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事先準(zhǔn)備
「金先生,您這么晚在院子里做什么?」
金蟄聽見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是老人,右臉還被毀了容,著實嚇到了他。
「我怕有人襲擊老爺,出來轉(zhuǎn)轉(zhuǎn),你是誰?」
「我是專門負(fù)責(zé)打掃儲物間的。」
「打掃?晚上打掃?」
「對,姥爺說這個儲物間比較晦氣,白天會影響別人,只能晚上打掃!」
金蟄聽了毛骨悚然,他又問:「你這臉是怎么回事?」
「哎,說來慚愧,之前我在打掃儲物間時,因為燈光太暗,我一只眼睛看不清楚,所以拿著火把進(jìn)去,沒想到不小心點燃了里面的草垛。」
「你怎么不逃?」
「我害怕啊!」
金蟄呆呆地看著他,滿臉疑惑地問:「逃跑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怕什么?」
老人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他離金蟄靠近一步,然后小聲說:「金先生不知道,老爺很重視這個儲物間,所以不允許別人靠近。而且必須每天定時打掃,把東西恢復(fù)原位。」
「哦?那也可以逃命啊!這個破儲物間再重要,能比人命重要嗎?」
「老爺說了,這件儲物間若是沒了,我全家就跟著它一起消失吧!」
金蟄:……
老奴看見金蟄惶恐的表情,雙手拼命地擺動,他連忙解釋說:「其實老爺對我很好,我年齡大了,沒什么用,他還安排活給我,還給了我很多銀子照顧家人。」
「那您知道這儲物間到底放的是什么嗎?」
老奴搖搖頭:「我平時打掃也沒什么東西,就是一堆草垛,還有幾壇子腌制的咸菜,除此之外,就是許家不要的東西,都放在這里。」
「沒有別的了?」
老奴又仔細(xì)想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好像,好像有聲音。」
「什么聲音!」
「敲門的聲音,但是我有青光眼,通常看不清楚,但是聽力還不錯。可自從那次大火之后,我的右耳沒了,只剩下左耳,只能聽見別人近距離和我說話,其它的就都聽不到了。」
金蟄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便低聲問老奴:「那天,誰給您火把的?」
「是老爺身邊的人,說怕我看不到,屋里的油燈又壞了,所以才給我一個火把。」
金蟄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告訴老奴:「那您忙吧,我去別的地方看看。」
「您慢走。」老奴鞠了一躬,然后從身上拿出鑰匙,準(zhǔn)備打開儲物間。
「蕭軍事,你回來了?怎么樣啊?」張家人一夜未眠,都在等待著蕭天的回來。
「這么晚了,你們都沒睡啊?」
「誰有心情睡覺啊,除了孩子們,我們都等著你呢!」
蕭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放心,我沒什么事。」
「見到金蟄了嗎?他有沒有和你交手?」路高止詢問說。
「見面了,他沒有和我交手,我把張澤貞的信息告訴他之后,就離開了。」
「嗯,看來金蟄是個好孩子呢!」
「我就說嘛,我這個師弟,從小就善良,小時候連殺個雞都不敢看,怎么可能去投奔到壞人身邊。」
「看來他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對了,你和他說儲物間時,他有何反應(yīng)?」
「他沒什么反應(yīng),顯得很疑惑,應(yīng)該是不知道。」
「對了,我想起來了,貞貞不能再睡豬圈了,許明遠(yuǎn)現(xiàn)在一定懷疑,她并沒有回張家,而是在附近躲著。我們得把她鎖在屋里。」
「讓她和我住!」張揚氏自告奮勇。
「不行!您平時
都在廚房忙碌,很少進(jìn)屋,如果次數(shù)增加,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讓她到我屋里住吧!」路高止淡淡地說。
「這……不合適吧?老師?」張善仁弱弱地問。
「我應(yīng)該是最合適的人選,你們平時都到我屋里送些吃的,應(yīng)該說,出入我屋是很正常的事。」
「那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我去接她過來。」說罷,蕭天就去了豬圈。
他在剛才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將所有人都迷暈了,因此,暫時不會有事。
作為一個輕功了得的大內(nèi)高手,做到毫無聲響地到一個地方,真是太簡單了。
他來到豬圈,看著呼呼睡著的豬和張澤貞,滿臉的嫌棄。
這姑娘,真是心大啊,都誰豬圈了,還能睡得這么香!
蕭天走上前去,然后輕輕地將其拍醒,本以為她已經(jīng)睜開眼睛了,沒想到翻個身又睡過去了。..
