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第224章 什么檔次,也配進太廟?
第224章 什么檔次,也配進太廟?
劉邦的心胸,一般人是摸不透的。
你說他寬廣吧,他能小心眼到幾十年前的事兒都記得,然后給大侄子封一個刮鍋底子侯(頡羹侯);你說他小心眼兒吧……像蒯通那種給韓信出謀劃策造反的人他都能原諒。
可能這就是格局吧,你可以對事兒,但是伱不能對我這個人。
蒯通明顯就是對事兒,當年的大嫂那可就是對人了。
像曹操這種雖然人都評價名為漢相實為漢賊,但劉邦就覺得畢竟天下也是人家曹操打下來的,至少在活著的時候也沒篡位,自始至終都是魏王,也算對得起劉家了。
而曹操的兒子曹丕,登基之后也沒說青蒜劉協,反而還給了一個山陽公,這……也挺大方。
最主要的是,劉邦覺得曹操的愛好很高雅。
實不相瞞,他劉邦也挺喜歡小寡婦。
想當初在沛縣潛龍時期,不也有一個姓曹的小寡婦嗎?
“乃公覺得你小子不錯,還有袁紹小子。”劉邦掂掇著橘子,給兩人一人扔了一個。
曹操和袁紹立刻接著,畢恭畢敬地聆聽圣訓。
“好好干,劉辯的這個大漢,還得指望你們齊心協力呢。”劉邦笑呵呵地說道。
隨后他一歪頭,就看到了還在哭鼻子的劉辯。
劉邦真是氣得不打一出來,上去就是一個大脖溜子。
“哭哭哭,靠恁娘,就知道哭!慫蛋包一個……仙師?”
劉邦將劉辯拎在手里,轉頭看向李清。
“咋的?”李清不知道劉邦要干啥。
瞧瞧你這說的什么話,慫蛋包仙師?
李清覺得有必要讓羽哥好好和邦子交流交流,說一說當初是怎么把人圍得跟鐵桶似的。
“給他丟到南宋,讓他鍛煉鍛煉!”劉邦惡聲惡氣地說道。
李清有些意外地看著劉邦,豁……會卡bug了?
穿越到南宋,也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兒就能過一輩子,這可是絕佳的成長方式,比什么揠苗助長有效多了。對于劉辯這種軟蛋來說,這種方法最合適不過了。
一旁的何太后擔憂地看著劉辯,又看著李清,欲言又止。
辯兒去什么南宋?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吧?
問題大不大不知道,但何太后的確很大。
眾人不解其意,劉邦笑著說道:“仙師有一幻境神通,剎那間便可以讓人渡過一生,朕想用這個方法,讓劉辯快速成長。”
聽說是幻境,何太后便放下心來。
但心又提了起來,她怕劉辯在幻境之中表現不好,惹得劉邦生氣。
這事兒暫定一會進行,劉邦著重地和何太后說,無論她對劉協意見多大,都不許對他下手。
邦子總有一種既視感,劉辯就是他那個兒子劉盈,而劉協就是被呂后弄死的劉如意。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何太后和呂后換一下的話,就沒漢末三國那么多事兒了。
呂后這人雖然狠了點,但政治手腕和執政水平在歷史上絕對是可以進入T1級別的。
提拔諸呂看似是臭棋,但實在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勛貴集團也需要制衡。
漢初是真有勛貴集團的,如陳平、周勃等人為代表。漢文帝即位之后,立刻就開始著手處理尾大不掉的勛貴集團。
外面的呂布仍然在和項羽過招,但是體力已經逐漸不支。被項羽捉住一個破綻,一戟挑飛呂布手中畫戟,將戟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呂布倒也光棍兒,挺著身子表示認輸。
