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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滴血驗親,周茹水鬧離婚


第139章滴血驗親,周茹水鬧離婚
柳禾聽常漢坤辯駁,笑著轉頭,白了常漢坤一眼。
“行,你就別承認,給你機會也不中用,白瞎了。”
不知道打直球才是高效率的方式么?
常漢坤臉上一紅,也有點后悔,但這后悔也就是一瞬間,女孩子更應該矜持的。
“行了你就別取笑漢坤了,漢坤里面坐。”
“男人,伱還沒回答我呢。”
李修竹這才開口道:“怎么說呢,你說的也對,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常漢坤一聽李修竹這么說,臉上再次紅了一下,不過卻沒反駁。
“雖然現在還是苗頭階段,但是你們應該看出來了,從蘇中協議開始,我們似乎要走蘇俄的路子了。”
“蘇俄是什么路子呢,共產主義。”
“而我們和蘇俄不一樣的是我們國家地大物博,所以想要完成資產到共產的轉變,幾乎是不可能的。”
“在這種情況下,你們覺得我們現在首先要做什么,才能實現共產。”
常漢坤和柳禾聞言都思考了起來,但到底柳禾見多識廣,知識豐厚,因此第一時間開口道:“消滅資產階級?”
常漢坤聞言臉色一變,因為她家就是資產。
如果是這樣,那她家豈不是也危險了。
這么一想,常漢坤眼神認真了許多,開口問道:“李哥,柳老師這個說法很難實現吧?”
“如果強制執行,勢必得引起大家反彈吧。”
李修竹聞言笑道:“土改反彈了么?這就是試探的第一步,而且是攜天下萬民而令鄉紳世家。”
“沒有人敢反彈的。”
“而且他們也不會再用激進辦法的,這會是一場時間漫長的消化戰,所以我才讓你弟弟不要回來。”
常漢坤聞言臉色一變,臉上露出擔心。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李哥,我們沒有反抗的辦法么?”
李修竹笑了笑,開口道:“現在我們就好像車輪下的螞蟻,要么提前躲開,要么藏在土地下足夠深的地方,等它碾壓過去。”
“你可以考慮一下,不過我建議你躲開。”
常漢坤聽李修竹這么說,忍不住問道:“那哥你不躲開么?”
李修竹笑了下,開口道:“我打算先在土層深處看看,如果它真把我的山洞碾壓塌了,那我再躲。”
常漢坤聞言皺眉說道:“可這,來得及嗎?”
李修竹笑道:“對于別人來說也許來不及,但是對我而言,絕對來得及。”
十年時間,什么物資搞不到?大不了到時候直接開飛機離開。
也不用怕炮火,十多年后,空間一開,近二百米感知,什么炮彈也進不了身。
不過在那之前得先學學開飛機,要不讓梅英學?
蔣梅英可是學霸來著,而且還是一個巨閑的學霸。
就現在的知識儲備,已經不弱于他了,無非是側重點不同。
不過也只是現在。
可以肯定,未來蔣梅英超越他可能很快,也許都不用五年時間。
雖然不知道李修竹的自信是什么,但是常漢坤信了。
這是一個神奇的男人。
在知道這種大勢的前提下,還有膽量留下來,常漢坤相信李修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哥,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我到時候沒能離開,我找你……你能幫我們離開么?”
李修竹聞言沉默了一下說道:“如果是一起離開容易,但是如果是分開離開,這可能很難。”
“提前告你們個秘密,以后大家別說出省,出市都會很困難。”
常漢坤聞言皺眉道:“李哥你是說他們會限制我們的活動?”
李修竹搖頭笑道:“不是我們,而是所有人。”
“以后出門都必須得到審批才行,所以想走的話恐怕很難。”
聽到李修竹這么說,常漢坤猶豫了。
她想走了,但是屬實舍不得李修竹。
想了想,常漢坤遲疑了一下問道:“哥,我要是走的話最佳時間是什么時候,我是說我還能留多久?”
李修竹想了想,開口道:“現在能走最好,不然的話就是55年之前,再往后就都差不多了。”
現在?
