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若我的神格完好無損,殺你這般螻蟻易如反掌!
后藤太二此時整個人都懵了,嚇得肝膽俱裂,靈魂都要從軀殼里掙脫而出。
在他心底深處,
天照大神那可是比蒼茫天地還要尊崇萬分,還要厲害千倍的神明!
是白紅帝國祖祖輩輩虔誠供奉,頂禮膜拜的精神信仰支柱,
宛如高懸九霄,永不隕落,時刻普照萬物的璀璨烈日,
神圣得不容絲毫褻瀆與侵犯。
可如今,現實卻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臉上。
在那個楚河的面前,天照大神竟脆弱得如同螻蟻,連兩招都難以招架。
周身原本璀璨奪目,驅散世間一切黑暗的耀眼金光,
好似被一場突如其來,狂暴肆虐的狂風驟雨無情地撕扯,吹散,
眨眼間便消散得干干凈凈,不留一絲痕跡,
徒留下一片死寂般的黯淡。
她身上那件向來象征著至高無上地位,繡滿神秘符文與精美圖飾的羽衣,
此刻也變得凌亂不堪,根根精美的絲線斷裂崩開,
繁復華麗的繡紋被撕扯得殘破不全,衣角無力地耷拉著,
沾滿了塵土與刺目的血跡,狼狽到了極致,哪還有半分神明的威嚴模樣。
平日里,天照大神只要輕輕抬手,便能翻云覆雨,掌控生死,受萬人敬仰朝拜,
威風凜凜的身姿烙印在每一個白紅帝國子民的心頭。
可此刻,她竟像一條受傷瀕死,無助哀號的野狗般,癱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
痛苦地蜷縮成一團,雙手如同鉗子一般,死死捂著胸口,
殷紅刺目的鮮血不受控制地從她嘴角噴涌而出。
后藤太二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噩夢般的一幕,
只覺腦海中“轟”的一聲巨響,
天崩地裂,整個世界都塌了下來。
心中那個至高無上,堅如磐石的信仰,瞬間土崩瓦解,碎成無數片,
任由絕望的寒風肆意吹刮。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哆哆嗦嗦地呢喃著,聲音干澀沙啞:“難道……難道這個楚河已經強橫到這般逆天的地步?連神明都無法阻擋他前進的腳步,那接下來……接下來遭殃的豈不是我們整個白紅帝國?”
一想到這,后藤太二頓感眼前一黑,絕望如同潮水一般,將他徹底淹沒,全身都被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
原本還規規矩矩,虔誠跪地的他,雙腿瞬間軟得像兩根面條,
“撲通”一聲,直接一屁股癱坐在地,冷汗如黃豆般大小,密密麻麻地從他額頭,臉頰滾落,瞬間便將他的衣衫浸濕,后背更是一片冰涼。
鄭波瀾,鄭雪珍,鄭啟豐和向秀芳這一家人,
此刻也全都驚得下巴差點掉到地上,臉上的震驚之色被瞬間定格,
凝固成了一副副怪異的表情,眼睛瞪得滾圓,要從眼眶里蹦出來,死死地盯著楚河。
楚河靜靜地佇立在那,周身并未有任何刻意炫耀,用來彰顯強者身份的炫目光芒閃爍,
沒有那種常見于絕世高手身上,仿若能照亮夜空的耀眼華彩。
然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卻仿若一場實質化的超級風暴,
洶涌澎湃,排山倒海,壓得周圍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硬生生將天照大神向來不可一世的威嚴都給比了下去,將其光芒徹底掩蓋。
僅僅是看似輕描淡寫地動了兩下手,
那位從登場伊始便霸氣側漏,舉手投足間盡顯毀天滅地強大力量的天照大神,
就被打得遍體鱗傷,像一灘爛泥般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
一家人清清楚楚地看到,天照大神在地上徒勞地掙扎了好幾下,
手指如同雞爪一般,用力摳進泥土里,
妄圖憑借最后一絲力氣重新站起身來,
可雙腿卻如同灌滿了沉重的鉛水,軟綿無力,
每一次嘗試都只是換來更劇烈的顫抖,顯然是力不從心了,只能絕望地放棄。
鄭波瀾更是后怕得頭皮發麻,自己之前豬油蒙了心,
竟然搭訕搭到了楚河的女人身上,這不是作死是什么?
