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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又怎能抵擋得住楚河那般強大的人物?


在那彌漫著消毒水刺鼻氣味的病房之中,

氣氛壓抑得讓人幾近窒息。

屈育修正躺在病床上,身體虛弱不堪,猶如風雨中飄搖的殘燭,

他的眼神中卻依然透著一絲倔強與不甘。

就在此時,那外國男子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

毫無憐憫之心地猛然扯掉屈育修手背上的針頭。

剎那間,鮮血如決堤的洪流,洶涌地順著他的手背傾瀉而出,

刺目的紅色在慘白的病房燈光映照下,顯得格外驚悚。

可那外國男子卻仿若視若無睹,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冷酷得如同一塊寒冰,

眼神中只有無盡的冷漠與殘忍。

他全然不顧屈育修因劇痛而扭曲變形的面容,

以及那飽含憤怒與屈辱的眼神,

徑直伸出他那只猶如鷹爪般的手,惡狠狠地抓住屈育修的肩膀。

屈育修頓感一股仿若來自地獄的劇痛席卷而來,

他清晰地察覺到這個外國男子的手指甲尖銳異常,

恰似鋒利無比的金屬利器。

指尖深深刺入他的肩膀肌膚,

每一絲細微的動作都像是一把銳利的鋼刀在骨頭上刮擦,

肩膀處的骨頭仿佛在這股蠻橫的力量下發出痛苦的“嘎吱”聲,幾近破碎。

屈育修心中的怒火瞬間如火山噴發,熊熊燃燒起來,

他的雙眼因憤怒而布滿血絲,

怒視著眼前的外國男子,

心中怒吼道:若不是自己此刻身負重傷,

身體被傷痛無情地禁錮,

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做出絲毫反抗,

又怎會被這群可惡至極的外國惡徒如此肆意踐踏尊嚴,

像對待毫無還手之力的螻蟻一般隨意揉捏欺辱。

“你們是什么人?”

屈育修強忍著肩膀處那幾乎要將他吞噬的劇痛,

從喉嚨深處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

聲音因憤怒與痛苦而變得沙啞扭曲,仿佛是從破敗的風箱中艱難吹出的氣流。

“我們來自偉大而古老的狼人家族。”

外國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充滿惡意與嘲諷的笑容,

笑容中滿是對屈育修的不屑與傲慢,

炫耀著自己那所謂高貴而神秘的出身:“你可以稱呼我的名字,斯派洛。”

話音未落,這個自稱為斯派洛的狼人家族成員,身形如鬼魅般一閃,

他的動作迅猛而又凌厲,

直接如拎起一袋微不足道的垃圾般,

將屈育修從病床上硬生生地拽起。

屈育修的身體在空中無助地晃動著,

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屈辱與憤怒,

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像個破布娃娃般被人隨意擺弄。

隨后,幾個外國男子仿若暗夜中的幽靈,

動作整齊劃一,一同從病房的窗戶縱身躍出。

他們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劃過一道詭異的黑影,

然后如落葉般悄無聲息地飄落地面,

沒有驚起一絲聲響,好似他們與這黑夜早已融為一體,

擁有著超凡入圣的隱匿之術。

他們所處的位置恰好通向醫院那空曠而寂靜的停車場,

在那片略顯陰森的停車場里,

一輛大號的皮卡車如同一頭沉睡的鋼鐵巨獸,靜靜地停放著。

斯派洛毫不留情地,將屈育修像扔一件毫無價值的貨物般丟在皮卡車的后面,

屈育修的身體與車板猛烈碰撞,

發出一聲沉悶而痛苦的響聲,

他身上的傷口再次如被烈火灼燒般劇痛起來。

其他幾個外國男子則如敏捷的獵豹般迅速跳上車,

斯派洛親自坐進駕駛座,他猛地一腳油門踩下,

皮卡車頓時如咆哮的猛獸般轟鳴著疾馳而去,

只留下一路揚起的滾滾灰塵,在夜空中彌漫散開,久久不散。

“楚哥哥,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無論是狼人家族還是屈育修,都全然沒有察覺到你的布局。”

在這棟醫院的樓頂之上,

楚河與夏乘鯉宛如兩尊神秘的雕像,

靜靜地站在那里,俯瞰著下方發生的一切。

楚河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

仿佛能洞察這黑夜中隱藏的一切陰謀詭計與秘密。

夏乘鯉則站在他身旁,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好奇與興奮的光芒,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呢?

