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黑心經(jīng)理第三十二天
“五局三勝可以嗎?”華村問。
英美里頷首:“當(dāng)然。”
華村:“那么還是用正規(guī)賽的要求, 兩場雙打,三場單打。我沒記錯的話, 你的隊里好像有兩組很優(yōu)秀的雙打吧。”
她聳聳肩, 一派溫婉可親:“這樣的話,希望能讓你的壓力小一些。”
華村微笑,英美里也笑。兩個人笑得一陣陰風(fēng)四起, 榊監(jiān)督默默向后退了兩步。
他反正不打算當(dāng)總教練
菊丸:“不知道為什么, 我總覺得我們?nèi)绻斄艘欢〞赖暮軕K。”
大石:“我贊同你的觀點,英二。”
英美里掃了一眼對面的球場。勉強能打一下雙打的除了基本沒什么雙打意識的忍足,以及才被她訓(xùn)了一個月的伊武, 好像就沒有別人了。
不過城成湘南的那兩個人她不是很熟悉嗯, 那個白頭發(fā)的高個子好像是華村的得意弟子?多半會上單打。
至于跡部肯定也是要上單打的,就是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是第一道防線,誰是守門員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對面的雙胞胎應(yīng)該會安排雙打。”英美里說, “雙胞胎天生的默契加上兩個人的技術(shù)都相對成熟, 本身就占有優(yōu)勢。所以我們這邊也不會安排任何新鮮的組合。”
“菊丸大石或者鳳和宍戶, 誰想要上第二雙打?”
四個人都舉手了。畢竟大家都知道這種比賽無非就是教練之間的尊嚴戰(zhàn), 跟選手的關(guān)系不大,所以都想上場為英美里爭一個開門紅。
而旁邊華村也已經(jīng)把木更津兄弟叫到自己跟前開始囑咐。
“ ok, 那就鳳-宍戶上吧。”英美里無可無不可地決定。
按照網(wǎng)球王子里的雙打戰(zhàn)力表來看, 這兩組無論是誰上都一定能贏。
而華村也是相信著這一點,所以故意把英美里的優(yōu)勢保留下來。
這樣一旦她最后比賽輸了,就必須毫無異議地把教練權(quán)拱手讓給華村。
就在比賽開始的同時, 神尾切原幾個便捧著本子圍了上來, 還是按照在合宿時的老規(guī)矩開始實時寫觀賽報告。
不僅是他們, 在旁邊觀戰(zhàn)的伊武、裕太和海堂也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本子開始寫起來。
他們當(dāng)然還被關(guān)在場外, 不二看著身邊奮筆疾書的弟弟,差點愣了,問:“裕太這是在做什么?”
“啊,老哥,這是我們和德久學(xué)姐合宿的時候做的。平時看比賽的時候做好觀賽報告,后續(xù)復(fù)盤的時候會很有啟發(fā),也可以學(xué)著從旁觀者的角度掌控比賽的節(jié)奏。”
伊武和海堂也是這樣回答旁邊的隊友。
忍足喃喃:“我一時不知道是該感慨她新鮮的訓(xùn)練方法,還是該感慨這群小孩居然這么聽她的話。”
第二雙打的雙胞胎之后,對面的第一雙打上的是樺地和若人弘,這顯然是一個被放棄的組合。兩場雙打順利拿下,接下來的第三單打就變得尤為關(guān)鍵。
英美里的視線在越前和切原中間來回掃過。
這兩個算是目前她組里單打?qū)嵙ψ顝姷膬扇耍L(fēng)格又大相徑庭。如果對面是派出華村自己的學(xué)生神城,那越前上無疑更適合,畢竟他曾經(jīng)打敗過對方,但是
英美里回想起越前在合宿時的表現(xiàn),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第3單打切原上吧,有問題嗎?”
越前壓了壓帽檐:“沒有。”
英美里點頭,招手讓切原過來的間隙順便把劉海別住。
就是因為沒有問題,所以才更有問題啊。
神城玲治的基礎(chǔ)體能顯然是要比切原更強的。無論打左旋球右旋球,還是吊球扣殺,他的姿勢都相差無幾。
預(yù)判突然派不上用場。切原似乎被他的姿勢攪進了迷局,一籌莫展連丟數(shù)分。
比分打到3-1,英美里叫了暫停。
“現(xiàn)在的節(jié)奏很好,就這么打下去。”
華村滿意地微笑著拍了拍神城的肩,“要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你最能代表我的指導(dǎo)理念。玲治君,你能懂我的意思嗎?”
