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你們是誰?
向晚低頭,苦笑了一聲。
她短短二十年,比很多人一輩子都要過得‘精彩’,她真不知自己是不是該覺得幸運……
光頭擦了下太陽穴外面的血跡,啟動了車子,但同一時間,一輛白色大眾突然毫無預兆地從加大速度,從旁邊撞了過來——
砰!
駕駛座上的光頭反應速度已經(jīng)夠快了,在大眾撞過來的同時就飛快轉(zhuǎn)動了方向盤,但架不住那輛車速度太快,兩輛車子還是撞到了一起。
巨大的沖擊力讓向晚胃里一陣止不住翻涌,她用最大的力氣抓住了座位,但根本穩(wěn)不住身子,整個人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按著,緊緊貼在了一旁車窗上。
砰!
向晚頭撞在窗戶上,頭痛欲裂感覺傳來的同時,耳朵有短暫的失聰。
嘩啦!
車窗被人敲碎,外面伸進來一直手,打開了車門。
兩個男人上來,在車內(nèi)掃了一眼后,直接朝向晚走來,然后其中身體較為強壯的男人彎下腰,一把抓起向晚,將她扛到了肩膀上。
“你……”們是誰?
向晚剛開了個口,胃里一陣翻涌,酸水涌入口中,她緊珉著唇將剩下幾個字咽了下去。
光頭想攔住他們,但好像腿受傷了,只是沖兩個男人說道:“向小姐可是賀老爺子點名要的人,你們做事前掂量下自己的身份!”
兩個男人根本沒理會他,直接扛著向晚出了車。
向晚上半身倒掛著,因血液逆流,被人打腫的臉上一片漲紅,看起來愈發(fā)顯得猙獰。
經(jīng)過車門時,她見副駕駛座下全都是血,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緊閉著眼睛,不知是死是活。
“哥,要不要叫個救護車?我們只是過來劫人,沒必要弄出人命。”
“你知道他這會兒是死是活?”
“萬一他還沒死,我們現(xiàn)在走了,不就是欠了一條人命嗎?”
“開車的那個還能說話,讓他自己叫救護車就行!”
男人步子邁的大,向晚趴在他的肩頭上,腦袋一下下磕在他的后背上,頭暈腦脹。
一條人命,在他們眼里就這么不值一提……
兩個男人將她帶上了壞了一個車燈的白色大眾,開車離開。
醫(yī)院。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后再撥。”賀老爺子聽著手機那端傳來的聲音,臉色有些微妙。
賀寒川眉頭皺了皺,“怎么回事?”
“這就是你對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賀老爺子聞著消毒水中混合的血腥味,愈發(fā)暴躁。
賀寒川眉頭皺得更緊了些,“您派了四個人,可以再給其他三個人打電話。”
“你以為什么人的號碼都配存在我的手機上?”脖子上的痛感傳來,賀老爺子怒道:“為了一個女人要挾我,真真是好樣的!”
“就算我的人現(xiàn)在把向晚帶回來,你能做什么?”
賀寒川緊珉著唇,眸底蒙上了一層冰霜。
“賀寒川,我告訴你,你什么都做不了!情況不比現(xiàn)在好,只會比現(xiàn)在更糟糕!”賀老爺子還從未如此狼狽過,此時氣得面紅耳赤。
賀寒川眸底閃過一抹晦澀,“這件事不勞您費心,現(xiàn)在您只需要讓您的人把向晚帶過來。”
話音剛落,手機震動聲響起。
賀老爺子看著沒有標記的陌生號碼,沒好氣地接通了電話,“喂?什么,向晚被人劫走了?你們都干什么吃的?!你……”
沒等他說完,賀寒川從他手中搶過手機,冷冷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兒?劫走向晚的那輛車車型和牌照你有沒有記下來?”
“抱歉,這些我不能告訴您。”手機那端人的聲音很虛弱。
脖子上的水果刀力氣加重了幾分,賀老爺子臉色難看地吼道:“不想讓我死,就什么都告訴他!他問什么,就把什么告訴他!一群蠢貨!”
賀寒川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直接將手機塞回到賀老爺子手中,然后俊臉蒼白地大步跑出了病房。
“寒川,你拿著水果刀做什么?”
“身上這血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找個醫(yī)生包扎一下?”
“你這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你跟老爺子怎么了?”
病房外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音,賀老爺子臉色更難看了些。他重重咳了一聲,幾步走到門口,沖外面的人大吼道:“都給我安靜點,這里是病房,不是菜市場!”
剛才還如沸騰一般鬧騰的走廊瞬間安靜了下來。
“老三呢?讓他跟潤澤過來找我!”賀老爺子陰沉著臉說了一句,然后砰地一聲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吐了一路,向晚下車的時候,臉色蒼白、手腳無力。她看著跟前的三層小別墅,問道:“你們是不是從酒店就開始跟蹤我了?”
“對。”
向晚皺了皺眉,原來當時不是她的錯覺,“誰讓你們來的?”
“你男人的仇家!”男人嫌她走得慢,不耐煩地重新將她扔到了肩膀上,扛著她往里面走,“還有什么話要問,等到了里面你再問裴少吧!”
被人扛在肩膀上的感覺很難受,可當知道是裴嵩派人劫持她時,她嘴角扯出一抹小小的弧度,緊緊繃著的那根弦也松了幾分。
要不是裴嵩這么一打岔,她就要被賀老爺子的人送到東郊那邊的監(jiān)獄去了,很可能以后都出不來……
幸好!幸好!
大概是老天爺看她太慘了,才讓裴嵩這時候來劫她吧。他也不是什么好貨色,但比起來賀老爺子那樣手腳通天的人,要好對付的多。
咔噠。
向晚一路被帶到了三樓,然后男人打開一扇門,將她扔到了床上,然后走了出去。
房間很大,以金黃色為主,裝飾得奢靡而華麗。
床邊站著兩個傭人打扮的女人,她們見到向晚以后,上前強行脫掉了她的衣服,給她洗了一個玫瑰花澡。
然后她們給她換了一套紅色的連衣裙,將她帶到了不知何時鋪滿了玫瑰花的床上。
“裴少,人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收拾好了。”兩個女傭走了出去,跟外面的裴嵩說道。
裴嵩嗯了一聲,然后開門走了進來。
向晚在他進來之前抓緊時間打量了一下房間的布置,重點記了五個可活動花瓶、一個煙灰缸還有幾個小擺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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