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厭勝之術(shù)
若真是如此,不知這西域帝的臉色該有多么精彩。
此時,她已經(jīng)隱隱看到了西域帝頭上綠油油的一片了。
“若陛下真的有一統(tǒng)天下的一日,在下想跟您要一家人。”
“天師盡管說來就是。”
“天順,定國王府。”他的聲音低沉,眼中盡是狠辣之色:“在下想要他們一家。”
什么?
裳若依臉色瞬間陰沉。
此人跟定國王府有仇。
“你要他們作甚?”西域帝眉頭微皺,這定國王府不同于其他人,是活是死都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無論是赫宇文還是赫景珩都是手眼通天的家伙,他們?nèi)f不能活著,否則始終是他的心頭大患。
“自是報仇。”他眼中滿是冷意:“不共戴天之仇,恨不能飲其血,吃其肉。”
西域帝聞言,眼睛微瞇,笑了笑道:“若真是如此,朕倒是十分樂意將他們一家給你,不那個裳若依。”他的語氣有些遲疑:“她是城王的女兒,城王怕是不能將其交出去。”
“哈哈哈。”灰袍人獰笑了幾聲:“陛下,若您真的一統(tǒng)天下,還要這城王府作甚?難保他們不會生了異心,若他們父子也對這皇位有覬覦之心,該當(dāng)如何?”
“若他對皇位有心,何須等到現(xiàn)在?朕即位之初,多虧城王扶持,他若是有異心,也不會到現(xiàn)在還是一個王爺。”他低聲說道:“說到底,他還是朕的弟弟。”
灰袍人聞言,不禁冷笑:“禍起蕭墻,兄弟反目,無外乎金錢、權(quán)勢、地位、女人,他以前不在乎,但是若您擁有的權(quán)力比之前大了許多,誰不會心生嫉妒?但時候,就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了。”
聽他這樣說,西域帝心中一凜。
是啊!
先前西域國力不算強(qiáng)盛,他或許還看不上,但是若自己一統(tǒng)天下,成為這天地共主,或許就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了。
見他動搖,赫景和眼中劃過一道得逞之色,果真沒錯,人心貪婪,只要稍加利誘,便可為自己所用。
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的裳若依,恨不能一巴掌扇在西域帝的臉上,打醒他這個沒有用的昏君。
她眼睛微瞇,自己無法左右他手中的權(quán)力,但是可以左右他的財力,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若沒有銀錢和糧草,任他本事再大,也沒有攻打天順的能力。
她身影消失,朝著西域帝的私庫而去。
蕭貴妃私庫中的寶貝都這么多,想來他的私庫也不會少。
不同于天順帝的私庫在寢殿之中,他的私庫是單獨(dú)設(shè)立的,就在他寢殿的后面,還有重兵把守。
得了上次的教訓(xùn),她并未翻墻而入,從空間之中放出幾只兔子放到不遠(yuǎn)處的草叢之中,又取出兩只放到院中。
她在空間中專注地看著眼前,只見那兔子剛剛落在院中地面上,一道箭矢便將其射穿。
裳若依迅速轉(zhuǎn)頭,朝著箭矢襲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個將身體包裹在黑袍下的男人正站在角樓之上。
難怪自己當(dāng)時沒有看見那個男人,原來是藏在了上面。
下一瞬,那個身影便出現(xiàn)在兔子跟前。
這是!
土遁之術(shù)!
沒錯,一定是土遁之術(shù)!
前世,她便在一些雜書中看見過這種武功,只道是人們杜撰出來的,萬萬沒想到,竟是真的。
這些人究竟是什么來歷?
那人將兔子撿起來,對門外的人說道:“仔細(xì)檢查,看看這些畜生都是從哪里跑出來的。”話落,他的目光向四周望去,并未發(fā)現(xiàn)異樣。
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的草叢中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響,他眉頭一皺,身影再度消失。
裳若依唇角微勾,身影靈巧地來到殿內(nèi)。
黑袍人察覺到身后似是有什么動靜,剛想回頭,就聽到侍衛(wèi)說道:“統(tǒng)領(lǐng),是幾只鴨子。”
鴨子?
鴨子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他心中一凜,趕忙回身朝院內(nèi)走去。
將殿門打開,只見殿內(nèi)極其安靜,里面也沒有被翻找的痕跡。
難不成是自己多心了?
“統(tǒng)領(lǐng),在草叢之中還發(fā)現(xiàn)了幾只兔子。”
他轉(zhuǎn)身退了出去:“查!這些個畜生究竟從何而來?”
“是!”
殿內(nèi)再沒有任何聲音,裳若依的身影才緩緩從空間中出現(xiàn)。
嘖嘖嘖,這個什么統(tǒng)領(lǐng)還真是警惕。
她的目光落在殿內(nèi)的架子上。
嘖嘖嘖,這個皇帝的私庫是真大啊!
寶貝也太多了吧!
且不說金銀珠寶,單就各類寶石都有滿滿的幾箱子,價值不可估量,各類瓷器擺件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名家字畫就像是廢紙一般堆放在一起。
夜明珠也是整箱整箱的堆放著。
嘖嘖嘖。
這西域皇帝看著也不像是這般富有之人啊!沒想到隱藏得這么深。
不過眼下,這些寶貝可就都是自己的了。
她手掌一揮,這殿中的一切,連同架子就都被她收入囊中了。
做完這些,她便準(zhǔn)備離開,她剛走了幾步,就發(fā)現(xiàn)腳下的聲音有點(diǎn)奇怪。
這里面,是空的?
她向地上看去,只見一條長長的通道出現(xiàn)在眼瞳之中。
若不是自己的耳朵極其靈敏,普通人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的。
裳若依的目光落在墻角的一處凸起之上,輕輕一按,眼前的磚石便緩緩打開,她順著通道走了進(jìn)去,頭頂上的磚石便徑直合上,就像從未打開過一般。
通道兩邊都是夜明珠,通道中宛如白晝。
她緩緩向前走去,這個通道很長,她走了很久,半晌,她終于來到了通道的盡頭,只見出口立著一扇門,她順著縫隙向外面看去,里面黑壓壓的,什么都看不清。
她剛想將門打開,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囌勗挼穆曇簦骸伴T主怎么說?”
“門主說稍安勿躁,讓人通知少門主,靜待時機(jī),已經(jīng)不會太遠(yuǎn)了。”說話之人頓了頓:“還有,門主說厭勝之術(shù)不能常用,會損耗修為,她近日身子不適,不重要的事情,就請少門主自己做決定便是了。”
厭勝之術(shù)!
裳若依突然想到那日灰袍人明明站在拐角處,自己卻無論如何都瞧不見,難不成也是因?yàn)樗昧宋仔g(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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