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許大茂的絕望
第179章許大茂的絕望
全院大會還是沒開成,鄭紅英出門沒兩步想到這個事立馬返回來說了。
許大茂家的酒席是第三天辦的,只是新婚燕爾的許大茂卻并沒有那么高興。
宋運萍也是一臉的惆悵。
“大茂,你這是不是傷還沒好啊,要不再去醫院看看?”
許大茂聞言臉色微變。
“我好了,就是這幾天忙咱們的事累著了,你信我,我鐵定沒事。”
宋運萍聞言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有點心事重重了。
明明都好了,看起來沒事人了,怎么就不行了呢。
是的,昨晚上許大茂愣是沒和她洞房。
“行,那咱們先回我家吧。”
“大茂、運萍,這是回門啊。”
李修竹話剛落,立刻就傳來閻埠貴的聲音。
倒是許大茂,看到鄭紅英這個天還在外面洗衣服,忍不住吐槽道:“鄭紅英真的是每天都有洗不完的衣服,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回屋燒點熱水洗。”
李修竹出了門剛好看到許大茂夫妻倆出門。
鄭紅英搖了搖頭說道:“我一個農村人哪那么金貴,而且我婆婆現在管家,沒給我留那么多的生活費燒爐子。”
許大茂一聽就懂宋運萍說的啥意思了。
宋運萍趕忙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對了,咱們這個事,你先別和家里人說。”
李修竹一怔,沒想到許大茂要參與,不過這也沒什么好拒絕的,而且許大茂這人也靈活,會照顧人。
“閻老哥在家么?”
“行,我帶上東西,咱們去。”
宋運萍聞言看了一眼許大茂,隨后對著鄭紅英問道:“紅英姐,你怎么不回屋燒點熱水洗?這么冷的天。”
宋運萍頓時唏噓不已,得虧公公、婆婆在他們扯證后就搬走了,不然說不定也得被立規矩。
李修竹也不客氣,當先朝著中院走去。
許大茂聞言松了口氣,還有點期待,相信有老丈人藥酒的加持,自己絕逼能變男人。
今日無事,勾欄……好吧,沒有勾欄。
“不過別耽誤了工作。”
到了中院的鄭紅英正在洗衣服,李修竹看了一眼,沒開口。
不過這就是女人,宋運萍雖然感觸,但也沒再多說什么。
許大茂聞言立刻道:“叔您要玩帶上我啊,正好我時間比較靈活。”
前院里閻埠貴難得的沒在澆花,不過現在是寒假期間,李修竹知道閻埠貴沒事的話肯定是在家的。
“不過我爸有一壇子酒,特別好用。”
昨天正式進的門,辦的席,今天按規矩是要回娘家的。。
“咱們扯了證辦了席的,我就是你的人了,肯定不會亂說的。”
“得嘞,咱們一起去前院,你二大爺說好時間了,你有空就來。”
當即李修竹在院子里就喊了一嗓子。
李修竹笑著說道:“這不是過完年了么,閑的無聊,我去問問伱二大爺,看看啥時候去釣魚。”
許大茂聲音不大,也就宋運萍能聽得見。
而且他已經杜絕了二人不少斗毆了,說不定是能為許大茂挽尊的。
該怎么才能變成傻柱的女人呢?鄭紅英微微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許大茂聞言趕忙笑道:“是啊叔,你這是干嘛去?”
宋運萍也是趕忙在旁邊應了一聲。
說多了怕女人有幻想,不能給人錯覺了。
李修竹還不知道許大茂已經徹底廢了,在他心里許大茂最多也就是劇情里那樣。
當然李修竹現在聽覺異于常人,雖然沒刻意使用聽風秘術,也聽得見。
他做長輩的,理應走在前面。
“我就說你身體剛痊愈,有點虛,給你要過來試試,你可別逞強啊。”
許大茂聞言趕忙點了點頭說道:“得嘞,叔先請。”
三人到了前院,鄭紅英才抬起頭,看了一眼三人離去的背影,又扭頭看向北屋正屋。
“等開了春我就又要出國去了,想在走前再玩兩桿子。”
這是傻柱的屋子。
“在呢。”
話剛落,人就掀開門簾出來了,看到李修竹三人當即笑了起來。
“老弟找老哥是有事?”
