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我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齋藤聰介,還有那些正在宅邸周邊進行巡邏的安保人員,
眼眸深處瞬間泛起一抹詭異而神秘的光芒。
光芒呈桃花形狀,幽然而現,
仿若被某種來自黑暗深處的神秘力量悄然喚醒,
在他們的瞳孔之中緩緩浮現,閃爍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光。
聽到電話里的聲音,齋藤聰介雙眸微微瞇起,
對著電話那頭的人不緊不慢地說道:“此前向你傳達的情報出現了偏差,是我判斷有誤。鄭波瀾確實身負重傷,而且情況不容樂觀。”
電話那頭的聲音頓時拔高了幾個調門,
帶著明顯的困惑與惱怒質問道:“那你之前為什么告訴我說鄭波瀾,大搖大擺的自己走回去的?
我就說這怎么可能?
我當時下手的位置和力度都經過了精心計算,那一匕首下去,
給他造成的創傷絕無可能讓他若無其事地自行走回去。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齋藤聰介鎮定自若地解釋道:“我不是已經向你說明了嗎?
是我一時疏忽,判斷出現了失誤,所以才傳達了錯誤的信息。
你有所不知,在鄭波瀾的身上,
似乎隱匿著一件極為神秘的詭異物品。
想必是他的父親鄭啟豐不惜耗費重金,歷經千辛萬苦才購得,
用以保護他的兒子。
正是這件神秘莫測的詭異物品,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
讓鄭波瀾得以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勉強維持著步伐,
安安穩穩地回到了家中。
不過,這東西看起來也并非什么神器,
似乎只是強弩之末,僅僅能夠支撐他走到家門口。
等回到家時,他幾乎已經是油盡燈枯,奄奄一息了。
好在他們家人發現及時,迅速展開了救治行動,
這才將他從鬼門關硬生生地拉了回來。
我瞧著鄭啟豐和向秀芳夫妻倆的神情,
那可是異常的嚴肅,沉重,甚至還隱隱透著深深的恐懼,
這次的意外,想必是真的把他們嚇得不輕。”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鄭啟豐這個人,
在咱們這一行里可是出了名的重視家庭。
為了能夠多些時間陪伴妻子和孩子,
他多次毅然決然地推掉了那些在旁人眼中至關重要的場合聚會。
這一舉動,自然引來了咱們千代田市圈子里不少人的嫉妒與不滿。
久而久之,他在這個圈子里就一直處于一種格格不入的尷尬境地,被眾人視為不合群的異類。”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片刻,仿佛在仔細斟酌齋藤聰介所說的每一個字。
隨后,聽筒中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
聲音中明顯帶著一絲如釋重負的輕松:“嗯,你這么一說,倒也有些道理。”
顯然,就在剛才,
得知自己精心策劃,志在必得的刺殺行動竟然以失敗告終,
鄭波瀾在遭受了自己那致命的一匕首后,竟然還能毫發無損地逃脫,
這讓他的內心充滿了焦慮與不安。
在這個競爭激烈,弱肉強食的世界里,
任何一點細微的失誤都可能成為他人攻擊自己的有力把柄。
一旦被上面的人認為自己連對付一個普通的商人都如此不力,
那他的前途可就堪憂了。
不過現在,聽了齋藤聰介的這番解釋,
他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暗自慶幸這并非是自己能力的問題,而是情報上的嚴重失誤。
畢竟,事先沒有人告知他鄭波瀾身上竟藏著這樣一件詭異物品。
“那他們現在在干什么?”
