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拒絕不能的傅總!
第三十六章
好在傅隨舟沒有再霸總本色的就要求她回電話,讓舒洛對他的觀感好了那么一丟丟。
簡訊的內容也很正常,“天涼了記得添衣。”
就似朋友間的關心,沒有多余的曖昧試探,很恰當的度。
舒洛就希望傅隨州舟能這樣形式的維持到她回江城,她回趟家需要勞心的地方太多了,真不想再加個他裹亂了。
可惜她關于這個完全就是妄想了,早上剛七點半,回到向往很久的老家老屋,舒洛睡的格外安穩深沉。
家里舒爸舒媽去趕早集,舒沅也在房間里沒有出來,靜悄悄的一片。
然后舒洛昨晚看完簡訊隨手放到枕邊的bb機又開啟了瘋狂震動的模式。
舒洛被驚醒,看到罪魁禍首,真是生無可戀的,恨不能給它砸個稀爛。
惡狠狠的撈過來看去,它喵的,這個傅隨舟老總是假的嗎?每天日理萬機的還有功夫撩妹子?還大早就騷動!
“早,沒有電話沒有動力,盼回電。”
這老干部風格的留言,舒洛也是給他醉了。她這個三十八歲的大姐都不帶這么說話的好不好?
想不理,又怕這人不管不顧的持續呼叫,那更受不了。
披頭散發瘋婆子樣的出了臥室,發現家里爸媽都不在。
又悄悄扒開姐姐房門,看到姐姐擁被半倚在床上戴著耳機聽音樂的樣子。
猜她這還是在靜心想和秦濤之間的事,暫時不會出房間。
太好了,剛好趁著沒人在旁邊,跟傅隨舟好好溝通聊下,不然這幾天的假期她是沒法過了。
她把電話打過去,帶著她不自覺的氣床氣,“傅總,傅隨舟你在做什么知道嗎?大好的假期做點有意義的事多好,干嘛總跟我的bb機較勁兒?
我覺著咱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無論從觀念還是對事物的看法都存在巨大差異,所以傅總咱們不合適,這樣真的是彼此折磨,何必呢?是吧傅總?
工作上的事我不會推辭,也會盡力做好。可私下的聯系還是不必要了吧!您對我的好我感激并銘記,有需要的時候我會回報,可其它的還是算了吧!”
一鼓作氣把憋了好幾天的話都說了,舒洛只覺神清氣爽。
至于得罪傅隨舟?管他呢?再說她直覺傅隨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電話那頭沉默的足有一分鐘之久,在舒洛耐心告罄準備掛掉電話時,才一板一眼的,“小舒,你的說法我不能茍同,我以為在你讓董特助轉達讓我本人找你的時候,就是默許交往的意思了。
我從開始就端正對待,而小舒你卻一直在敷衍回避。
成年人了,誠信守約是基本的守則。
剛才的話我當小舒是氣話,既然應允了交往,怎么也得認真相處一段時間后,才能決定合適于否。
你現在太武斷了,我想我不能接受。”
這頭的舒洛被他這一番義正辭嚴的說法給搞的都要風中凌亂了。
還是她的鍋?當初隨口打發董特助的話成了她最大的把柄。
意思就是不經過認真相處,這個人她還擺脫不了了?
這什么鬼?什么歪理邪說?
正要想著措詞給他懟回去,隱約聽到姐姐房間有走動的聲響。
拍著腦門,舒洛抓緊時間,“傅隨舟你這是強詞奪理,強買強賣知道嗎?你……”
姐姐舒沅出來了,打斷了舒洛未盡的話。
沒機會了,舒洛深呼吸,調整語氣,“那個傅總,那好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溝通好嗎?就先到這兒?”
那頭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輕哼一聲,“你旁邊有人?”
“嗯,是的。”
“那你每天要回電話。”對面打蛇隨棍上。
舒洛錯著牙,擠出聲,“好的。”終于換得對方開恩掛了電話。
舒沅不疑有他,看著妹妹面色不善,還以為她遇到了難纏的客戶要求。
過來安慰她,“工作了是這樣的,形形色色的人都會遇到,剛走出象牙塔,難免不適,還是要調整心態。”
想到姐姐自己的事還沒理得清,默念“我是理智的人。”舒洛才把不理智的想法和行為給壓下去。
中午一家人吃了頓豐盛的午飯,商量等會去大姨家。
早上舒媽就接到了大姐的電話,要她們一家四口下午去她那里,晚飯要在她那里吃。
姥姥去世了,大姨就成了大家長,她的話在任舒兩家代表的是絕對的權威。
哪怕大姨夫在云臺也算不大不小的人物,在家里也照樣是息聲斂氣的那一個。
云臺鎮不大,被云臺河一分為二,舒洛家在河南岸,大姨家在河北岸。連通兩岸的只有一座大橋。
一般舒沅舒洛回來,大姨家都要過來的。
昨天剛好是“十一”,扎堆結婚的多,大姨夫妻赴結婚喜宴,中午也都喝了點,散場也晚了,就沒過來,約的今天去她那里。
任家對舒家人來說和自己家也沒區別,去了也不用特別準備什么。
舒洛給大姨家四口一人做的一套衣服拿上,就可以出發了。
小鎮上來往,出行是靠走和騎自行車為主。
也有些極富裕的人家買了輛踏板兒摩托車出行,那要家有一臺可就足夠拉風了。
舒洛大姨家就有一臺,平時是大姨夫和大姨輪換著騎。
舒洛家則是兩臺自行車,以前是舒爸舒媽一臺,姐妹倆用一臺。現在則都歸了夫妻倆用了。
自行車沒氣了,舒爸拿來氣管正打著氣,大門被從外推開,秦濤兩個表姐家的孩子大成和軍軍結伴兒進來了。
看是他兩個,舒沅奇怪道,“怎么這會兒來了?不是跟你們說了,這回我家里有事,等下次回來再上課的嗎?”
