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兩位二把手大爺
“滄海”是容福兒一手創辦,收納了各種各樣的高手,一般人還真不敢對容福兒大呼小喝,除了“君”、“景”這兩位爺。
說來,也是容福兒自己作死,將他們兩個提為“滄海”二把手,原意是幫助自己管理“滄海”,自己可以偷下懶,沒想到這兩位爺工作效率奇大,讓“滄海”迅速壯大,從此自己成了甩手掌柜,幾乎被他們架空了地位。
“到了!”帶路的下人到了前廳門口,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便不敢進去了,只是向容福兒做了個請的姿勢:“少主,請進!”
只見前廳的大門里面,站著兩個男人,英俊的臉上,面色都不太好。
一個是二十七八的高挑男子,貌若潘安,身穿白衣,腰間掛著玉佩,下面綴著流蘇,一派玉樹臨風的架勢。
至于另一個男人,看起來已過而立之年,穿著墨藍色的衣服,身材健壯,皮膚有些黑,頭發利落的束著,臉龐冷峻,劍眉斜飛。
年輕男子便是容福兒口中的景哥,鹿逸景。三十多年的男人便是君叔,雷君。
兩人似乎是聽到了門口的聲音,不約而同的掃向大門。
容福兒心里咯噔一下,認命的走入前廳:“君叔,景哥。好久不見。”
鹿逸景繃著臉,沖向容福兒,上去就對著容福兒的腦袋敲了一下,懊惱道:“你這丫頭,擔心死我了!”
“對不起嘛……”容福兒無奈的摸了摸腦袋。
另一邊,雷君也走了過來,停在容福兒跟前的時候,容福兒還得仰起頭看他。雷君嚴肅的審視了容福兒一番,然后皺著眉頭問道:“有沒有傷到哪兒?”
容福兒連忙搖頭:“沒有,沒受傷,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就是受了傷,她也不敢說啊!
“是嗎?”鹿逸景懷疑的挑眉,然后掃向洛兒:“洛兒,你說說是不是這么回事。”
洛兒緊張的吞了下口水,然后低頭回答:“景爺,少主回來的時候,確實沒有受任何傷。”
“呵。”鹿逸景冷哼一聲:“你這丫頭,怎么照顧少主的?”
洛兒嚇了一跳,腳軟便跪下了:“景爺,我錯了,我應該跟上少主的,是我沒用,嗚嗚嗚!”
“一句沒用就行了嗎?若是少主這次出事,你的命都不夠賠!當初我就不同意少主只帶你進京,憑你的實力,隨便一個人都能打趴你,怎么保護少主!作為馬背上長大的姑娘,怎么你天賦這么差!”鹿逸景滔滔不絕的罵著,鬼畜極了。
容福兒上去攔著鹿逸景,結果被他逮住又罵了一番:“丫頭,你說,我當初讓你帶多點人是不是對的?若是早聽我的,青竹還能對你出手嗎!”
“是,我錯了,我該聽你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容福兒趕緊認錯,不然以鹿逸景的性格,能念死自己。
反正,就算從來一次,她也只會帶著洛兒進京。
一個不受寵愛又沒有錢的庶女,怎么可能帶著成群的下人,有一個侍女都算不可思議了。
“真可憐,都瘦了。”鹿逸景捏著容福兒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打量一番之后,一臉的心疼,吧唧一下就在容福兒臉頰親了口:“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后要好好聽我的。”
“啪”的一下,一只大手打開鹿逸景的手,擋在容福兒面前。
雷君瞪著鹿逸景:“你好好管管你自己!”
“哼,我怎么了?”鹿逸景好笑的挑眉,小聲道:“要是有機會,我不信你不動。”
“滾!”
一聲怒吼,雷君便襲了過去。
眼看兩人要打起來,容福兒趕緊上去攔住兩人:“好了好了,你們別打架,要是生氣的話,那就罵我吧。”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當初容福兒沒想到這點,后來兩人將“滄海”打理得有聲有色,再想到這個問題已經遲了,滄海已經缺一不可!這兩位二把手吵架打架已經是常事,眾人見怪不怪,一有苗頭,跑得更快,能壓住他們的,唯有容福兒!
“別鬧了,丫頭,我怎么舍得。”鹿逸景一副憐愛的樣子。
容福兒心里吐槽,大騙子!剛剛罵自己最狠的是誰啊?!
