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高興的太早了
電光火石之間,言志國突然感覺自己不清白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是讓他忍不住想逃。
可心里卻有些滿足,趙秀晶的眼神很特別,柔和而多情,有他一輩子都沒在黃芳眼里找到的東西。
趙秀晶羞得臉頰都紅透了,手也微微顫抖起來,連忙轉到言志國身后,像神經(jīng)短路似的剃了起來。
雖然人家的后腦勺已經(jīng)剃好了,她還一直剃,結果給剃禿了一塊,嚇得她咬住嘴唇不知怎么辦才好。
聽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腳,都是比較重要,馬虎不得的。
言志國度秒如年,她柔軟的指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芬芳,一舉手一投足的獨特韻味都讓他無所適從,盼望著快點結束。
偏偏女人停下來了,“趙老師,怎么了?”
“那個……”趙秀晶苦著一張俏臉,自責的說,“我剛才太緊張了,給您剃禿嚕一塊,挺、挺難看的,怎么辦呢?”
“哦,沒事沒事。”言志國寬容一笑,嗓音格外溫潤,“我的頭發(fā)長的快,不到三天就看不出來了。”
見自己這么容易就被原諒了,趙秀晶高興的不得了,臉上的表情像小女孩一樣嬌羞,“理好了,我?guī)湍褔寄孟聛怼!?br /> “好的。”
趙秀晶拿下圍布,把言志國的領子翻起來整理好,為了不造成浪費,將他脖頸上落得幾根頭發(fā)也捏起來,動作非常溫柔。
言志國被捏得心里發(fā)酥,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也太折磨人了。不過,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樣子吧?
一對比妻子黃芳的兇悍,言志國心里瞬間拔涼拔涼的,第一次感到失落。
不過他很快調整好自己。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他一個普通人,能娶到黃芳就不錯了,哪敢去挑揀?
……
鐘麟還惦記著言小念的美貌,千方百計的找機會接近她。
他借口上洗手間,經(jīng)過一個房間的時候,看到沙發(fā)上露出一截藕節(jié)般白嫩的手臂,頓時眼前一亮。
這個手臂應該是言小念的!好漂亮啊~鐘麟口水滴了下來,褲子都緊了一號。
真想把她糟蹋死。
下一秒,他直接撲了過來,抱住言小念的一只手臂,像狗一樣從上到下一痛狂吻,“美人,你真漂亮!讓我睡會,我給你錢。”
言小念正窩在沙發(fā)里哆嗦,突然被啃了,嚇得她差點跳起來,收回手臂,怒視來人,“你干什么?”
“別怕,我是你的姐夫,來喊你吃飯的。”鐘麟沖她色瞇瞇的拋了個媚眼,“走吧,去吃飯,坐姐夫腿上。”
嘔~哪又來個姐夫?言雨柔怎么總找這樣的貨色?
“讓開!”言小念忍著反胃,煩躁的推開他,閃過身子想走。
誰知鐘麟一把將她拉進懷里,低頭就親,手不老實的伸進她的衣服,摸向那里,“老子一眼就被你迷住了,真豐滿,唔……別躲!”
“你滾開啊!”言小念抵死反抗,又不敢喊人,唯恐把黃芳那一大家子招來。他們不會怪鐘麟的,只會把臟水潑她身上。
“寶貝讓我香一口,就放了你~”鐘麟的嘴撅的老高,馬上就碰到言小念的嘴唇了
言小念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就在她即將放棄反抗的關鍵時刻,趙秀晶走了進來。見此情景,她二話不說,抄起旁邊的一盆仙人球對著鐘麟的屁股摁了下去……
“啊……”鐘麟疼得一抖,剛想發(fā)火,見言志國也來了,頓時收斂不少,頂著刺若如其實的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趙秀晶擔憂的問。
言小念難受的搖搖頭,“阿姨別聲張,我爸有高血壓,知道要犯病的。”
“嗯,頭發(fā)拿到了,我們快走。”趙秀晶連招呼都沒打,拉著言小念就往外走,上了車一溜煙的開跑了。
言志國跑出來送,但沒有追上她們。
趙秀晶將車子開到不遠處的一個僻靜的地方,拿出瓷碟,把言志國的頭發(fā)全都倒進去,然后點燃,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幾秒鐘就燒成了灰。
她倒了點礦泉水進去,攪拌均勻,遞到言小念唇邊,“快點喝,別嫌臟。貝婆說一物降一物,只要喝下去就立竿見影,馬上肚子就不疼了。”
“嗯。”言小念抱著碟子,咕咚咕咚的喝起來,一口氣全灌了下去。
“怎么樣?”趙秀晶期待著望著她,心里暗自祈禱,一定要治好她啊!
言小念瞇著眼睛感受了一會,又揉了揉肚子,過了幾秒才興奮的說,“阿姨,我肚子真不疼了呢!”
“是吧?哈哈哈……太好了!”趙秀晶抑制不住的喜悅,推了她一把,“別光坐著,下車走兩步試試?”
言小念聽話的下了車,在草坪里走了兩步,然后又小跑了兩圈,欣喜若狂抱住鄭秀晶,“阿姨,我真不疼了!治好了!”
“謝天謝地!我等下再給貝婆送一面錦旗去!”趙秀晶高興地拉著言小念的手,像打量寶貝似的,左左右右的把她看了一遍,“你好了,我就放心多了!那什么,我是這樣打算的——”
“哎喲喲~哎呦……”趙秀晶話還沒說完,言小念突然又哀嚎起來,一臉的痛苦之色。
剛才白高興了,她的肚疼病又犯了,而且比剛才還厲害了,疼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趙秀晶心里咯噔一聲,瞠大眼眸問道,“小念,你怎么了?還疼?”
“疼……啊!疼死了。”言小念捂著肚子滿地打滾。
不知是病情加重了,而是剛有了希望,突然希望又破滅了,帶來的心理反差讓人難以忍受,反正比之間還疼了!
“別急,我打電話給貝婆!”趙秀晶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撥了貝婆的號碼,那邊很快接了,“什么事,秀晶?”
“別提了阿婆,我侄女喝完他父親的頭發(fā)灰,不僅沒有減輕癥狀,反而疼得更厲害了,這可怎么辦呢?您不是說有效的嗎?”
“對,我說過,難不成你懷疑我的診斷有誤?”貝婆情緒不明的問。
“不是,不是。”趙秀晶急忙否認,態(tài)度恭敬的說,“我就是想請您老幫忙再想想辦法,總不能讓丫頭疼死?”
“沒有其它辦法,我也是根據(jù)祖?zhèn)鞯姆阶又尾。约翰]有研究創(chuàng)造的本事。”
“那她爸爸的頭發(fā)怎么不管用啊,我納悶死了。”
“也沒什么好納悶的。”貝婆很能沉得住氣,淡淡的說,“你讓丫頭問問她的爹,是不是親生的?不是親生的就沒用!”
“啊?”趙秀晶一震,無比佩服貝婆的腦洞,“您說的也有可能,不過如果不是親生的,她不就更完了嗎?”
“萬般皆是命。”貝婆無奈的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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