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菜地下毒
看到顧家兩人離開之后,許趙氏死死地盯著張澤貞,「這下你可滿意了?」
「娘,貞貞又沒做錯什么,你要怪就怪兒子吧。」許悅全力維護張澤貞。
「你個不孝子!等你爹回來,再收拾你。」
「許夫人,您也別生氣,我這么做也是為了許悅好,顧家本身就是不懷好意,而且背著人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若是和這樣的人結為親戚,那不等于辱沒了許家的名聲嗎?」
「閉嘴!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說許家和顧家的事了?你二人別在我跟前礙眼,趕緊滾!」許趙氏看到這兩人就頭疼,根本不想理會。
張澤貞看著許趙氏氣得喘不上氣來,便心滿意足地說:「許夫人,您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許悅趕緊跟上前去。
許趙氏看到這一幕,右手捶胸,嘴里不停地說:「造孽啊,造孽啊。」
「貞貞,你別介意,讓我娘同意咱倆的婚事,還需要一段時間,相信我,可以搞定的。」
張澤貞則說:「你要搞定的不是你娘,而是顧家的人,他們才是決定者。」
「好了,別送了,我先走了,你回去照顧你母親吧。」
說罷,張澤貞就轉身離去,一路上她都在想該如何對付王氏,才能將她徹底打倒,但始終沒有頭緒,畢竟錦玉樓是鎮(zhèn)上最大的酒樓,想要一擊命中,并不容易。
顧錦跟在顧何氏的后面,一句話也不敢說,她知道自己死定了。
看到妻子氣沖沖地走入家門,再看女兒的樣子,顧長清就知道出事了。
「怎么回事?又沒成?」
「都是那個張澤貞搗亂,我說一句,她有十局等著我。」
「張澤貞?她怎么會在許悅家,許夫人不是很討厭她嗎?」
「許夫人討厭她,可許悅卻十分稀罕她,和她一起頂撞我,還有你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一點用也沒有。」
顧長清聽見自己的計劃又泡湯了,便十分嚴肅地盯著顧錦,「你平時學的那些琴棋書畫都去哪了?怎么連一個男人都爭不來?」
顧錦非***屈地說:「爹,人家許公子已經(jīng)心有所屬,你又為何苦苦相逼,讓女兒下不來臺?」
「這關系到顧家的未來,你自己沒用,還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來人啊!」
「把小姐關進房間,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出來,你們都給我看好了。」
「是,老爺。」兩人將顧錦拖了出去。
「爹,爹,求您放過我吧!」
顧長清沒有理會女兒的哀求,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生意。
「顧管家,去把王氏給我找來。」顧長清若有所思地說。
「知道了,顧老爺。」
還沒等顧管家出門,王氏便走了進來。
「顧老爺,找我何事?」
「你怎么過來了?錦玉堂那邊沒問題嗎?」
「自從張澤貞來了,店里本來就人少,況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申時了,哪還有人吃飯?」
「我聽說你去嘗過花若雨的飯了?感覺如何?」
「說實話,確實還不錯,而且菜品新鮮,比起早市上賣的那些菜,要好得多,再加上她的廚藝,自然能吸引很多顧客。」
「自己種的?我們可以做兩手準備。」
幾人湊過去,聽取顧長清的計劃。
「顧老爺果然是高!」
「這樣,會不會被她發(fā)現(xiàn)啊?」王氏有些猶豫。
「瞧你那個腦子,你不會夜深了再去嗎?」
時間不早了,張澤貞猜大家也都回家了,畢竟是小地方,
夜晚沒什么人,大家過得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在家門口,正好大家碰到一起。
「娘,你們也回來了?店里沒什么事吧?」
「放心,店里都很好,見沒什么人,我們就先回來了。你和許悅回家,沒受欺負吧?」
「娘,瞧您說的,女兒什么時候受過欺負?」
「好了,大家趕緊收拾收拾進屋吧,讓付氏準備晚飯,今天都辛苦了,多吃點。」
「娘,女兒都餓了,你不得把咱家那只雞宰了?」
「好好,娘都依著你。」
張澤貞啃著這只雞,心里十分滿足,等到了夏天,馬上就要到夏天了,她決定支起一個燒烤攤,讓古代人也常常燒烤的味道。
夜深人靜之時,張澤貞看到家人都睡了,她悄悄去了田里,一是想看看還有多少菜,二是想知道這塊玉到底有什么魔力。
可到了自己的田里,她居然看到不遠處有個光亮,這讓她提高了警惕。
如果不是家人,那又會是誰?
還好今天的月亮足夠亮,她躲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那個人。
「這人似乎有點眼熟啊?」張澤貞自言自語地說。
再往近處一看,「我去!王氏!這么晚了,這個寡婦來我家菜地干嘛?」
王氏看看四處沒人,她悄悄地從身上拿出一小包藥,撒在了菜地中,每個角落她都沒放過,完事之后,便提著燈離開了。
張澤貞見人已經(jīng)走遠,她趕忙上前檢查,王氏到底使的什么壞?
