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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當(dāng)選三大爺


第144章當(dāng)選三大爺
九年贖買到了62年結(jié)束,到時候正好方便婁家卷款逃跑。
婁振華聽到李修竹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問道:“那我接下來做什么?”
“坐等收錢?別的什么都不用做了么?”
李修竹聞言開口道:“如果可以的話,盡量收黃金吧,但是得私下里收,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
“家里明面留一箱子,但剩下的必須藏起來,而且得藏到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
“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可能就是有罪了。”
婁振華聞言一滯,有罪兩個字讓他心中一顫。
“這有罪的事情咱們也做么?這會不會不太好?”
陳雪茹聞言輕笑道:“婁老板說的對,都依你。”
“不過么,這要是依了你,你這萬貫家產(chǎn)可就保不住了。”
紙錢?
她男人可是說了,未來錢會換版。
這要是換了版本,伱這么多錢換不換?不換就作廢,換了就暴露了。
別說是婁振華,她也會想著辦法的變現(xiàn)的。
除了金銀,別的也得換,不然只是金銀達(dá)不到她們家的收入。
而聽到陳雪茹這么說,婁振華懵了,這家產(chǎn)可是他家奮斗了幾輩子才得來的,不能在他這沒了啊。
“行,我知道怎么做了,只收黃金是吧?”
陳雪茹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黃金最好,要是有名貴古董的話那就更好了,比如那八十七神仙卷之類的,您女婿就很喜歡。”
婁振華聞言嘴角一抽,懂了。
“行,我抽空再去老徐那轉(zhuǎn)一圈。”
婁振華相信什么東西都是有價的,如果不肯割愛,那就是價不夠。
“得嘞,您懂就行了。”
婁振華又和陳雪茹聊了一些細(xì)節(jié),吃了飯二人就離開了婁家。
李修竹本以為今天就沒事了,下午可以去釣魚了,但沒想到剛回家就被人截住了。
不是什么壞人,是李先生的人。
跟著警務(wù)員見到了李先生,李先生又和陳雪茹商談起了公私合營。
李修竹沒參與,主打一個不那么精明的人設(shè)。
很快事情就定下了,為此還連累了范金友。
這是陳雪茹提了一嘴,說隊伍里有蛀蟲,打著干部的名號借用公私合營威嚇老百姓。
這時候出這種事,李先生肯定派人嚴(yán)查啊。
談完事就到了下午飯點(diǎn)了,二人和李先生吃了頓飯,這才出了紫金閣。
出來一看天黑了,陳雪茹笑道:“得嘞,這一天,又忙公私合營了。”
李修竹笑道:“好在事情解決了,以后就不用麻煩了。”
陳雪茹也是高興的,聞言笑道:“這話是,這燙手山芋,終于扔出去了,未來咱們就等著收錢就行了。”
“走,小酒館喝兩杯再回去。”
“今天心情好,得慶祝慶祝。”
李修竹笑道:“得嘞,我發(fā)現(xiàn)你是真喜歡那小酒館。”
“沒事就想著去喝兩杯。”
陳雪茹笑道:“那可是咱們前門的文化,咱們前門的消息和人脈,大部分可都在那呢。”
兩人沒一會就到小酒館,一進(jìn)門就看見范金友在和徐慧真套近乎呢。
“慧真,出來一下,說點(diǎn)事。”
徐慧真聞言聲音立刻高了八度。
“這都是街坊鄰居的,有什么事就在這說吧。”
徐慧真不是不知道范金友什么心思,但這一打明牌,立刻就讓范金友說不出來了。
果然,范金友只好拿公私合營來說了。
“其實(shí)也沒什么,我想知道下,你對公私合營的看法。”
徐慧真聞言皺眉問道:“代表街道?”
“不,個人。”
懂了,拿公私合營說私人的事是吧。
徐慧真一邊忙自己的,一邊說道:“沒想法。”
“不,這關(guān)系到小酒館的將來呢,你怎么能沒想法呢?”
“真沒想法。”
范金友聞言不悅的說道:“那我可真不信了……”
徐老師一聽,趕忙打斷道:“哎哎哎,范金友,人家沒想法,你非逼著人家有想法。”
“回頭您街道會上再一說,人家還干不干了?”
