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這土壤的顏色紅得嚇人,簡直就跟鮮血一模一樣啊!
夜色如墨,深沉地籠罩著這片寂靜而又透著絲絲詭譎氣息的工地。
工地上,幾盞大功率的探照燈散發著昏黃黯淡的光芒,
竭力想要穿透這如稠墨般的黑暗,
卻只是徒勞地在四周投下一片影影綽綽的光暈,
使得那些高聳的建筑機械和堆積如山的建筑材料,
都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讓人看不真切。
“出問題的地方,就是這兒!”
那名督工的工作人員面色慘白如紙,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
滴在腳下那滿是塵土的地面上,瞬間消失不見,只留下一片微小的濕痕。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快要被這陰森的氛圍嚇得丟了魂兒,
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前方那個巨大而深邃的坑洞,
那坑洞宛如一頭擇人而噬的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散發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氣息。
“我們剛才想用鉆地機往下鉆,您是不知道啊,那場面可太嚇人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慌亂,說話的語速極快,
生怕慢一秒就會被這詭異的地方吞噬:那鉆地機剛一接觸地面,
就開始咔咔作響,
聲音尖銳刺耳,就好像是它碰到了一種極其堅硬的東西,
哪怕是那種號稱能輕易穿透三層地基的超強功率的鉆地機,
在這玩意兒面前也完全沒了轍,根本無法突破分毫。
我們不死心,前前后后嘗試了好幾次,可每次都一樣,
機器都快被震散架了,實在沒辦法,只能放棄。”
“后來我們想著,機器不行,那就人工來挖吧。
可誰能想到,派下去的工人怎么挖都挖不動啊!
那土硬得就跟石頭似的,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撼動的,
就好像被施了什么邪惡的詛咒或者強大的封印一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
似乎想要離那個可怕的坑洞遠一些,身體也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
“鄭老板,剛才又出現新狀況了!”
就在這時,一名年輕的工人神色慌張地跑了過來,
他的臉色同樣慘白,嘴唇毫無血色,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安,
腳步踉蹌地差點摔倒在地。
“什么新問題?”
鄭啟豐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和焦慮,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在這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突兀。
“鄭老板,您看!”
那名工人小心翼翼地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罐子,
雙手捧著遞到鄭啟豐面前,仿佛那罐子里裝著的是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這是剛才從下面挖出來的土壤,
一開始大家都沒注意,可我不經意間仔細一瞧,
這土壤的顏色紅得嚇人,簡直就跟鮮血一模一樣啊!”
這工人還算機靈,
沒敢直接用手去觸碰那些看起來十分詭異的土壤,
而是用罐子裝了一些帶上來。
只見他把罐子里的土壤全部倒在地上,
又迅速轉身,隨手操起一把靠在墻邊的鐵锨,雙手緊緊握住鐵锨的柄,
深吸一口氣,仿佛在給自己壯膽,
然后用鐵锨輕輕地將土壤拍平。
就在他拍打的過程中,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
那土壤像是有了生命一般,
不斷地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
緊接著,一滴滴血紅色的液體從土壤中飛濺出來,
在地上濺起一朵朵血紅色的梅花烙印,
顏色鮮艷得刺眼,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驚悚。
在場的眾人看到這一幕,
不少人都嚇得頭皮發麻,寒毛直立,
一種莫名的恐懼從心底油然而生。
他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地上那不斷飛濺出血紅色液體的土壤,
臉上寫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
“土壤里怎么會有鮮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眾人面面相覷,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空氣中也開始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味道刺鼻而又讓人作嘔,