楚哥哥,你就給我解答一下吧。”

夏乘鯉眨著那雙靈動而充滿求知欲的大眼睛,滿臉期待地問道。

“好好說話,正常一點。”

楚河微微側頭,略帶無奈地瞥了夏乘鯉一眼,輕聲說道。

他緩緩抬起頭,

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那燈火輝煌卻又暗流涌動的金山市,

審視著這座城市背后隱藏的無數秘密與紛爭,

然后緩緩開口道:“如今整個金山市,

因吸血鬼家族和狼人家族之間那場日益白熱化、如同水火不容的戰爭,

局勢已然緊張到了極點。

毫不夸張地說,這兩個在黑暗中掌控著巨大權力與秘密的大家族,

為了在這場殘酷的爭斗中占據上風,

早已將整個金山市布置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猶如天羅地網般的眼線網絡。

在這片被黑暗勢力籠罩的城市里,

哪怕是一絲極其細微的風吹草動,

都如同平靜湖面上投入的一顆石子,

會立即引起他們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眼線的高度警覺。

一個人從三十層的高樓墜落,卻奇跡般地保住性命,

不僅摔不死,還具備著如此頑強旺盛的生命力,

這般奇異而引人矚目的事情,

必定會像一塊磁石般吸引吸血鬼家族或者狼人家族的注意。

我早已提前通知了葉靈允,

讓吸血鬼家族即便知曉此事可能會有所牽連,

也暫且按兵不動,不要輕舉妄動。

而事情正如我所預料的那般精準無誤地發展,

狼人家族果然按捺不住,上鉤了。”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呢?”

夏乘鯉的興趣愈發濃厚,

她心中明白,

既然楚河是故意將屈育修拋出去當作誘餌,

那么接下來肯定還會有一系列更為精彩刺激、驚心動魄的行動等待著他們。

“跟上去看一看,

那個叫做斯派洛的,在狼人家族當中地位想必不低,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帶著屈育修去往何方,背后又隱藏著怎樣的陰謀。”

楚河說完,便與夏乘鯉的身影如煙霧般瞬間消散在原地,

仿佛他們從未在此出現過,

只留下那空曠寂寥的樓頂,

在夜風中獨自瑟瑟發抖,見證著這一場看不見硝煙的黑暗博弈。

……

那輛皮卡車宛如從黑暗深淵中爬出的鋼鐵巨獸,

周身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

它在駛離金山市那片繁華與喧囂交織的區域后,

仿若被惡魔附身一般,瞬間化身為脫韁的狂獸。

斯派洛將油門踏板狠狠地踩至最底端,

剎那間,發動機像是被激怒的巨獸,

爆發出震耳欲聾、足以撕裂夜空的轟鳴聲,

聲音如洶涌澎湃的海嘯,一波又一波地向四周擴散,

驚得林間棲息的飛鳥紛紛撲棱著翅膀逃竄。

與此同時,在皮卡車的周圍,

竟有一股幽秘而詭異的力量如影隨形,

如同無形的幽靈之手,持續不斷地為其速度加持助力,

使其在道路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

道路兩側,綿密的樹林像是兩堵沉默的高墻,

在皮卡車呼嘯而過時,狂風肆虐,

樹枝被吹得劇烈搖晃,樹葉沙沙作響,似是在發出痛苦的呻吟。

皮卡車所過之處,揚起的塵土如一條蜿蜒盤旋的黃龍,

在月光的映照下,于整條道路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渾濁而又醒目的痕跡。

“倘若這輛車徑直開進了狼人家族的總部,那可如何是好?”

夏乘鯉站在楚河身側,

眨動著那雙靈動且充滿好奇的眼眸問道。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興奮與躍躍欲試的光芒:“若是真的闖進了狼人家族的總部,

倒不如你我二人攜手并肩,

直接將其總部連根拔起,一鍋端了算了。

如此一來,你的那位乖巧徒兒,你便無需再為之憂心忡忡。

再者,有了狼人家族的制衡,

葉靈允所掌控的吸血鬼家族豈不是就能在金山市一家獨大,

成為那獨一無二的巨無霸勢力了?”