雷君想撥開容福兒,教訓鹿逸景一頓,然而容福兒何許人也,實力比“滄海”任何人都要強,一旦動武,根本拉不開。
“福兒,你讓開,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登徒子!”雷君黑臉道。
鹿逸景微微瞇眼:“就你?還想教訓我?”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區區黃毛小子,也敢和我叫囂!”雷君怒道。
聞言,氣得鹿逸景擼袖子叉腰,他最討厭的就是雷君仗著年齡比自己大,叫自己黃毛小子。
“別吵了……”容福兒勸阻的聲音消失在兩人的唾沫中。
鹿逸景惱火極了,他們來到這里的原因就是因為容福兒被青竹襲擊,在容福兒失蹤的大半個月里,生死未卜,他多擔心再也看不見這個小丫頭了。
“雷君,你這么厲害,怎么不去管管你的老主子青竹,讓他別惦記我們少主!”鹿逸景沒好氣的罵道。
前廳頓時安靜下來,容福兒面露尷尬。
扭頭看雷君,臉上的惱怒已經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眉頭緊蹙。
“景哥,這不能怪君叔,他現在已經不是元雷國的大將軍了。”容福兒給鹿逸景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說了。
青竹是元雷國上一代皇帝的兒子,本該是繼承大統的太子,但是這個皇帝十分的暴戾,處于暴政下的國家暗潮洶涌,最終導致起兵造反,在皇宮被團團圍住的,雷君被前任皇帝委托將青竹帶離皇宮。
若是青竹被起兵造反的人抓住,小命肯定是不保的。
青竹的父皇對雷君有恩,雷君當時雖然作為起義的大將軍之一,卻不得不答應。
后來雷君趁兩軍對峙的時候,將青竹偷偷帶出皇宮,最終起義軍勝利,雷君落得一個叛國罪,被元雷國的人一路追殺。
當時雷君帶著青竹被高手追擊,饒是身手絕頂的他也受了重傷,兩人一路趕往金曜國邊城,本以為可以躲開元雷國的人,沒想到他們為了以絕后患,不惜追到邊城。在他們被團團圍住,千鈞一發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十歲左右的小女童出現了,像只兔子似的笑瞇瞇的問青竹:“你希望我救你嗎?”
這個小女童唇紅齒白,肌膚勝雪,當真像是個小仙童。
青竹當時咬著牙,求小女童救自己。
后來發生的事情,雷君和青竹都驚呆了,這個年幼的女童,當真像是仙童般,三兩下就把追殺他們的人打暈了,然后將他們帶上了一個道觀,給他們治療傷口,然后準備房間和食物。
也是那時候開始,雷君和青竹都將這個小女孩深深的烙印在心里,她是那么的不可思議,那么的圣潔而不可侵犯。
在“滄海”的人,哪個不是從容福兒這里得到了救贖。
這也是青竹強迫容福兒成為自己的人的原因之一,只要容福兒成了他的女人,這些人就算不樂意也會為自己賣命。
而鹿逸景,他也不意外。
鹿逸景也是個小有來頭的人物,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神劍山莊的小少爺,然而幾年前,神劍山莊的人遭遇滅門,最終消失,僅存在于江湖傳聞里。
當時的容福兒正在游歷四方,恰巧碰到奄奄一息的鹿逸景,便救了他。
后來,鹿逸景在容福兒的幫助下報了家仇,他沒有重振神劍山莊,而是選擇了跟隨容福兒。
對于“滄海”的人來說,容福兒是個不可思議的人。
她年紀輕輕,卻實力高強不似凡人。分明還是個少女,卻知世間人情冷暖。分明身在大染缸中,內心卻纖塵不染。
他們追隨的,正是這個充滿神奇的少女。
午后,容福兒疲憊的和洛兒從小巷子鉆出,挨了一頓罵,還得阻止兩人吵架打架,累得很呢。不過,大半都是心累。
洛兒撇嘴道:“少主,也不知道君爺和景爺是關系好呢,還是關系不好。說不好吧,他們雖然總是互揭傷疤,但又惺惺相惜。說好吧,一見面就吵架,打起來能把我們滄海鏢局的分局給打沒了。”
“是好的吧,只有關系好,才能毫不留情的互揭傷疤。”
從這天開始,福樂府的人員多了起來,表面上是招了新的下人,實際上都是雷君和鹿逸景兩人挑選的高手,安插到府里保護容福兒的。他們不希望有人悄悄潛入福樂府,卻沒有人知道的情況再次發生。
經過青竹的事,容福兒就是說拒絕也沒用了,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就這么過了幾天,還真抓到了一只企圖潛入福樂府的大老鼠。
容福兒正準備睡覺,還沒躺床上就有人急急忙忙來稟報了,只好穿上衣服,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到了院子里一看,亭子里坐著的竟然是個穿著一身赤紅的男人。
清冷的月光下,那雙狹長的鳳目帶著復雜的幽怨。
那一刻,容福兒真的懵了。
今天是太子和丞相千金的大喜日子,這個身穿紅衣的男人,本應該在皇宮里和丞相千金……哦不,是和太子妃圓房!
“你怎么來了?”容福兒緊蹙眉頭,遠遠的問道。
亭子里坐著的男人苦笑了下,以前他還能悄悄的潛入福樂府看看容福兒,這才多久,福樂府的人手就增加了,個個都是高手,在自己翻墻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然后一舉將他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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