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自己的堂弟結(jié)婚,竟然連面兒都不露
萬萬沒想到,等來何局的回復(fù)卻是……
不回復(fù),不理睬!
何局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里面裝了50張毛爺爺,放到程小薇面前。
“何東晉,5000元!”
程小薇笑臉相迎,他們幾人倒是不意外。
方才來了好多老板,還有隨禮1萬的。
反倒是李高文無比震驚!
他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
居然隨禮5000元?
轉(zhuǎn)過頭,李高文又暗自竊喜,心想:既然給李夏都能隨禮5000元,我們一家4人都在住建委工作,應(yīng)該不會太少的吧?
“何局,您看看,剛才我問您的問題,您的禮金是不是……”
何局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不過很快,那一絲不悅便消失不見。
“下次,下次。”
何局笑面虎一樣,“哈哈”笑著,然后便想趕緊甩開這個葛朗臺。
何局當(dāng)然知道李高文一家四口都在自己單位工作。
但是他對這個一家四口都很不待見,很不想與這四個人交往。
今天萬萬沒想到會在臨夏的升學(xué)宴上碰到。
尤其這個李高文,在單位是出了名的陰損!
不僅人壞,還摳門。
何局避開他還來不及,怎么會到他兒子婚宴上隨禮呢?
之前,李高文媳婦、兒子、兒媳婦,都沒有正式編制。
最近,李快才入的編制。
入編這事,還越過了何局。
何局一分錢好處都沒拿到。
想到李高文一見人,何局就感覺到惡心。
李高文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總之就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竟然說著說著說到了李快。
李鐵武覺得他們所談?wù)摰脑掝}有些許尷尬,于是便走上前去替大哥解圍,琢磨著幫大侄子說些好話。
“李快在單位加班,忙活了一上午的工作,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完成呢。”
“單位?加班?誰呀?”何局微微皺起眉頭。
“李快啊!”
“別胡鬧了!
我剛剛才從單位出來。
單位里除了我之外,一個人都沒有。
他怎么可能在單位加班呢!
一上午就我一個人而已。”
這下尷尬了,徹徹底底的尷尬了。
李高文的騙人小把戲當(dāng)場就被何局長揭穿。
“李師傅,你是不是在騙你弟弟啊?
李快在加班,所以才不能來?
是這樣嗎?”
李高文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叫李快立刻、馬上過來!
自己的堂弟結(jié)婚,竟然連面兒都不露。
你跟他講,如果十分鐘之內(nèi)趕不到這里,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何局是系統(tǒng)派來的,他幫李夏說話,很合理吧。
“好好好。”
何局隨了禮金,正準(zhǔn)備進入大廳。
一回頭。
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級領(lǐng)導(dǎo)——住建委省廳副廳長楊鴻羽!
楊廳長竟然親自駕到。
“楊廳長,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過來了啊?
真是喜出望外啊!
您來到臺通市,怎么不提前知會一聲,我好親自去接您。”
何局瞬間由剛才那專橫跋扈的樣子變得諂媚起來。
畢竟在領(lǐng)導(dǎo)面前恭恭敬敬的,這沒什么毛病。
楊庭長與何局長簡單寒暄問候之后,也跟李夏打了招呼,說了好多話,隨后隨了禮金1000塊,奔向婚宴正廳。
李高文默默地跟在后面,嘗試著跟楊廳長打了個招呼。
楊廳長禮貌性地笑了一下,詢問這是何人。
何局長回答說是自己單位的李師傅,楊廳長瞬間變了臉色,嘟囔著:
“這么大歲數(shù)了,沒有級別就跟我這套近乎了好嗎?!”