說著看向許大茂和宋運萍說道:“大茂這是要回門吧,媳婦真漂亮,都快趕上你李叔的媳婦們了。”
宋運萍不好意思的叫了一聲:“二大爺好。”
許大茂則是面帶得意的說道:“那是,我媳婦就是照著我李叔標準找的。”
“二大爺,我李叔是來問你啥時候去釣魚,咱們一起。”
閻埠貴聞言看向李修竹眼前一亮說道:“我還以為你忘了怎么釣魚了呢,那擇日不如撞日?”
說著看向許大茂說道:“這大茂你可就來不了。”
許大茂聞言無語的說道:“二大爺你故意的吧,知道我今天有事還說今天。”
閻埠貴呵呵一笑,這才改口。
“得嘞,那等你一天,咱們明天去行吧?再不行那我們可不帶你了。”
“老弟你說呢?”
李修竹聞言笑了笑。
“我什么時間都行,看你們吧。”
許大茂趕緊說道:“明天我行的,那就定明天吧。”
“叔、二大爺,我這時間不早了,就先走一步了。”
李修竹笑著點點頭說道:“得嘞,你忙。”
二人推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宋運萍上了許大茂的自行車后這才問道:“大茂,你跟李叔去釣魚,不上班了么?”
許大茂聞言說道:“我是放映員,每個月都有下鄉的任務,你不用擔心我。”
宋運萍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擔心你,就是……算了,外面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你才是一家之主。”
許大茂聞言笑了,解釋道:“我知道你不理解,理解你的意思。”
“但是咱李叔不是一般人,跟李叔處好關系了,那不下于和廠長處好關系了。”
“對了,你工作不是還沒轉正么,回頭我跟李叔說說,給你轉個正。”
宋運萍聞言人麻了,趕忙問道:“不是,咱李叔什么人啊,還能管到我們制衣廠?”
許大茂與有榮焉的得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李叔的大老婆就是咱京城制衣廠的股東。”
“城北、前門、城西三個廠子都是我李嬸的。”
“后來公私合營了,雖然我李嬸不怎么管事了,但說句話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聞言宋運萍一怔,許大茂說的這些她以前都不知道的,公私合營那時候她也就才十三、四歲。
“那咱李叔怎么不出去住啊,他媳婦那么有錢。”
對于這個問題許大茂也不理解,但是不影響他說好話吹牛逼。
“嗐,還能是因為啥,念舊唄。”
“我李叔來了四九城就住這了,后來買了新宅子了也不想走。”
“他這人就這點不好,重情義、還念舊。”
“當初……”
“算了,不說當初,這院子里你要說我服誰,那只有我李叔。”
“別的人哪怕是老太太我都不服的。”
“我李叔的厲害那是方方面面的,但拿出來任何一條,那都是可圈可點的。”
聽著許大茂滔滔不絕的說著李修竹,宋運萍心里有點奇怪了,就好像認識了一個陌生人,偏生的,你還沒跟這個人認真交談過一句。
等許大茂夸夠了,宋運萍再次問道:“我剛聽李叔說開了春后要出國,李叔經常出國么?他自己是做什么的啊?我看他好像沒工作的樣子。”
許大茂聞言更加自豪了。
“我李叔是做設計師的,一個季度設計幾套衣服就行,出國是為了考察市場,幫國家掙外匯的。”
“你們生產的如雪牌衣服,就是我李叔設計的。”
這一刻宋運萍聽的心生向往,恨不得自己也成為服裝設計師,能經常出國考察市場。
可惜短暫的向往之后就是失落,人貴在自知之明,她什么都不會,怎么可能能做得了設計師。
宋運萍家也是城里的,不過是城西的,這時候的城西是沒有城東建設的好的,因此也可以看得出宋運萍家不是很有錢,至少不是富貴人家。
宋運萍的母親早就在門口等著了,老丈人沒出來,這是面。
二人一過來,宋母就笑著上前迎道:“運萍和姑爺來了,快進屋吧。”
許大茂把回門的東西遞了過去,笑著開口道:“媽,你怎么在門口等著啊,大冷的天。”
“嗐,不礙事,我也剛出來。”
說這話三人就進了屋,老丈人的茶水也倒好了。
“來,都坐,孩他媽,去做飯吧。”
“大茂,坐我邊上。”
宋運萍看兩個爺們都坐下了,這才趕忙說道:“爸、大茂,那你們聊著,我去幫我媽做飯。”
“去吧。”
宋父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也沒當回事。
男人家聊事情,沒女人什么事。
只是他此時還不知道,女兒來是盯上他的寶貝了。
宋運萍到了廚房后,斟酌著想了又想,最后宋母忍不住了。
知女莫若母,宋運萍一進廚房她就看出有事了。
既然女兒不想開口,那就只能她先開口了。
“怎么了這是?新婚第一天就出事了?”