項羽愛惜他的武力,所以也沒喊打喊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李清打算先把呂布留著,等會兒狠狠破他的防。
劉邦將朝堂簡單收拾一遍,等到找到盧植以后,便與袁隗、蔡邕、袁紹、曹操一起,進宮……先吃飯。
至于董卓,劉邦把他做成了長明燈,掛在街上點燃著玩兒。
董卓還沒死,在特制的藥物作用之下,他還保持著神志,但是卻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地感受著肚臍眼上火熱熱的燈芯在燃燒。
要不說朱樉有辦法呢,看著他的這個杰作,劉邦滿眼都是滿意,甚至打算收朱樉當干兒子。
朱樉就坡就上驢,當即就跪下邦邦邦地磕了三個響頭,口稱義父。
劉邦乍著手,看著跪在地上的朱樉,又瞅瞅一旁嘿然直樂的呂布,忽然間覺得有點不太吉利。
“你這做義父的,也不說給孩子見面禮。”項羽在一旁陰陽怪氣著劉邦。
身為邦子的老冤家,項羽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陰陽劉邦的機會。
很難想象這么大一個人,心眼兒卻這么小。比針鼻兒啊,也大不了多少。
劉邦無奈,只得封朱樉為秦王,在漢朝享受同等的待遇。
朱樉嘿嘿直笑,被老朱踹了一腳。
晚飯很豐盛,隨隊帶的是宋朝的廚子,從張俊家里薅出來的。李清特地花了大把的情緒值培養他們做菜的水平,現在他們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開宗立派級別的大廚。
能得仙師傳道,再跟仙師一起混,廚子們紛紛表示是自己的榮幸。
當天下午,劉辯就在李清的“指點”之下,不情不愿地進入了幻境。
何太后擔憂地看著昏倒在地的兒子,緊緊地揪著衣服。剛想上去攙扶,卻發現兒子已經坐起身來。
這怎么一瞬間的功夫,感覺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劉辯的表現很不錯,興許是董卓給他的陰影太深了,他直接就把獄中的岳飛代入到了盧植,把秦檜代入成了董卓,把楊沂中代入成了王越。
接下來就很簡單了,在經過縝密的分析后,劉辯認為現在的“董卓”秦檜還沒有像董卓一樣完全掌控臨安城,那就不復雜了。無非就是命令“王越”楊沂中去把他給做掉,然后把“盧植”岳飛給釋放。
我說你們漢朝皇帝是不是都喜歡等量代換啊?
劉辯懦弱歸懦弱,但他畢竟還是姓劉,大是大非看的還是非常清楚的。再加上他可是大一統皇朝的皇帝!劃重點!大一統!怎么能容忍自己偏安一隅呢?
必須要出重拳!什么金國?那個完顏亶,你管好你身邊那兩條野狗!你和那個完顏宗弼就是兩個傻籃子,你們就是那舒克和貝塔。我就在臨安大街等你,你過來奧,鞭都給你拽掉!毛都給你薅一地!
漢朝的皇帝可不像你大汴朝,一個個卵子都沒有,夾著襠兒做狗。劉辯這老實人發起怒來可是十分可怖,在岳飛攻破幽州城后,劉辯當即下令,將宋徽宗遷出太廟。并且當場宣布,那個昏德侯就當他的猴子吧,可別回大宋丟人現眼,我老劉家……老趙家丟不起這個人。
什么檔次,也配進太廟?
漢朝以孝治天下不假,但人家劉辯也有話說啊,我現在的確是趙構,但我實際上的爹是漢靈帝劉宏又不是你趙佶。我爹劉宏雖然說混蛋了點,可他也就是貪圖享樂賣官鬻爵而已,也沒像你大汴朝這樣沒下限吧?忠臣良將都要殺?
