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堅固頑強的盾墻!
高順和麹義把1500名士兵,分成了兩個部分。
整訓場上,喊殺聲震天。
士兵們進行著各種模擬訓練,攀爬陡峭的山坡,跨越險阻的山谷。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還只是微微發亮,營地中已經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陷陣營的士兵飽餐一頓早餐之后,他們分成兩隊,分別由高順和麹義率領,沿著山路,朝兩邊的營寨進發。
兩旁的山脈,以石頭山為主,地勢非常險要。
山峰陡峭如刀削,怪石嶙峋。
山上幾乎沒有現成的道路,只有一些狹窄的小徑,被雜草和荊棘所掩蓋。
山上的營寨建造得也非常用心,每個營寨中根據大小不同,有些只有百余人,有些則是三五百人。
高順帶領的一隊士兵,沿著崎嶇的山路艱難前行。
一名士兵不小心踩到一塊松動的石頭,腳下一滑,險些滾落山下。
旁邊的同伴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拉住。
“小心點!”高順低聲喝道。
他們小心翼翼地攀爬著,身上的鎧甲與山石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麹義這邊的情況也不輕松。
山路越發陡峭,有的地方甚至需要借助繩索才能攀爬上去。
“大家加把勁!”麹義鼓勵著士兵們。
人少的營寨并不代表更容易攻克,反而因為地勢的原因,非常危險。
一處較小的營寨前,士兵們望著陡峭的山坡和嚴密防守的營寨,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晉陽守軍士兵,遠遠看著陷陣營的士兵,朝著他們營寨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些守軍士兵們站在寨墻上,神情緊張而警惕,眼睛緊緊盯著逐漸靠近的漢軍。
這是一座較小的營寨,里面只有 100余名晉陽士兵。奔雷準備好,我要發紅包了。
盡管人數稀少,但這座營寨坐落的位置,卻極為險要。
僅有一條小道蜿蜒而上,兩旁是陡峭的懸崖和叢生的荊棘,而且沒有任何的遮掩,標準的易守難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麹義卻選擇這座營寨作為第 1個目標。
他目光堅定地望著那座營寨,心中暗暗盤算著。
一方面是因為,這座營寨擋住了陷陣營的必經之路。
另一方面,麹義心中有了破寨的想法。
他和高順篩選出來合適的士兵之后,顧衍特意讓他們在附近尋找了其他的山地進行訓練,并且給出了很多匪夷所思進攻的方式。
麹義回想起訓練時顧衍的指導,心中涌起一股信心。
眼前這座較小的營寨,剛好符合顧衍所說的一種攀爬方式。
這種攀爬的方式,是顧衍前世消防員掌握的一種攀爬方式。
跑在前面的消防員把棍子夾在肋下,跑在后面的消防員上前頂,前面的消防員直接在沖力之下,直接橫著在墻壁上跑起來,達到迅速攀爬的目的。
麹義觀察著這座較小的營寨,發現它恰巧就建在一座半人高的峭壁上,也正是因為這里的地勢,整座營寨的寨墻,建造得并不算高大,這個給了麹義機會。
“兄弟們,準備行動!”麹義大聲喝道。
“全體舉盾,上!”麹義一聲令下。
他的聲音在狹窄的山谷中回蕩,帶著決然與堅定。
道路狹窄,僅僅能夠容納三名士兵并排而行,隨著麹義的命令,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山谷的寂靜。
陷陣營的士兵,紛紛舉起手中的盾牌,那盾牌厚重而堅實,上面蒙著的牛皮在陽光下泛著油光。
他們彼此之間保持間距,三人一組,步伐整齊地向著前方緩緩前進。
隨著陷陣營士兵的靠近,營寨上方的晉陽守軍紛紛開始彎弓射箭。
弓弦的顫音響起,“嗖嗖嗖......”箭矢如雨,瞬間劃破長空。
那些鋒利的箭頭帶著死亡的呼嘯,釘在蒙著牛皮的大盾上,發出“哚哚”的沉悶聲音,仿佛是地獄的鐘聲在敲響。
陷陣營的士兵,是顧衍大軍中裝備最好的士兵。
他們就是按照重裝步兵打造的,身上各個部位的防護都非常的到位。
但是腳掌等位置既無法被盾牌覆蓋,也無法被盔甲覆蓋,也難免被箭矢射中。
一名士兵突然悶哼一聲,一支箭穿透了他的腳面,鮮血瞬間涌出。
但他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慘叫,直接就地蹲下,用盾牌護住身體,不讓自己成為隊伍的阻礙。
后面的士兵從他的身上跨過去,補上受傷士兵的位置。
他們的眼神堅定,沒有因為同伴的受傷而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
每一步都沉重而有力,仿佛是在向敵人宣告著他們不可阻擋的決心。
雖然有士兵受傷,但是整個前進的隊形沒有絲毫的混亂。
他們就像一部精密的戰爭機器,每個零件都在有條不紊地運轉著。
汗水從士兵們的額頭滑落,滴在腳下的土地上,但他們的目光始終緊盯著前方的營寨,步伐堅定而緩慢地前行,距離營寨越來越近。
營寨上的晉陽守軍看到這一幕,一名軍官大聲喊道:“上滾木,擂石!”
他的聲音充滿了焦急和恐懼。
頓時,一根根粗大的滾木和沉重的擂石被推了下來。
滾木帶著風聲滾落,砸在盾牌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立盾!”麹義大聲呼喊,他的聲音蓋過了戰場上的喧囂。
前排的士兵,猛的把盾牌頓在地上,他們半蹲下,倚靠著盾牌。
后排的士兵連忙放下盾牌,前去支援。
他們彼此依靠在一起,結成一座盾墻。
“轟隆!”滾木和擂石撞在盾牌上,強大的沖擊力,讓盾牌出現了開裂的聲音。
盾牌后方的陷陣營士兵,強忍著劇烈的沖擊,用力頂住盾牌。
他們保持盾牌,向右側傾斜,撞過來的滾木和擂石,撞擊在盾牌上之后余勢不消,順著盾牌的方向,往山下滾落。
強烈的撞擊,讓前排的幾位士兵,嘴角都流下鮮血。
“挺住!換人!弩弓射擊!”麹義大聲喊道。
陷陣營的士兵利用撞擊的間隙,進行了換位,新的盾牌重新豎立在地上,形成新的盾墻。
一根滾木滾落的時候,磕碰到巖石,直接飛騰而起,落在盾墻的后方。
一名士兵躲避不及,被滾木砸中,整個人瞬間被壓在下面,鮮血從盾牌的縫隙中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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