神城點點頭:“當(dāng)然。華村老師,我不會輸?shù)摹!?
場邊的忍足問身邊的跡部:“你覺得呢?這一場她會輸嗎?”
不用說也知道他話里的‘她’是指的誰。在忍足看來,兩場雙打贏在選手本身,而第三單打如果輸了會對英美里那一邊的士氣造成很大的打擊。
而她那邊剩下的選手里,梶本本身就是華村的學(xué)生,派上場說不定給她來個背刺。何況這邊上單打的還有跡部。
所以如果第三單打輸了,這一場比賽恐怕對于英美里來說就很難拿下了。
跡部沒有評價,兩人的視線都望向英美里的教練席。
而此時,她也在說著和華村如出一轍的話。
“現(xiàn)在的節(jié)奏很好,就這么打下去。”
英美里用圓珠筆敲了敲手里的筆記本,“你是不是自己回去又有訓(xùn)練過?比之前合宿的時候?qū)η蚵潼c的控制更精確了。”
切原撓撓頭,嘿嘿一笑:“沒辦法,副部長他們要求很嚴的。”
好慘一小孩。英美里毫無同情心地把毛巾往他懷里一塞,說:“按照這個節(jié)奏來看,打到3-3的時候,你能夠比較順利地進入紅眼化的狀態(tài)。”
“就按照之前訓(xùn)練的情況來就行,對面說實話感覺并沒有比伊武和財前他們強,對吧?”
她略顯狂妄的發(fā)言顯然得到了切原的大力認同。小孩狂點頭,興奮地握著球拍上場了。
一切如英美里設(shè)想的那樣,接下來的兩局都由切原拿下,分數(shù)來到3-3。
而第7局開始兩個球后,切原的眼睛開始充血變紅。
場內(nèi)外都是一片驚呼聲。有人有意無意用視線去打量抱著手臂的真田和柳,就連柳自己也忍不住去看真田的表情。
“弦一郎”他欲言又止。
說實在的,立海大當(dāng)初把切原送去英美里手底下合宿本身就是因為幸村的堅持和真田的默許,其他人并不相信英美里能夠給切原帶來什么顛覆性的改變。
而現(xiàn)在看來,她似乎也只是想要利用切原焦躁的紅眼狀態(tài)來獲得比賽勝利而已。
柳一邊想著,一邊往場上看去。但越看他越發(fā)現(xiàn)不對。
“切原這是恢復(fù)正常了嗎?他的情緒看上去很穩(wěn)定,球也沒有刻意往對方身上打。”
柳有些困惑,“但他的速度和力量顯然和平常不一樣啊?”
不少人都有同樣的困惑,不同的是有的人身邊就能得到解答,比如不二。
聽完裕太的解釋,他點點頭:“這么說來,是英美里引導(dǎo)他逐漸掌握了紅眼狀態(tài)。不僅沒有選擇徹底放棄或者徹底沉淪,反而把這種狀態(tài)給他的力量和速度加持,化作了自己的武器。”
不二的視線落在教練席上少女的身影上,她的頭發(fā)好像又長了一截,已經(jīng)快要到蝴蝶骨的位置。淡淡的橡子白在陽光下蕩出一片粼粼微光。
“真不愧是她。”不二微笑。
打到5-3,切原還差一個球就到賽點。華村終于坐不住了,也叫了暫停。
“玲治君,冷靜下來。”華村的手指在教練席的椅背上不停敲著,“按照我的說法來做。我不是說過嗎?”
“我給你們每個人都規(guī)劃好了最適合的打法,你剛剛被切原突然變強的力量和速度嚇到了,但從現(xiàn)在開始,頭腦恢復(fù)冷靜。按照我說的做,就能把比分扳回來。”
暫停結(jié)束,兩邊又重新上場,走前切原囁嚅著問:“學(xué)姐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英美里:?
喜歡被嘮叨是什么毛病?斯德哥爾摩立海大版?