好似是無數的生靈在這片土地上慘遭屠戮,鮮血滲透進了每一寸土壤之中。
后藤太二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煩躁。
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那動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立刻,一名身形魁梧,肌肉結實得如同巖石一般的武士大步流星地走上前,
他的眼神冷酷而堅定,對這詭異的場景毫無畏懼。
只見他一把奪過工人手里的鐵锨,動作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然后,他深吸一口氣,
縱身跳進了那個深不見底的坑洞之中,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這武士渾身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
那是經過長期艱苦修煉而形成的武道力量,
在他的雙手之上隱隱涌動,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盤旋纏繞,
隨時準備噴薄而出。
這是普通工人所完全不具備的能力,是一種超越常人的力量象征。
隨著他不斷地揮動鐵锨,
原本堅硬如鐵的土地竟然真的開始慢慢松動,被一點點挖開了。
一鏟又一鏟的泥土被他甩了出來,落在坑洞的邊緣,發出沉悶的聲響。
然而,隨著挖掘的深入,更加詭異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從那被挖開的土壤中,源源不斷地涌出了血水,
一開始只是涓涓細流,
慢慢地竟越來越多,
如同沸騰的血水一般咕嚕咕嚕地冒了出來。
那血水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味,讓人聞之欲嘔。
而那土壤的顏色也變得越發鮮紅,
已經完全變成了鮮血的顏色,
讓人感覺他們挖開的不是普通的土壤,而是人體的血肉組織,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
這恐怖而又詭異的一幕讓不少工人嚇得雙腿發軟,
他們驚恐地尖叫起來,連連往后退去魔。
有的工人甚至直接癱倒在地,眼神空洞地望著那可怕的場景,
嘴里喃喃自語著什么,顯然是被嚇得精神失常了。
就在這時,隨著那片地方被不斷挖開,
一陣隱隱約約的哭泣聲從地下傳了出來,
聲音哀怨而凄涼,
如同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冤魂的哭訴。
在哭泣聲中,還夾雜著壓抑著的痛苦呻吟,
讓人感覺那名武士的挖掘動作像是給這片土地帶來了巨大的創傷,
它正在痛苦地掙扎和哀號。
就連那名身經百戰,向來以勇猛無畏著稱的武士,
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哭聲嚇得一哆嗦,手中的鐵锨差點滑落。
他不由得停了下來,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恐和疑惑,
望向站在坑洞上面的后藤太二。
后藤太二的臉色愈發難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和狠厲,
再次狠狠地揮了揮手。
緊接著,又有幾名武士和忍者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昏黃的燈光在夜風中瑟瑟發抖,
將工地上的陰影拉扯得奇形怪狀,仿佛有無數隱匿的邪祟在暗處窺視。
挖土的武士身形一凜,
他敏銳地捕捉到了后藤太二眼神中傳達的指令——讓他繼續深挖下去,
而其他同伴則會在四周嚴密警戒,時刻準備著為他提供支援。
武士深吸一口氣,胸膛高高鼓起,猶如一只即將投入戰斗的猛虎,
渾身的肌肉緊繃如鋼鐵,每一塊都蘊含著爆發的力量,
再次高高舉起手中那沉重的鐵锨,
朝著那散發著詭異氣息的血紅色土壤狠狠挖去。
一時間,整個工地被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
只剩下鐵锨切入土壤時發出的沉悶聲響,和武士粗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如同死亡的倒計時。
突然,毫無預兆地,
地上那血紅色的土壤像是被一股邪惡的力量激怒,
猛地炸裂開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
剎那間,塵土與血水混合著刺鼻的氣味,
如同一顆炸彈在眾人中間爆開,向著四周瘋狂飛濺。
其他的武士和忍者們不愧是經過嚴苛訓練的精英,
他們的反應速度快到了極致。
幾乎在土壤爆裂的瞬間,憑借著與生俱來的敏銳直覺和高超身手,
如同黑色的閃電般迅速向后躍開,
瞬間與那危險的爆炸中心拉開了足夠安全的距離。
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快速閃動,
猶如鬼魅一般,動作輕盈而又敏捷,與黑暗融為一體。
然而,
那名正全神貫注于挖土的武士卻恰恰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將手中的鐵锨高高舉起,
身體處于一種極度伸展的狀態,
