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黑心經理第一百七十三天
“若利君生氣了吧?”
“看上去雖然不明顯, 但應該是生氣了。”
經過微表情觀察大賽的洗禮,白鳥澤眾人已經能很好地分辨出牛島的情緒。哪怕是瀨見都能輕易看出他今天心情不好。
盡管并沒有參賽資格,只是來東京看比賽,學校依然大方地撥了差旅費給他們訂酒店。哦, 不如說是英美里和白布大方地撥了差旅費。按照慣例, 在高三這一屆畢業之前, 新任學生會會長的決策都要在上一任會長這里過一遍, 也算是臨走前幫學弟學妹把把關。
不過這種管理也只是紙面上的規章制度, 具體情況視上任學生會長對學生會的控制程度而定。比如英美里剛剛上任就已經把權力攥在手里, 她的上一任最多就是走個形式而已;但輪到她高三時, 情況儼然又不是這樣。
不說她自己的影響力, 光是白布就不可能對她陽奉陰違, 這小子恨不得每個決策都讓她親眼看過才放心。有時候英美里實在想說大哥你是學生會會長不是幼兒園班長不必找班主任一一過目
所以說他們今天的酒店是全靠這兩位會長調度經費,雖然有點出入, 但也差不多。
瀨見雖然能看出牛島心情不愉, 卻不知道原因:“哎,所以若利他是怎么了?”
沒等到答案, 他先悟了:“啊, 我知道了!果然是因為宮兄弟的應援團吵得太厲害了!我就說嘛, 那兩個小子有什么好追的?金玉其外”
大平打斷他:“也是金玉其中好不好?”
瀨見撅起嘴生悶氣去了, 剩下大平山形天童三個明白人留守原地。
“英美里該不會”大平回想起在體育館門口聽見的對話,眉頭微蹙,“已經?”
天童搖頭:“不可能的。”
他有特殊的消息來源,深知英美里的秘密,就算他的親親表妹決定要享受一番戀愛的樂趣也一定會跟他講的。
山形若有所思:“這種事無論是確定了還是沒有確定, 只要有一個懷疑對象, 心情就會很不好。”
他深有體會。之前他也有對一個女生一見鐘情, 最后也只能以單戀對象告終。那女生雖然好像沒有交過男友,但就算如此,看見她和其他男生說話聊天,山形也會不舒服。
“那怎么辦?幫他制造點機會?”天童不負責任地提議。
大平呵呵:“噢,這種事情誰插手都說不過去。”
“嗯。讓他們自己各憑本事,我可不想管。”山形顯然跟他也是同樣的想法,“再者說,那可是英美里。”
他甚至不用說別的,只需要心有余悸地重復一遍:“那可是英美里。”
幾個人都沉默了。是啊,那可是英美里。如果這個世界上會有讓她感到為難的事,恐怕只有她沒能穿越成立海大三巨頭的幼馴染。
“想替她撮合,還是趁早算了吧。”天童在旁邊自動販賣機里買了一罐熱可可,又哼起他那奇怪的調子,“可憐~可憐的少年是誰呢?是還沒看明白的若利君哦~”
春高第三天,英美里頂著寒風到了現場。
她照常跟手冢一起出發,今天毫無疑問擠了公交。手冢上了車才發現自己沒帶零錢,還是英美里給他墊的。
“明天還我五倍謝謝。”她說。
手冢比了個握易拉罐的動作:“一會兒請你喝飲料。”
英美里想了想,沒太吃虧:“成交。”
她是不會自苦的。既然手冢要當無事發生,那她就當無事發生——事實上聽說寂靜嶺2要重制之后立刻玩了一晚上寂靜嶺1的英美里現在看什么都心如止水,毫無波瀾。
手冢
同樣很配合。他的初衷本來就是不希望英美里困擾,總之跡部幸村已經自爆,剩下的再怎么猜也只剩他和不二。不二會有什么反應他不知道,他只能先一步兜底,向英美里表明自己的態度:不用考慮其他,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情。
而這一點能被英美里完全地體會,兩人也不約而同地回到彼此最自然的狀態。這種不必多言的感覺對手冢來說已經非常滿足。
至少英美里的確沒有感到困擾,這就很好。
兩人走進場館。今天觀眾席上的人就多了,除了白鳥澤之外還有剛淘汰的稻荷崎,以及終于有空的跡部和被他抓過來看比賽的真田。
英美里很驚訝:“真田你怎么來了?還有跡部。”
跡部不可思議:“拜托,你居然把我放在真田后面。”
“你出現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嗎?真田出現才是稀奇吧?”英美里說著,扭頭問真田,“最近過得還好嗎?”
跡部鄙視:“好土的問候。”
英美里大怒:“哪里土?你說哪里土?真田你說說,哪里土?”
