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腫成大豬頭
他絮絮叨叨:“讓你們來的時候我就想,你們都是大學生,哪里干過這樣種地的活,后來聽說你們是來做什么,什么實驗的,咱們村民可都高興起來了,現在村里人種的這些東西就想要一個辦法讓上面知道有多好使,好發揚、推廣!”
村支書沒有接受過什么教育,說話總是有些混亂,李金浩費勁從他的話里面分辨出來,原來他們的身份就是一批預備借助這里的土地進行農作物實驗的學生,來這里就是來做實驗來了。
可是七天能讓他們種出來什么?
他雖然自己沒有種過地,可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七天都不夠農作物發芽的。
但是瞧見一邊舒沐嫻幾個人居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沒有對此表現出來任何一點異樣,李金浩壓下了心底的疑問。
說不定這個副本里面就是有這樣的事情呢,舒沐嫻她們手里是有資料的,如果有什么疏漏她們在就先一步表現出來了,自己跟著她們走肯定能規避大部分風險。
舒沐嫻她們湊在一起好像是在小聲爭論一些什么,白水水的臉色鐵青,很嚴肅地快速說著什么話,李金浩讀不懂唇語也聽不清,真是急死了。
只恨自己沒有帶什么竊聽道具在身上,現在舒沐嫻她們在爭執的肯定是和這個任務有關的重要信息。
然而實際上舒沐嫻只是在和珍珍說這次她們晚上要不要一起熬夜打牌而已。
“三個人斗地主正好的,干嘛要玩保皇,我不會保皇,我們斗地主。”白水水嘴皮子上下動得飛快。
這樣的對話要是讓李金浩聽去了,估計能因為后悔浪費了自己一個珍貴的道具氣暈過去。
“行啦,都收拾好了,我也該帶著這兩個男孩子去學校了,”村支書敲敲自己的腦袋,又像是剛想起來什么似的道,“對了,你們的地就在后面,今天就能開始種了。”
“千萬別忘了。”他說這句話像是一句普通的提醒,可是聽在這些玩家耳朵里又不僅僅是如此。
也許七天是一個重要的時間呢,李金浩的腦子飛速運轉,這個東西保不齊就是需要完完全全的七天才能種出來,一天都不能少,否則副本就會給他們一些懲罰什么的。
這也不是沒有過的事情,之前他自己就經歷了一個副本,說好了要在里面待夠七天,那就是實打實的七天,以為自己找到了破局方法而想要早早離開副本的玩家反而在脫身的那一刻死掉了。
這個副本很有可能也是這樣啊。
他跟在村支書后面還想要套套話,可是離開招待所之后的村支書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嘴巴蚌一樣閉得死死的,任憑李金浩磨破了嘴皮子都撬不出來一句話。
這真是奇了,李金浩從剛剛摔倒開始心中本就憋著一股煩躁的火氣,現在這股火氣更旺盛了,余光瞄一眼旁邊的王京唐,不看不知道,一看這個家伙不知何時臉腫了起來,像一個發面饅頭似的,還腫脹出了油光。
王京唐只覺得自己臉上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不癢的,難道說是因為自己受不了鄉下的空氣嗎,怎么渾身都癢得不得了。
他一只手扶著行禮扛在肩膀上,一只手騰出來去抓撓自己的臉頰和身體。
“你的臉!”李金浩驚叫一聲,他疑惑道:“怎么,我的臉怎么了。”
村支書回頭也駭得大叫了一聲,差點摔到地上。
王京唐的臉像充氣了的氣球一樣,腫脹得連原本的五官都看不出來了。
偏生這個人似乎沒有一點這方面的感覺,還在用手撓著自己。
“我的臉怎么了?”王京唐從這兩人的表情里面發覺了不正常的地方,他慌忙丟下自己肩膀上的東西,到處找鏡子。
“我的臉怎么了,鏡子呢,鏡子。”
這里哪里有鏡子,還是李金浩打開了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王京唐看見鏡頭里面自己的鬼樣子,禁不住也駭得叫了一聲。
這下就算是再癢他也不敢碰自己的臉頰和身上了,光看臉,腫脹得像是一碰就會爆炸一樣。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回憶自己這一路上也沒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都是別人做了什么自己就做了什么,怎么只有自己的臉和身上腫脹成了這樣呢?
鉆心的癢意不是靠著意志力就能控制住自己的,尤其是在知道自己身上的情況之后,明知道不能伸手去撓,可是越是這樣就越是想要撓一撓,緩解這份癢意。
恨不得在地上打滾來緩解。
村支書戰戰兢兢道:“這,這可不是我們村子導致的啊,這位,這位出了事可賴不上我們!”
李金浩沒好氣道:“知道了!也沒想賴上你們,你快去看看有沒有大夫叫一個來啊!”
村支書如夢初醒,忙不迭跑著去叫人。
王京唐渾身發抖,這種滋味比疼還要折磨人,只恨去叫大夫的村支書腿腳不夠快。
“來了來了,就在那里呢。”
村支書帶著醫生過來,兩個人抬著擔架,李金浩是一點不愿意靠近王京唐,誰知道這個怪癥狀會不會傳染!他可不能讓自己冒這個險。
還是大夫和村支書兩個人將王京唐抬上擔架,一路送到衛生室。
李金浩不遠不近跟著,王京唐這個時候已經渾身難受得顧不上什么了,連身邊的人都認不清楚。
衛生室里面條件也是和村委會一般的簡陋,但是多少有一張病床,王京唐后背剛沾到病床就叫起來。
“疼!疼疼疼!”
掀開他的衣服一看,后背竟然也腫了起來,想必是不能躺著了。
兩個人又將王京唐翻過身來讓他趴在病床上。
李金浩掩著鼻子,站在門口:“大夫,他這是怎么了啊?不會傳染吧?”
大夫擦擦額頭上累出來的汗,心里也奇怪:“我還是得診斷診斷。”
拿出來聽診器在王京唐胸口聽了半天,又扒開眼皮看看瞳孔,這個赤腳醫生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李金浩看得直打哈欠,王京唐已經快要難受得暈過去了。
他倒是情愿自己能暈過去,沒有感覺了就一了百了,可是現實只能讓他痛苦地清醒著。
“應該是過敏了,只是不知道是在對什么東西過敏,以后不要接觸過敏原就好了。”大夫煞有介事地看了半天,最后說了一句過敏。
如果不知道是因為什么過敏這豈不是和沒說一樣。
開了一點藥,又給王京唐掛上了吊瓶,大夫揮揮手道:“你們家屬趕緊去首飾東西去吧,收拾完了別忘了回來,輸完液你就得把人帶走。”
行禮還在路中央放著,剛剛他們都去抬王京唐了,李金浩一個人搬自己的東西都費勁,怎么能捎帶上王京唐的那份。
現在好了,大夫和村支書的意思是自己一個人把所有東西都帶走,然后還得回來把王京唐一塊扛走。
李金浩心里是一萬個不愿意,可是又不能和npc嗆聲,他心里憋著一口氣,憤然回身想將自己的行禮甩到肩膀上,沒想到用力過度,沒有控制好,居然讓行禮的慣性帶著他這個人一下子栽倒,吃了一嘴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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