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見岳父父母
第二天早餐的時候,鄭麗婉稍微有點黑眼圈,何立文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可能第一次離家,剛開始有點不習(xí)慣,稍微有點失眠。”鄭麗婉也是有些害羞地說。
何立文想了一下還是說道:“我覺得還是去拜訪你一下你父母比較好,不然他們也不放心,而且既然決定娶你,也得為你考慮,你這樣有些賭氣的過來你父母也肯定擔(dān)心,估計你也會牽掛你的父母。”
鄭麗婉眼睛一紅,雖然確實是自愿的,但是和父母也確實有賭氣的成分在,但是何立文愿意為她考慮這種感覺還是不同的,沉默了一會,還是點頭說了聲“好。”
“公子這樣直接登門拜訪有些不合規(guī)矩,如果是明媒正娶,至少得先長輩過去先遞送聘書,公子雖然是獨自一人,也應(yīng)該委托其他長輩來操辦這件事情才可以的。”
“現(xiàn)在麗婉已經(jīng)住過來了,再按老規(guī)矩來也沒多大意義了,要不就把聘書準(zhǔn)備好,再帶十瓶杜康酒,先跟麗婉父母說明我是誠心迎娶,而且是明媒正娶,不過因為各種原因時間方面稍微晚些,田叔覺得這樣可行?”
“嗯,這倒也是,不過公子,明媒正娶的話,妻可是只能一個,其他的都是妾。”田掌柜的提醒道。
“不是有‘平妻’嗎?”何立文也是后世網(wǎng)絡(luò)小說看多了,直接就這樣問了。
“‘平妻’只是一種說法,實際上還是妾,在禮法上都是不承認(rèn)平妻的,妻妾地位也是完全不同的。”這次是鄭麗婉直接解釋道,“所以公子還是按妾的禮數(shù)來比較好,至于名份麗婉不在乎。”
“那不成,既然準(zhǔn)備娶你,自然不能委屈你,而且我以前是否有訂親或者已結(jié)婚還不確定,對了,田叔,像我這種得了失魂癥的人,不記得前面的事情了,又再娶了,那從禮法上來說要如何處理?”何立文也是突發(fā)奇想地問道。
“這個也沒有聽說過啊。”田掌柜的也是為難。
“那這樣,我現(xiàn)在的名字是叫何立文對吧,何立文是未婚的對吧,那么我明媒正娶就不算違背禮法對吧。”何立文開始后世的邏輯了:“那我以前叫唐何對吧,唐何也是有戶籍的吧,實在不行那我兩個戶籍分別娶兩個妻子也是合法的吧,何況我與李安瀾到底有沒有訂親也不知道,既然這樣,那還糾結(jié)啥呢,就算到時候要考慮這個事情也是秦王殿下的事對不,總不能到時候他當(dāng)了皇帝連這點事兒也辦不妥吧。”
這就是典型的后世兩個身份證可以結(jié)兩次婚的邏輯了,這把大家都繞得有些糊涂了,好一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
“公子是說用兩個戶籍分別娶一個正妻?”田掌柜的弱弱地問。
“對啊,我現(xiàn)在的戶籍叫何立文這個沒問題吧,何立文戶籍上沒有妻妾,明媒正娶就是合乎禮法的了,至于以后如果找到李安瀾了,那也就可以找回我唐何的戶籍了,唐何沒有娶妻,自然是也可以明媒正娶了。”
這回大家都不吭聲了,何立文就拍板道:“就這么定了,而且如果和李安瀾沒有婚約,那就更不用多想了,我先迎娶,以后如果因為政治原因要結(jié)親,這個也是秦王頭疼的問題了,如果是有了婚約那就按這個辦法來,畢竟不知者無罪嘛。”
吃過早餐,何立文便讓裝上了十瓶高度數(shù)的酒,直接與鄭麗婉共乘一輛馬車便去見家長了,路上鄭麗婉輕靠在何立文肩上,“公子,你這樣做值得嗎,其實麗婉真的不在意名份的。”
“麗婉你作為女子都可以如此義無反顧,我作為男子不是更應(yīng)該有擔(dān)當(dāng)嗎,何況這雖然不算個辦法,也是合理合法的,為什么不呢?”