楚河微微抬首,

目光平靜地凝視著遠方那輛在夜色中逐漸遠去的皮卡車,

只是不緊不慢地吐出幾個字:“且先看看。”

實則在他心底深處,

夏乘鯉的提議并非毫無可行性。

若真能順遂地跟隨皮卡車踏入狼人家族的總部,

將其一網打盡,不失為一個一勞永逸、徹底解決諸多麻煩的良策,

只是這其中潛藏的風險與難以預料的變數,

猶如重重迷霧,令人難以捉摸。

現實卻并未如楚河與夏乘鯉所期盼的那般順遂如意。

那輛皮卡車在山間公路上如瘋狂的獵豹般風馳電掣了足足半個多小時后,

一座別墅緩緩映入他們二人的眼簾。

別墅前方的大門處,被一圈堅固的柵欄環繞,圍出了一個頗為寬敞的院子。

此刻,院子里熱鬧非凡,仿若一片歡樂的海洋。

這里顯然不會是狼人家族的總部。

十多個男子齊聚于此,

正興高采烈地舉行著一場盛大而狂野的燒烤篝火派對。

只見桌子上、地上隨意地散落著許多瓶烈性酒水,

那些酒水在熊熊燃燒的篝火映照下,

閃爍著誘人而危險的光澤,恰似暗夜中的點點繁星。

這十多個男子當中,

至少有三分之二顯露出狼人家族成員的顯著特征。

在那熊熊燃燒的篝火與天上那輪高懸的皎潔明月交相輝映之下,

可以清晰地瞧見,

這三分之二的壯碩男子身形呈現出半人半獸的奇異模樣。

有的男子頭顱已然徹底幻化為碩大無朋的狼頭,

狼頭在火光的映照下,雙眸閃爍著幽綠而陰森的光芒,

鋒利的狼牙猶如寒光閃閃的利刃,

在月色的輕撫下更顯森寒可怖。

只見他粗壯的手中緊緊握著一只烤得半生不熟的野豬腿,

隨后將其猛地塞進嘴里,

接著便開始用力地撕咬起來,那動作野蠻而粗魯,毫無一絲優雅可言。

隨著他的瘋狂撕咬,殷紅的血水順著狼牙不斷地潺潺滴落,

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可他卻渾然不覺,

反倒沉浸在這種鮮血與鮮嫩生肉,

在口腔中碰撞交融所綻放出的獨特美味享受之中,

喉嚨里不時發出低沉而充滿野性的咆哮聲,

仿佛在向世間宣告他對這原始美味的沉醉與滿足。

而剩下的三分之一,則是普通的人類。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輕松自在、愜意悠然的笑容,

手中拿著從深山老林當中辛苦獵殺來的各種野物,

熟練而又有條不紊地放在火上烤制著。

旁邊放置著一堆五花八門的調料,

他們用手隨意地抓取調料,均勻地往野物那逐漸變得金黃酥脆的表面涂抹撒落。

沒過多久,野物的表面便被烤得油滋滋的,

散發出陣陣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氣。

他們迫不及待地將烤好的食物送入口中,

細細品味著那獨特的美味,

隨后端起旁邊的一杯酒水,仰頭一飲而盡,

臉上滿是愜意與滿足之情,

此刻世間的一切紛擾與煩惱都已被他們拋諸腦后,只余下這片刻的歡愉與享受。

“他們回來了。”

其中一個狼人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異樣,

緩緩抬起那顆猙獰的狼頭,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若破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覺。

就在這時,

那輛皮卡車如一陣迅猛的旋風般徑直沖進了院子里面,

隨后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穩穩地停了下來。

車上的狼人動作敏捷得如同鬼魅,

迅速從車上一躍而下,緊接著從駕駛座位快步來到了皮卡車的后面。

只見他滿臉猙獰兇狠之色,

毫不猶豫地直接抓住渾身還纏裹著白色繃帶的屈育修的頭發,

如拎起一只毫無還手之力的小雞般,

將他從車上粗暴地拽了下來,然后狠狠地丟在了地上。

屈育修的身體重重地砸在滿是塵土與碎石的地上,

傷口處傳來一陣仿若萬箭穿心般的劇痛,

他忍不住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隨后發出了幾聲低沉而痛苦的哀嚎,

聲音在寂靜的院子里回蕩,顯得格外凄慘悲涼,令人不禁心生憐憫。

“是把他架到火上烤了慢慢享用,還是干脆就生吞活剝了?”