此刻回想起來,只覺后背有一條冰冷滑膩的毒蛇盯上,
絲絲涼意順著脊梁骨往上躥,讓他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他暗自慶幸,多虧楚河大人有大量,不跟自己一般見識,
要是換做其他那些心高氣傲,眼高于頂,
稍微觸犯便睚眥必報的大人物,就憑這等冒犯之舉,恐怕早就一巴掌揮過來,直接把自己拍成齏粉,
讓他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化作塵埃,回歸虛無,連個全尸都留不下。
鄭雪珍則尷尬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立馬鉆進去。
想起在千代田市街頭的時候,自己不明就里,
還曾言辭犀利地斥責過楚河,
如今知曉他竟是藍星第一強者,大夏帝國的護國戰神,心中懊悔不迭,
只覺腦袋一陣暈眩,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只剩無盡的懊惱與自責。
楚河對這一家四口精彩紛呈的心理活動全然不知,也沒那份閑心去理會。
他面色平靜如水,猶如能倒映世間萬物卻波瀾不驚的寒潭,
一步步不疾不徐地走到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天照大神面前。
微微俯身,低頭望去,天照大神那張平日里天仙下凡,姣好圣潔得不食人間煙火的面容,
此刻卻滿是痛苦與不甘,汗水,血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發絲凌亂地貼在臉上,好似一只受傷的落魄鳳凰。
楚河目光平和,問道:“告訴我,你們從大夏帝國偷走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一旁,那柄威名赫赫,曾讓無數人膽寒的大草薙劍早已斷了銳氣,
“哐當”一聲掉落在旁邊,劍身之上血跡斑斑,刺目的紅在寒光映襯下,
顯得格外猙獰恐怖,而這血,自然是源自天照大神。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天照大神強撐著最后一絲驕傲,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即便此刻身負重傷,狼狽至極,身為神明的那份高傲卻依舊如同附骨之蛆,
深入骨髓,難以剔除。
在她看來,就算敗在了一個凡人手中,那又如何?
神明就是神明,尊嚴不容踐踏,哪怕流盡最后一滴血,
也要昂著頭顱,絕不能向敵人低頭示弱,這是她最后的堅守。
“哼,嘴硬不招,那也由得你。”
楚河身形筆挺,佇立當場,深邃眼眸之中,卻有寒星乍現。
只見他手臂輕緩抬起,看似漫不經心,隨意地輕輕一招手。
剎那間,原本狼狽倒地,橫躺在一旁的大草薙劍,
像是被一只從黑暗中探出的,力可擎天的巨手狠狠攥住,
“嗖”地一下,硬生生掙脫地面的束縛,
直直朝著楚河掌心疾射而去,轉瞬便被他穩穩握于手中。
這草薙劍剛一入手,便似被點燃的火藥桶,轟然炸裂開來,劇烈震蕩。
劍身嗡嗡狂鳴,恰似一頭被困于牢籠,野性難馴的絕世兇獸,正張牙舞爪,憤怒咆哮,將滿心的不甘與反抗之意宣泄得淋漓盡致。
顯然,劍中所蘊含的那股神秘劍靈,敏銳察覺到了楚河的掌控之意,
哪里肯乖乖就范,拼死掙扎,
妄圖掙脫這陌生強者的禁錮。
它驅動著劍身,瘋狂扭動,一波又一波狂暴的能量漣漪,以劍身為圓心,
向著四面八方洶涌擴散,所到之處,空氣被利刃切割,發出“嘶嘶”聲響。
然而,楚河掌心藏著一方鎮壓乾坤的小世界,雄渾之力噴薄而出,任由這劍靈如何折騰,如何撒野,不過寥寥幾下,
劍靈的反抗便如同強弩之末,越來越微弱,
直至所有的能量波動被徹底撫平,消散于無形,
被楚河強行壓制得服服帖帖,再沒了半點脾氣。
“你……你究竟意欲何為?”