稍大些的大成理直氣壯的,“我媽說拉這么久的課就生疏了,你要忙,讓我們就自己練練琴也好。”
不止舒沅,舒爸和舒媽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教這么兩個孩子,不說沒收一分學費,逢著家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看著秦濤的面子,是真沒少喂這倆孩子。
可看看?進來連個禮貌的問好都沒有,免費上課還教出個理所當然來了。
本來聽妹妹昨晚的話,舒沅就很有些搖擺。
這會一見秦家的孩子都這樣沒把自己放眼里的樣子,她脾氣好,卻不是任人拿捏的包子,“回去吧!沒看見我們要出門嗎?這幾天我哪天都沒空,回去跟你們媽說,不用再來了。什么時候能上課,我到時找你表舅跟你家里說。”
九歲的大成還能看出來個眉眼高低,沒吱聲,調頭準備走。
七歲的軍軍卻是個霸王性子,“不行!我不走!你要不讓我們留這兒,我就要我媽找舅姥姥和表舅說你。我媽說了你怕生不出兒子,最怕我表舅不要你了。”
這回沒等舒沅生氣攆人,舒媽先爆了,不由分說推搡著兩個破孩子出了大門,“回去跟你們家大人說,這個課以后不上了。得了偏宜賣了乖,竟教出喂出倆白眼狼來。巴心巴肝教了這么久,連尊師重道都不知的東西,以后少登我們家的門。誰不要誰還不一定呢,還敢胡咧咧!”
她這異于往常的兇悍,霸道的軍軍也縮了,和大成跑出老遠,才敢大聲喊回來,“等著,我這就找我舅姥姥來收拾你們。”
看著放完話撒腿跑的倆孩子,引的外頭消食閑話的人全往這兒看不說,還指點竊語的,舒家三人是氣壞了。
唯有舒洛心里樂翻了天,昨天剛上完眼藥,還琢磨下一步呢,這就又有送上門的豬隊友給秦家加分呢!
這得來的也太不費功夫了!早上在傅隨舟那惹來的氣悶,瞬間煙消云散。
看著大女兒小臉都煞白了,舒爸舒媽多余的話再沒說。
推了自行車出門,本來舒洛想騎車帶著姐姐。
奈何隔了十幾年的歲月,她這項技能已經完全退化了,自己騎都上不去。
怕舒沅情緒不穩,騎著再摔了。
最后是舒爸舒媽分別騎了輛車,各帶著個女兒出發了。
騎車到對岸大姨家,慢著騎二十分鐘也到了。
任家大姨夫是個能耐人,是云臺鎮最早蓋上二層樓的那批人。
家里院子也比舒家大一倍,勤快的夫妻倆把家里家外打理的井井有條。
大女兒任涵在鎮醫院當護士,比舒沅大一歲,已經定了婚,年底就要結婚了。
小女兒任汐也比舒洛大一歲,現在丹寧市上一所專科的財會學校。
今天一家四口連帶任涵的未婚夫余占元都在,專等著舒家四口上門。
看到妹妹一家臉色雖帶著笑,可咋看咋帶著那么點兒強顏歡笑。
李玉芳是藏不住話的,忙問這是遇上什么難事了?
兩家幾乎是不分彼此,相互有事從來不瞞的。
再說這事李玉茹本就想找大姐一家參詳一下拿主意的。
于是剛坐定,連茶都沒喝一口,李玉茹就把昨天舒洛學的話,還有剛秦家那兩個孩子的所作所為都給講了。
這可捅了馬蜂窩一樣,李玉芳當場就跳著腳要炸。
她不同于李玉茹,當年她媽因為生不出兒子被婆家生攆出門,連片瓦遮身都沒有。
是她拎著菜刀單槍匹馬殺向李家門上,說不給解決吃住她就血濺李家大門,自己死不說還要拉幾個墊背的的才成。
于是一戰成名,李家給了破屋,給了應急的口糧,她們母女三人才有了后來的活路。
嫁到任家后,因為生不出兒子她覺著理虧,倒是曾低眉順眼處處退讓過很長一陣子。
可她最后發現,都欺到她頭上也換不來一點好眼色,她干脆就不讓了。
母老虎重出江湖,加上任家老母也去世了,才換來了今天她在任家的當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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