范金友一看徐和生英雄救美救到了自己頭上,忍不住笑了。
什么東西啊,一個小學(xué)老師,也敢來打抱不平啊?
“徐老師,我平時啊,還比較尊重你,是因為您是人民教師。”
“但我發(fā)現(xiàn)您最近的所作所為呢,不太像一個人民教師。”
徐和生聞言也杠上了,范金友管街道,但是管不到他頭上啊。
“那您說說,我這哪不像了?”
范金友強(qiáng)詞奪理的說道:“喝酒就不像,人民教師能嗜酒么?”
“你能?”
“我當(dāng)然能了,我這是下基層體會民意,是不是牛爺?”
范金友的話頓時把大家都逗笑了。
陳雪茹也沒著急開口,拉著李修竹找了個桌先坐了下來,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戲來。
這一出她看懂了啊,兩男爭一寡,有意思著呢。
不光陳雪茹,此時大家都盯著看呢,顯然也都是看戲的。
好好好,這么玩是吧。
徐和生突然大聲斥道:“道貌岸然。”
“說誰呢?”
“我說誰您知道。”
范金友聞言放下了酒杯,認(rèn)真的開口道:“徐和生,那我可得跟你說道說道了。”
“你三十多歲了……”
“是,結(jié)婚沒幾天老婆就病死了。”
“但你是人民教師啊,這胡同里的孩子可都認(rèn)識,這學(xué)生們怎么看你啊。”
“你是顧面子的人,頂這么大罵名來喝酒,這心里面怎么想的,我估計大家伙啊,這心里面明鏡似的。”
徐和生聞言笑了,是嘲諷的笑了。
徐和生反駁道:“那你以為你來這里干什么,大家伙心里面就不明鏡似的唄。”
片爺聽到這也忍不住笑著說了句。
“就是啊……范干部,要說過去呢,這不插幫的,你不往小酒館扎。”
“現(xiàn)在接長不短的老往這溜達(dá),這為什么啊?”
“其實(shí)我們大家伙吧,心里也明鏡似的。”
陳雪茹聞言也跟著笑道:“他們吶,這是醉翁之意都不在酒啊。”
“慧真啊,給我來四兩酒,一碟小肚、一碟咸菜,再來一碟花生米,就這么干看著有點(diǎn)寡淡。”
片爺一看是陳雪茹,立刻笑道:“哎呦,您也來了。”
“得嘞,要不您來說兩句?”
陳雪茹笑道:“別介,我看片爺您說的就挺好,您繼續(xù)說,我繼續(xù)聽。”
看到陳雪茹,徐慧真好笑的說道:“你這也是來看我笑話是吧。”
陳雪茹也不否認(rèn),只是說道:“趕緊的,先上酒,這看戲沒酒差了點(diǎn)意思。”
聽到陳雪茹的話,這邊片爺也是說道:“得嘞,那我就再說兩句。”
“范金友,要我說啊,您吶,還不如人家徐老師呢。”
“人家那是喪偶,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吶。”
范金友聞言故作沒聽清,問道:“誰有未婚妻啊?”
然而片爺混起來,那以前也是個混不吝。
“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片爺?shù)穆曇舾吡税硕龋督鹩炎约翰灰槪蔷蛣e怪他不給了。
陳雪茹笑著低聲問道:“精彩不,這得虧咱們來了,不然錯過了這一場大戲了啊。”
李修竹對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但看現(xiàn)場那瓜似乎更香了一點(diǎn)。
“得,看來以后這小酒館我也可以常來來,這比廣播還精彩啊。”
“是吧,以后咱倆一起來。”
范金友則是在此時起身開口道:“您要說到未婚妻,我今天跟大家伙說明白點(diǎn)。”
“我范金友沒有未婚妻,以后誰要是說我范金友有未婚妻,那就是道聽途說。”
“不信上我們家問問去,問我們家老太太。”
“我今天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徐和生聞言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道:“哎呦,這不至于。”
大家也是笑了起來,確實(shí),這話嚴(yán)重了。
牛爺跟著說道:“得,我信了。”
片爺也說道:“我收回。”
不過事情到了這了,他范金友也不能就這么結(jié)束了。
“徐老師,怎么樣?這沒話了吧?”