天照大神心中警鈴瞬間拉響,再沒了往昔高高在上,俯瞰螻蟻眾生的神明傲態。
此刻,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瘋狂滋生,眨眼間便蔓延至全身,讓她遍體生寒。
楚河面沉如水:“既然你這嘴硬得像茅坑里的石頭,死活不愿吐露實情,
那我也不跟你多費口舌,索性換個更直接的法子。
我先會將你這張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臉蛋,
用這利刃劃得稀爛,讓你從那云端之上,受萬人朝拜的神明,
瞬間淪為人人見了都掩鼻而走的丑八怪。
緊接著,再把你這身破破爛爛,
卻還殘留著幾分圣潔氣息的衣服,扒個干干凈凈,像扔垃圾一樣,
丟到千代田市那些流浪漢的跟前。
你且動動腦子想想,那些在街頭巷尾饑寒交迫,渴慕異性多年,
眼睛都快冒綠光的流浪漢,
要是瞧見你這般天仙似的美人兒主動送上門來,會怎樣?
他們定會瞬間化作餓狼撲食,將你里里外外‘享用’個遍。
只要我稍稍封住你全身的力量,你與普通柔弱女子又有何分別?
常言道,紅顏薄命,人美遭罪,
今日,這話沒準就要在你身上應驗。”
說著,楚河緩緩揚起手中那寒光閃爍,擇人而噬的大草薙劍,
鋒利無比,能輕易劃破虛空的劍尖,
穩穩當當,不偏不倚地對準了天照大神那絕美嬌嫩,猶如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臉蛋。
天照大神頓覺一股寒意仿若實質化的冰針,
從腳底涌泉穴直刺腦門百會穴,
她清晰無比地感受到了劍尖上傳來的刺骨鋒利,
楚河只要手指輕輕一顫,冰冷無情的劍刃便能在她臉上切豆腐一般,
輕而易舉地劃開一道長長的,猙獰恐怖,仿若惡魔獰笑的傷口,
讓她這張顛倒眾生的面容瞬間變得慘不忍睹,淪為世間笑柄。
“這……這就是藍星第一強者的行事做派?手段竟如此卑鄙下作,令人不齒!”
天照大神強撐著最后一絲體面,咬著牙,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可微微顫抖的語調,還是如同出賣靈魂的叛徒,將她內心的慌亂暴露無遺。
說到底,她雖是神明,可只要身為女性,
又有哪個會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之軀?
更何況,她還是白紅帝國萬民敬仰,尊崇有加的至高神,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那些流落街頭,渾身散發著酸臭腐味,行尸走肉的流浪漢肆意輕薄,
她便渾身止不住地劇烈發抖,頭皮發麻,
這種感覺可不是什么尋求刺激的心跳加速,
而是深入骨髓,被惡魔扼住咽喉的恐懼。
“我只給你三秒鐘考慮,過時不候。”
楚河根本沒聽到她的話,聲音冷硬得如同鋼鐵與鋼鐵之間的猛烈碰撞。
他語速極快,開始倒計時:“三,二,一。”
每一個數字都是一道奪命的催命符,裹挾著死亡的氣息,
重重地砸在天照大神的心坎上,讓她心跳如失控的戰鼓,瘋狂跳動。
倒計時剛一結束,楚河手中的大草薙劍毫不留情,裹挾著無盡的凌厲與決絕,直直刺了出去。
“啊!”天照大神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絕望與無助:“我告訴你!”
喊完之后,她竟眼眶泛紅,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帶著幾分不甘與哽咽,抽抽搭搭地說道:“你這倒計時也太快了吧!
哪有給人思考的時間,你分明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我,鐵了心要毀我容貌,
再把我丟給那些流浪漢!”
楚河聞言,手中動作驟然一頓,可目光卻依舊冰冷得仿若極地冰原,不帶絲毫溫度。
他的視線在天照大神那堪稱絕美,即便此刻沾滿血跡與塵土,好似蒙塵明珠卻依舊難掩風姿的臉蛋上緩緩游移,就像在欣賞一件稀世藝術品,
而后,又不經意間瞥見了她破損羽衣下若隱若現,羊脂玉柱般的修長大白腿,
眼神之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呵,你錯了,我這人,有時候還是挺體貼,懂得為別人著想的。
若是把你這臉蛋毀了,那些流浪漢沒準還會被嚇得屁滾尿流,反倒壞了興致。
所以,我改主意了,不毀你容,直接將你完好無損地丟給他們,
想必他們會樂不可支,把你當成從天而降的仙女,捧在手心里。”
言罷,楚河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冷酷至極,惡魔微笑的弧度,
好像掌控著生殺大權,站在黑暗巔峰的絕世惡魔,正肆意玩弄著手中那驚恐萬分,無力反抗的獵物。
“你……你……你”
天照大神雙唇顫抖個不停,每一個字音都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
原本明艷照人的面容此刻因恐懼與憤怒交織,顯得有些扭曲。
她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楚河,眼中的驚惶好似洶涌的潮水,幾欲將她淹沒。
“這就叫殺人誅心,滋味如何?”
