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我要讓鸞鸞心甘情愿跟我走
豪華莊園,華光如晝。
陰鷙清冷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一個人喝著酒。
達(dá)森走進(jìn)來,雙眼微不可察的瞇了瞇,“先生,您叫我?”
“颯昆那個蠢貨,讓他以退為進(jìn),他倒好,退出去貓在那兒被人牽著鼻子踹,廢物。”南肅之將酒杯重重磕在了桌子上,抬起發(fā)紅駭人的眼眸,
“讓你查的事怎么樣了?”
“黎叔在老爺手底下干了這么多年,他的本事我們都見過,不可能讓我們這么容易找到的。”達(dá)邁小心回答。
“盡快去找,一旦找到,不用告訴我,就地格殺。”
達(dá)邁點頭,“是。”
“先生,巴律那個尾巴,還是讓他繼續(xù)監(jiān)視咱們么?”
“嗯,別理他,該捂的捂嚴(yán)實就行,這個小子,是只好餌,先吊著。”
南肅之說完,又倒了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達(dá)邁嘆了口氣,“先生,德黑蘭那邊,還等著您過去處理呢,白守業(yè)已經(jīng)打了好幾天電話了。”
“讓他等著,等不了就找別人。”南肅之?dāng)Q眉,“讓溪悅島那邊的人把島上打理好,再過段時間,我?guī)[鸞過去住。”
“先生,大小姐被那個男人保護(hù)的密不透風(fēng),我們的兵力,如果硬攻,恐怕連別墅都沒靠近,他們的武裝部隊就來了,我勸您還是三思。”
“我沒那么蠢,這一次,我要讓鸞鸞心甘情愿跟我走。”他說完,打開手機(jī),看著上面的屏保畫面,他的女孩,還是那么嬌媚動人。
男人狹長的眼眸暗淡一片,不見天光。
……
“極樂世界”少人角落。
彪子大半夜得罪了老婆被趕了出來,一個人喝著悶酒。
砰——
突地,背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酒瓶被人猛地砸到了地上,隨后,幾個男人掀翻桌子,圍著一個人打。
本來就煩躁的男人更加氣不順,轉(zhuǎn)頭,想要叫保安將人趕走,卻看見那幾個掀了桌子找事的人沒出一分鐘,皆數(shù)被撂倒。
“錢。”身手不凡的男人上前,一腳踩著其中一個人的腦袋,將手中匕首抵上那人脖頸。
“瘋子,真他媽瘋子。”那人顫顫巍巍指了指對面沙發(fā)上的背包,“在那兒。”
男人冷哼一聲,邁腿過去,打開包看了看,隨后抬頭,“滾。”
彪子瞳孔驟然緊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刀子?”
那幾人已經(jīng)連滾帶爬跑了出去,坐在沙發(fā)上喝酒的刀子聽見有人叫自己,抬眼,對上一張震驚的黑臉,“你誰?”
“刀子,真的是你?我是彪子啊?”
彪子?那個當(dāng)年和自己一起從娃娃兵武裝里逃出來,又一起被賣給打黑拳的賭場,最后兩人相依為命了半年的彪子?
刀子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站了起來,“你真的是彪子?”
“你這不是他媽廢話嗎,還沒老呢,眼神就不好了?”彪子拳頭砸了幾下刀子肩膀,隨后坐到了沙發(fā)上。
刀子嘿嘿笑了笑,開了瓶啤酒遞到對面,“你怎么在這兒?”
彪子苦笑,“哎,跟老婆吵了兩句嘴,被趕出來了唄,你呢?”
刀子扯唇,“我跟了一個有錢的老板保鏢,活比較清閑,晚上沒什么事出來消遣消遣。”
“當(dāng)初我都跟我哥說好了,他也同意帶著你一起去,可你非死犟,當(dāng)兵不比當(dāng)保鏢強(qiáng)?”彪子有點恨鐵不成鋼。
“我受不了那份拘束,當(dāng)兵不適合我。”刀子喝了杯酒,“不過現(xiàn)在也挺好的,老板給的錢多,不用再像以前那樣拼命,我老婆也快生孩子了,等我再攢兩年錢,就找個地方,好好養(yǎng)活老婆孩子,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彪子點頭,“嗯,挺好,你老婆什么時候生?到時候我去看看。”
“我老婆不在仰光,過些日子我就離開了,看緣分吧,再說了,我老婆那人,脾氣不太好,不大愿意接觸人。”
“女人嘛,都嬌氣,不是這個毛病就是那個毛病。不過,要是沒這么些小毛病,也就不可愛了。”彪子一副過來人的口吻。
“嗯。”刀子點頭,沒再吭聲,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想起韓英娜坐在床上頤指氣使指使他干這干那的模樣,還有她哭唧唧打他的模樣,要么就是一邊收拾家里,一邊罵他大老粗的模樣,嘴角的弧度深了幾分。
彪子是在第二天一早,被巴律的電話吵醒的,
“媽的,狗東西,去哪兒鬼混了,給老子趕緊滾到軍營來,老子都忙冒煙了,你他媽跑去享福了?這個月獎金扣一半。”
彪子摁了摁太陽穴,“律哥,你吃槍藥了?”
“老子他媽吃炸彈了。快點滾回來。”巴律說完,掛了電話。
彪子坐在沙發(fā)上,緩了十幾秒,腦子才轉(zhuǎn)了起來。
“醒了?醒了就趕緊回去,不然就阿龍那摳搜樣子,能把你獎金全扣了。”拿突操作著輪椅走了過來。
“拿突哥,我昨晚就睡這兒了?”彪子擰眉問。
“嗯。跟你那個朋友兩個人勾肩搭背,哪兒都不去,非要一起睡沙發(fā)。”拿突搖頭,有點好笑。
“我朋友呢?”彪子又問。
“比你還早,就被電話叫走了,還付了你們的酒錢。”拿突頓了頓,“你那個朋友,身上戾氣很重,殺氣也很濃,知道什么路子么?”
“他是我兄弟,當(dāng)年和我一起在緬北被人擄去當(dāng)過娃娃兵,又一起在地下賭場打黑拳,也是個苦命人,這么多年打打殺殺的,不過后來跟了個有錢老板,給人家當(dāng)保鏢。”
“嗯。”拿突點了點頭,“你是軍人,別跟社會上背景太復(fù)雜的人混,回去吧。”拿突交代了一句,操作著輪椅離開。
……
巴律的人查到南肅之的船運(yùn)公司,近期大量的從外面往緬甸運(yùn)藥品和一些醫(yī)療物資,數(shù)量之龐大,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緬甸市場的需求量。
而且,這些藥品,除了極小的一部分流入市場掩人耳目外,剩下的在進(jìn)入曼德勒的一家醫(yī)藥公司后,不翼而飛。
聽完這個消息,巴律坐在沙發(fā)上,眉頭緊鎖。
南肅之弄這么多藥干嘛?
他是個商人,倒賣什么都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將這些藥投放到市場上賺錢。
旁邊寫作業(yè)的吳桀抬頭看他一眼,“龍叔,你傻了?想什么呢?”
“寫你的作業(yè),沒事別煩老子。”巴律敲了敲他腦門,“寫完趕緊去睡覺,老子沒工夫陪你。”
他說完,看了看時間,九點半。
南小溪規(guī)定不能打攪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屁顛屁顛跑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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