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5 章 躲了三年,也該見見了
這是一個大晴天,此時亮橘色的烈陽自海天相接處緩緩升起。
瑤光城堡二樓主臥,夫人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她難得對著鏡子看了這么久,隨后問身邊站著的人。
“小玉,你看看,我跟剛來島上時,有沒有什么區(qū)別?”
“夫人比剛來的時候更好看了!毙∮裥χ卮。
南溪嗔怪瞪了她一眼,“你怎么也學(xué)會油嘴滑舌那一套了?”
“我說的是真的,夫人,那時候您懷著孕,人又焦慮又憔悴,現(xiàn)在,生完阿闖少爺,身材也恢復(fù)了,尤其您今天總是笑,真的好好看,小玉從來沒見過夫人這么漂亮的人。
您這還是素顏,如果化了妝,我都能被您迷暈了!
南溪好笑,“好了。油膩死了!彼S手拿了首飾盒里的一款手鐲遞給小玉,“這個送給你,我沒戴過,新的。”
“夫人,這太貴重了,我不敢要。”
她記得這個鐲子是純金的,上面鑲嵌的鉆石都價值不菲,何況除了鉆石,還有其他稀有的寶石,夫人居然能眼睛不眨就送給她。
“這有什么,反正我也用不上了,拿著吧。”她說完,拉著小玉的手,帶到了她的手腕上。
小玉撇了撇嘴,“夫人,您別對我這么好,從沒人對我這么好過,我知道您遲早要走的,您走了,我會一輩子惦記您的!
南溪淡淡笑了笑,“傻小玉,我走了,就忘了我,永遠不要記得我,如果可以,我都想把這座島炸沉了!
她說完,起身,朝著門口走,“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好了,夫人,車已經(jīng)從外面等著了,先生一早就帶著達邁管家和凌刀隊長出了門,這會兒島北的別墅,只有韓英娜一個人,她最近在養(yǎng)病,沒有出島。”
“嗯,躲了我三年,也該見見了。”
……
韓英娜從今天一早起來,就心慌,尤其凌刀說要出島一趟,讓她乖乖在家待著的時候,心情特別不好,還拉著臉不理他。
刀子早就知道她的脾氣,坐到床邊,“聽話,我去辦正事,你不是要送皓皓去貴族學(xué)校上學(xué)?即使有先生的關(guān)系在,但是錢咱們還是得自己掏。
這么大的別墅先生讓咱們住著,每次出任務(wù)給那么高的傭金,我不給人家賣命,有的是人想要這份工資,你如果舍得,我就跟先生辭職!
她長長的指甲摳他手臂,“討厭,辭職了我們娘倆吃什么喝什么?”
那個狗男人當(dāng)時壓著她就是一頓亂啃,“媽的,那就乖乖待著,等老子給你賺錢回來!
她嫌棄掐了他兩把,才悶悶不樂讓人離開。
外面的門鈴聲將她的思緒拉回,她起身,走到樓下,看到顯示屏里是島上的擺渡車司機,隨手打開了門,剛掀起眼皮想要問干什么,突地對上了司機身后,那張好看到無可挑剔,卻傲嬌又淡漠的一張臉。
“你好呀,小媽,好久不見!蹦舷菩Ψ切,說話的語氣不疾不徐,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
她沒有多少時間等韓英娜緩神,一把推開她的肩膀,走了進去,在別墅客廳四處看了看,隨后坐到了沙發(fā)上。
“你抖什么?過來坐。”
南溪看著韓英娜還是那副耗子見了貓的樣子,有點好笑,怎么還是這么慫?不是說把查牧手下的第一悍將拿捏的死死的么,這也沒什么長進啊。
小玉伸手關(guān)上了門,和司機等在外面,室內(nèi),只有心思各異的兩個女人。
“躲了我三年,你也夠可以的。不過看在你待我兒子還不錯的份上,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了吧,反正我爸爸也已經(jīng)去世這么多年了,你也有了新的生活。
細細想來,你也沒干過什么害人的事,也是個可憐人,放心,我不是來為難你的。”
韓英娜將信將疑的打量著她的臉,“溪溪,我……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過日子,不想招惹你,也不敢招惹南肅之,你就放過我吧。
我對阿闖好,是應(yīng)該的,你對我兒子也挺好的,給阿闖有的,從來都給皓皓也送一份,我不是沒良心的人,咱們就放下過去,重新開始,好不好?”
“好!蹦舷c了點頭,隨后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得先把過去的事情弄清楚,確定跟你沒關(guān)系,才能揭過。”
“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我什么都沒做,真的,溪溪!
“我還沒問呢,你緊張什么?”南溪清冷的眸子落在她驚慌的臉上,挑了挑眉,問道,
“你跟我說實話,我爸爸遇害的那天晚上,你在哪兒?他的身邊跟著什么人?你知道些什么?”
韓英娜抖的更厲害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韓英娜!”南溪突地拍案而起,自包里掏出一把伯萊塔92F,對準(zhǔn)韓英娜眉心,
“我爸爸遇害的時候,你就在他身邊,今天不說清楚,我就默認(rèn)是你害死的我爸爸,我殺了你信不信?”
“老公……老公……你在哪里……你快來救我啊……”韓英娜嚇地滿臉淚水,精致的長指甲刮著真皮沙發(fā)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似是嚇地不輕,一直喊老公。
“你老公不在,出島了,就算他在,你掂量掂量,他敢不敢跟我動手?韓英娜,我等了三年,想著你能想通,主動過來找我,沒想到你還是這么蠢。”
“溪溪……溪溪……”韓英娜突地跪了下來,拉著她的裙擺,一個勁的磕頭,“溪溪,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藥,南肅之跟我說,那只是讓人能昏迷的藥,不會致命的,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他給我注射那個,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南溪拿著槍的手抖的厲害,眼中殺意涔涔,“原來,真的是你這個賤人殺了我爸爸?”
“不是的,溪溪,不是我,我當(dāng)時手抖的厲害,他們的人暗中監(jiān)視我,但我其實根本沒把藥倒進去,都抖到了外面。
中間出去的時候那個叫昂素的還替我接了一把,拿走了其中一杯,我腦子一片混亂,嚇地都快死掉了,我根本不確定你爸拿的是哪個杯子,他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啊……
你不信可以去問黎叔,當(dāng)時他也在的,你爸爸,明明沒事的,怎么突然又死了?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韓英娜的意識已經(jīng)混亂,但是南溪卻從她的話里聽出一些線索。
看來,爸爸的死真的沒有那么簡單,昂素,黎叔,韓英娜,南肅之,或者說,那時已經(jīng)會偶爾出現(xiàn)的查牧。他們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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