徐和生聞言無語的說道:“這不是理由。”
合著你沒未婚妻,我就得讓唄,不是那么個理。
然而范金友笑了,咄咄逼人的說道:“那什么是理由啊?您下午往酒館跑干嘛呀?甭以為我沒看著。”
徐和生聞言輕笑道:“呦,既然問了,那我不妨跟您說道說道。”
“蔡全無,我下午是不是手里拿著一幅畫。”
蔡全無也不撒謊,應(yīng)了一聲。
徐和生這才繼續(xù)道:“各位,和賀老生前有過古玩字畫交情的恐怕只有您牛爺、片爺、還有你賣糖人的李義寬。”
“我啊,今天下午啊,淘了一副黃賓虹的山水畫。”
“賀老爺子生前特喜歡黃賓虹,他那屋里啊,掛了一副徐悲鴻的馬,我也特喜歡。”
“雖然這賀老爺子人不在了,但是我啊特別想完賀老爺子這個心愿,我下午拿這個畫,就來找老板娘了。”
“哎,我還正好看見蔡全無往這屋子里端酒壇子。”
“他還說我進(jìn)這屋里不合適。”
“蔡全無,我問你,我進(jìn)了沒有。”
蔡全無這時肯定不會敗壞徐慧真的名聲,哪怕是徐和生進(jìn)了,但是他還是說了聲“沒”。
這也不算他說假話,人被他攔在門口來著。
“范金友,沒屁放了吧。”
“再有就是尿盆里放屁,蹦瓷。”
聞言陳雪茹笑道:“你們吶,一個字慫,一個個就沒幾句實(shí)誠話。”
“喜歡就喜歡唄,反正你們都是單身,就是喜歡怎么了?”
“徐老師,您是比慧真大,但您單身不嫁吧,沒聽說過死了老婆還得給老婆守寡的。”
“咱婚姻法還說了,不得干預(yù)寡婦再婚。”
“怎么滴,到爺們這就不能了?”
“說真的,我看不起你。”
“你們猜我男人當(dāng)初見我第一眼說的什么?”
片爺聞言當(dāng)了個捧哏,接話道:“怎么說的?”
“我男人說了,你長得好看,我看上你了。”
“別管我同意不同意,但我男人真實(shí)啊。”
“不像你徐老師,心里惦記著,還非得撇清。”
“還拿賀老爺子的馬說事,賀老爺子的馬都賠給我了,你拿什么換?”
“真想完成賀老爺子的心愿,你按淘貨價給慧真啊。”
徐慧真聞言眼神一亮,問道:“徐老師,雪茹老板說的是。”
“你要真是想完成我公公的心愿,你把畫直接給我吧。”
“不讓你吃虧,我免您一個月酒錢。”
徐和生聞言嘴角一抽,不過為了徐慧真的好感,還是同意了。
“得嘞,那我明天拿給你。”
“酒就算了,一碼歸一碼。”
“這是情意,不是酒錢能衡量的。”
陳雪茹則是笑道:“徐慧真,一個月的酒錢你也開得了口啊?”
“就按徐老師一天喝半斤,一個月也才十塊五毛錢,黃賓虹的畫最少也值三四十吧。”
“徐老師,要不您給我?我給您六十怎么樣?”
徐慧真聞言臉色一變,笑道:“我這不是不懂么。”
“既然雪茹姐這么說,那我也給您六十,多的算請您喝酒的,不讓您白忙。”
聽徐慧真這么說,陳雪茹這才沒再開口。
現(xiàn)在黃賓虹的畫四十多就能買到,真不需要花大價錢,人沒死、不值錢。
陳雪茹之所以說六十,不過是因為省了自己去淘寶的時間了。
她的時間可比這十幾塊錢來的珍貴多了,而且還不一定去了就能淘到,這得看運(yùn)氣。
這時小酒館后面隱隱傳來了哭聲,陳雪茹頓時笑道:“徐慧真,我還沒見過你女兒呢,抱過來給姐看看唄。”
徐慧真聞言笑道:“行,我過去看一下就來。”
“蔡全無,你幫我看一下。”
蔡全無聞言立刻回頭。
“您放心去,前面我給您看著。”
不一會徐慧真就帶回來了一個胖娃娃,抱到了陳雪茹面前開口道:“這就是我們家理兒,好看吧。”
陳雪茹聽到徐慧真的話,一邊看徐靜理,一邊開口道:“她叫理兒?姓賀?這名字有點(diǎn)不好聽啊?”
