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闖入者
“我們的婳姬大人和姻兒大人終于來了!”蘇婳韻和洛傾姻前腳剛踏進(jìn)大廳,就傳來一道譏誚的聲音。
蘇婳韻望向聲音的來源,臉上流露出蔑視的神情。
“我當(dāng)是誰在那兒亂嚷,原來是你啊,媚姬。”蘇婳韻收起臉上的表情,挑眉斜睨看了媚姬等人一眼,為了掩飾她們的目的,才把這幾人一并帶上。
“你!”
“媚姬!不得無理!”一旁的錦妍怒喝媚姬,面帶怒色。
“哼!!”媚姬惡狠狠地看來蘇婳韻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現(xiàn)在連錦妍都能爬到她頭上去了,兩位大人還未接手虛香閣前,她就已是那里的頭牌。
可突然有一天老鴇突然和她說有兩名女子把花樓買下了,其中一位還懷著孩子。雖然新東主沒有把她們趕出去,供吃包宿,卻也沒有重新開業(yè)。
過了五年悠久,她快以為自己會在這待到人老珠黃,慢慢老去時,錦妍卻突然出現(xiàn)宣布重新開業(yè)并改名為虛香閣,而隨著錦妍到來的蘇婳韻七人將成為虛香閣的花魁。
“真不曉得為何還要喚我們來,有她們七傀儡不就足夠了嗎?”另一名與媚姬同為虛香閣前身的紅牌花魁——花姬坐在媚姬身旁,慢慢的喝茶道:“她們在身旁站著,其他人都沒法混了。“
“這是姬大人的吩咐,你們有異議嗎?”錦妍看著冷言冷語的兩人,臉色比方才更沉:“媚姬,花姬。”
兩人被盯的渾身不自在地,冷哼一聲,臉撇一邊去了。
“我還當(dāng)是姬大人擔(dān)心七傀儡不足以應(yīng)付這仲陵城的賓客,讓我們來替她們分擔(dān)分擔(dān)。”心里堵著一口氣的媚姬還是沒忍住,惡意諷刺一番。
正當(dāng)錦妍想要再次出口怒喝時,來到錦妍身旁的蘇婳韻搭了搭她的肩,示意她稍安勿躁。
“你還真有知覺啊,媚姬。”蘇婳韻和洛傾姻坐到七傀儡的位置后,戲謔地看媚姬一眼,道:“我還以為你從紅牌花魁的位置退下后的這幾年就只懂得侍候男人了。”
“婳姬!你不要太過分了!”媚姬老羞成怒得完全失去理智,就在錦妍要制止兩人時,一陣帶有殺氣的風(fēng)撲面而來。
“誰?!”錦妍警惕地看著四周,七傀儡幾人也暗地里的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
“咻!”十幾道人影從窗外飛了進(jìn)來
“啊!!!”媚姬,花姬和其余人都嚇得花容失色,抱頭亂竄。
“快來人啊!侍衛(wèi)呢!人呢!都跑到哪兒啦?!”媚姬一改方才得意刻薄的模樣,瞬間臉色盡退。
“閉嘴!”一道宏亮帶有內(nèi)力的聲音瞬間震壓整個大廳的人。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那聲音的主人,卻發(fā)現(xiàn)除了聲音的主人,還有其余六位男子把武器架在蘇婳韻等人的頸上。
“說!你們把匪徒藏哪了?”把劍架在云悠頸上的男人,犀利的眼神看著錦妍等人。
“匪徒!?”大廳的人聽到這都嚇得要暈了過去了:“什么時候有匪徒上了我們的船?!”
“住嘴!在那吵吵鬧鬧的,真是有失我們虛香閣的臉面!”錦妍瞪了媚姬她們一眼:“再說了,你們在那喊爹叫娘的,真有匪徒也都被你們嚇跑了!”
見媚姬等人雙手捂住嘴,眼淚的眼里打滾,忍住不再出聲時,才滿意的轉(zhuǎn)過頭,看向抓住蘇婳韻的幾人。
“敢問閣下是誰?竟敢在虛香閣的地盤撒野。”錦妍也不敢示弱的毫無懼色地怒視那群男子:“快把人給放開,要不然別怪虛香閣對你們不客氣!”
“呵。”捉住云悠的男子嘲笑的看了錦妍一眼,眼里盡是藐視:“區(qū)區(qū)一群弱女子竟然說出如此令人發(fā)笑的話。“
“你!”錦妍生氣的瞪著那男人。
“我說錦妍啊。”不同于媚姬她們,被一把折扇架住脖子的蘇婳韻淡定地看錦妍一眼:“在虛香閣混了那么長時間,還不知道我們的名言嗎——不與男子一般見識,因?yàn)槲覀兣丝陕斆鞫嗔恕!?
“我說,聰明的姑娘。”架住蘇婳韻的男人露出他那狡黠的眼神,道:“如今你們的小命還在我們手上,能否讓我見識,你會如何運(yùn)用你的聰明才智逃脫嗎?”
“你還要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多久?看你拿著這么重的刀,我替你感到手酸了。”洛傾姻把玩著發(fā)帶,對著身后的人說道:“我有些困了,想回房歇會,能趕緊解決你們的事兒嗎?”
說著洛傾姻打了哈欠,似乎真的有些困了。身后的男子有些吃驚于洛傾姻的表現(xiàn),正常女子被一把大刀架在脖子上,不是都梨花帶雨,哭的稀里嘩啦的嗎?
“姻兒,你不是才在廂房小睡了一會么?怎么這會兒又想睡了,你在這樣下去就要變成小懶豬了。”洛月嫣捂嘴偷笑。
“姐姐,女子的睡眠是非常重要的,為了保持我們的膚若凝脂,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啊。”洛傾姻朝洛月嫣眨了眨眼,不慌不忙地和洛月嫣說道。
“若是你想要保持你那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的臉蛋,可以和姐姐說啊,姐姐會努力的為你研究出這藥物。”
“真的嗎?!不許騙人哦。”
洛月嫣溫柔的看著洛傾姻,說道:“姐姐什么時候騙過姻兒了?”
“嫣兒,我也要!”一旁聽著的柳紫霜見狀,也插上話來。
“聽者有份。”慕容媚冷冷的看著洛月嫣,面紗下的嘴角卻微微勾起。
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就在這情形下開始聊天,大廳里的每個人都神態(tài)各異。
最后一旁的侍衛(wèi)們只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女人都是沒有知覺的;
捉住七傀儡的男子得到的結(jié)論是:這里的女人都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尤其是手上這一位。
“云,云悠。”一道怯生的聲音傳進(jìn)眾人的耳朵。
“宛棠,真拿你沒辦法了。”云悠看著她的雙胞胎妹妹,道:“怎么連這都怕呢?”
還好有一個是正常的,有哪個女人被人用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還能像她們那樣的談風(fēng)說笑,除非那女人是傻子。
“好了,玩笑就到這兒吧。”蘇婳韻橫眼看向云悠身后的男子,冷語道:“你們的目的”
“方才不是說了嗎?”捉住云悠的男子看向蘇婳韻,同樣冷語回道:“捉拿匪徒。”
“捉拿匪徒?”蘇婳韻仿佛聽到笑話般似的的看著男子:“你以為就憑你們一句抓拿匪徒就能任意闖進(jìn)虛香閣的船嗎?你有問過虛香閣的閣主嗎?”
“憑我是當(dāng)今太子——沐奕軒。”云悠身后的男子,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譏誚道:“這天下都會是本太子的,區(qū)區(qū)一個破船能攔得住本太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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