由于剛剛撒入,所以白色的粉末還在,她拿起來聞了聞,「艸,是耗子藥,顧長清這個老賊,想害死多少人,太惡毒了!等著吧!老娘要是放過你,簡直天理難容!」
此時,張澤貞拿出衣服中的玉石,當她將玉接觸地面的那一刻,萬物就像重生一般,地面上的耗子藥瞬間化為塵土,植物的葉子也變得更加鮮嫩。
這一幕,連張澤貞都驚訝了,真沒想到,這玉竟然還有這樣神奇的功能。
翌日午時,花若雨。
「貞貞,怎么才過兩天,大家又都朝著錦玉樓走去了?」
張澤風吃了一口菜,嘗了嘗,沒有問題啊,菜還是一樣的新鮮好吃,怎么人就變少了呢?
張澤貞也覺得奇怪,便攔住一個花若雨的常客詢問情況。
「大伯,我們家做的菜不好吃嗎?」
「好吃啊,我最愛吃你家的菜了。」
「那怎么大家還是往錦玉樓去呢?」
大伯小聲說:「我聽說啊,那錦玉樓的菜里有種獨特的香味,人們吃了會上癮,而且越吃越想吃。」
「好,謝謝您,以后您來,我給您多盛點兒!」
「哎呦,那就謝謝張姑娘了!」
張澤貞覺得情況不對,便說:「二哥,你在這里盯著,我出去一趟。」
她來到錦玉樓附近,靜靜觀察這些出出進進的人群,發(fā)現(xiàn)他們有共同之處。
每個人的印堂都發(fā)黑,而且精神萎靡不振。
「這錦玉樓的菜真是讓我品嘗到人間仙境啊!」
「就是說呢,我一天吃兩頓都不夠,恨不得天天帶著這里。」
他們的氣色就像中了毒一般,但身體似乎并沒有出現(xiàn)問題。
「張姑娘,你干嘛呢?」
張澤貞被叫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是楚銘。
「楚捕頭,好久不見,最近忙什么呢?也不過來轉轉。」
「還說呢,最近案子多,忙得不行,聽說花若雨前兩天開張,吸引了很多客人,恭喜啊。」
「不愧是楚捕頭,消息很靈通。」
「誒?這正是吃飯的時候,你怎么出來了?」
「這不,大家都來錦玉樓了?」
「為什么?」
「不知道,只聽說這里的菜有一種獨特的香味,所以我過來看看。」
「光看有什么用?在這里等著,我去去就來。」
楚銘直接走進錦玉樓,不一會兒,就拎出來一個食盒。
「走,找個地方嘗嘗,萬一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呢。」
「真不愧是捕快啊!做事快狠準!」張澤貞夸贊道。
兩人回到花若雨,打開食盒。
楚銘剛想嘗一口的時候,張澤貞立刻阻止說:「先等等,菜的香味很可疑,吃了之后很可能會上癮,要小心。」
楚銘一聽,趕緊放下筷子。
張澤貞則拿來一杯清水,將菜夾入其中,待菜靜置后,香味兒飄了出來。
「這味道怎么這么刺鼻啊!」楚銘趕緊捂著鼻子說。
「這不是仙香毒嗎?」一旁的李氏說。
「二嫂,你知道這香味?」張澤貞好奇地看著她。
「知道,之前我們村就是制造各種香料的,所以,大部分香料我都熟悉。」
「這仙香毒到底是什么?」
「說它是香,其實是一種慢性毒藥。下毒人會將其放在飯菜中,人們吃了它之后,便會出現(xiàn)幻覺,猶如進入仙境,讓人欲罷不能。但時間長了,就會產(chǎn)生頭痛,嚴重者足以致命。」
「現(xiàn)在哪里有賣的?」
「誰敢買啊?人們當時發(fā)現(xiàn)了它的功效之后,就立刻被官府禁了,沒人敢賣。」
張澤貞與楚銘相互對視了一眼。
「對了,你們是從哪里買的?這可是犯法的?貞貞,咱可不能做!」
「這是楚捕頭從錦玉樓買的!」
「啊?愿不越來越多的人去那兒吃飯呢?這可是造孽啊!是要斷子絕孫的!」
「哼!」楚銘一拍桌子氣憤地說:「這顧長清,為了掙錢不擇手段,不顧百姓,一心只想著賺錢,本捕頭決不可輕饒他!」
「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我們可以直接去找他們算賬!」
「等等!」張澤貞叫住了楚銘,「你又沒吃,人家會說是你下得毒,很難告倒他們。」
然后對李氏說:「二嫂,你知道如何證明食客是吃了這種毒藥的?」
「這個也很簡單,只需要找郎中來把脈,放血即可。相傳,中了這種毒的人,即便食用很少的量,血液中都會呈現(xiàn)出黑色,而且精神萎靡,容易昏睡。」
「嗯,這和我剛才看到的景象一致。走吧!楚捕頭。」
「好!」
兩人拿著食盒,正準備起身去找顧長清算賬時,官府的人走了進來。
「都別動!官府辦案,張澤貞是誰?」
「我是!」
捕快看向張澤貞,竟發(fā)現(xiàn)楚銘也在這里。
「楚捕頭?你怎么在這里?」
「這位張姑娘是我的朋友,我來這里看望她。你們又怎么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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