徐慧真聞言淡淡的說道:“不,她跟我姓徐,徐靜理。”
陳雪茹忽然看向徐慧真,笑著問道:“慧真,賀永強(qiáng)真的死了?”
徐慧真聞言一怔,看著笑瞇瞇的陳雪茹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死了,被開車的撞死了。”
陳雪茹搖搖頭說道:“這要是死了,那你女兒這名字就不應(yīng)該啊。”
“人家是死了,但也不是不要你們娘倆了。”
“你吃的、穿的、住的、甚至經(jīng)營的都是老賀家的遺產(chǎn)啊,你這不應(yīng)該讓人老賀家絕后啊。”
“你這,不道德啊。”
徐慧真還真沒想到這一茬,聞言臉色一變,就是其他人也紛紛側(cè)目。
之前他們忽略了這個問題了,現(xiàn)在想來,確實(shí)是不道德了。
牛爺和賀老頭關(guān)系最好,聞言也是開口道:“陳老板說的沒錯,是這么個理,慧真你這做的可不太對啊。”
片爺也開口道:“人不能忘本,是這么個理,徐慧真你這有點(diǎn)鳩占鵲巢那味了。”
“依我看你是一開始沒想到,不行給孩子把名字改過來吧。”
徐慧真聞言看著陳雪茹說道:“可這是我公公同意的。”
她這句話仿佛想得到陳雪茹的認(rèn)可,可是卻多少有點(diǎn)舍本逐末了。
現(xiàn)在不是陳雪茹信不信的事,而是大家信不信的事。
陳雪茹笑了笑說道:“慧真,你這和我說不著啊。”
“我啊,就是好奇問問,慧真你喜歡用誰的姓,我都可以的。”
“就是也沒人見到老賀頭說,到底說出去不好聽。”
徐慧真聞言一滯,但是她是真不想讓孩子姓賀。
李修竹無奈的笑笑,他媳婦就是愛看戲。
徐慧真沉默了一下,剛想開口說點(diǎn)什么,李修竹就先開口說道:“行了,你就別逗慧真了。”
“這件事,其實(shí)我們是知道的。”
“事情呢,大致是這樣的。”
“賀永強(qiáng)不太聽話,拋妻棄子了,還和賀老爺子斷絕了關(guān)系。”
“賀老爺子就認(rèn)了徐慧真當(dāng)干女兒,許諾將自己的遺產(chǎn)都留給了徐慧真。”
“同時也許了理兒姓徐的事。”
“這事呢,是家丑,所以徐慧真不太想說也是可以理解的。”
“雪茹也是好心,想讓徐慧真說明白。”
“這不清不楚的,以后難免慧真母女得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
徐慧真懵了,因為李修竹說的都是真的,可李修竹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你們見過我公公?”
陳雪茹也不開口,只是笑笑,不過李修竹卻開口道:“是啊,正月十八吧。”
“雪茹想來小酒館買點(diǎn)咸菜,我們就來了。”
“不過當(dāng)時你可能不在,就沒見著你。”
說著李修竹看著大伙說道:“不過他們斷絕關(guān)系,賀老頭說家產(chǎn)一點(diǎn)不給賀永強(qiáng)的時候,除了我們和慧真,慧真表妹也是知道的。”
“不過慧真表妹跟了賀永強(qiáng)了,未必愿意給作證。”
“事呢,就是這么個事。”
“說明白了就成了。”
徐慧真聞言感激的說道:“小李哥,謝謝你們給我作證了。”
說著也看向大伙說道:“事情呢,就是這么個事情。”
“大家也都清楚了,我們家理兒姓徐,是她爺爺認(rèn)的,誰也別嚼舌根。”
這時,陳雪茹把徐靜理抱給了李修竹,自己則起身在她耳旁說道:“光說謝,怎么謝啊?要不把你家缸里的石頭賣給姐?”
徐慧真聞言一怔,趕忙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這不行,這可是我家腌咸菜的秘訣,給了你,我家咸菜就不好吃了。”
陳雪茹笑道:“你別糊弄我,我男人可是跟我說了,你家咸菜比別家好吃,主要是因為石頭重,你要是想換,姐給你找個一樣重的。”
徐慧真聞言一滯,不知道該怎么推脫了。
這時陳雪茹輕聲繼續(xù)說道:“要不給理兒當(dāng)嫁妝怎么樣?我家兩個小伙子呢,都是個頂個的可愛。”
“要是理兒嫁我們家,你把石頭給我怎么樣?”