常漢坤沉默了,但是想到弟弟,還是點了點頭。
“哥,如果我現在走的話去哪里好?”
柳禾聞言忍不住看向常漢坤問道:“你真要走?現在?”
常漢坤沒說話,但是眼神堅定了。
柳禾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李修竹也嘆息了一下,沒勉強。
“想遠離是非的話,漂亮國、大英是最好的,蘇俄的話不太合適。”
常漢坤聞言一怔,沒想到蘇俄居然不合適。
“為什么?蘇俄現在不是第一強國么?”
“蘇俄和漂亮國哪個強還不好說,但就算是第一,現在蘇俄的模式也不適合資本家,所以漂亮國和大英你自己考慮吧。”
說到底這兩個國家排外的也不少。
尤其是漂亮國,說是三等人沒跑了,但是到哪里不一樣?
聊著天,家里越來越多的女人回來了。
畢竟是給兒子過滿月,就是蔣梅英也在飯點前過來了。
不過現在李修竹家里吃飯,蔣梅英這些女眷都是在家里起桌的,和外面的不是一起吃。
除了常漢坤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大家都很開心。
吃完晚飯后,常漢坤找到了李修竹。
“李哥,你可以送我和柳老師回學校么?”
李修竹聞言愣了一下,不過看著常漢坤期待的眼神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回去的是時候已經是天黑了,好在南鑼鼓巷和輔仁大學離得也近,因此只過了一個巡邏崗,人就送到了。
不過柳禾下車的時候常漢坤并未下車。
柳禾看到這也不意外,笑著開口道:“要不你們去我那?外面怎么都不太安全的。”
李修竹聞言一怔,常漢坤卻搖了搖頭說道:“教師宿舍也不隔音的,到時候也會壞了老師名聲,還是就這里吧。”
“這么黑的天,不會有人來的。”
李修竹聽到這哪還能不懂,常漢坤這是想走了,但想在走前補全自己的遺憾啊。
“行,那祝你們有個美好的夜晚。”
柳禾揮了揮手,笑意盈盈的進了校園。
而李修竹則是沉默了一下后,將車開到了一個沒有燈光,不在路邊的巷子里。
這個深度,哪怕是有手電從巷口打過來也看不到什么。
常漢坤看到李修竹把車停到這里,臉上紅了紅,知道她李哥猜到了自己的意圖。
等李修竹下車后換到后座,常漢坤才開口道:“謝謝你李哥,我打算聽你的去大英國,未來可能都不會再回來了。”
“所以臨走前,我不想讓自己的愛情留下遺憾。”
若是有可能,常漢坤是想和李修竹循序漸進的。
可惜現在時間不允許了,因此只能選擇無疾而終了,或者一步到位。
顯然她選了一步到位。
李修竹其實可以先帶常漢坤回家的,那邊有房子,隱私性也好。
但是吧……常漢坤都想在車上了,他也想試試。
主要是想體驗一次,因此晚了倆小時才帶常漢坤回的家。
看到李修竹帶著常漢坤回來,家里的幾個女人們都沒意外,只是善意的笑了笑。
不過阮清秋卻很高興。
“漢坤學姐,我還以為是柳老師先一步進門呢,沒想到竟然是漢坤學姐。”
常漢坤聞言臉上一紅,忍不住辯解道:“學姐打算離開夏國了,所以臨走前不想留下遺憾。”
阮清秋聞言一怔。
“學姐你要走?為什么啊?”
常漢坤聞言臉上盡是無奈。
“后面你們也在,也聽到了李哥說的了。我現在不走,也許以后就走不了了。”
“我有個弟弟,不能只為自己考慮。”
阮清秋聞言眨眨眼,正在思考對策的時候,蔣梅英笑著說道:“如果危險了,你可以跟我們一起走啊,讓你弟弟在國外別回來就好。”
“至于你想弟弟,完全可以每年出國去看看,我們家有名額的。”
“當然,前提是你先把家里變賣干凈了,住在這邊。”
“不過我想你都要出國了,變賣家產也在計劃中了吧。”
蔣梅英的話頓時給常漢坤說愣了,那……那這樣她沒必要這么早交代自己的啊。
這……她虧麻了啊,她還沒正式戀愛呢。
看向李修竹,她不信這個男人沒想到,這個男人賊精的。
李修竹攤了攤手,開口道:“你別看我,當時光想著第一次在車里那個,腦子不太靈光了,沒想那么多。”
常漢坤聞言臉色一變,緊接著就聽到了阮清秋的驚呼。
“什么,在車里?漢坤學姐,你這么大膽的么?萬一被人看到怎么辦?”
