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云婷不滿
“怎么了?”云天低聲說道:“差點撞到。”
“主子的房間里是誰?”云婷聲音冷凝。
“當(dāng)然是世······”云天到嘴邊的話頓住,世子妃和靈均公子是同一個人,這件事貌似只有他們幾人知曉,還不知道主子愿不愿意讓云婷知道,他可不能將這件事泄露出去。
“當(dāng)然是世子。”他笑著說道:“還有給世子醫(yī)病的人。”
云婷隱約覺得,云天最初想說的并不是這句話。
這時,云起已經(jīng)去敲門了。
“世子,云婷來了。”
房間中,裳若依趕忙將面具戴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外面聽起來就像是做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一般。
云婷的臉色有些難看,赫景珩剛剛吐出一個“進(jìn)”字,她便擠開云起,迫不及待地走進(jìn)房間之中。
云起臉色有些不好看,云婷的規(guī)矩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
云天走到他身邊,笑著說道:“云婷的性子一直都是這般,你不要與她計較。”
云起沒有說話,跟在后面走了進(jìn)去。
“參見殿下。”她微微躬身。
“嗯。”赫景珩將手中的書的放下,淡淡地說:“此行收獲如何?”
“回殿下,天魂草已帶回。”她將包袱打開,觀察著赫景珩的反應(yīng),云起剛剛說世子不需要了,怎么可能?
王爺病得如此重,除了天魂草這等稀世草藥,還有什么草藥可以治愈?
除非王爺已然去世。
赫景珩看著包袱里的天魂草,點點頭,平靜地說:“辛苦了,下去好好休息吧!”
云婷一怔,看世子的態(tài)度,對這天魂草的確不熱衷。
就在這時,裳若依的聲音響起。
“世子,這天魂草可以給我嗎?”
赫景珩看著她,笑了笑道:“你想要?”
“嗯。”裳若依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包裹里的草藥,這可是天魂草啊!僅存在于傳說中的草藥,極為難得,若是種在空間中,多長出幾株,豈不是發(fā)財了?
就在這時,云婷略有些惱怒的聲音傳來:“這是我歷盡千辛萬苦方才得來的一株天魂草,你憑什么說要就要?”
“不得無禮。”云起沉聲道:“靈均公子可是我們定國王府的恩人。”
云婷聽云起這樣說,她垂下頭不再言語。
剛剛她竟然在世子眼中看到了一絲笑意。
怎么可能?
這靈均公子可是一個男人,世子怎么可能對一個男人······
若是真的,那自己以后怎么辦?
“你若是喜歡,這天魂草就給你了。”赫景珩輕聲說:“略略報答你對我們定國王府的恩情。”
裳若依將天魂草拿在手中,臉上帶著燦爛的笑意。
這開心可不是裝出來的。
對于裳若依來說,能得到一株珍稀草藥比賺銀子都開心。
云婷見狀,雙拳忍不住緊握。
自己為了這株破草差點丟了性命,世子轉(zhuǎn)眼就送人了。
云起看出她的不甘,心下一沉。
暗衛(wèi)若是對主子生了不該有的心思,便不配再待在主子身邊了。
“這天魂草除了療愈外傷,還可以解毒。”裳若依笑著說:“你所中之毒,我已經(jīng)想到治療的辦法了。”
她的話讓房間內(nèi)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云婷。
“世······”云天改口道:“靈均公子,您說的可是真的?”
裳若依點點頭,低頭擺弄著天魂草:“若再不解毒,你家世子,怕是沒有幾年好活了。”
冰骨之毒,若是不解,他冰封的時間就會越來越長,最后整個人都會在冰封中死亡。
“區(qū)區(qū)冰骨之毒,還要不了我的命。”赫景珩話音剛落,就得了裳若依的白眼。
他摸摸鼻尖,不再說話。
云起云天對這一幕已然習(xí)以為常,他們世子愿意寵著,他們自然沒有異議。
但是看在云婷眼中,極為震驚。
一直到離開房間,云婷都沒有緩過神。
難不成主子真的喜歡男人?
這······
云起看著她,淡淡地說:“你歇息兩天,便啟程去西域吧!”
云婷愣了一瞬:“為什么?不是說這次任務(wù)后,我便可以回到世子身邊了嗎?”
“世子有我們伺候,西域那邊需要人手。”云起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云婷心下一沉,難不成自己的心思被發(fā)現(xiàn)了?
想到這里,她脊背有些發(fā)麻。
猶記得成為世子暗衛(wèi)的那一日起,云起便告訴過她,對主子不能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否則便留不得她。
“云起真是奇怪,你才剛回來,就又讓你離開。”云天撓撓頭,暗肘:西域那邊也不需要人手啊,為什么要將云婷派過去?
不過暗衛(wèi)一直由云起管理,對于他的話,云天也不敢質(zhì)疑,尤其經(jīng)過世子妃一事,他對云起更是言聽計從。
“世子妃呢?”云婷看了看四周:“她應(yīng)該不在這里吧!”
都知道裳若依的身份,先前她嫁進(jìn)來的時候,王爺便派了暗衛(wèi)時刻監(jiān)視。
還不等云天回答,她便說道:“也是,依世子的性子,怎可能讓裳年的女兒知道此處?”
原以為云天會同意她的觀點,畢竟曾經(jīng)他可是最討厭裳若依的人。
沒想到,云天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云婷,我們是世子的暗衛(wèi),怎么能在背后如此議論主母?”
主母?
云婷愣了一瞬,裳若依算什么主母?
一個奸細(xì)罷了。
云天的腦子莫不是被驢踢了?
將裳若依那個女人當(dāng)做主母。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走了出來。
裳若依身穿一身青色衣袍,手中還拿著天魂草。
“靈均公子。”云天拱手道:“公子要離開嗎?需要屬下備車嗎?”
裳若依擺擺手:“不必了,我還有事,要先離開。”
“天色這么晚,您一個人貌似不大安······”他話音未落,只覺得眼前人影晃過,下一瞬,只覺得自己膝蓋一痛,手臂被人猛地向后一扣。
“疼疼疼。”肩膀就好像要被扯斷一般。
“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自己一個人不安全嗎?”裳若依淡淡地說。
“安全、安全。”云天疼的頭上青筋暴起。
裳若依將他的手臂松開,拍拍手,笑著轉(zhuǎ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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