楚河俯瞰著腳下螻蟻的掙扎,聲音冷冽在空氣中回蕩,帶著絲絲寒意,直刺天照大神的心窩。
“我……我從大夏帝國帶來的,是秦始皇的棺材!”
天照大神咬著牙,雙手撐在滿是塵土與血跡的地面上,
十指因用力而泛白,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
拼盡全力讓自己那搖搖欲墜的身軀坐起身來。
她刻意跳過楚河剛才那如惡魔低語般黑暗的話題,
只因那言語中的惡意,仿若一條冰冷的毒蛇,緊緊纏繞著她的脖頸,讓她幾近窒息,不敢再深入觸碰。
一直在不遠處,屏氣斂息觀察著這邊動靜的徐福,
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周身殺意好似實質化的黑色風暴,轟然爆發,洶涌翻騰。
對他而言,秦始皇的棺材那可是禁忌中的禁忌,是不容褻瀆的神圣之物,
如今竟有人妄圖染指,
這簡直是觸碰到了他心底最不可觸碰的逆鱗,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燒,
幾欲將他的理智焚毀。
天照大神似有所覺,她輕蔑地斜睨了徐福一眼,那眼神在說:“我雖敵不過楚河,收拾你這小嘍啰還不手到擒來?”
四目相對間,火花四濺,空氣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息。
“為何要將秦始皇的棺材帶到白紅帝國來?”
楚河眉頭微微皺起,追問道。
天照大神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開口道:“因為我渴求人間帝王的帝王之氣。
若能汲取這股磅礴力量,說不定我便能突破桎梏,完成一次驚世蛻變。
你們大夏帝國那位秦始皇,他的帝王之氣雄渾得超乎想象,
竟能壓制神明之力,當真是匪夷所思……”
提及此事,她眼中的震撼仿若洶涌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她的內心。
“這是神明們都無法企及的……”
天照大神喃喃自語。
“你,當真算是神明?”楚河語氣中滿是質疑與輕視,
這對天照大神而言,無異于當眾被扒光了衣服,遭受千夫所指,
恥辱感仿若滾燙的熱油,澆淋在她的心頭。
“我當然是神明!”天照大神瞬間暴跳如雷,瞪大了雙眼。
楚河的質疑和輕視,比起將她丟給千代田市街頭那些流浪漢,
還要來得更加屈辱,狠狠踐踏了她作為神明的尊嚴。
“一個在我面前連兩招都接不住的神明?”
楚河還嫌不夠,又冷冷地補上一刀,直直刺向天照大神心底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將她的驕傲徹底擊碎。
天照大神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是氣得不輕,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反駁道:“那是因為我的神格出了問題!
若我的神格完好無損,殺你這般螻蟻,易如反掌!”
言語間,她仍試圖維護著最后一絲身為神明的體面。
“神格?這又是什么玩意兒?”
楚河瞬間捕捉到了這個陌生詞匯,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這對他來說,打開了一扇通往神秘新世界的大門,是他從未涉足過的知識領域。
天照大神卻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瞬間泄了氣,她抿緊雙唇,冷哼一聲,將頭猛地轉向別處,不再言語,似是打定了主意,要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
“你是神明又如何?即便身為女子,我也不會對你有半分姑息。”
楚河冷哼一聲,手中的草薙劍輕輕一揮,
剎那間,天照大神那雪白如玉,天鵝脖頸般優雅的脖子上,一道紅線乍現。
這紅線起初看似并不嚴重,只是輕輕劃破了表皮,
可轉瞬之間,殷紅的血水便緩緩滲了出來,猶如一條蜿蜒而下的血蛇,
在如雪般的肌膚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色痕跡。
天照大神只覺脖頸處傳來一陣刺痛,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
嚇得嬌軀一顫,眼中的恐懼仿若實質化的陰霾,瞬間籠罩了她的整個眼眸。
她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脖頸,
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再沒了往昔那神明的高傲與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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