電話那頭的人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迫不及待,
試圖從齋藤聰介這里獲取更多關于鄭啟豐一家的情報,
以便為下一步的行動做好充分的準備。
齋藤聰介眉頭微微一皺,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這個你無需操心,
這是我的職責范圍,我自會妥善處理。
你這段時間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原地,哪兒也別去。
鄭啟豐如今被咱們逼得走投無路,狗急跳墻之下,
誰也說不準他會不會不惜一切代價,
花費重金去雇傭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高手來對付你。
所以,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還是保持低調為好。
畢竟,對于一個男人而言,妻子和孩子就是他生命中最為重要的部分,
一旦觸及到這個底線,他必定會不顧一切地展開瘋狂的報復。”
“我明白,這些天我一直躲在我的居所里,大門緊閉,二門不出,
而且還提前儲備了不少食物,足夠我維持一段時間的生活了。
你放心吧。”
電話那頭的人連忙說道。
說完,電話那頭的人便匆匆掛斷了通話,
仿佛生怕再多說一句就會招惹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而齋藤聰介則靜靜地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笑容仿佛在嘲笑電話那頭人的愚蠢與無知,
又仿佛在暗自慶幸自己的計劃進行得如此順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
警告鄭波瀾的男人掛斷電話后,將手機隨手一扔,
任由它在那張破舊斑駁的桌子上蹦跶了幾下,隨后站起身來。
他身處的出租屋狹小逼仄,光線昏暗陰沉,仿佛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墻壁上的水漬如猙獰的鬼臉,散發著潮濕腐朽的氣息。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在這局促的空間里仔仔細細地檢查起來。
他先是快步走到窗前,
雙手用力地將那扇搖搖欲墜的窗戶緊緊關上,又仔細檢查了窗鎖是否扣牢,
好似那窗外隱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眼睛。
接著,他轉身走向門口,使勁地推了推門,確保門已經關得嚴嚴實實,
隨后從角落里拎出一個臟兮兮的麻袋,
將里面早已曬好的花生殼小心翼翼地撒在地上,
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布置一件精密的機關。
做完這些,他又搬來一把破舊的椅子,
站在上面,在門口上方掛了一枚風鈴。
那風鈴在這寂靜的屋內顯得格外突兀,是他與外界危險之間的唯一預警。
他一邊掛,一邊暗自想著,
若是有人在他休息時試圖闖入,這風鈴發出的聲響定會瞬間將他驚醒,
給他爭取一絲逃脫的機會。
一切檢查完畢,確認沒有任何疏漏后,
男人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這段時間,他一直如驚弓之鳥般低調行事,為了躲避可能的追殺,
光是這簡陋的出租屋,他就租了好幾處,
分別隱匿在白紅帝國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宛如狡兔的四窟。
他心中篤定,這四個藏身之所絕對沒有任何人知曉,
就算有人偶然發現了其中一處,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的其他落腳點,
也絕非易事,勢必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他卻全然不知,在鄭波瀾那一方的眼中,
他不過是個被人隨意擺弄的可憐工具人,
根本沒有人真正將他放在心上,
他的這些小心思和防備措施,都不過是一場自欺欺人的鬧劇。
……
齋藤聰介這邊,掛斷通話后,他緩緩將手機放回衣服的內側口袋,
動作機械而遲緩。
緊接著,他眼中那詭異的桃花色彩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那一抹神秘的色彩在瞳孔中徹底消散后,
齋藤聰介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而迷茫,
整個人仿佛被抽離了靈魂,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我剛才……好像做了一件什么事情?怎么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困惑與掙扎,
在腦海中拼命地搜索著剛才那段被抹去的記憶,然而卻一無所獲。
短暫的思索過后,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像是要把這莫名的煩惱甩出腦海,
隨后便又恢復了那副機械的巡邏姿態,
繼續在宅邸周圍游走,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
一輛豪華的商務車在一片空曠開闊的工地上緩緩停下,
車輪揚起的塵土如黃龍般肆意飛舞。
楚河,夏乘鯉,玉藻前,鄭波瀾,鄭雪珍,
以及鄭啟豐,向秀芳等人依次從車上走下。
眼前的景象是一個巨大的施工現場,塵土彌漫,遮天蔽日,
許多大型作業車正在轟鳴作業,巨大的機械臂揮舞著,
拆除著這片土地上原有的建筑。
轟隆隆的聲響震耳欲聾,仿佛是大地憤怒的咆哮,讓腳下的土地都為之顫抖。
然而,奇怪的是,隨著他們這一群人的到來,
周圍的人卻仿佛都被施了某種神秘的障眼法,對他們視而不見。
那些忙碌的工人依舊埋頭苦干,
鄭啟豐平日里的左膀右臂也仿若未覺,仍舊悠閑地坐在桌子邊,
優哉游哉地喝著茶水,漫不經心地監督著那群工人施工。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完全不符合常理,好似他們這一群人根本就是透明的,不存在于這塊土地之上。
“在我們的車子還未抵達這里的時候,
我就已經施展魅惑術影響到了他們所有人。
所以,不管我們現在在這里做什么,都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也避免了我們的到來會走漏風聲。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群工人當中會不會潛藏著其他勢力派來的臥底。”
玉藻前微微揚起下巴,輕聲說道。
她的聲音在這嘈雜的施工現場中,卻有一種特殊的魔力,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楚河身姿挺拔地站在那片塵土飛揚的空地上,
銳利的目光仿若能穿透這混沌的空氣,
將周圍的一切盡收眼底,神色篤定地說道:“無需多想,
這周圍必定有人在暗中緊緊地窺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他頓了頓,轉頭看向玉藻前,眼神中滿是贊賞之意:“你這次做得極為出色。”
“多謝主人夸獎!”
