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孩還是男人？”
  吳初薇必須的問明白，她不想再去睡沒經驗的男子，也害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那種純情的不要不要的，蘭銘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許懷謙不由得一愣，他也摸不準眼前這個女人是什么意思，不過，他還是打算實話實說。
  如果他騙了這個女人，被姚總知道，他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還有，他莫名的不想騙這個女人。
  “我十七歲時交了一個女朋友，十八歲時她把她自己交給了我。
  我們在一起做過兩次。
  后來畢業，我們分道揚鑣。她去北方讀大學去了，我留在林城混日子。”
  “現在，你還有固定的戀愛關系嗎？我不睡有對象的男人。”
  “沒有，家道中落，有誰瞧得起我啊？”
  “萬一有那種想要挖野菜的戀愛腦呢？”
  吳初薇笑得有些像個狼外婆，她有些滿意眼前這款男人。
  “姐姐？你打趣我。”
  “嗯，聽你說了這么多，我也說說我的要求，我怕麻煩，不喜歡麻煩的人，也不喜歡麻煩的關系。
  雖然是尋歡作樂，我也有我的原則，我不睡沒滿二十歲的男人，不睡有固定關系的男人，也不睡偏執的男人。
  我需要走腎不走心的關系，所以，你能接受嗎？”
  “我知道，我一定不會越界。”
  “還有，我馬上三十七歲，大你十六歲，你接受的了嗎？
  我不喜歡半途掃興。
  咱們可以不開始，你還是可以拿走姚總的那一萬塊錢。”
  吳初薇似笑非笑的說道。
  “姐姐，來，你檢查檢查，我已經對你有反應了。”
  許懷謙有些不好意思的拉著吳初薇的手，放在了男人最薄弱的地方。
  吳初薇可不是什么素食主義者，她更不可能故作矯情。
  不過，當真要到最后一步，吳初薇覺得她還得喝點酒才行。
  “先喝酒，微醺才能盡興。”
  “好，姐姐，要不要弟弟喂你。”
  “呃，我不太喜歡進口的東西，包括酒。”
  “姐姐也是第一次出來找樂子？”
  “嗯，我想要試試這種關系，能不能夠讓人輕松自在些？”
  “姐姐？你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嗎？”
  “也算，也不算。有點心累，來，咱們繼續喝酒。”
  “好，只是，姐姐，你別喝得太醉好不好？”
  “嗯？”
  “我希望姐姐能夠清楚自己的感受。”
  許懷謙還有一句話他不敢說，他希望懷中的女人能夠記住他，記住他們在一起做親密事情的樣子和感受。
  “呃，也行。
  你父親的手術費還差多少？”
  “五萬。”
  “小孩兒，趁著自己還沒有臟，你收手還來得及。
  這個污名，會伴隨你一生，你這樣重感情，這樣下去，你以后無論怎么活都會活不好的。”
  吳初薇看著許懷謙那干凈的眼睛，她終究還是有些下不去手。
  媽的，她怎么就壞不徹底呢？
  “姐姐，我走投無路了，等我湊齊手術費，我怕我爸爸會等不及。
  真的，他時常喘不過氣來，我真的怕他哪一次喘不過氣來就徹底沒氣了。
  姐姐，我怕，我等不起啊！”
  許懷謙說著說著就開始帶著哭腔，他像是被壓抑的太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出口，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不過，也確實是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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