“我沒什么要說的啊。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們所有人都能夠全自動給自己制定戰(zhàn)術(shù)、自我鼓勵自我調(diào)整。”
她攤攤手,“可惜注定只能是一個想法,不過正是因為你們做不到,所以才需要教練吧。”
“這些方面我來搞定。至于其他的,當(dāng)然要靠你自己看著辦了。”
她話說的很有點不負責(zé)任,但切原卻驕傲地笑起來,腦袋一揚球拍一揮,表忠心道:“學(xué)姐放心!我一定會贏。”
他說到做到,沒有再給神城任何機會,6-3拿下了第3單打。至此,龍崎組對華村組的所有比賽徹底結(jié)束,英美里3-0拿下勝利。
華村的風(fēng)度依然維持得很好,她和英美里握了握手:“恭喜。看得出來他們很信任你。”
信任嗎?英美里眨眨眼:“可能因為我也很信任他們吧。”
她的視線掃過神城,沒有多說什么。且不說她沒有好為人師的習(xí)慣,何況她和華村教練的教練觀本來也談不上誰高誰低,只是風(fēng)格不同略有沖突而已。
華村喜歡用自己的模式去引導(dǎo)選手,為選手量身定制計劃,進而就像她所說的——打造一個一個的作品。
不可否認,這也算是因材施教的一種,但教練對選手的職業(yè)生涯插手太多,難免會在選手身上落下教練的痕跡。
英美里慢慢走回自己的位置上。華村的做法必然不是她所欣賞的,但她又欣賞什么?又想成為一個什么樣的教練呢?
龍崎組的小孩們都圍了上來,開心得上躥下跳。對他們大部分人來說,跟著英美里當(dāng)然比中途轉(zhuǎn)去華村總要好很多。
“恭喜了,英美里。”不二也走進場內(nèi),“也辛苦了,之前四周很累吧。”
英美里虛弱地擺擺手:“別提了,簡直想做恐怖分子精準(zhǔn)襲擊每一個精力過剩的國中二年級男生。”
她還要說話,不二卻指了指她的包:“手機好像在響?你是不是關(guān)震動了?我只看見屏幕亮著。”
英美里一看,果然有人來電,屏幕顯示手冢國光。
哦,這家伙打電話來干嘛?那天他莫名其妙發(fā)一通邪火,英美里還沒找他算賬呢。
她接起電話還沒開口,那頭手冢說:“之前你發(fā)短信問的全國大會的事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里聽來的,但我們這一屆的全國大會和奧運會撞期,已經(jīng)通知取消了。”
還沒等英美里震驚完,他又送上一個重磅消息。
“我今天的飛機,明天早上回日本。”
手冢說,他的聲音很平穩(wěn),似乎對回國這件事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龍崎教練都跟我說了,明天回來以后我來當(dāng)你們的助教。”
“以后就要拜托你多多關(guān)照了,德久教練。”
“既然手冢回來了,那我們也得準(zhǔn)備一個歡迎會才對吧。”跡部叉著腰站在窗邊,“ 啊嗯,英美里,你覺得呢?”
“我覺得怎樣都可以,我們能不能趕緊決定好啊我要回去睡覺了。”
英美里面無表情,“我保證不會跟手冢泄密的,能不能先放我走?”
她掃了一眼還在休息室里的wonderful days小分隊。目前他們還沒有定下來要唱歌,只有切原提了一句。
他好像對自己的歌喉很有自信。英美里吃著果凍聽他們自薦,同樣有自信的還有桃城和跡部。
節(jié)目定的差不多了。跡部打開手機,原本準(zhǔn)備找一家店訂蛋糕,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看向英美里:“你會做那種大的蛋糕嗎?”
“你不會想讓我一個人做吧?”英美里震撼,“做是會做,但很麻煩。一個大蛋糕的工作量比小蛋糕多多了。”
跡部慷慨一揮手:“當(dāng)然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做,勞工你隨便選。比起外面那些店,現(xiàn)做的當(dāng)然更有意義,何況你做的比定制也不差。”
英美里沒有搭理他難得的恭維,人選在腦海里轉(zhuǎn)了一圈,欽點道:“那就你和真田,可以吧”
跡部從提出這個要求的瞬間就意識到英美里一定會選自己。他聳聳肩:“我沒問題啊,真田你呢?”
