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他是天才軍人
俄羅斯某一級保密訓練基地,作戰(zhàn)半徑達到1200千米,完美詮釋暴力美學的現(xiàn)役五代戰(zhàn)機蘇-57自云霄直沖而下,完美完成超音速巡航任務,回到基地上空,遠遠望去,如凌空戰(zhàn)神。
“上校,沒想到吧,這個叫巴律的緬甸小伙子,居然會有如此非同凡響的天賦,謹說他是天才軍人,華國有句話,叫不拘一格降人才,如果可以將他留在阿爾法,他一定會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職業(yè)軍人。”
安德烈中校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向頂頭上司進言。
“天賦?安德烈,職業(yè)軍人靠的不是天賦,而是實力。”伊萬上校淡笑著開口,“我從軍二十年了,見了太多軍人死在了戰(zhàn)場上,能活下來的,都不是靠該死的天賦。
斯拉夫世界有志軍人何其之多,我們不需要一個東南亞的所謂天才軍人。”
安德烈面色不愉,但他太想留下這個小伙子了,壓下胸中情緒,挑眉道,“他是華國陸軍學院國際班畢業(yè)的最優(yōu)秀學員,軍事素質(zhì)一流,單兵作戰(zhàn)能力遠在普通特種兵之上,在駕駛戰(zhàn)斗機上,天賦更是非比尋常,上校,阿爾法需要補充這樣的年輕血液。”
“阿爾法成員每個人都有獨立駕駛戰(zhàn)斗機遠程巡航,必要時單兵應敵的能力,這是常規(guī)操作,安德烈,你跟謹是朋友,但阿爾法是國家利器,不是你講人情的地方,謹和克林姆林宮有交情,能同意讓他送一個人過來參加訓練,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
“可是上校,在此之前,巴律只有駕駛三代機的經(jīng)驗,但是他居然能在三天之內(nèi)熟悉并駕駛最先進的五代機,而且他并沒有多少理論基礎,全憑感覺,如果這樣的人都不能稱之為天才,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才是天才了。”
“天才?”伊萬冷笑,“你對天才的定義太過草率了,安德烈,難怪你只能一直窩在這里。”
安德烈中校淺藍色的眸子沉了沉,打開共頻電臺,
“0135,訓練基地上空燈塔盤旋三圈后,進行無半徑下降轉彎超機動操作,在極限可控速度之內(nèi),自由駕駛。”
“安德烈,你瘋了?”伊萬上校滿臉不可思議,“他是個沒有任何專業(yè)理論基礎和沒有多少實操經(jīng)驗的新手,你讓他操作落葉飄?稍有失誤就會失速尾懸,機毀人亡,你想上軍事法庭嗎?”
安德烈中校不動如山,挑了挑眉,“再補充一點,上校,落葉飄還是昨天晚上我們看戰(zhàn)機試飛視頻時,他第一次見,連動作學名都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伊萬只覺眼前虛浮,后背冷汗涔涔,“收回你的命令,安德烈,否則我將向上級投訴你。”
“為時已晚,閣下,他已經(jīng)飛過來了。”
共頻電臺中,巴律的聲音傳來,“中校閣下,阿爾法隊員編號0135現(xiàn)于一號訓練場上空燈塔盤旋,再次確認,是否進行無半徑下降轉彎超動作操作?”
安德烈眼中難掩興奮,將共頻耳機聲音調(diào)到最大,沉聲道,
“0135,為確保操作順利完成,請口述操作要領。”
“是!機頭上拉,矢量調(diào)至最小,反向拉橫機頭,打開矢量,操作在極限值內(nèi)。”巴律的聲音沒有聽出任何情緒波動,仿佛這是他早就錘煉過千萬次的動作。
“收到,開始!”安德烈眼中從激動轉為堅定,謹果然沒說錯,他是個難得的天才軍人。
他們身后不明所以的一眾軍官,眼睜睜看著不遠處去而復返,盤旋在頭頂?shù)膽?zhàn)斗機,不明所以。
突地,雷達轟鳴,直沖云霄,隨后,落葉一般,失重飄落。
“不——”
“上帝——”
眾人如同見鬼一般,尖叫出聲。
他們親眼見證了一場航空災難?
可是戰(zhàn)機在飄落到極限值臨界后,又迅速橫拉盤旋,直沖云霄,隨后,再次飄落,緊接著又做出了鐘擺機動的動作。
場下站著的人無不震驚,要知道,這里不是空軍訓練基地,阿爾法成員雖說是全能兵種,但是能做落葉飄和鐘擺機動這種高難度操作的,也是鳳毛麟角,畢竟他們的信仰向來是簡單直接,能打就行。
巴律下了戰(zhàn)斗機,抱著頭盔走過來時,一眾隊員皆是雙手舉過頭頂高呼,這個過分年輕的緬甸小伙子,他們從一開始的不待見,到后來的并肩作戰(zhàn),見識了他的勇敢無畏,鐵血頑強,大家已經(jīng)徹底接受了他成為阿爾法的一員。
“報告長官,0135圓滿完成超音速巡航任務,申請歸隊。”巴律立正敬禮,身姿挺拔,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
安德烈臉上難掩激動,拍了拍他的肩膀,“巴律,干的不錯。”
伊萬上校此時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喉結滾了滾,“安德烈,按你說的辦,我去跟上面協(xié)調(diào)。”
他說完,自巴律胸口砸了一拳,“不錯,小伙子,你是我見過,最優(yōu)秀的東南亞軍人。”
安德烈將想要讓巴律留下,入籍俄羅斯,并破例招他進阿爾法的想法告訴了他,本以為他會滿口答應,沒想到卻被巴律一口回絕。
“中校,我沒有這樣的打算,一年的訓練已經(jīng)結束,今天是最后一趟任務,明天我就會離開。”
沒人知道這一年他是怎么熬過來的,尤其是聽到南小溪跟別人訂了婚,他連離隊偷偷跑回去找她的想法都有過,可是謹哥打來電話,他敢撂挑子犯渾,他就不惜一切代價弄死南振國,讓他和南小溪這輩子都沒有可能。
他不怕挨槍子,可是讓南小溪恨他,比讓他死了還難受。
最后雙方博弈,謹哥和謙哥動用一切手段調(diào)查南振國案子的真相,爭取翻案,保證南小溪的人身安全,他立下軍令狀,以最優(yōu)異的成績完成訓練。
熬到今天,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巴律!”安德烈的聲音打斷了巴律的思緒,“你是天生的軍人,就應該屬于最激烈的戰(zhàn)場,緬甸和俄羅斯,是個人都會知道選誰效忠。”
巴律笑了笑,“中校,于我而言,俄羅斯是授業(yè)的師傅,而緬甸,是母親,是信仰。我的母親或許病弱,但她養(yǎng)我長大,沒有一個鐵血男兒會在母親受難的時候離她而去。
我不在乎是否能成為世界一流的職業(yè)軍人,我只想讓緬甸再無戰(zhàn)火,不被國際社會邊緣化,緬北的亂想看似亂在當?shù)兀浔澈笫谴髧┺模挼楦走吪荞R,一個不慎就會萬劫不復,我背上有伊洛瓦底江流域萬里河山,不敢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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