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處處是坑
盧明進到里面,就見到了十幾個將軍大校,圍在一個巨大的圓形會議桌前,齊齊看著他和Francisco進來。
為首的一個中將嚴肅的對著盧明說道:“盧明同志,我是國防部參謀部參謀長張XX,奉部長命令對非洲正在發(fā)生的地區(qū)叛亂進行研討和制定應(yīng)對的方案。現(xiàn)在我們有道命令,需要你執(zhí)行。”
盧明沒有應(yīng)答,只是淡淡的說道:“這位張領(lǐng)導(dǎo),我不是你們部隊的人,我也沒有義務(wù)領(lǐng)你的什么命令。所以你的命令不要給我下達,我也不領(lǐng)你的令。”
坐在這個中將身側(cè)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肩膀上是一顆金豆子,皺著眉頭接話道:“盧明同志,做為一個公民,你有義務(wù),也有責(zé)任為了國家,接受國家賦予你的使命。你這樣搞對抗,我們可以把你列入叛國的行為。”
盧明冷冷一笑道:“你們真搞笑,還叛國。我不接受你們的亂命就是叛國。你們這一沒國防部的紅頭文件,二沒經(jīng)過國務(wù)院的政令,就能命令一個非軍籍的公司去接受你們下達的什么狗屁命令,是那條憲法的規(guī)定?不要告訴我,你們就能繞開憲法,繞開軍委,繞開國院,直接給一個只有二十四歲,在職的學(xué)生下什么命令。”
“盧明同學(xué),你應(yīng)該知道非洲事件中,你的公司在其中占有的影響力。為了國家的利益,你不應(yīng)該配合我們嗎?難道說,你對于華夏民族,對于國家沒有認同感,沒有想過要盡一個華夏公民的義務(wù)嗎?”
一個掛著大校肩章的中年人淡淡的說道,不過眼神如刀,眼神中透露出的濃濃厭惡之意怎么都讓人感覺他對盧明相當?shù)挠憛挕?br /> 盧明也感覺到了這個中年人的惡意,更加判斷出這些人對他的惡意,甚至想將他置于死地的那種惡意。
盧明擺了擺手:“我是華夏人,我來京城是為了接受總參的會議邀請。我沒有義務(wù),也沒有什么責(zé)任配合你們。這一點我已經(jīng)上報了總院長。
你們要我配合也行,但需要總參和我商量。我是一個普通的公民,不是軍人,也不是干部。
所以不要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也不要拿出一副當我是小卡拉米的態(tài)度,老子不吃這一套。”
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我來這里,是給國防部這個招牌一個態(tài)度,但你們代表不了國防部。所以我不需要領(lǐng)你們什么狗屁領(lǐng)命。你們這些人高高大上,和我這個小學(xué)生玩不到一塊,沒意思。
如果你們找我來,僅是為了剛剛的一哆嗦,就讓我和我的秘書口干舌燥的在你們高大上的會議室等了四個小時。甚至連杯水都不舍得給。我想我已經(jīng)感覺到了你們的待客之道。
所以,對不起,諸位,你們在我眼里,真是代表不了國防部這個大部委的臉面,太丟人了,太差勁了。
現(xiàn)在話說完了,我要離開,給老人家去拜年了,希望你們能要點臉,不要惡意攔我。”
說完盧明就轉(zhuǎn)身,那個中校剛抬頭要攔,盧明輕輕彈出的指風(fēng),就將這名中校固定住。眼睜睜的看著盧明離開了會議室,留下陰著臉的一群人。
有人要起身或是要大喝,都被為首的中將擺了擺手,淡淡的說了句:“不要攔,人家不配合我們,我們還真沒有辦法,人家現(xiàn)在的身份是學(xué)生。”
目光卻淡淡的掃過會場的幾人,包括剛剛和盧明發(fā)生口角的一個少將和一個大校。才對著所有人說道:“會議繼續(xù),天亮后,我們要提交方案給部長。”
盧明在外面一個軍士的帶領(lǐng)下迅速的出了大樓,到了停車場鉆上姚老六的車就促道:“快走,這里不能多待,快點!”
等車開出了部委大院,盧明才松了一口氣,看著疑惑的Francisco苦笑道:“我要不惡言惡語,撒潑耍賴,我們明天都不一定能走出這樓大院,你沒見到里面的人,就是給我們在挖坑嗎?
這種地方,所以還是不要來了,對了,我們的飛機什么時候到,你問一下。最遲我們晚上就走,以后京城這個地方,能不來就不來,太危險了。”
Francisco還沒來得及回答,姚老六就接話道:“明哥,還是你機智,你進去后我打了幾個電話給幾個人,都說進了樓,只能靠你自己了。
除非大佬或是老爺子發(fā)話,否則別人根本沒辦法將你從樓里帶出來。甚至被消失了都有可能。
兄弟太佩服你了,我都以為我明天要去找老爺子才能將你從樓里弄出來,沒想到你竟然能全身而退的出來了。”
盧明拍了拍開車的姚老六的肩膀苦笑道:“你的話也說得太過了,那里面不是什么魔窟。只是機密太多,普通人不可能進得去。有任務(wù)的人進去后也不從那個大門出來。所以你們都以為有進沒出的,傳得太邪乎了。”
頓了頓看了看手表道:“找個地方休息一會,五點半我們準時出發(fā),去看老爺子。”
“得令,交給小弟我吧!” 姚老六一腳油門深踩,車子速度又提升了一格,朝著城東的大院而去,后面跟著的還有兩輛安保的車子。
中午是王參謀長親自到大院,將盧明從姚老爺子的家里請出來,邊朝總參走邊道歉的說道:“小明啊,伯伯還是再次向你道歉。昨晚伯伯大意了,讓你給國防部的人帶到那邊無禮的對待了一夜。
總長已經(jīng)就你的事批評了防長,一會的會議防長也參加,他會再次向你道歉,你不要理那家伙。該拿捏你就拿捏著,萬事有伯伯為你做主。”
盧明苦笑了一聲,想起了姚老爺子給他傳授的策略道:“王伯伯,我哪里敢拿捏防長啊,我一個窮酸學(xué)生。唉,現(xiàn)在我就想早點離開京城,伯伯要是有心,讓我晚上就離開,這國家大事那是我一個窮酸學(xué)生能參與進去的。”
姚老爺子早上見面,先是批評了他一頓。說他有點成績就驕傲,軍國大事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商人能參與的。
有什么事讓那些人去找他爺爺奶奶商量,找他個小娃做甚。另外還批評他不知進退,讓他來就來,讓他走就走。飛機自己的,干嘛要聽別人的話,腳長在自己腳上,不會自己走嗎?
讓盧明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后才知道老爺子的意思,是有點怪盧明太聽話。他不是軍人,不該來參加什么軍事和國家會議,只需要配合好相關(guān)人員的對接安排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也不應(yīng)該進京。
這時盧明才明白,奶奶的意思竟然和姚老爺子的一樣,他一個小小的學(xué)生,根本不應(yīng)該進京參加什么會議,不過現(xiàn)在進都進了,只能按照院長說的,不表態(tài)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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