真田搖頭:“我也沒問題。”
至于其他菜就由后勤幫忙了。晚上就要開歡迎晚會,英美里跡部真田三個人下午就開始忙得熱火朝天。后廚一股奶香與果香混合的甜蜜味道。
“要什么樣子的蛋糕?”英美里問。
真田正準(zhǔn)備說普通的戚風(fēng)蛋糕就好,最好是裝飾簡潔的裸蛋糕,他揣度手冢應(yīng)該不會喜歡太花哨的蛋糕。
然后就聽見跡部自信回答:“草莓奶油蛋糕!”
英美里也大贊:“好主意,那就整一個粉粉嫩嫩的草莓奶油蛋糕!”
真田:
真田:隨便吧。
“不過沒想到真田你也會做飯啊。”英美里詫異的看著他熟練的手法,“而且好像自己也會做糕點?”
跡部食指不沾陽春水,自然不用多說。不過真田,她記得家里也挺有錢的吧?難道是個人愛好?是反差萌嗎?就是那種猛男最愛粉紅色和奶油蛋糕的反差萌嗎?
我的天,請別這樣。英美里被自己的想象驚出一身雞皮疙瘩,狠狠搖了搖頭。
大概因為網(wǎng)球王子的時間線比較古早的緣故,即便是跡部也因為臨時安排的這一出而無法提供高精尖設(shè)備,幾個人連奶油都要自己打發(fā)。
比起跡部此人做三分鐘就端著碗來問英美里“這樣對嗎?”,真田的確算得上非常熟練。
只見他一刀一個小草莓,輕松整齊切成兩半。聽見英美里的問題,真田抬頭,悠悠地回答:“因為我練劍道。”
跡部疑惑:“練劍道對切草莓會有幫助嗎?”
英美里黑線:“他只是在開玩笑”
跡部:
簡直服了這兩個男的了。
英美里搖搖頭,讓跡部把他打好的蛋奶糊倒進模具里。
蛋糕一共三層,糕體就是簡單松軟的戚風(fēng)蛋糕。中間的夾餡用現(xiàn)打的動物奶油和新鮮熬制的草莓果醬交錯涂滿三層,外邊也用調(diào)過色的淺粉色奶油抹得均勻光滑。
表面上滿滿鋪一層真田切好的草莓碎,然后淋上一層特制的榛子味巧克力醬。
等巧克力醬凝固成脆生生的巧克力厚片后,再用奶油抹勻做底,把切成兩半的草莓在最上層擺出一圈一圈的粉色同心圓。
英美里繞著圈端詳了一遍,始終覺得缺了點什么。
“你們沒覺得這蛋糕上面缺了點什么嗎?”
跡部沉吟片刻:“是不是缺了祝賀生日快樂的巧克力牌?”
真田:拜托這只是個歡迎晚會又不是手冢要過生日
英美里搖頭:“是不是因為沒有什么能夠象征手冢的東西?”
跡部恍然大悟:“對,該給他畫個網(wǎng)球拍或者簡筆畫像。”
兩人說完,整齊地扭頭看向真田。
真田被他們兩個灼灼的目光看得后背發(fā)涼。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是三人食物鏈的最底層。
“那、那要不我來吧?”真田猶疑地問。
剩下兩個立刻撒手,把工具塞給他。
濃縮的抹茶汁和奶油混成清新的綠色,真田捏著裱花袋,用竹刀砍稻草人的氣勢,在草莓堆上擠出一個小小的網(wǎng)球拍。
晚上的歡迎會實在是熱鬧有余豐盛不足,畢竟后勤就那么幾個人,菜色簡單一點實屬正常。何況手冢回來也是臨時起意,沒有提前通知。
還好有個蛋糕。英美里想。
“所以手冢那天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他要回來了?”不二好奇地問。
英美里點頭,給自己叉了塊炸雞。
不二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這么看來,應(yīng)該是龍崎教練找他回來的。就像叫你過來一樣,你是做教練,那他應(yīng)該是當(dāng)陪練。”
“既然能當(dāng)陪練,說明他的手臂也好得差不多了,大概進入康復(fù)階段了吧?所以輕輕揮拍是沒有關(guān)系的。”
叉子上的炸雞因為英美里久久不吃的掉到盤子里,她表情有些呆滯:“嗯你是在扮演什么名偵探的角色嗎?江戶川周助是嗎?”