常漢坤恨不得現在有條地縫給她鉆,真的尷尬的要死。
“我,我的房間在哪?”
李修竹聞言看向蔣梅英,蔣梅英笑著開口道:“跟我來吧。”
說著話,當先帶路,把常漢坤帶到了一個偏房內。
可惜,這樣她也沒躲過好奇追來的阮清秋。
這后院就剩下五六間房子了,也不知道未來夠不夠住的。
臨睡前,李修竹他們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李先生打來的,雖然他們沒告訴過李先生電話,但是李修竹一點不意外李先生能有他家電話。
哪怕是這邊的電話才開通沒多久。
聽到李先生說明天有事想和他們談談,李修竹約好了時間后回了四合院。
本來還說在這邊休息一晚的,但李修竹怕陳雪茹明早一早就去忙了。
回到家,看到李修竹回來陳雪茹愣了一下。
“怎么沒在那邊睡?沒吃上那口小白菜?”
“不可能啊,我看那姑娘走的時候,明顯一副想把自己交給你的樣子。”
李修竹也不臉紅,臉皮屬實厚了,聞言開口道:“吃上了。”
“不過李先生來電話了,說是明天一早要見我們一面,這事耽誤不得,我怕明早你走早了,因此就回來了。”
陳雪茹聞言皺眉,遲疑的問道:“你說李先生找我們什么事?”
“捐錢?”
李修竹聞言搖了搖頭。
“我們才剛打開海外市場沒多久,沒有那么多錢。”
“至少他們不會覺得我們有那么多錢。”
“不過這個時間段找我們,八成還是和美朝戰爭有關。”
“算了,別多想,明天見機行事。”
第二天一早,李修竹二人在接送人員的帶領下,見到李先生。
看到李修竹二人,李先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開口道:“你們來的正好,昨天電話里說話不方便,因此我們覺得,還是得跟你們見面細說一下。”
“先坐下再說嘛,不要著急。”
“兩位喝點什么?”
李修竹聞言開口道:“茶水就行。”
陳雪茹也說道:“給我一杯白開水。”
“小孫,給兩位倒一杯茶水,一杯白開水。”
等二人坐下,李先生先說道:“你們應該聽到電臺收音了吧,咱們吶,要打仗了。”
李修竹聞言點點頭,開口道:“聽到了,是因為這個事來找我們的么?”
“那,不知道有什么我們可以幫忙的么?”
李先生點點頭,說道:“這不是快要入冬了么。”
“聽說北方更冷一些,我想著不能讓戰士們挨冷受凍。”
“現在全國最大的成衣廠,就是你們家了,所以想讓你們幫幫忙。”
李修竹和陳雪茹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陳雪茹直接問道:“您是想讓我們免費給提供棉衣?”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虧損不是個小數目啊。
李修竹想了想,也開口道:“雖然我們家是最大的成衣制造廠,但是之前并沒有打算生產棉衣。”
“因此這原材料方面,布料還好說,但棉花我們還沒有供應渠道。”
聞言李先生笑著開口道:“沒打算讓你們免費提供。”
“我們來提供材料,委托你們幫做一批衣物。”
“一共大概三十萬件,每件會給你們五塊錢的加工費。”
“但是這個速度要很快,必須在月底之前完成。”
李修竹二人對視了一眼后,陳雪茹開口道:“如果只是三十萬件,在只保質保量,不考慮做工精細的條件下,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錢,我們也可以不要,可以當捐獻資助了。”
聽到這話,李先生眼前一亮,能省下錢最好。
能不花的錢,盡量不花,現在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
“那我就先謝謝你們了。”
然而李修竹卻笑著搖頭道:“您別光口頭謝,要謝的話這得登報謝啊。”
“名字、貢獻,都得寫清楚,不用寫我的名,寫我家陳雪茹就行。”
李先生聞言一怔,沒想到李修竹會有這樣的提議,好笑的說道:“你們這是想要個好名聲?不怕樹大招風,被敵人盯上啊?”