徐慧真聞言眼神一動,輕聲說道:“行啊!”
“但是這婚事我不逼理兒,理兒自己做主,要真是進(jìn)你家門了,這石頭我就真給了。”
二人的悄悄話頓時引起了大家的不滿,只見徐老師當(dāng)先開口道:“陳雪茹、徐慧真,你們說什么,還藏著掖著的,我們聽不得啊。”
陳雪茹聞言白了一眼徐老師說道:“我們在商量兒女親家呢,這不是理兒我男人看著喜歡么,我打算結(jié)個親。”
聞言大家看向李修竹,果然李修竹的臉上都是稀罕的樣子。
而此時的徐靜理,也是開心的在李修竹懷里呵呵笑呢。
李修竹看到大家看了過來,笑著開口道:“靜理不錯的,我沒意見。”
徐慧真聞言眼前一亮,說道:“那要不先認(rèn)個干親?”
李修竹頓時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能認(rèn),新婚姻法說了,近親不能結(jié)婚的。”
“誰知道這以后干親會不會也在范圍內(nèi)啊。”
“別到時候再橫生波折了。”
牛爺聞言笑道:“得嘞,看來小李哥這是認(rèn)真的,到時候你們兩家結(jié)親可一定得告我啊。”
“這杯喜酒,我老牛不能缺席。”
片爺也跟著湊熱鬧道:“算我一個。”
有倆帶頭的,這立刻就熱鬧上了。
“也算我一個。”
“還有我。”
陳雪茹說道:“放心,真結(jié)親,一個也少不了你們。”
“行了修竹,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走吧。”
李修竹將孩子抱給徐慧真,剛一松手,徐靜理就‘哇哇’的哭了起來。
“哎呦,這是怎么了,怎么還哭上了,這不是剛吃了么。”
陳雪茹聞言說道:“怕不是認(rèn)人了。”
“這是看上她公爹了啊。”
徐慧真白了陳雪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去,孩子的玩笑也開。”
陳雪茹也不生氣,聞言笑道:“不信咱試試唄,要不你再讓我男人抱抱?”
徐慧真還真不信這個邪了,聞言看向李修竹。
李修竹看到這,也只能把徐靜理再次抱了過來。
果然,這一抱小家伙就不哭了,還樂呵的笑了起來。
看到這,徐慧真莫名的嫉妒了,一旁看著的人也笑了。
“得嘞,徐慧真,你這姑娘還真看上了小李哥了。”
“要不也別嫁兒子了,嫁老子吧。”
“我看行。”
“……”
徐慧真瞪了一眼說話的人們,沒好氣的說道:“都起什么哄啊。”
“孩子的玩笑也開。”
說著話就要從李修竹懷里抱孩子,不過剛一抱過去徐靜理又哭了。
“這……我的小祖宗啊,你別哭了啊。”
“你們倆,別在這站著了,趕緊走,我哄哄就好了。”
陳雪茹聞言笑道:“要不孩子我們抱回去也行。”
“別瞎說,這抱回去我孩子餓肚子啊,半夜你給換尿布啊?而且這可是我姑娘。”
李修竹看到這笑著開口道:“要不我給你哄哄吧,哄睡著了我再走,孩子這樣哭一會再哭不好了。”
說著話,再次接過了孩子,徐慧真看李修竹的動作也沒敢阻攔,不過嘴上卻說道:“這一時半會睡不著吧,這不方便吧。”
李修竹再次接過孩子,孩子果然不哭了。
手在孩子的小臉蛋上摸了摸,親了一口。
孩子還小,也沒人覺得李修竹這是占便宜,只認(rèn)為是稀罕孩子。
說來也怪,還沒十秒鐘時間,小徐靜理就打起了哈欠,然后閉上了眼睛。
看徐靜理睡著了,李修竹這才把孩子遞了過去。
他也沒開口說什么,比劃了一下,就帶著陳雪茹走了。
等徐慧真抱著徐靜理進(jìn)去,李修竹二人離開了小酒館,小酒館里這才再次有了聲音。
“嘿,這也太神了。”
“就那么摸了摸,親了一口,小家伙還真就睡著了?”