當(dāng)然鄭麗婉內(nèi)心肯定還是竊喜的,畢竟哪個女子不希望是唯一的呢,哪怕這個時代是男尊女卑,哪怕明知道這個男人會有幾個女人,至少也希望這個男人對自己是最好的,或者是最好的之一。
到了家門口,鄭麗婉還是有些猶豫,還是何立文堅定地拉著她的手,并敲開了門。
當(dāng)開門的下人看到是自家小姐,雖然旁邊有一個陌生男子,但是也沒說什么,直接打開門把幾人迎了進去,因為沒有事先送拜帖,所以下人先去通知,何立文自然是在大廳等。
等“岳父岳母”從后堂出來,何立文立即起身揖手一禮:“小子何立文拜見伯父伯母,因來得急沒有事先遞送拜帖還請伯父父母見諒。”
老頭子臉色挺不好看的,只是哼了一聲便自顧在主位坐了下來,何立文連忙把酒遞上:“初次登門,一點小禮物,還請伯父笑納。”
當(dāng)老頭子看到十瓶燙金杜康酒的時候,臉色才稍微緩和:“這就是長安市面上一酒難求的杜康?”
“正是。”
“聽說這酒在長安很難買到,都得排隊,還限量供應(yīng),小郎君是從哪里弄來的?”這老頭子看樣子是好酒之人,這便好辦多了。
“我都說了,杜康酒是公子的產(chǎn)業(yè),作為東家,弄點自家的酒有什么難的。”這是鄭麗婉在搶答。
“你是說杜康酒是這小子的?”
“我前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就跟你說過了呀,是你自己在氣頭上,非得不聽我說完而已。”看來兩人都還在鬧脾氣,連老爹都還沒叫一聲。
老鄭也是尷尬地摸了摸頭,這才說道:“還不是你自己說要跟這小子一起,還是做妾室,爹能不生氣嘛。”
何立文見狀趕緊插話:“都是小子的不是,伯父您也別生麗婉的氣了,主要是小子這情況有些特殊。”
于是何立文便把自己得了失魂癥的事情和大概經(jīng)過講了一遍:“所以小子與麗婉約定了三年之期來解決這些事情,主要是小子并不確定以前是否娶親。”
何立文后面的話還沒說完,老鄭便站了起來,等何立文說完才疑惑地道:“你是說你有可能是秦王的子侄甚至可能是女婿?”
“還沒有證實,不過按秦王目前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來看,有所淵源是肯定的了,至于是否有定親小子是真的不確定?!”
“那如果你與秦王之女訂親了,那麗婉不就只能是妾了?”
“是這樣的伯父……”何立文又將來之前想到的辦法說了一遍,老鄭臉色才好看一些。
“唉,既然麗婉已經(jīng)鐵了心要跟著小郎君,小郎君也表態(tài)了要明媒正娶,我看你就答應(yīng)了吧。”這是老鄭媳婦來幫忙勸了,娘還是疼閨女多一些的。
“伯父父母,聘書我也帶上了,雖然有點于禮不合,不過如果您二老同意,這也算是小子明媒正娶的誠意了,不管未來如何,我都會對麗婉負(fù)責(zé),而且我們也約定了三年以內(nèi)成親,主要是我這邊情況有些特殊,所以先送上聘書以示誠意,麗婉在我那邊也是暫時幫忙,也是單獨住的。”何立文特意說明了一下情況。
“另外爹娘,我們的茶葉就是和公子合作的。”鄭麗婉補充了一句。
“你不早點說清楚,我們還以為是要跟哪個野小子跑了。”老鄭也被氣笑了。
“那也得你們聽啊,我當(dāng)時就說了句我喜歡上了公子,我準(zhǔn)備與公子成親,你就作勢要打,我不得跑呀……”
氣氛終于好了一些,接下來自然是商量一些細(xì)節(jié),比如流程,另外特意交待鄭麗婉在書社那邊只能以先生的身份出現(xiàn),這樣雖然可能會有些閑言碎語,但總不至于壞了名聲。
等告辭出來,何立文長舒了口氣:“總算是過了這關(guān)。”
鄭麗婉不由得嫣然一笑道:“怎么感覺公子有些緊張啊,見你見秦王他們也是談笑自如的,怎么見我父母反倒緊張了。”
“那能一樣嗎,公子本是酒中仙,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草民是酒仙,所以皇帝老兒來了我可以不管,這岳父岳母能這樣嗎?!”
鄭麗婉又是眼里一亮,“公子這個是新作嗎,不過可惜了,不能放到書社。”
“書社到時候?qū)懸恍┍闶橇恕!?br /> 到了馬車上,何立文自然地攬住鄭麗婉的細(xì)腰,鄭麗婉也是一臉幸福地靠在何立文肩上,畢竟可以明媒正娶,誰又愿意當(dāng)小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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