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澎湃殺意
館長甚至沒看清舒沐嫻是怎么動作的自己最脆弱的動脈上就被抵上了一把刀。
刃光在昏暗的燈光里都能晃人眼睛,她發(fā)覺自己做錯了。
“你不要這樣,”她還懷著威脅舒沐嫻的勇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已經(jīng)將珠子吃了,你現(xiàn)在即使生氣也拿不到了,除非你能乖乖聽我的話……”
她后半句話突然就說不下去了,因為舒沐嫻臉上的表情太可怕了,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大型食肉動物盯上了一般,下一秒就會迎來被生吞活剝的命運(yùn),連一點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
又是一步臭棋。
章霄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他對翻盤已經(jīng)不抱任何指望,只希望館長作的死不會牽連到自己身上。
舒沐嫻眼睛冰冷沒有任何感情,她手上的刀一寸寸往下壓,滿屋人竟然沒有一個敢上前攔住她。
“吃下去了,好吃嗎,張嘴給我看看。”
刀刃拍著館長的臉頰,冰冷與溫?zé)岬呐鲎沧層|感更加清晰,館長害怕刀刃真的劃破自己的臉,還下意識偏頭躲了一下。
“躲什么,你現(xiàn)在居然也知道害怕嗎?”
寒冰一樣的話敲在館長的心上,她在舒沐嫻的注視中強(qiáng)撐著自己想跪下的欲望,戰(zhàn)栗著微微張開嘴。
下巴被人用手捏住,這次舒沐嫻沒有收著力氣,強(qiáng)行讓館長張開了嘴,手上用力卸下來館長的下巴。
通過大張的嘴巴能看到館長嫣紅的舌頭。
她滿頭大汗,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舒沐嫻接下來想做什么,她拼命搖頭,這個時候跪下也沒關(guān)系,她還不想死,可是舒沐嫻已經(jīng)不給她這個機(jī)會了。
“你既然不愿意說話,那么我看你這條舌頭也就沒有用了。”
刀子蠻橫地捅進(jìn)館長的嘴巴,在她嘴里一通亂攪,館長嘴里涌出來的血滴在舒沐嫻白得幾乎透明的指尖,在夜色里沿著手上皮膚的紋路洇成獨(dú)一無二的血色紋章。
徹底將館長的口腔攪合成了一團(tuán)團(tuán)破碎的肉,她盯著館長的脖子,似乎在研究從哪里開始下刀能更好更快地剖開這個人的肚子,拿出屬于自己的東西。
“不要,不要這樣……”
庭鶴最先注意到了舒沐嫻的不對勁,他印象中的舒沐嫻雖然很瘋,但是終究都是瘋在自己身上,不會像今天這般,居然能狠戾到去這樣幾乎算作是虐待一般對待別人。
可是舒沐嫻好像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別人的話了,她手上都是血,偏偏看起來平靜地就像是什么事都沒有一樣。
庭鶴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她,可是直覺告訴他不對勁,舒沐嫻不能繼續(xù)這樣。
她會被自己爆裂的情感毀掉。
想到之前舒沐嫻隱隱約約在對話里透露出來的信息,庭鶴幾乎絕望地想,難道這也是系統(tǒng)計劃中的一環(huán)嗎,它終于看不慣這個在游戲里無可阻擋的玩家,要下手將她推向深淵了嗎?
如果有人能出現(xiàn)阻止她就好了,可是現(xiàn)在擔(dān)心舒沐嫻的只有庭鶴,他握住了舒沐嫻的手,近乎絕望:“舒舒,你看一眼我是誰,你冷靜……你之前要傷害他們是因為他們罪大惡極,我沒有意見,但是你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可以……他們有一千萬種值得的死法,但是不能死在你的手上……”
一旦破開“殺”這條紅線,人的生活和之前就完全不同了。即便館長這樣的人該死,可是也不能讓此刻的舒沐嫻懷著這樣的心情去殺了她。
因為那樣的話,被殺的人是館長,可是死掉的那個是舒沐嫻。
舒沐嫻的手終于慢慢放了下來,理智一旦回歸,人的腦子就清醒了很多。
她伸出手去又被庭鶴緊張地攔住。
“沒事的,我已經(jīng)不會傷害她了,”舒沐嫻輕輕扯出一個笑,用另一只手將庭鶴放在自己手掌上的手拿開,“畢竟系統(tǒng)可是巴不得我在這里親手殺人,然后再徹底解除我作為人的資格呢。”
她只是拎起館長的爪子,從里面將那顆珠子摳了出來
因為口腔中劇烈的疼痛,館長連手心都攥破了,現(xiàn)在掌心和珠子上都是紅艷艷的血
珠子光華流轉(zhuǎn),是血跡依舊掩蓋不住的美麗,即便舒沐嫻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它究竟是有什么用,可是心底叫囂著的情感和那一刻自己的憤怒不會騙人,它對自己很重要,自己絕對不能讓它受傷。
舒沐嫻將珠子妥帖串進(jìn)自己脖頸上的項鏈,重新將項鏈放回自己心口的位置,轉(zhuǎn)頭平靜道:“將他們鎖在這里吧,我們出去把這個副本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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