其實話又說回來了,就算是在《出師表》里被cue的漢桓帝劉志和漢靈帝劉宏,這倆哥們兒被詬病的也僅僅是親賢臣遠小人,實際上論起手腕子,也是一等一的暴強級別。
站在皇權的角度上來看,漢桓帝劉志甚至是東漢的中興之主。他鏟除了毒殺質帝、把持朝政近二十年的“跋扈將軍”梁冀;而協助劉志鏟除梁冀的五位封侯宦官逐漸權勢日熾,驕橫自滿,劉志反手一刀,又把刀砍在了他們的身上。在這之后,士大夫階層清談之風盛行,以名士、太學生為主。這些士人針砭時弊,品評人物的優劣,抨擊豪強、宦官以及碌碌無為的官僚——這相當于話語權被士人階級掌控,劉志便再度下手開始整治清談之風。
所以說,漢桓帝是不是好的皇帝,看站在誰的立場上。如果站在豪強大族的立場上,漢桓帝當然不是好皇帝,“親小人、遠賢臣”這一條是跑不了——但是賢臣是誰?小人是誰?這是士族來定義的。漢桓帝劉志的風評不咋地,有一多半是漢靈帝拖累的。
漢靈帝劉宏……只能說這小子有點像老年+青年混合在一起的李隆基,但才智要差上許多。漢靈帝劉宏堪稱是享樂主義的代表人物,他大肆修建宮閣,為此勞民傷財;縱容其母搜刮民財,貪污腐化;縱容宦官也算是一個扣分項。
至于說廢史立牧……這個倒是情有可憫,畢竟當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至少劉家還有劉焉把持著益州牧、劉虞把持著幽州牧、劉表把持著荊州牧,也算是一條后路,寄希望于天下再出一個劉秀。
事實證明,他這一手也算是還成?畢竟還有個劉備給大漢蓋棺定論,死得體面。
劉宏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凡事要辯證看待。他設立鴻都門學,招收平民子弟入學,突破貴族、地主階級對學校的壟斷,使平民得到施展才能的機會,也是有一定進步意義的。同時也重用出自鴻都門學的學生,他們出任刺史、尚書、侍中,甚至還有封侯。然而根正苗壯士族出身的太學儒生往往鄙視這些人,拒絕與其為伍。
但要是總體來看,那的確是昏君沒跑了,外戚、宦官、士族三方勢力的平衡,就是在他手里破壞的。
可是就算是劉宏,也干不出來國家尚未統一,這邊先背刺大將的事兒啊……
想象一下,如果是劉宏穿越趙構,那畫風就變成皇帝在宮中享樂,駕著驢車在宮中逮蝦戶頗具太宗遺風;外面岳飛在前線打生打死,皇帝一不管二不問,催急了直接給岳飛上一個“幽州牧兼并州牧”……
岳飛:我剛接手岳家軍的時候,部隊還沒有形成戰斗力。部隊缺乏訓練,缺少實戰經驗,最重要的,是缺少武器裝備。戰馬?全軍不到百匹;神臂弓更是一把都沒有!武器,是生銹的刀劍,刃都磨平了!就這樣!兩個人都分不到一把刀!我去找皇帝要,你猜皇帝怎么說?
皇帝說,要戰馬沒有,要命一條!你岳飛看我趙宏的腦袋值幾匹馬,你就砍了去拿去換馬!
辛棄疾:那……那你怎么說?
岳飛:我說皇帝呀,我好歹也是堂堂大宋的元帥,我不能連義軍都不如吧?這不是砸咱們大宋的牌子嗎?
你猜皇帝怎么說?皇帝說,朕有這些東西我要你干什么?你既然給朕當元帥,就有能耐自己去搞馬!要不然你就回家抱孩子去!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
得嘞!咱等著的就是這句話。讓我打勝仗,這沒問題啊!可是你不能給我戴緊箍咒啊對不對?打個仗還得發平戎萬全陣圖,你總得給我點自主權吧?不能什么事兒都讓你大皇帝占了吧?又想讓我打勝仗,又想讓我當乖孩子,這叫不講理!
皇帝說,去去去,自己想辦法!以后朕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問,我警告你岳鵬舉!你少拿這些屁事來煩朕,朕還要和宮女玩樂呢!
這種畫風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比完顏構強太多就是了。
所以說這人只怕單獨拎出來,若是有個對比,興許就眉清目秀了。
由此可見,封建王朝的帝王素質上限,是漢朝沒跑了;下限那必然有宋朝一席之地,要真比最爛的話也不太好說。
或許漢王朝是漢人的新手保護期?
