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5章 印章的秘密
嘶!!
秦淮南用冰塊敷著臉上的淤青。
其他幾個屬下,也都鼻青臉腫。
那兩個白人,被大使館來人給帶走了。
雖然有外交豁免權(quán),但是隨身攜帶槍支,照樣違反了規(guī)定。
大使館多番斡旋,交了十萬英鎊的保證金,這才把人給領(lǐng)走了。
勒令,限期出境。
“少爺,肯定是那個孟成舉報的。”鼻青臉腫的隨從咬牙切齒。
“閉嘴,當(dāng)本公子不知道你們心里在想什么?嫉妒孟成比你們有文化,比你們更懂本公子的心,就往人家頭上潑臟水。”秦淮南呵斥。
“少爺,您想想,孟成前腳走,后腳警察就來了,哪有這么巧的事兒,不是他是誰。”
隨從分析的很有道理。
奈何主子不是他,自以為是的秦淮南搖搖頭,“且不說孟成對本公子甚是仰慕,單單就事論事,他也不可能這么愚蠢,傻子都知道這么做會懷疑到他頭上,他還會這么傻?”
人家那是拍馬屁,哪里是仰慕。
不過,公子說的好有道理,隨從竟無從反駁,“以少爺之見,會是誰舉報的?”
“秦淮河。”
“啊,二少爺知道了少爺來了國內(nèi)?”隨從驚呼。
“他一定知道,雖然咱們的行蹤很隱秘,但是二娘也不是吃素的。”秦淮南冷哼。
“這么做對二少爺有什么好處?”
“很簡單,試探一下本少爺?shù)膶嵙Γ槺憬o本少爺一個下馬威,警告我,他已經(jīng)知道了我來了國內(nèi)…”
秦淮南眼中殺機凌然,“不愧是我的好兄長,這個見面禮本少爺記住了,早晚報仇。”
……
陳猛點上一根煙,敷著冰塊,悠閑的躺在沙發(fā)上,以秦淮南自以為是的德行,估摸著打死都不信是我舉報的吧。
這才是開胃菜,好戲還在后頭呢。
突然。
他房間里的電話響了,“喂,誰。”
“孟兄,我是秦淮河。”
“秦兄,你跑哪兒去了,我今天去秦嶺投資公司找你,你不在。”
陳猛嗖的翻身坐起。
這個秦淮河知道他房間的電話,不可思議。
“孟兄怎么知道我在秦嶺投資公司?”秦淮河似笑非笑。
沃日。
天大的漏洞啊。
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陳猛緊張了起來,不過他最擅長編故事,毫不猶豫的說道,“秦兄忘了,我是青山縣人,跟青山縣的地頭蛇有大仇,能活到今天,手底下也是有人的。哪天救走秦小妹之后,我再回來救你,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不在了。
打聽了之后才知道,秦兄居然被匪徒給帶走了,再后來,那幫匪徒回來了,聽道上的消息說,秦兄被人救走了,損失慘重。
因此姓陳的十分生氣,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查到了秦兄的行蹤,知道秦兄被人救走之后直奔京城,這廝還說要來京城找你算賬呢。”
“原來這樣…”
秦淮河立刻信了。
一個人如果要撒謊,絕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編造出一個滴水不漏的故事來。
“秦兄,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我想見你一面。”陳猛說。
“現(xiàn)在不方便見面。”
“那秦兄打電話來是?”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被我三弟帶走了,狠狠打了一頓,是不是真的?”
“原來那個叫秦淮男的是你三弟,狗日的不得好死,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媽了個巴子,老子跟他無冤無仇,莫名其妙把我綁去,一頓毒打,太欺負(fù)人了。”陳猛破口大罵。
秦淮河臉都黑了,“孟兄,你在罵我。”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們倆是同一個祖宗。”
陳猛道歉。篳趣閣
我懷疑你是故意的,秦淮河郁悶極了,“不礙事,換成是我,一樣生氣,不過孟兄已經(jīng)報復(fù)了三弟,還希望看在我和淮如的面子上,能放下仇怨,化干戈為玉帛。”
“我不明白秦兄什么意思。”陳猛心里一突。
“孟兄就別瞞我了,就在剛剛,我三弟的四合院被警察給端了,他和他的屬下都被打的鼻青臉腫,是孟兄報的警吧。”秦淮河說。
好家伙。
看樣子,這廝不僅派人監(jiān)視我,還派人監(jiān)視著秦淮南。
果然。
大家族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燈。
陳猛索性大大方方承認(rèn)了,“沒錯,是我舉報的,打我倒是其次,關(guān)鍵這廝居然逼問我什么印章,還對秦兄和秦小妹極盡辱罵,你們兄妹倆拿我當(dāng)朋友看待,我怎么可能坐視朋友被罵不管…”
“什么印章,你怎么說的?”秦淮河呼吸都急促了。
陳猛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原來最會裝的就是你,還以為你不關(guān)心印章呢,陳猛暗自冷笑,“秦淮南給我看了一方雞血石印章,他說秦小妹手里也有一個,現(xiàn)在失蹤了,他就是來尋找這個的,還對我言行拷打逼問,我哪見過什么印章…”
“哦,你說的是小妹身上那個印章啊,小妹從來都舍不得取下來,連我想看都不行,怎么可能在孟兄手里。”秦淮河說道。
“可不是,我跟秦小妹是萍水相逢,才是多久,她的印章怎么可能給我。”
陳猛嗯了一聲。
原來秦淮河壓根兒不問我手里有沒有印章,是根本不信我能拿到印章。
再說了。
他認(rèn)為我也不知道印章有什么用,所以也不會趁淮如昏迷,偷走印章。
但這廝想不到,淮如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印章是淮如的貼身之物,我會替她保管。
“秦兄,那印章到底是什么東西,你三弟那么緊張,跟要殺了我似的,還說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得到秦小妹的印章?”陳猛又開始了胡編亂造。
反正秦淮河也不會跟秦淮南對質(zhì)。
“說來話長,這個印章給別人沒什么用處,但是落在秦家人手里就大有用處…”
秦淮河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陳猛知道印章的秘密。
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原來這印章是秦守分給每一位子女繼承權(quán)的令牌。
早早的。
秦守就立下了遺囑,秦家子女以令牌為憑證,等他死了,可以憑借手里的印章,再加上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不同的密碼,在律師團的見證下,繼承家產(chǎn)。
也就是說。
每一個令牌所代表的繼承份額不同。
子女彼此之間都不知道對方是多少,只有那一份遺囑上寫的明明白白。
并且。
這份遺囑自從設(shè)立之日起,就在公證處做了公證,就連秦守本人都無法更改。
所以,只要誰得到了別人的這枚印章,再得到密碼,就等于得了對方的財產(chǎn)。
連秦守本人都無法阻止。
而且只有秦守子孫有這個資格繼承,其他外人得到了印章,也沒用。
難怪這廝不怕告訴我,陳猛聽的像是天方夜譚一樣,“秦兄,你爹老糊涂了,為什么要設(shè)立這樣一份遺囑,這不是鼓勵你們兄妹之間互相殘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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