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楊宓的感謝
在去往停車場的路上,楊宓一路忍著,抽抽噎噎,小聲地抽泣著。
柳語菲也是實在不忍,只好不停地安慰她。
上車之后,楊宓終于忍耐不住,放聲哭了起來。
她坐在黃瀟的左邊,右邊是柳語菲。
楊宓死死摟著黃瀟的一只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眼淚很快就打濕了他的衣服。
黃瀟動了動,發覺徒勞,只好對柳語菲抱歉地笑了笑。
柳語菲也不好說什么,換成是她,也需要將心中的委屈發泄一番。她雖然不忿楊宓靠在黃瀟的身上,但也只是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黃瀟安慰了楊宓幾句,但楊宓哭得更傷心了,抓著黃瀟的手臂,就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后來,她索性全身緊貼在黃瀟的身上。
楊宓今晚本就穿著低胸的晚禮服,隨著她的胸口極速地起伏,黃瀟感覺到絲絲的細嫩,逐漸,便是一片片。
他來不及仔細感受,老羅這時風風火火地上了車。
老羅一看車內這情形,他一時有點發愣:我應該再晚點來的。現在怎么辦?我不應該在車里,應該在車外的。
于是,他悄悄地把駕駛車門又打開,身體慢慢地想滑出去。
“老羅你干什么?還不快點開車!”黃瀟不滿地說道。
“哦,好的,好的,馬上就好。”說著,老羅將車門一關,又上了駕駛座。
“不是,你一晚上哪里去了?我就上了個廁所,楊宓就被人欺負了。”黃瀟說道,語帶責怪。
老羅回頭問是怎么一回事,黃瀟略略講了一下。
老羅把剛剛系好的安全帶一掀,氣勢沖沖地道:“原來是這個王八蛋,我也是忙著迎來送往,要是我當時在場,絕對不會讓他這么囂張。
我這就打電話,老板你發句話,是要斷他一只手,還是兩只都要?”
黃瀟冷哼一聲,譏笑道:“看你這氣勢,你是洪興浩南,還是東星耀揚?你是18K,還是24K?還是說,你是屬于九九九足金?”
柳語菲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了聲,楊宓的抽泣也頓了一頓。
老羅臉色霎時成了豬肝色,不過他還是說道:“老板,相信我,這點事情要是辦不到,我這半輩子算是白混了。”
黃瀟道:“好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事后殺聲震天有什么用?
那個姓杜的是英皇的人吧?
當時現場恐怕還有記者,你關注一下明天的報紙,如果上了新聞,不管怎樣,我要老楊給我一個交代。”
老羅咬牙道:“好的,我會密切關注的。”
車到了酒店停車場,下車時,楊宓還是抓著黃瀟的手不放。
柳語菲咳了兩聲,指了指黃瀟。
黃瀟便對楊宓道:“差不多得了,你現在這樣抓著我,和剛才那個姓杜的抓著你,有什么兩樣?”
他又看了看柳語菲,將手抽了出來,晃了晃,說道:“剛才下手重了點,手掌都紅了。”
楊宓聽他這么說了,只好放開他,心里暗道:剛才在車上喂你吃豆腐的時候,你倒是一聲不吭,現在柳語菲一個眼神你就怕了?有色心沒色膽,表里不一,膽小鬼。還真像陳啟雄說的那樣,這人就得逼。
黃瀟若是知道她此刻所想,恐怕會嘲笑她:哥們在一對一的時候,遵循的都是“三不”原則,還用你來逼?哥們只被熙微二人逼過。現在是一對二,不是哥們的長處。況且,一開始對你也沒什么想法,現在嘛…
三人各懷心思回到房間換衣服,黃瀟下半夜還得去片場,回來換下衣服差不多就得走。
當他在箱子里找衣服的時候,便聽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楊宓已經換了套睡衣站在門口。
“你換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黃瀟道。
不及他說下去,楊宓直接進門來,并迅速將門帶上,話沒說一句,直接如鳥投林般撲到他的懷里。
黃瀟還沒來得及反應,楊宓已經親了上來。
“你…你…”
大概三五分鐘過后,黃瀟還是忍心推開了她。
他覺得時間和地點都不對,被柳語菲撞見怎么辦?
“你冷靜一下…”黃瀟道:“我教訓那個姓杜的,不單單是為了你,我也看不慣那家伙。”
“口是心非…”楊宓媚笑道:“剛剛味道怎么樣?不比柳語菲差吧?”
你們女人怎么都喜歡比較呢?做好自己不行嗎?
黃瀟不可能回答這個問題。
“你…”
他見楊宓躬身坐了下來,從那寬大的睡衣領口里,他發現楊宓竟然是內里空蕩蕩,一身清涼。
難怪換衣服這么快!
就在這時,門又響了,黃瀟一個激靈,此時來的肯定柳語菲。
他正要去開門,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急進了一趟洗手間,匆匆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嘴和臉,用毛巾沾水擦了擦,再照了一下鏡子,見痕跡已消,才去開門。
柳語菲進入房間后,見楊宓也在,滿臉警惕,她帶著質問的語氣問楊宓:“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里?”
楊宓稍稍避開了一下她的眼光,淡然一笑,回答她:“我來感謝一下黃瀟,畢竟是他為我動了手。”
“剛剛在洗臉…我正在找衣服,她前腳來,你后腳就到…”黃瀟道:“什么事?快說,我馬上就要去片場了。”
“沒什么,我剛才在酒店大堂拿了一份報紙,上面就有你和范栤栤的事。你自己看吧!”柳語菲將手上的報紙遞給黃瀟。
黃瀟接過掃了一眼,看到“臥冰求犁”和“臥冰求蠡”兩個詞語,氣憤道:“這香江的記者也太能瞎扯了吧,我就和范栤栤見了一面,就這么被編排了,用心太歹毒了吧?”
楊宓也走了過來,將報紙看了看,笑道:“臥冰求鯉,臥冰求犁,咳咳…我大概知道什么意思,這記者真有想象力。但是這個’蠡’字是什么意思?你給解釋解釋?”
柳語菲也疑惑著看向黃瀟。
黃瀟沒有解釋,只是再次說道:“這才是最狠毒的地方。”
說完,他打開電腦,搜索到“蠡”后,將頁面展現給二人。
兩人看去,只見鼠標所在之處顯示“蠡”的解釋:“蟲蛀木,引申為器物久磨將斷的樣子”。
兩人一開始有點不明白,想了想后,才猜到了什么意思。
楊宓差點笑岔了氣。
柳語菲指著黃瀟沒好氣笑道:“誰讓你去酒店見人的,不能換個地方?你這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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