這下蕭天可不耐煩了,直接用力遙醒她,這回張澤貞終于醒了,看見是蕭天,剛想問他干嘛,就被蕭天堵上了嘴。
「別說話!跟我走!」
張澤貞點了點頭,起身跟著蕭天出了豬圈。
蕭天以最快的速度將張澤貞拉回張家,然后將其關(guān)進(jìn)路高止的房間。
整個流程非常流暢,張澤貞全程更是一臉懵逼,「你們這是干嘛?不是讓我睡豬圈嗎?怎么?現(xiàn)在換地方了?」
「對,換地方了,你覺得睡這里如何啊?」
張澤貞頓了頓說:「老師,咱倆睡一屋,不合適吧?」
「有啥不合適的?這個房間有兩個屋,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那不錯,總比豬圈睡得舒服!」
「哼!那我也沒見你少睡一會啊!」蕭天調(diào)侃說。
「閉嘴!你懂什么?」張澤貞揉揉眼睛,繼續(xù)說:「你不是去找那個金蟄了嗎?找到了嗎?」
「哎呦,不錯啊,這腦子還沒睡糊涂!」
張澤貞憤怒地瞪著蕭天,要不是打不過他,現(xiàn)在自己肯定上前抽他兩巴掌。
「師父,您看他,又欺負(fù)我這弱小的女子!」
「哈哈哈!等事情完了,師父定好好教訓(xùn)他!」
「嗯!」張澤貞懷著感恩的心情用力點點頭。
「行了,蕭天,你也別逗她了,趕緊說正事。」
「是,先生。我去找過金蟄了,也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他了。」
「那他有沒有說許悅的消息?」
「這個……沒有!」
「那你有問嗎?」
「這個……沒有!」
張澤貞一聽,心里的怒火一下沖了上來,「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就不知道問問嘛?怎么這么自私啊?」
「你相公,又不是我相公!而且你之前也沒有提醒我這件事啊!」
張澤貞自覺理虧,最終選擇閉上了嘴,自己暗暗生悶氣!
「貞貞,不要擔(dān)心,許悅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老師,我還能見到我相公嗎?」
「一定會的!」
「大不了,下次去,我再給你問問!瞧你一臉不滿足的樣子,和誰欠了你多少錢似的!」
「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就扇你兩巴掌了!從見你第一眼,就是一臉冷漠,到現(xiàn)在了,冷漠沒怎么改好,怎么還多了一個嘴欠的毛病?我看你就是欠教訓(xùn)!等我找個能打得過你的人,好好讓你品嘗一下甘拜下風(fēng)的心情!」
「好!我等著!」
看著二人在那斗嘴,路高止趕緊阻攔:「好了,好了,你們倆就別吵了
!這幾天踏踏實實地過,或許咱們的好日子就沒多少了!」
兩人都各自退讓了一步,誰也不理誰。
翌日清晨,許家。
「先生,您可睡得好?」
「不怎么好,現(xiàn)在我滿腦子都是錦玉樓。」
「有什么問題嗎?」
「金蟄,我覺得咱們可以舍棄張澤貞這枚棋子,現(xiàn)在鳳飛愿這道菜的秘方在我這里,我隨意找個廚娘,就能來做,為何非要執(zhí)著于這個人?」
「那您的意思是?直接去奪錦玉樓?」
「沒錯!直接去砸了錦玉樓,然后把張家那幾個親戚綁來作交換!」
「留活口嗎?」
許明遠(yuǎn)沒有馬上回答金蟄這個問題,他在想,倘若殺了張家的人,會不會引起鎮(zhèn)上的恐慌,這樣引來,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
「這回你親自帶人去張家!告訴他們,只要把錦玉樓交出來,我們可以網(wǎng)開一面,從此以后,和張家井水不犯河水。」
「那如果他們問起許悅呢?」
「許悅啊!他不在這里,置于生死嗎?我也不知道,他們?nèi)粝胍フ遥乙膊粫钄r。」
「那許悅在哪?」
「這個你不用管,你的任務(wù)只有一個,就是拿下錦玉樓!」
「知道了,先生,若他們強硬反抗?我們該作何處理?」
「滅門!」
金蟄聽到許明遠(yuǎn)語氣中透漏著寒冷,背后不禁感到一個寒涼。
「我先去準(zhǔn)備了!對了,老爺,張家還有路高止和蕭天,他們倆可能比較麻煩……」
「差點把這兩個人忘了!這個蕭天武藝高強,我托人打聽了一下,確實不好對付!所以,還得先鎖住他們的人,用來作為交換條件!」
「那我先交兄弟們?nèi)ュ\玉樓!」
「嗯。」
他走出來之后,便開始尋思著,必須將這件事告訴蕭天他們,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可是怎么高止他們呢?
金蟄腦子里回想起他和蕭天在一起玩耍的畫面,兩人一起拜師學(xué)藝,一起探討經(jīng)書軍事。現(xiàn)在,他們的武功應(yīng)該不相上下,但論計謀,還是蕭天更勝一籌。
但在消息的獲取和傳送上,自己卻無人能及。小時候,他們最常用的方法就是利用飛鴿傳送物品,通過物品來斷定當(dāng)前輕視的危險程度。
于是,金蟄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用口哨叫來了自己養(yǎng)了多年的鴿子,并在它腳上綁了一支很小很小的竹棍,然后將其放飛。
「就靠你了!」
完事之后,他便去篩選了一些侍從,為了給張家拖延時間,他故意先讓這些侍從比試一下。
「今日,是老爺用人之際,你們能否勝任這一責(zé)任,全看今天的比試,只有精英人群才能跟我去搶占成果!」
「是!金先生!」
「好,開始吧!」
隨后,這些侍從們開始一一對抗,金蟄則在一邊看熱鬧,他心里不禁調(diào)侃:就這些人的水平,我一個人就能輕松解決,都用不著蕭天出馬!不過,先讓他們自己打一會兒吧,省得我費力氣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侍從們都累得氣喘吁吁了,勝利的人高聲呼喊,失敗的人躺在當(dāng)?shù)仄鸩粊怼?br />
「先生!精英已經(jīng)選出!」
「好,為兄弟們準(zhǔn)備好酒菜,大吃一頓后,我們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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