“那可不,我親眼看見小家伙閉上眼的,他怎么做到的?”
“嘿,這你問我,我哪知道。”
“不過這小家伙是真的稀罕李修竹啊,這長大了,不是真要嫁給小李哥吧?”
聞言蔡全無不樂意的開口道:“各位嘴上有點(diǎn)口德吧,孩子還這么小呢。”
“嘿,這還有人不樂意聽了,我們就是猜猜,沒說啥壞話。”
這時徐慧真走了出來,說道:“猜也不要猜,我們兩家是定的孩子親,不是童養(yǎng)媳。”
“而且啊,我跟雪茹說好了,這成不成得以后看孩子選擇,我不干涉。”
聽徐慧真這么說,說這話的人干嘛開口道:“得,我自罰一杯。”
再說陳雪茹,上了車后笑著開口道:“你啊,倒是會憐香惜玉,咱們哪看到老賀,你就給她作證。”
李修竹聞言笑著說道:“不然咋辦,我不出來說一句,她可真就被戳脊梁骨了。”
“笑話可以看,但是咱也不能為了看笑話害了人家不是。”
陳雪茹笑了笑說道:“得,就你是好人,本來還想給你逼出個小妾來,既然你不要就算了。”
她還是看上了徐慧真的,20歲的徐慧真要是沒點(diǎn)美貌,光靠小酒館吸引不了那么多男人。
先把人名聲壞了,再收起來,那還不是手拿把掐?
不過現(xiàn)在也挺好,只要倆兒子爭爭氣,那老賀頭留下的財產(chǎn)不還是她家的么。
李修竹回到家驚訝的發(fā)現(xiàn)家里除了田棗屋里居然沒人。
別說李修竹了,就是陳雪茹都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這人呢?”
李修竹想了想說道:“不是以為咱們?nèi)ツ沁吜耍运麄內(nèi)ツ沁吜税桑俊?br />聞言陳雪茹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接著笑了。
“得嘞,她們不在更好,今天姐姐我吃獨(dú)食。”
“走吧,陪姐姐洗澡。”
李修竹無語的說道:“好像你一個人吃得消一樣,人菜癮大。”
“你這一個人,難受的肯定是我啊。”
陳雪茹臉上一紅說道:“那不是有棗兒呢么,趕緊走。”
得嘞,老婆大人都開口了,他還能說什么?
李修竹跟著進(jìn)了屋,和陳雪茹一起洗了洗,等陳雪茹睡了后,通過機(jī)關(guān)門進(jìn)了田棗屋。
李修竹剛一躺下就察覺到了不對。
嗯?不是棗兒?
這時躺著的女人也看了過來,雖然伸手不見五指,但李修竹也算非人類了,立刻察覺到了是誰。
但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周茹水并未睡著,只是沒開口。
啥意思?
不好意思?
李修竹有點(diǎn)遲疑,在周茹水腿上的手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似是察覺到了李修竹發(fā)現(xiàn)了,周茹水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輕聲說道:“棗兒姐說街道那邊發(fā)現(xiàn)了敵特,得配合行動,所以讓我來看著點(diǎn)孩子。”
說著沉默了一下繼續(xù)道:“哥你是不是挺難受啊。”
李修竹聞言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周茹水這才繼續(xù)道:“哥你別有心理負(fù)擔(dān),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
“你就當(dāng)做了場夢,讓我報答你一下行么。”
李修竹聞言想到了第一次醫(yī)院里二人挨著時的尷尬場景了。
周茹水臉上一紅,也感覺到了。
……
翌日一早,田棗對周茹水說道:“茹水起來了,來參加全院大會。”
周茹水聞言臉色一白,趕忙說道:“棗兒姐我錯了,都是我不好,能不能不開全院大會啊。”
“我無所謂,但是小李哥……”
田棗聞言笑道:“想什么呢,和你有啥關(guān)系。”
田棗能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么?她男人的味道她能不熟悉,不過這全院大會還真是周茹水想差了。
周茹水聞言愣了一下,田棗看著周茹水笑道:“這次大雜院里出了敵特,街道方面做了商量,建議設(shè)立幫忙管事大爺。”
“一進(jìn)院一個,二進(jìn)院兩個,以此類推。”
“所以啊,和你沒關(guān)系。”
“咱們都是女人,我還和你一樣,不會管你和我哥的事的。”
周茹水聞言臉上一紅,不知道怎么開口解釋了。
她有心想說這就是一場夢,就這一次的,但是話到嘴邊,她忽然說不出口了。
人都是貪心的,都是朝三暮四的,她承認(rèn),她貪心了。
如果不是必須離開,她也想在李修竹身旁占個小小的地方的。
“行了,快起吧,我去通知其他人。”
“嗯!”