何局隨即補充道:“他是李夏的大伯。”
楊廳長立馬又露出了笑容:
“哦,如果說是李夏的大伯,那是必須要尊敬一下的。”
于是客客氣氣和李高文說了一番話。
白可檸知曉他們二人要來,事先都安排好了。
她將二位領(lǐng)導(dǎo)引薦到最正中的位置,也就是第一桌。
第一桌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了很多人,除了主位坐著的劉老師。
旁邊還有以沈校長為首的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班子,以及教育局局長、教育廳副廳長等一眾人。
這簡單的升學(xué)宴上,竟同時來了兩位副廳長。
真可謂是貴賓云集,讓這場宴會的檔次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教育廳副廳長和住建廳楊廳長見面,二人萬萬沒想到居然在這個場合,升學(xué)宴上見面。
哎呀,真的是喜出望外,二人開始暢談。
臺下左側(cè)一桌,官員、體制內(nèi)的一桌兒。
臺下右側(cè)一桌,富商、做生意的老板們一桌。
這是主席臺東西兩側(cè)的兩個主桌。
其他位置坐滿了遠親近鄰?fù)瑢W(xué),朋友。
反而是關(guān)系最近的陶文昊、陳電、大聰明等人。
只能坐在門口的角落,隨時等待著服務(wù)所有人。
李高文被何局穿了小鞋,滿懷怨氣地坐到了“親戚”那一桌。
親戚們回想起前幾日李高文和李快父子在婚宴上對待李鐵武的態(tài)度,心中不禁涌起了各種思緒。
他們記得當(dāng)時李高文和李快父子是多么的冷漠與無情。
這一刻,親戚們都不禁為李鐵武感到不平。
一位年長的親戚率先開口,帶著些許不滿地對李高文說:
“高文啊,前幾日在婚宴上,你們父子對鐵武的態(tài)度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另一位親戚接著說:
“就算李夏沒考這么高的分?jǐn)?shù),你也不能那樣對待鐵武呀,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得有點親情味。”
李高文聞言憤怒,回懟道:
“得得得!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用不著你們來指指點點!
你們一個個少在我面前裝圣人!
鐵武遭遇困境的時候,你們身處何方?
你們可曾給予過鐵武幫助嗎?
事實真相便是,你們一個個的,都爭相躲得遠遠的!”
李高文的情緒愈發(fā)激動,言辭也越發(fā)犀利。
眾人聽完他這一番話,當(dāng)即啞口無言。
臉上皆露出了尷尬羞慚的神色。
他們心下想要出言反駁,可在腦海中仔細搜尋一番后,卻著實找不出半分恰當(dāng)?shù)睦碛蓙頌樽约恨q解。
的確,在李鐵武需要旁人幫助的時候,他們并未主動地向其伸出援手,反倒是選擇在一旁作壁上觀。
剎時間,整個“親戚”桌面變得格外安靜。
李高文憤憤地給兒子李快打電話過去。
“喂,爸?”
“李快,撒冷過來!”
“我過去?
呵呵~~
怎么,李夏的升學(xué)宴是不是坐不滿一桌?
讓我去湊數(shù)?
我才不去!”
“放你個羅圈屁!”
李高文將何局說“10分鐘”趕不到,就不用上班了原話說給他聽。
還特意強調(diào)何局和省廳楊廳長都到了。
李快這才認真道:
“何局也去了?楊廳長是誰?”
“出生!抓緊時間過來!路上說!”
“好好好。”
李夏始終在酒店門口迎賓。
陸陸續(xù)續(xù)又來了許多人。
白可檸大哥大嫂,白行遠和鄭慧來了。
大舅哥的到來,從某種意義上來看,白行遠是同意妹妹和李夏在一起了。
李夏必須全程安排好!
看狀態(tài),白行遠已經(jīng)基本痊愈了。
還是歲數(shù)小啊。
歲數(shù)大恢復(fù)起來就沒這么快了。
安頓好大舅哥,李夏回到迎賓口。
他看了看手機,時間差不多了。
剛要轉(zhuǎn)身,就看到一個健壯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師,師父……”
李夏下意識叫了下。
聲音很小。
可是,等他迎上前去,卻沒有叫出口。
來的人,正是鷹臂。
李夏口頭上從未真正叫過鷹臂“師父”。
但從他心里,已經(jīng)將鷹臂當(dāng)成了教授自己拳法的師父。
畢竟那十個日日夜夜,鷹臂傾囊相授。
李夏見到鷹臂前來,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
只是客客氣氣笑臉相迎。
“沒來晚吧。”鷹臂對李夏十分客氣。
在教授李夏拳法的十天里,讓鷹臂意識到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夏居然在短短十天的時間里,幾乎學(xué)走了他40年的打拳經(jīng)驗。
“沒有,還沒有正式開始,您看我這不是在迎賓嘛。”
“行,你快忙吧,我自己進去就行。”
“嗯。您慢著點,小心臺階。”
二人只有簡單幾句對話。
但都早已從心里認可對方。
只是由于汪傾國這層關(guān)心。
二人相處不免有些尷尬。
待幾乎所有客人都到齊之后。
李夏也從迎賓之處,行至正廳,為升學(xué)宴的正式開幕做著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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