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躲避動作。
在那血紅色的土壤如暴雨般撲面而來的瞬間,
他整個人便被籠罩其中,好似被卷入了一個血紅色的噩夢漩渦。
那些血紅色的土壤剛一接觸到他的身體,
就像是硫酸潑灑在金屬上一般,立刻發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
大片大片刺鼻的白煙從他身上升騰而起,瞬間將他包裹其中,
仿佛他的身體正在被一種來自地獄的邪惡火焰灼燒,融化。
武士手中的鐵锨再也握不住,“哐當”一聲重重地掉落在地,
在這寂靜而恐怖的氛圍中,那聲響顯得格外刺耳。
武士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眼中充滿了絕望與痛苦,
他下意識地用雙手朝著身上那些濺落的血紅色土壤拼命摳去。
可是,那些詭異的土壤就像是擁有了邪惡的生命和黏性,
一旦沾到人的皮膚,便緊緊地粘連在一起,生根發芽一般,根本無法摳下分毫。
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撕扯自己的血肉,
帶來鉆心刺骨的劇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凄厲的慘叫。
武士的慘叫聲劃破了夜空的寂靜,
在工地上空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他在地上瘋狂地來回翻滾著,身體不停地抽搐扭曲,
試圖以此減輕那如潮水般涌來的痛苦。
隨著血紅色的土壤在他身上持續地腐蝕,入侵,
他身上的衣服先是迅速地被腐蝕殆盡,化為一縷縷黑色的灰燼飄散在空中,
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他的頭發也開始大片大片地剝落,
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惡魔之手硬生生地扯下,
露出了下面已經被腐蝕得鮮血淋漓的頭皮。
僅僅片刻之間,
這個曾經強壯勇猛,威風凜凜的武士便變成了一個通體血紅色的“肉人”。
他的身體表面布滿了猙獰的傷口和水泡,
肌肉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呈現出一種詭異而恐怖的姿態。
最終,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眼圓睜,空洞無神地望著夜空,甚至連一絲呼吸的跡象都沒有了。
那副慘狀,就如同被一個殘忍的惡魔剝去了全身的皮膚,
只剩下一堆鮮血淋漓,讓人作嘔的肉塊,
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讓人不忍直視。
而他那凄厲的慘叫聲也隨著生命的消逝,戛然而止,只留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好像整個世界都被這恐怖的一幕所震懾,陷入了無盡的沉默和黑暗之中。
周圍的工人們目睹了這一慘絕人寰的場景,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的臉色慘白如紙,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此刻,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根本不用任何人催促,眾人紛紛像是丟了魂一般,
瘋狂地丟掉手中的工具,不顧一切地轉身就跑。
他們背井離鄉,來到這片陌生而又充滿危險的異國他鄉,
只是為了打工賺錢,貼補遠在千里之外的家人。
他們從未想過,自己會卷入這樣一場可怕的噩夢之中,
拿著那微薄的工資,他們可不愿意在這里玩命。
在他們看來,這片工地本就不屬于他們,
而且那些白紅帝國的人既然號稱有高手存在,
那么這種危險的情況自然應該由他們去解決,
怎么也輪不到自己這些手無寸鐵,只想平安回家的工人。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那些工人便如同受驚的鳥獸一般,跑得一干二凈,
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只留下一片空蕩蕩的工地和那彌漫在空氣中的恐懼氣息。
對此,后藤太二和鄭啟豐并沒有加以阻攔,
他們心里清楚,這些工人留在這里也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反而可能會成為累贅,擾亂他們的計劃。
讓他們離開,反倒能讓局面更加簡潔明了,便于掌控。
后藤太二神色凝重地站在坑洞邊緣,
眼睛死死地盯著坑洞下面那個已經變成血色肉人的武士,
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復雜的情緒——有震驚,有憤怒,
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沉默了片刻后,他轉過頭,看向旁邊一個身形矯健,眼神冷峻的忍者,
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道:“稻田正雄,你下去檢查一下,
看看他還有沒有生命波動。”
稻田正雄是一位身著黑色緊身夜行衣的神秘忍者,
靜靜地佇立在那里,身姿挺拔而矯健,猶如夜空中隱匿的黑豹,
渾身散發著一種冷峻而警覺的氣息。