院子里的狼人那一雙雙眼睛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綠油油光芒,

猶如暗夜中饑餓的野狼,

死死地盯著蜷縮在地上的屈育修,眼神里的貪婪與殘暴要將他生吞。

屈育修強忍著傷痛,努力地抬起頭,將院子中的景象盡收眼底。

他心中瞬間明了,

自己已然落入了金山市臭名昭著的狼人家族掌心。

關于狼人家族那些茹毛飲血、以人為食的殘暴習性,

他早有耳聞,

深知在他們的世界里,吃人就如同人類吃飯喝水一般稀松平常。

心中雖不住地腹誹詛咒,

但屈育修的額頭已布滿冷汗,那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在繃帶之下肆意流淌,與傷口滲出的血水相互交織,

暈染出一圈圈觸目驚心的痕跡,將繃帶浸得透濕。

此刻的他,重傷在身,力量如潮水般退去,

面對這群兇殘的狼人,

根本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可能。

他的內心被絕望填滿,不禁暗自惶恐:難道自己真的要命喪于此,成為這群畜生口中的食物?

“這可不是用來果腹的食物。”

斯派洛開口了,他的聲音冰冷而又帶著一絲玩味。

他微微仰起頭,緩緩講述起事情的來龍去脈:“今日,我們正巧前往金山市市區,

在那里,偶然聽聞了一件極為蹊蹺之事。

據說有一人從高聳入云的三十層大樓之上失足墜落,

可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不但保住了性命,

體內還涌動著一股極為旺盛的生命力,

宛如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

最為關鍵的是,這是一個生面孔。

在當下這般復雜嚴峻的大環境之中,

任何擁有特殊力量的人,若要進出其他帝國的區域,

都會受到極為嚴密的監視與盤查,

這個人卻好似憑空出現,并沒有任何相關的出入記錄。

這就意味著,對方定是暗中悄然滲透進來的。

在如此敏感而關鍵的時刻……”

說到此處,斯派洛像是故意賣個關子,戛然而止,不再言語。

他大搖大擺地走到一旁,找了張破舊的椅子,一屁股坐下,

隨后漫不經心地從地上撿起一塊還在淌著血水的肉,

看都不看一眼,便直接塞進那血盆大口之中,開始大口咀嚼起來。

他的吃相極為野蠻,嘴角沾滿了鮮血與肉末,

咀嚼的聲音在寂靜的院子里回蕩,

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樂章,令人毛骨悚然。

“嘿嘿嘿,今晚可有的忙活了,等咱們填飽了肚子,再好好地審問一番。

近些日子,族長再三叮囑我們,

務必要留意那些從東方的大夏帝國而來的可疑面孔。

我瞧這小子的模樣,就與典型的大夏帝國人極為相似。”

另一個狼人咧著嘴,露出一排尖銳的狼牙,

臉上掛著一抹猙獰而又興奮的笑容說道。

“這家伙該不會是……當今吸血鬼家族的族長,葉靈允的恩師楚河吧?”

一個狼人像是突然被某個念頭擊中,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小心翼翼地試探性問道。

“你動動腦子好不好?”

斯派洛正狼吞虎咽吃肉的動作瞬間僵住,

他轉過頭,用一種看世間最愚蠢之人的鄙夷眼神瞪著那個發言的狼人,

大聲呵斥道:“若是真的是楚河,就憑我們幾個,能活著回來嗎?

再者說,那樣的絕世強者,

又怎會如此狼狽地從三十層高樓墜落,把自己弄得這般凄慘模樣?

簡直是荒謬至極的想法!”

言罷,他又重新投入到對肉塊的撕咬之中,

那血腥的咀嚼聲愈發響亮,好似在宣判著屈育修未知而又充滿恐懼的命運。

“嘿嘿,說得在理。”

那狼人咧著嘴,露出一排森寒的狼牙,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緊接著,他將手中那串還沾著些許碎肉殘渣的骨頭,

以一種極為粗暴的方式塞進嘴里,

隨后便大力地咀嚼起來,那“嘎嘣嘎嘣”的聲響,

仿佛是死神在啃食著靈魂,在這寂靜的庭院中回蕩,令人膽戰心驚。

隨后,他單手如鐵鉗般抓起一瓶熱氣騰騰、溫度極高的烈酒,

酒液在瓶中劇烈地晃動著,好似即將出籠的猛獸。

他腳步踉蹌地朝著屈育修逼近,

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壓迫性的威懾。

來到屈育修身前,他緩緩蹲下,那姿勢猶如一只即將撲食的惡狼。

他伸出那只油膩膩、滿是污垢與血腥氣息的手掌,

重重地拍在屈育修的臉頰上,

觸感就像是被一條滑膩的蟒蛇纏繞,又帶著一股刺鼻的惡臭。

屈育修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厭惡與嫌棄:“這些家伙簡直就是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惡魔,令人作嘔至極。”

然而,那狼人對屈育修的反應卻視若無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冷酷,聲音低沉而沙啞地問道:“我所言,你可聽得明白?”