玉藻前聽聞此言,絕美的面容瞬間綻放出如春日繁花般絢爛的笑容,
雙眸彎成了月牙形,閃爍著喜悅的光芒,仿佛得到了世間最珍貴的褒獎。
她歡快地微微欠身,那輕盈的姿態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
連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她的快樂所感染,變得靈動起來。
鄭啟豐,向秀芳以及鄭波瀾,鄭雪珍四人站在一旁,臉上的震驚之色溢于言表。
他們與楚河,玉藻前和夏乘鯉相識不過短短時日,
然而這三人在這短暫的相處中所展現出的種種神秘莫測,超乎常人想象的手段,
卻如同一記記重錘,不斷地沖擊著他們的認知世界,
讓他們內心的驚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們不由自主地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與疑惑,
在這三人面前,以往的見識都顯得如此淺薄和微不足道。
楚河目光在玉藻前和夏乘鯉身上來回游走,繼而開口問道:“你們二人,在此處可有什么特別的覺察?”
玉藻前微微皺起那如柳葉般細長的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困惑,
她輕啟朱唇,輕聲說道:“此處的天地能量著實古怪異常,
宛如一團紊亂的絲線,交織出一種混沌無序的狀態。
其流動的走向完全偏離了常理,然而我仔細地探查了一番,
卻并未察覺到絲毫人為操縱的痕跡,這實在是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說著,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也隨之擺動,訴說著她內心的不解。
就在這時,一直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著周圍一切的夏乘鯉,突然開口說道:“這里面有帝王之氣。”
這簡短的一句話,仿若一道驚雷,
瞬間讓楚河的臉上綻放出驚喜交加的光芒,迫不及待地追問道:“你確定嗎?”
“確定。”
夏乘鯉堅定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與篤定:“帝王之氣與普通的天地能量有著天壤之別,
它的存在極為獨特且醒目,
就好似在一群溫順乖巧的貓咪之中,
突然出現了一只威風凜凜,霸氣四溢的老虎,
那種強大而獨特的氣場,是如此的鮮明,
根本無法被周圍的能量所掩蓋和混淆。”
夏乘鯉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抬起頭,
似乎在努力地從腦海中搜索著更為形象的比喻,
以便讓楚河能夠更加深刻地理解這抽象而神秘的概念。
楚河眼中的好奇之色愈發濃郁,仿佛燃燒的火焰,
他緊緊地盯著夏乘鯉,追問道:“你是如何知曉這帝王之氣的?”
夏乘鯉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
似乎連她自己也對這突然涌現的知識感到有些困惑。
她思索了片刻后,有些拗口地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只是當我站在這里,一種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
這信息仿佛是從我的靈魂深處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來,
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楚河聽著夏乘鯉的這番話,心中已然明了。
這想必就如同玉藻前的九尾妖狐一族,
那些獨特而強大的能力是銘刻在血脈深處的古老傳承技能一般,
而夏乘鯉腦海中的這些神秘信息,
也定然是被鐫刻在血脈之中的珍貴寶藏,歷經歲月的洗禮,
在這關鍵時刻悄然覺醒。
想到此處,楚河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羨慕之情。
擁有這樣先天遺留下來的寶貴財富,
就如同那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富三代一般,
在前行的道路上,無疑能夠少走許多彎路,
做起事來自然是事半功倍,輕易便能搶占先機,讓旁人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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