李修竹笑道:“沒人會在乎一個商人的活著,一個商人改變不了什么。”
“所以在不沖突的情況下,我們也得為自己爭點名、利。”
“利、我們已經讓了,您總得讓我們掙點名聲吧。”
“最好再給我們家發個牌子,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等以后孩子長大了,我也能指著牌子對孩子說,我們為咱們家里做過貢獻的,孩子都是可以挺直脊梁做人,是不是?”
李先生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顯然這事就這么同意了。
陳雪茹全程聽著,也沒反駁。
雖然一件衣服五塊錢,她家這就損失了一百五十萬加工費。
不過真算下來沒那么多,一個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十七,一個月三萬人也就五十四萬。
看似很多,但也就那么回事,他家現在一個季度純收入三百萬,當然這個錢是按rmb換算后得來的。
不過他家廠子也就只能開到這了,再擴張就虧了。
而且用不了一個月,三十萬件一天生產兩件,只要材料到位,五天就能產出來,最多虧九萬。
“好,那就一言為定。”
“月底前,這三十萬件棉衣,必須得出現在丹東。”
聞言陳雪茹臉色一變。
“丹東?這里太靠近戰線了吧?”
李修竹也是皺眉,就如陳雪茹說的,丹東太靠近戰線了。
似乎李先生也覺得是太靠近戰線了,想了想改口道:“遼陽呢?”
李修竹這次遲疑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隔著戰區得有個一二百公里了,問題應該不大。
而且除了子彈,他也不怕炸彈,沒有炸彈能炸的著他的。
“行,那就一言為定了。”
“你們這可是立了軍令狀了,要是不能在月底前把物資送到前線,我們可是要追究責任的。”
陳雪茹笑道:“放心,三十萬件衣服不多,但您二位也得在五天之內把原材料送過來。”
李修竹想了下開口道:“棉花得多弄一倍,那邊的寒冷不是四九城可以比的。”
“另外希望您能再拉幾十車生石灰。”
二人聞言一怔,皺眉問道:“生石灰?你們做棉衣還要放生石灰?”
“我們材料不少你們的,但可不能做黑心棉啊。”
李修竹聞言開口道:“您二位可能沒去過那邊,那邊入冬哪怕只是剛入冬都能達到零下二十度。”
“我準備生石灰是打算做成小包,然后用油封紙封存。”
若是戰士們冷的受不了了,又不便于生火,只需要撕開油紙澆一點涼水就能溫暖好一會了。
“您別看就這一會,應該能救不少人的。”
聽到李修竹的話,二人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李修竹。
李先生頓時雙手抓住了李修竹的手,感謝道:“是我們誤會你們了,感謝你們的奇思妙想。”
“你們的貢獻,我們會記住,戰士們會記住。”
“等戰后,我們會給你們補上你們應得的榮譽。”
李修竹沒想到還有這意外收獲,聞言笑著點了點頭。
等李修竹二人回到四合院后,一進院子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院子的氛圍不太正常啊。
倒座房和前院居然都沒人。
等到了中院,兩人這才看到一堆人在月亮門那里看熱鬧呢。
李修竹和陳雪茹愣了一下,對視了一眼,不明所以的走到了月亮門邊。
李修竹好奇的問道:“里面這是怎么了?”
李修竹身旁的是老何的新媳婦,聞言下意識的開口道:“周茹水和她男人鬧呢,說是要等李修竹做滴血驗親呢。”
“現在大夫都請來了,就等李修竹呢。”
“嗐,你說周茹水的孩子會是李修竹的么?”
