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代價會很大
溫陌穿好衣服去找程鎖鎖,昨天她特意記住了他們的房間號。
來到房間門口卻撲了空,轉(zhuǎn)身遇見了凌盛,昨晚要房間時他們正好用了相鄰的幾間,此時他正倚靠在那,打量著溫陌。
溫陌是不在意那目光的,只是自己都沒注意到后脖頸的痕跡,
她問凌盛,“程鎖鎖呢?”
“找不到你,去按摩房按摩了。”
溫陌轉(zhuǎn)朝按摩房走,凌盛也跟上,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僅程鎖鎖在,林清執(zhí)也在。
沈戾也坐在桌前,服務(wù)員還沒把茶水端上來,剛來不久。
他明明知道程鎖鎖在這里,沒告訴她,還讓她多跑了一趟。
程鎖鎖看見她雙目放光,直接坐了起來,招呼她,“溫陌來按個摩啊,聽沈戾說你昨晚累壞了。”
此話一出,全場沉寂,除了沈戾。
溫陌瞥了一眼沈戾,好像知道他為什么要故意讓她去一趟程鎖鎖的房間了,可是這人現(xiàn)在連林清執(zhí)也不避諱了?
“我就算了,你慢慢按吧。”
沈戾叫的餐在這時候送了進來,他就這么把人 安置在自己桌對面,一樣一樣,擺在溫陌面前。
凌盛掃了一眼,去了另一個按摩區(qū)域,兩個中間有隔斷,可以阻斷視線,但能聽到談話。
在這里按摩的都是一些富家小姐,因為 這里沒有女人服務(wù),男人自然不愿意來玩。
林清執(zhí)吃過了,便坐在一邊喝茶。
有程鎖鎖在,基本不會冷場。
“溫陌,這艘船好無聊,你剛剛
來看到了嗎,白天跟晚上完全不一樣,我今天起床看見還以為昨晚上看到的都是些孤魂野鬼。”
溫陌知道她說的景象是什么樣,這所游輪白天只剩豪華,夜晚卻紙醉金迷。
她吃了一口芝士意面,“我覺得你說的對,百鬼夜行,正常。”
“但這艘游輪究竟有多少人,真的很難揣測,我早上又碰見一波,嚷嚷著問拍賣會什么時候開始的人。”
林清執(zhí)自溫陌進來后,除了剛開始有些不自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回復(fù)了他往常的態(tài)度,而且看他和程鎖鎖的座位,兩個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有上升一步。
“拍賣會你可以不參加,按完吃個飯可以回房間鎖好門睡覺,睡一覺起來就能下船了。”
程鎖鎖之前是害怕的,現(xiàn)在完全沒有了,她轉(zhuǎn)頭問溫陌,“溫陌去嗎?”
“去。”
溫陌覺得芝士意面有些膩,吃了一口就不愿意再動了,話也不愿意多說。
沈戾推給她一杯檸檬水。
她接過,喝了一口,反胃的狀態(tài)得到了緩解,他其實最能明白溫陌在什么時候需要什么。而不僅僅只是記住了她的愛好。
“那溫陌去,我就去,這船不能白上,三觀不能白白被顛覆。”
說到這里,程鎖鎖又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跟溫陌說了一遍。
提到范廳和陸以宸,溫陌聽的特別仔細,完事看向沈戾,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倆之間認識,而且關(guān)系匪淺?”
陸以宸不是不謹慎
的人,昨晚科技這么暴露了他和司法廳廳長的關(guān)系,而且是在這樣敏感的時候,是千不該萬不該的,他有理由懷疑就是沈戾和林清執(zhí)設(shè)計的,雖然事發(fā)那會,他們正纏纏綿綿難分彼此。
至少也證明了,他不只是為了溫陌才來的。
沈戾也吃的很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下了餐具,“不管我知不知道,現(xiàn)在事實就是如此。”
沈戾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信息要告訴她,“范廳是個老賭鬼了,之前跟許開陽關(guān)系也不錯。”
“你的意思是,許開陽的巨額賭債,之前在孫良澤山莊躲這不愿出來其實是在躲這個人?”
沈戾搖頭,“我只是告訴你,就憑這一點你應(yīng)該就能知道范廳和陸以宸的關(guān)系匪淺了。”
溫陌也搖頭,“你清楚歸清楚,讓他們自己暴露有事另外一回事。”
這話沒錯,但......沈戾看向林清執(zhí)。
他正要起身,去一旁抽煙。
沈戾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詢問她,“怎么吃這么點?”
溫陌其實沒什么胃口,早上那一出都是她為了不讓他折騰,瞎扯的。
她又想起兩人那些畫面,表情有一些不自然,很快恢復(fù)。
程鎖鎖看她表情以為她又暈船了。
溫陌解釋,“昨晚晃的那么厲害,習(xí)慣了,進入脫敏階段習(xí)慣了,今晚晃的再厲害也不影響我參加完整場拍賣會。”
她在暗戳戳警告沈戾,她不是一般女人,她不知道害臊,她聰明,有判斷,別想對她
的問題敷衍過去。
程鎖鎖按的差不多,“我聽說溫陌打臺球特比厲害,等會可以去玩玩,管家說下午六點會把號碼牌分發(fā)到每一個房間,上三層的電梯會在八點準時開放。”
這個時候,按摩房的工作人員來換水,戴著帽子口罩,很不起眼,溫陌不經(jīng)意一瞥,只覺得他彎腰的動作,和挺得筆直的身軀有不符合這個職業(yè)的體態(tài)。
更重要的是,他虎口上的繭和林清執(zhí)手上的如出一轍。
她再一次看向沈戾,被他無視,直接走向了林清執(zhí)。
他們的站位正好是臺球區(qū)域后的甲板,外頭大半的光景都被臺球桌子擋了去,溫陌等著程鎖鎖穿戴整齊,兩人一起去了臺球區(qū)。
白天的海風(fēng)比晚上的稍溫柔幾分,一低頭是并不碧藍的海水,由此可以判斷,他們幾乎要到緩和入海的入海口。
這意味著,這不僅僅是20海里的距離了。
沈戾蹙了蹙眉,一根煙在手上忘記了抽,被海風(fēng)卷去了大半。
林清執(zhí)清楚他的焦慮,他又何嘗不是呢?
恰逢此時,臺球廳內(nèi)傳出女孩天真悅耳的笑聲,林清執(zhí)聽著,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不抵觸程鎖鎖的原因了。
林淺以前也是這般開朗的,她變成今天這樣,完全是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沒有保護好她,如果今天他真的要留在這片海里,他不知道林淺該怎么辦。
可是那又有 什么辦法呢?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啊。
他們 都是聰明
人,有些事心里能才個大概,只是這種猜測正要去驗證的話,代價可能會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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