跡部也看向真田:“真田你說,難道不土?”
真田:
真田:“都可以”
他真的無所謂
“幸村沒來嗎?”真田問。
“沒有,他原本去羅馬,結果昨天ins上好像又去了威尼斯。”英美里恨恨道,“所有人都在度假所有人!”
跡部給真田解釋:“不二也在非洲采風。”
真田了然點頭。怪不得她那么生氣,搞半天這幾個人里就數她最忙。今天這比賽對跡部他們來說就是看個消遣,但對她也算工作了。
“我聽幸村說你在準備考警察?”英美里問,“那應該是要去警視廳工作?”
真田給她解釋:“不對,應該是去警察廳”
大家各說各的,聲音都不小。原本可能打擾到前后左右的其他觀眾,但跡部財大氣粗,他們這一圈人的前后兩排、左右兩列都被清空,組成了一個回字。回字之外依然正常坐著觀眾。
剛一坐下,稻荷崎眾人就扭頭跟她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德久。”北說,“之前我按你的方法做了酒釀,奶奶很喜歡。”
英美里端出社交笑容:“是嗎?能幫到你就很好啦。”
宮侑一見到她就開始假哭,嚎了半天一滴眼淚都沒有:“學姐——”試圖用哀嚎讓學姐忘記自己昨天大罵后援團的事跡。
“我也是說話很好聽的小孩。”他努力把眼睛瞪大,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我還會唱歌——”
英美里呵呵,把他的頭推開:“宮治,管一下你哥。”
宮治興奮:“是!學姐!”接著擼起袖子就開管。
今天主賽場的比賽是梟谷對戰井闥山。在英美里未卜先知的提醒下,佐久早和古森都相當防范飯綱出事,兩個人左右夾擊,把他看得嚴嚴實實。
好在是佐久早。英美里想,這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態度,除了當皇帝,就最適合當她這種穿越女的告密對象。
甚至根本不用跟佐久早解釋懷疑的原理,只需要告訴他‘我感覺最近飯綱可能會出事,畢竟要比賽了還是注意一點吧’,佐久早立刻臉色一肅,抓來苦力古森,把飯綱同學密不透風地保護起來。
在得知這是英美里的囑咐后,飯綱氣得連續十幾封郵件轟炸,【你是不是看我們進了全國你就不高興啊?有本事留級一年明年再戰啊?】這種胡話都說出來了,可見真把他累得夠嗆。
除了飯綱,還有一位出事大戶也被英美里再三提醒過了。她不僅找了日向,還找了影山大
地菅原總之把她有聯絡方式的烏野人統統提醒了一遍。
也沒有說得很直白,看上去就是正常地提醒他們天氣驟冷小心感冒,平時出入要保暖、戴口罩之類的。考慮到這段時間本來就是東京流感高發期,英美里溫柔善意的提醒也并不突兀。
但即便她做了各種保障措施,賽場上也會有突發情況出現。譬如現在,宮侑看著場內的比賽,不知不覺就不爽起來:“佐久早今天打的什么啊?軟腳蝦一只。”
今天佐久早確實不太在狀態。即便不是由跟他長期不和的宮侑來說,在英美里看來也是如此:“剛剛那個球梟谷攔得很好,佐久早跳得太早了。”
尾白也表示贊同:“他一動對面就已經盯上了。不過話說回來,梟谷的攔網是越來越好了。”
天童湊趣:“說不定今年的冠軍會是他們呢。”
事實上不管是誰,都已經不可能是看臺上這一對ih的冠亞軍。誰能想到,今年夏天白鳥澤和稻荷崎還在興致勃勃地準備決賽,到了冬天就只能在觀眾席猜測今年獎杯的歸屬呢。
井闥山對梟谷的比賽,最終以梟谷的勝利落下帷幕。宮侑憤憤不平:“早知道他打成這樣,就該早點讓我晉級才對嘛!”
他扭頭問尾白:“烏野呢?別告訴我那群小烏鴉打敗了我們反而輸給了別人?”
“他們應該贏了吧?”尾白看了眼實時播報,“啊,果然。烏野對音駒,是烏野贏了。”
瀨見抱緊了自己,“打完上午打下午啊那種熟悉的想死的感覺又來了”
“下午呢?”大平問。
天童翻出賽程:“嗯梟谷對狢坂,烏野對鷗臺。”
“鷗臺啊”
稻荷崎跟白鳥澤不由得發出了心有靈犀的長嘆——鷗臺實在是一支讓人忍不住露出痛苦面具的隊伍。
不知道這一次被她提醒之后的烏野能不能繞過日向的病?如果日向沒有生病,那么比賽的結果又會是什么?
英美里正在期待呢,忽然接到云雀田的電話。
“德久,現在有空嗎?我帶了一個好消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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