李修竹嘴角抽了抽,肯定的說道:“肯定不是。”
聞言李月美不悅的磚頭的同時說道:“你又不是李修竹,你怎么那么肯定……”
話音落下的同時,李月梅看到了說話的人,頓時尷尬極了。
“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往心里去啊。”
陳雪茹笑吟吟的看了一眼李月梅,頓時給李月梅看心虛了。
“都讓一下,我進院。”
看到是李修竹,大家紛紛讓開了路,這能看好戲了啊。
等李修竹二人一進去,賈張氏拍了一下鄭紅英問道:“紅英,你說周茹水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啊。”
鄭紅英沒好氣的開口道:“我又不是孩子媽,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東旭的。”
沒錯,鄭紅英也懷孕了,不過剛懷孕沒多久,如今還在孕吐期。
“那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必須得是我家東旭的。”
“你過門后我都盯著呢。”
鄭紅英聞言一怔,沒想到自己一直被盯著來著。
得虧自己認命了,沒去找李修竹,不然肯定出事了。
雖然生氣,但是鄭紅英只是眉頭皺了皺,并未去爭吵什么。
有孩子、有家庭了,能安生的過日子肯定是安生的點的好。
而李修竹進來后也沒裝作不知道,走到了哭哭啼啼的周茹水身邊問道:“茹水,這怎么個情況?”
“之前不是解釋清楚了么?”
周茹水留著眼淚,委屈的說道:“小李哥,我也以為事情過去了,但是他從我生了孩子就沒認真的看過孩子一眼,也沒抱過一下。”
“我今天做飯讓他看一下孩子,他看著孩子哇哇哭不但沒看孩子一下,還踹了孩子一腳。”
“我知道,他這是不信我,所以我今天找易大嫂找了兩個老中醫。”
“今天小李哥你受委屈,我求你跟孩子做個滴血認親。”
“血沒融,算是給我和孩子一個清白。”
“血融了,我也解釋不清了,就算我命苦吧。”
說著周茹水起身,眼含熱淚的對著周圍喊道:“不過今天不管這血融不融,我都請大伙做個見證,我要跟孫偉茂離婚。”
孫偉茂聞言冷笑道:“離婚?想的你美,只要我不同意,你就生是我孫家人,死是我孫家鬼。”
不等周茹水反駁,一旁聽著的田棗冷笑著反駁道:“孫偉茂,現在是新社會了,不是你不想離婚就能不離的,就你這樣對孩子,我們街道一查證,就能給茹水嫂子辦離婚。”
“說實話,我第一次見你這么不是人的。”
“心里有氣、有懷疑,你直說啊,沒見過你這種拿孩子撒氣的。”
孫偉茂聞言繼續冷笑道:“誰知道這到底是誰的種,早就說好了,生了孩子就做滴血驗親的,回來就當個沒事人了是吧。”
“反正我孫偉茂是不認的。”
“至于你說的離婚,你們要是敢給我們辦離婚,我就敢磕死在你們街道門口。”
“反正沒了周茹水我也得死,不如讓大家看看,你們是怎么草菅人命的。”
田棗聞言眉頭微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李修竹則是關心的開口問道:“茹水孩子沒事吧?要不先送醫院看看?”