他的雙眼猶如寒星,深邃而銳利,
時刻警惕著周圍的一舉一動,那是多年嚴苛訓練賦予他的本能。
后藤太二的目光在一眾武士和忍者中掃過,
最終落在了稻田正雄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之所以點稻田正雄的名,
讓他深入那充滿未知危險的坑洞底部,
正是因為忍者一族最為人稱道的特性——風馳電掣般的速度。
在這危機四伏,生死未卜的局面下,
如果真的遭遇某種超乎想象的致命危機,
憑借著稻田正雄那敏捷如鬼魅的身手和閃電般的反應速度,
相較于那些擅長近身搏斗的武士們,
他或許更有可能在絕境中覓得一線生機,從那如惡魔巨口般的危險中逃脫出來。
被突然點到名字的稻田正雄,
臉上瞬間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猶豫之色。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對那未知黑暗的恐懼和對這危險任務的本能抗拒。
畢竟,剛剛那名武士在血紅色土壤的侵蝕下,
從生龍活虎到慘不忍睹地死去,
恐怖的場景猶如一道深深的傷疤,狠狠地烙印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讓他的內心深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徹骨的寒意。
然而,多年來嚴苛的忍者紀律和對上級命令的絕對服從意識,
如同兩條無形的繩索,緊緊地束縛著他。
在短暫的內心掙扎之后,他咬了咬牙,
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毅然決然地聽從了命令。
只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膛微微鼓起,仿佛在積蓄著全身的力量。
緊接著,他的雙腿微微彎曲,如同一張拉滿的弓,
下一秒,他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從坑洞的邊緣猛地躍了下去。
在那短暫的下落過程中,
他的眼神緊緊地鎖定在坑洞底部那具已經變成血紅色肉人的恐怖軀體上,
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緊張。
眨眼間,稻田正雄便輕盈地落在了坑洞底部。
他的腳步落地無聲,如同一片飄落的樹葉,
顯示出他精湛的忍者技藝。
他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具早已沒了生機的武士尸體緩緩靠近,
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
仿佛腳下的土地是一片布滿尖刺的雷區,
稍有不慎就會引發致命的危險。
他的心跳急劇加速,要沖破胸膛,
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這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當他終于走到那武士身旁時,他緩緩地伸出右手,
手臂微微顫抖著,那顫抖并非因為害怕,而是對未知危險的一種本能反應。
他的手指慢慢地向著那名死去武士的鼻子前方探去,
試圖探尋那一絲可能存在的微弱呼吸,
盡管他心中明白,在這詭異至極的情況下,
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任何一絲生命的跡象都可能隱藏著巨大的危險或者轉機,
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剛剛觸碰到那武士鼻尖的瞬間,
猶如是觸動了某種邪惡的機關,
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毫無征兆地發生了。
原本被判定已經死亡,變成血紅色肉人的武士,
竟然猛地睜開了雙眼,眼睛里沒有一絲生命的光彩,
只有無盡的空洞和詭異的光芒,仿佛是來自地獄深淵的凝視。
他的嘴巴以一種極其夸張,快到讓人來不及反應的速度瞬間張開,
黑洞洞的口腔中,
一排沾滿鮮血和碎肉的鋒利牙齒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猙獰的寒光,
一口便將稻田正雄毫無防備的手指狠狠地咬斷。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從稻田正雄的口中脫口而出,
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在這空曠的坑洞中回蕩著,讓人不寒而栗。
但這僅僅只是噩夢的開端。
還沒等他從手指被咬斷的劇痛中緩過神來,
那名武士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雙手,那雙手如同兩把鋼鉗一般,
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稻田正雄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滿了絕望與掙扎,
他拼命地扭動著身體,用盡全身的力氣試圖掙脫那如同惡魔般的束縛,
但武士的雙手卻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加持過一般,