不二笑瞇瞇地把炸雞重新叉起來遞給她:“權(quán)當(dāng)你在夸我聰明了。”
臺上勁歌熱舞,臺下英美里在不停跟人說小話。直到蛋糕端上來,跡部握著話筒,像一個要價昂貴的慶典司儀:“手冢,你絕對想不到這個蛋糕是誰做的。啊恩~”
手冢心想這有什么想不到的,整個集訓(xùn)里除了英美里還有誰會做蛋糕嗎?
就在他對自己的答案堅信不疑的時候,跡部一個大拇指反向指向自己:“當(dāng)然是本大爺!”
手冢:?
接著食指在人群中找了一圈,指向真田:“還有真田!”
手冢:??
最后精準(zhǔn)找到了門口已經(jīng)準(zhǔn)備拿著包開溜的英美里:“還有——德久英美里!”
手冢面無表情地拍了兩下掌,同情地想:跡部真田多半是被抓去當(dāng)苦力了。
一場所有人都努力忍笑的鬧劇后,歡迎會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
第二天又是昏天黑地的訓(xùn)練,唯一的新聞依然和手冢有關(guān)。
他的康復(fù)和回歸明顯刺激到了一直視他為勁敵的跡部和真田,這兩個人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找了隊友湊對,非要搞一場雙打來一決高下。
好在跡部的教練華村和真田的教練榊監(jiān)督都還在,不需要英美里多做什么。她忙里偷閑,抱著訓(xùn)練計劃站在場外跟青學(xué)人一起觀賽。
場上跡部-忍足對真田-柳,四個人你來我往戰(zhàn)火紛飛,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
“不過真田他們看上去還挺輕松的。”雖然目前是冰帝二人組領(lǐng)先且優(yōu)勢明顯,但不二仍然如此評論。
英美里點點頭:“雙方都還在試探的階段,這是可以說的嗎?”
要她說,跡部和真田作為在場技術(shù)的兩大top,打得也沒有很放開。至少從場外看,并不如單打精彩。
說不定這兩個老不是,成熟的三年級人士就真的是閑得無聊,雙打這個形式可能都是抽簽決定的,忍足跟柳純屬無妄之災(zāi)。
順便就被提前錄取進選手名單了,算盤打得她在球場外面都聽見了。
不過他們倆不會真是預(yù)見到自己未來在日美友誼賽打雙打的命運才這么干的吧?不要啊,英美里惋惜,那都是tv組自己瞎寫的
“好麻煩。”越前小聲說,“他們四個要是動真格的,應(yīng)該很快就能結(jié)束才對。”
英美里的視線平淡地滑過越前微皺的眉頭,和手冢無意間對視一眼。
兩人不約而同嘆氣。帶孩子真麻煩。
比賽以平局告終,真田和跡部兩位仁兄都被提前錄入選手名單。這個結(jié)果又在合宿的學(xué)生當(dāng)中激起千層浪。
“還挺機靈。”英美里評價,“后面再有人搞這一出,教練組的標(biāo)準(zhǔn)就會提高了。”
“我和乾打一場,不知道能不能進名單呢?”不二點點下巴,“英美里認為呢?”
“我認為你別給我找事。”她黑線,“搞這種突發(fā)情況,我每場比賽都要分析的好吧。很累的好吧。”
不二驚訝:“之前裕太他們合宿的時候你也會每場都分析嗎?我聽他說,你不是把任務(wù)都分下去了嗎?”
“你覺得是你弟弟的分析能派上用場,還是越小前他們的分析能派上用場?”
在英美里死魚眼的注視下,不二噴笑出聲:“好吧,看來你的確每場都自己重新做了分析。”
“應(yīng)該很累吧?”他問。
“你別問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英美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光是回想一下就累得要死了。”
不二側(cè)頭看她,笑道:“這么說,英美里是承認我們看畫展那天說的,愛偷懶的事了?”
英美里一噎。好啊,你個濃眉大眼的不二周助也叛變了?給點顏色就開染房!
但沒等英美里回擊,兩人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
手冢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他們背后,鏡片反光,問:“什么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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