周茹水搖了搖頭說道:“他斷了一條腿,沒多大力氣。”
“聽到孩子哭的厲害我就進屋了,剛好看見。”
“所以就踢了一下,沒事的。”
“哥,求你先滴個血吧。”
李修竹聞言,看向一旁的兩個大夫和大夫身前的兩個小碗,問道:“二位,只要把血滴碗里就成了吧。”
聞言二人一起點了點頭。
“沒錯,其實請我們一人來就行,但是小女娃怕別人不信,所以堅持留下了我倆,麻煩你了。”
李修竹沒再多說什么,走到小碗前,用消毒后的針扎了個小口后,擠出了兩滴血。
周茹水這時也抱著孩子走了過來,在孩子手上扎了一下,擠了兩滴血。
這一刻的大家伙都不知不覺的涌入到了院子里,伸長了頭。
顯然都很好奇,周茹水的孩子是不是李修竹的。
兩個大夫看了看后,將碗拿給一旁圍觀的人也看了看。
“大家也都看見了,這血不相容的,這位小哥不是孩子的父親。”
大家早就看到了結果,聞言紛紛馬后炮的說道:“看吧,我早就說不可能是小李的,小李家那么多漂亮老婆呢,不會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
“小李的人品我是相信,我可從沒懷疑過小李。”
“……”
李修竹:……
聽著眾人一句接一句的洗白,他都有點膩歪。
他敢肯定,除了茹水這個當事人,但凡這里有一個人沒想過孩子的父親是他的,他都敢去賭雷劈。
孫偉茂看著兩個碗里的兩滴血,沉默了一下后,他忽然笑了。
“我不信,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的。”
聞言兩個大夫怒目圓睜。
“臭小子,我們當大夫的都是有醫德的,再敢誣陷我們,老夫找人把你另一條腿也打斷。”
這時年長的大夫說道:“早就料到你會這樣,所以之前我調藥水的時候多調了一碗,就在這位婦人家中。”
“不如請她端出來,你也試上一試。”
說著話,老大夫看向二大媽,二大媽趕忙說道:“沒錯,我親眼所見的,是一個碗分出來的,我去給你們端。”
二大媽快速的回屋,把盛著藥水的碗端了出來。
周茹水看到這再次上前,在女兒的娃娃大哭聲中,又擠了一滴血。
孫偉茂看著碗里的血,沉默了一下,也在手上扎了一下。
很快這滴血就和在孫偉茂的眼皮子底下,和孩子的血液融合了。
但即便是這樣,孫偉茂的臉上也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愧疚。
“嘁,是我冤枉你們了,行了吧。”
現在他根本不在乎小丫頭是不是自己孩子。
似乎只是一個女孩,可有可無。
“你……孫偉茂,你還是個男人,咱們就把婚離了。”
孫偉茂聞言忽然臉色變了,怒聲吼道:“周茹水,我用你提醒我不是男人了?我告訴你,今天這婚,別想離。”
周茹水看向田棗,氣憤的說道:“棗兒,你找個人幫我把街道的人請過來吧,這日子我真的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田棗聞言應了一聲說道:“我親自跑一趟吧,抓緊給嫂子辦了。”
孩子現在有倆奶媽,因此不用田棗操心。
陳雪茹當即開口說道:“招娣送一下棗兒。”
田棗聞言趕忙說道:“不用的姐,你送我去,我也不好帶人過來啊,我騎自行車吧。”
聞言秦招娣沒說話,依然跟著田棗。
他們家有她哥、她姐在的時候,只有她哥她姐說話好使。
別人的話在不沖突的時候才算數。
陳雪茹聞言沉默了一下后,點頭應了一聲。
“招娣回來吧。”
“好的,姐。”
眼見田棗去叫街道的人了,這一刻孫偉茂終于知道怕了,頓時祈求道:“茹水,你不能和我離婚啊,沒了你我沒法活啊。”
然而此時的周茹水已經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大不了就是背負個薄情寡義壞女人的名聲唄,她認了。
孫偉茂眼看周茹水不為所動,又打起了親情牌。
“茹水,你就算不為我考慮,你也得為孩子考慮啊,你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父親啊。”
周茹水冷笑道:“你配提孩子?要不是我發現早,孩子已經被你踢死了。”
“我情愿她沒爹,也不想她有你這么個畜生爹。”
任孫偉茂怎么說,周茹水都沒松口。
然而,漸漸的一堆人圣母心開始泛濫的鄰居開始勸起了周茹水。
“茹水,偉茂必竟是孩子爹,他之前是懷疑孩子不是親生的,也不是真的不喜歡孩子,你就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唄。”
“是啊茹水,這孩子剛出生,不能沒爹啊。”
“茹水,偉茂都殘缺了,咱不能這時候不管啊,這不道德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儼然站在了道德制高點了。
仿佛這刀子不是扎在自己身上的,她們不知道疼一樣。
周茹水默默承受著,雖然也心軟了幾次,但是她還是沒說話,直到田棗帶著街道辦的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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