總之,劉辯的模擬,邦子他們都很滿意,群臣也滿意。看來這位小皇帝也是成長了,頗具明君之相。
何太后的心也放在了肚子里,剛剛可真是急死她了。
大漢的女人雖然政治上都有野心,但至少不像武媚娘一樣狠毒,連兒孫都要殺害。
等到眾人散去之后,只剩下李世民、朱元璋、趙匡胤、朱元璋、嬴政、劉邦還有項羽七人組,以及幾個孩子,掛個呂布。
“呂布飄零半生……”
呂布這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清打斷了。
這樣的呂布,他不喜歡。
“這嘌呤先不急著上,我問你個問題。”
“仙師請講。”呂布恭恭敬敬地回答。
“為什么要背叛丁原?”李清目光灼灼地看向呂布。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也同時看向了呂布。
無他,大家都想知道呂布到底是個怎樣的心路歷程,才會選擇背叛丁原。
哥們兒,你是不是沖著啥了?
呂布愣怔片刻,只是笑著說道:“丁原并不重視某,雖然收某為義子,但在軍中時,對某也是百般提防。”
“某只想問問諸位,不談人品,我呂布的武藝究竟如何?”他環視四周。
“的確有虓虎之勇。”項羽頷首表示肯定。
“是啊,連你們都知道,我那義父丁原又何嘗不知?”呂布笑了,有些悲涼:“明知某擅長之道乃是武藝,可為何還總是將文書之事交付于某?”
“所以在董卓派人來游說你的時候,你就同意了?”項羽忽然問道。
呂布沉默片刻,搖頭道:“其實某本不想同意,畢竟丁原乃是某之義父。”
“在那之后,某曾去丁原帳中,想最后問他一次,和他說某不想忙碌于文書之中。”
呂布說到這里,慘淡一笑:“然而丁原卻將某劈頭蓋臉一頓辱罵,某的心也從那時起便涼了下來。”
“某不知為何,既然忌憚于某,又為何收某做他的義子?”
“所以你就打算接受董卓的邀請,刺殺丁原投奔董卓?”項羽問道。
呂布閉著眼睛,嘆息一聲點頭。
從投董的那一天開始,呂奉先的脊梁便斷了。
“某本以為,丁建陽乃是某之伯樂,然而卻忌憚于某……”
李清聽到這里,不禁一聲長嘆。
“仙師何故嘆氣?”呂布抬頭問道。
李清走到呂布身邊,按著他的肩膀說道:“呂布,你可曾想過,丁建陽的深意?”
“能有何深意?”呂布摸不到頭腦。
“丁建陽令你去處理文事,是在培養你啊……”不遠處,項羽的目光之中,忽然帶上了同情。
他想到了范增,那個為他殫精竭慮,卻被他棄如敝履的亞父。
呂布霍地起身,雙目圓睜。
“不可能!怎么可能?!”
他下意識否認的不是丁原想要栽培他,而是對于真相的恐懼。
一直以來,他都是以丁原打壓為理由安慰自己,現在忽然有人毫不留情地揭開了他的瘡疤,他又怎么可能相信?
人都有良心,呂布也是一樣。
人非洋蔥,孰能無心?
“武將只有勇力,只是莽夫。”李世民在一旁目光深邃地看著呂布:“莽夫只能受制于人,而丁原培養你文武相濟,是要補足你的短板,讓你不至于一直郁郁久居人下……”
呂布愣住了,他站在原地,久久出神。
甚至連殿內的人全都走光了,也沒有發現。
不知何時,他轟然跪倒在地上。
他抱著頭,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嚎。
腦海中是丁原臨死之前那不可置信,又痛徹心扉的目光,似乎將他的全身皮肉都灼干,骨骼與靈魂盡皆暴露在了那道目光之下。
呂布用頭用力地撞著地面,悔恨又自責的淚水奪眶而出。
“義父!義父!”
“布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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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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