不多時,大家就被叫了起來,因為是周末,都休息了,因此人到的挺齊全。
這次全院大會,田棗義不容辭的站在了中間,開口道:“這次召開的全院大會是我代表街道召開的,主要是為了選出幾個管事和調(diào)節(jié)鄰里糾紛的人。”
“最重要的一點(diǎn),管事的人必須保證對院子里人熟悉。”
“昨天在五四街大雜院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名敵特,我們希望能盡快揪出藏在群眾隊伍里的敵特,所以才有了這次選舉。”
“原則上每個院子里選一個德高望重的,得票最多的,會按照年齡排。”
“現(xiàn)在呢,從前院開始選,大家舉手表決。”
雖然話是田棗說的,但是旁邊站的卻是南鑼鼓巷街道辦的人。
只是給田棗這個街道辦主任面子,所以改成了由田棗開口。
聽了田棗的話,大家都是平常心,但劉海中有點(diǎn)不淡定了。
他做夢都想當(dāng)官的,哪怕是個小官。
要是沒李修竹一家,他可以說是穩(wěn)當(dāng)這個管事,但李修竹一家在,他沒機(jī)會啊。
劉海中看向李修竹,欲言又止,卻不知道怎么才能打消李修竹當(dāng)這個管事的念頭。
“首先是前院的王家,同意王家當(dāng)管事的請舉手。”
聞言沒有一人舉手,連王家自己都沒舉手。
田棗看了一眼繼續(xù)道:“接下來是錢家。”
這一次有人舉手了,不過也只有錢家自己一家。
還是錢家女人舉的手。
“同意閻家當(dāng)管事的請舉手。”
這一次閻埠貴、他老婆和王家的男人都舉起了手。
王家男人都舉手了,那女人自然也跟上了。
看到這,田棗說道:“那前院的管事就是閻埠貴了。”
“好,我們接下來選中院的管事人。”
中院就三家,不出意外的,易中海當(dāng)選了。
后院則是李修竹當(dāng)選了。
“好,管事人已經(jīng)選好了,易老哥、閻老哥,你們說下年齡,我看下怎么拍。”
閻埠貴聞言說道:“我沒老易大,他排老大就行。”
田棗點(diǎn)頭道:“行,那以后易老哥就是院子里的一大爺,閻老哥是院子里的二大爺,我小李哥就是院子里的三大爺了。”
李修竹一開始是想拒絕的,畢竟這大爺操心的事也多,但是想了想他就沒再拒絕了。
事他可以讓秦淮茹、田棗辦啊,沒必要親力親為。
至于家長里短的評判,這也好玩啊,在這娛樂匱乏的年代,這也是一種好的消遣方式。
全院上下,除了劉海中,都對這個結(jié)果很信服的。
田棗看了一眼一旁的工作人員說道:“登記好了么?登記好了就回去報吧。”
“已經(jīng)登記好了,田主任,那我們先走了。”
他們回是回不去的,還有很多院子需要登記呢,一人負(fù)責(zé)一條巷子呢。
除了這邊,帽兒胡同那邊也有選,不過那邊相對簡單,大都是個人的四合院,由個人負(fù)責(zé),也只有登記的大雜院需要選。
他家因為是在街道辦了外租的,自然也要選。
最后自然是三家家長,棗兒的妹妹小蘭,外加周雪。
說是五個管事人,但其實(shí)還是后院說了算。
選管事人的事情,鬧得城里沸沸揚(yáng)揚(yáng),只要出了門,大家都在談?wù)撨@個事。
不過也就選了一天,現(xiàn)在街道辦細(xì)致劃分了,兩人一巷,加上還是周末一天就選完了。
ps:推一本書,《修仙從飛刀絕技開始》仙俠的,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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