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擅長的運動？獲獎那種？”段子瑞問。
　　凌菱搖頭。
　　“會彈鋼琴？小提琴？單雙簧管？考級了嗎？”段子瑞又問。
　　凌菱搖頭。
　　“美術呢？作品集得拿得出來嗎？”段子瑞繼續。
　　凌菱搖頭。
　　她補充了一句，“琴棋書畫，運動，我都不會。”
　　說完，她低下頭。
　　段子瑞揉了揉眉心，他應該想到的，凌菱沉迷于電腦，沒有時間研究其他，至于興趣愛好，凌家也沒人培養她。其他不用問了，凌菱內向的性子，社會實踐活動，慈善，社區貢獻肯定都沒有。
　　“我聽說要全才，才有希望錄取，是嗎？我知道自己不夠格。”她有些沮喪，夢想終究很遙遠。
　　段子瑞察覺到她的低落，寬慰道，“沒問題，交給我搞定。你把相關材料給我，我讓人整理遞交，先拿有條件錄取。還有半年，來得及，我找教授帶你做科研，出論文發表，標化找人培訓一下。至于英語，我親自教你。”
　　他心里想，在上流社會找人，再給學校捐款，這點小事，他總能擺平。只不過，他會讓凌菱覺得，她是靠自己實力錄取的。其實她的確夠實力，只是沒有早期規劃。
　　“凌家絕對不會左右你的將來，我向你保證，一定會送你進入MIT大學，讓你達成心愿。”
　　凌菱難掩雀躍，可她剛高興完，卻有些猶豫，夢想固然重要，可是她不想離開他。以后讀書好多年，萬一跟他沒有交集……
　　“可是……”
　　段子瑞看出她的糾結，“怎么了，有什么問題？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
　　凌菱失落，“你呢？會不會見不到你。”
　　段子瑞好笑道，“怎么會，我事業總部在海外。MIT離我一家分公司不遠，直升機一小時就到了。隨時可以去看你。”
　　凌菱兩眼冒出興奮的光芒，“真的嗎？我簡直不敢相信。”
　　因為太高興，她幾乎跳躍起來，卻因為撞到茶幾角，不慎跌到他的懷里，撞了個滿懷。
　　她一驚，松手時不斷地往下滑。
　　最后形成了難以描述的姿勢。
　　段子瑞，“……”
　　他還在戒D階段，體內荷爾蒙分泌不穩定，經不起反復刺激，所以他寧可不下樓。
　　而今……
　　被她生澀一撩，他立即起了反應。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凌菱窘迫萬分，她不是小女孩了，也懂。
　　“我，我該怎么做？”她急了，“你難受嗎？”
　　段子瑞無語，“你什么都別做！離我一米遠！”
　　凌菱咬著下唇，無措地往后退。
　　段子瑞深吸幾口氣，終于平復。
　　他撐著額頭，“你放學回來已經很晚，早點休息。”
　　凌菱點點頭，“申請大學的事情，真的很感謝你。我……”
　　她想說，他真的很懂她，知道她想離開凌家，離開臨江，知道她想要什么。
　　段子瑞打斷，“應該的，你救了我，這份恩情總要還。”
　　一句話，令凌菱心情瞬間跌落。
　　恩情。
　　只是還恩情嗎？他做這些，只是為了還她的恩情……
　　剛才，大姐在的時候。
　　她有幾次看向他，他的視線都在大姐身上，姐夫大概也看出來，甚至將大姐往身邊拽了。
　　所以，他還愛著大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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