屈育修心中雖怒火中燒,但此刻身處絕境,猶如困獸,

無奈之下只能強壓心頭的怒火,老老實實地回應道:“能聽懂。”

“很好。”狼人微微點頭,繼續追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屈育修。”

屈育修咬著牙,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這三個字,

每一個音節都帶著無盡的屈辱與不甘,在他的心中刻下了深深的仇恨印記。

“你可是大夏帝國之人?”

狼人那幽綠的眼眸緊緊地鎖住屈育修,目光如炬要將他的靈魂看穿,探尋出其中隱藏的秘密。

“我并非大夏帝國之人,我無所屬之國。”

屈育修急忙辯解,

腦海中不禁回想起剛才這群狼人對自己與楚河關聯的無端猜疑,

心中對楚河的怨恨瞬間如火山噴發,熊熊燃燒。

他深知,即便此刻費盡唇舌解釋,

在這群蠻不講理的狼人眼中,也不過是徒勞之舉,他們根本不會相信自己的話。

“哼!你這副東方人的模樣,怎會無所屬之國?”

狼人滿臉狐疑,眉頭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與質疑。

說罷,他不再多言,仰起頭,將瓶中烈酒一飲而盡,

酒液如同一條熾熱的火蛇,順著他的喉嚨蜿蜒而下,

瞬間引發一陣強烈的灼燒感,他不禁長舒一口氣,

似在享受這火辣的刺激。

隨后,他猛地掄起手中已然空空如也的酒瓶,

高高舉起,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屈育修的腦袋狠狠砸下。

只聽“嘩啦”一聲巨響,

酒瓶瞬間支離破碎,玻璃渣如暗器般四處飛濺,

屈育修只覺腦袋遭受重重一擊,

眼前一黑,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瞬間陷入了黑暗的深淵,

大腦一片空白,陷入了短暫的懵逼狀態。

“莫要再耍花樣,如實招來。

你究竟是否大夏帝國之人?

來金山市所為何事?”

狼人那兇狠殘暴的聲音再次在屈育修耳畔炸響,

猶如死神的召喚,令人不寒而栗。

庭院中,

圍坐在桌邊和篝火旁的其他狼人,

各個咧著嘴,發出陣陣怪笑,那笑容中充滿了戲謔與殘忍,

他們饒有興致地注視著眼前這一幕。

在他們眼中,屈育修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玩弄、肆意折磨的可憐蟲,

一個或許隱藏著驚天秘密的待宰羔羊,

沒有人會對他的凄慘處境心生憐憫與同情。

“哦?若能從這小子口中撬出些有價值的情報,呈交上去,說不定家族高層會給予重賞。”

斯派洛一邊大快朵頤著手中的肉塊,一邊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那正在審訊的狼人聽聞此言,頓時兩眼放光,

仿佛看到了無數的金銀財寶和無上的榮耀在向自己招手。

一想到那夢寐以求的封侯之賞,他的內心便激動不已,

心跳陡然加快,好似要沖破胸膛。

于是,他毫不猶豫地握緊拳頭,朝著屈育修的臉,狠狠揮出兩記重拳。

拳風呼嘯,如同一對鐵錘,重重地砸在屈育修的面龐之上,

瞬間將他打得口鼻流血,眼冒金星。

狼人惡狠狠地咆哮道:“速速回答我的問題!”

“若我告知你們一個絕密情報,可否放我一條生路,讓我離去?”

屈育修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試圖滋潤一下那干燥得仿佛要干裂的喉嚨,

他的聲音因痛苦和恐懼而變得極為嘶啞,仿若破舊的風箱在艱難地喘息。

“休要啰嗦,有話快講!”

那狼人根本不理會屈育修的哀求,

抬手便是一巴掌,帶著呼呼風聲,

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屈育修的臉頰之上。

這一巴掌力量極大,直接將屈育修打得腦袋偏向一側,

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手掌印,紅腫高起,猶如被烈火灼燒一般。

屈育修強忍著內心如洶涌波濤般的殺意,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待自己恢復元氣之日,

定要將這群狼人家族的惡徒碎尸萬段,

挫骨揚灰,方能消解此刻心中的滔天恨意。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緩緩說道:“你們與吸血鬼家族爭斗正酣,

可曾知曉,吸血鬼家族現任族長乃是楚河的弟子。

你們再如何嚴防死守,

又怎能抵擋得住楚河那般強大的人物?

楚河已然踏入金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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