紋絲不動,要將他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就在這時,更令人驚恐的事情發生了。
那些原本散落在地上,看似毫無生機的血紅色土壤,
突然被注入了邪惡的靈魂,開始在腳下緩緩蠕動起來。
它們像是一群被喚醒的邪惡幽靈,
慢慢地朝著稻田正雄的身體蔓延過去,速度越來越快,如同洶涌的潮水一般,
勢不可擋。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便迅速地爬上了他的雙腿,
并且繼續向上攀爬,要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這血紅色的恐怖牢籠之中。
稻田正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死亡的深深恐懼和對這詭異力量的無力感。
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喊叫著,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而沙啞,
在這空曠的坑洞中顯得格外凄厲。
他拼命地扭動著身體,
試圖甩開那名武士的雙手和身上不斷蔓延的血紅色土壤,
每一次掙扎都像是在與死神做最后的搏斗,但一切都是徒勞的。
那名武士死死地盯著稻田正雄,眼神中充滿了詭異和瘋狂。
他的嘴角掛著從稻田正雄手指上流淌下來的鮮血,那斷掉的手指還在他的嘴巴里,
隨著他嘴巴的咀嚼,
骨頭被碾碎的聲音和血肉被撕裂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了距離最近的稻田正雄的耳朵里。
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詛咒,每一下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狠狠地刺在他的心上,讓他的靈魂都為之顫抖。
即便是身為訓練有素,歷經無數生死考驗的忍者,
在這前所未有的恐怖場景面前,他也忍不住感到亡魂大冒,
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當那血紅色的土壤蔓延到稻田正雄的兩條腿上時,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雙腿竟然瞬間失去了知覺,
它們已經被某種邪惡的力量從自己的身體上剝離,
這種感覺是如此的詭異和陌生,讓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此時的稻田正雄,心中已經百分之百地確定,
這片血紅色的土壤必定和某種邪惡而強大的詭異惡靈有著千絲萬縷,
密不可分的聯系,否則絕不會如此恐怖和邪門。
整個可怕的畫面發展的速度極快,
短短二三十秒的時間,
剛剛還在劇烈掙扎,尖叫著呼叫支援的稻田正雄,
便被這恐怖的力量定格在了原地。
他的身體不再動彈,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生命的氣息也在這一刻徹底消失,再也沒有了任何生命波動,
仿佛被這邪惡的力量瞬間抽走了靈魂,只留下一具空洞的軀殼。
很快,那血紅色的土壤便將稻田正雄的全身都覆蓋住了。
他的身體逐漸發生了變化,變得和周圍的血紅色土壤一模一樣,
像是被這邪惡的土地用那血紅色的泥土重新塑造了一般,
變成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紅色“泥人”。
站在坑洞邊緣的剩下的武士和忍者們,
親眼目睹了這一幕慘絕人寰的恐怖場景,一個個都嚇得面如土色,目瞪口呆。
他們彼此面面相覷,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震驚。
剛才,他們并非沒有想過要下去增援,
但是那現場的畫面實在是太過詭異和恐怖,
讓他們每個人都心生怯意。
誰都不想讓自己也陷入到那如同噩夢般的絕境之中,
成為下一個被血紅色土壤無情吞噬的犧牲品。
畢竟,這地上的血紅色土壤所展現出來的力量太過怪異和強大,
一旦被觸及到,
就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死亡漩渦,
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樣更加可怕的事情。
然而,就在眾人還沉浸在恐懼之中無法自拔的時候,
更加令人膽寒的事情發生了。
那已經變成血紅色“泥人”的稻田正雄和第一個死去的武士,
竟然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們的動作僵硬而緩慢,仿佛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操控著的木偶,
散發著一股讓人窒息的死亡氣息。
他們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前方,
身上的血紅色土壤還在不斷地滴落,
在地上匯聚成一灘灘血紅色的水洼,
宛如是從地獄中流淌出來的鮮血,
讓這原本就陰森恐怖的坑洞變得更加如同人間煉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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