宋運萍聞言趕忙搖了搖頭,這才開口道:“媽,我想問你我爸那虎虎酒還有么。”
宋母一聽就懂了,看向宋運萍的目光不是曖昧、揶揄,反而是擔心。
“怎么忽然要虎虎酒?大茂不行?”
宋運萍聞言趕忙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媽,是大茂前段時間不是被打了么,這剛康復,就感覺有點力不從心。”
“我記得我爸有這個酒,所以就想大茂補補。”
聞言宋母松了口氣,這才說道:“有是有,不過你爸寶貝著呢。”
“不過能你爸疼你,大茂人也不錯,應該問題不大。”
“這樣,你先別開口,等中午你爸和大茂喝多了,咱們再和你爸說,你爸那人喝多了就沒把門的。”
宋運萍聞言趕忙點了點頭,知道這事基本穩了。
母女二人想的挺好,就是算漏了一點。
中午吃飯的時候,宋母和宋運萍看著喝了三杯就倒的許大茂陷入了沉思。
這男人,有辣么一點點的不中用。
雖然宋父很得意,但也很郁悶,他這剛來點感覺,酒搭子就沒了。
“運萍,大茂這酒量不行啊,回頭得讓他多鍛煉。”
“就他這點酒量,想高升以后可難。”
宋運萍聞言趕忙點點頭,說道:“爸還沒喝好吧,我陪您喝兩杯。”
“行。”
宋父沒想到自己躲過了女婿,卻沒躲過女兒,被頻頻敬酒,喝大了的宋父還是沒逃過宋運萍的套話,把酒給了。
下午和許大茂一起醒了酒宋父當即就一拍腦袋。
完了啊。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防住了老兄弟們,沒防住女兒啊。
不過宋父到底是疼愛宋運萍,已經送出去了也就沒再開口要。
而且現在虎虎酒雖然難得,但也就是難得,現在可沒什么保護動物一說。
只要你想,別說老虎,熊啊、豹子、丹頂鶴都能隨便吃。
國宴上還有一道菜就是蒸熊掌呢。
東西到手,許大茂也挺高興。
回四合院的路上,許大茂專門拐道去了趟前門,跑信托商店買了根魚竿。
百貨商店的魚竿不便宜,許大茂最近花了不少錢,即便是有傻柱的賠償,也是想省省的。
到了家,許大茂就看著虎虎就傻樂。
宋運萍笑了一下,被許大茂的傻樣給逗笑了,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不出意外,晚上就圓房了。
但不出意外的意外,這酒對許大茂并沒多大用。
晚上許大茂一臉頹廢看著二弟,整個人都充斥著絕望。
“大茂,別灰心,總會好的,要不我們過幾天去找個老中醫看看?”
許大茂嘆了口氣,也只能無力的點點頭。
“睡吧,明天我還要跟小李叔釣魚去呢。”
說著許大茂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下這才繼續道:“運萍,是我對不起你。”
宋運萍趕忙搖搖頭。
“別這么說,會好的。”
“要不是傻柱……”
聽到這兩個字,許大茂眼神一瞇。
“傻柱……”輕聲咀嚼著這兩個字,許大茂充滿血絲的眼睛里滿是恨意。
從昨天開始,他和宋運萍就猜到了為什么會這樣,傻柱的傷害絕對是八九不離十的。
扯證那天的一腳,可是實打實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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