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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古墓鬼玉


  回到百通商行的道場,許平一夜肝紙人,血流不止。

  天明破曉,無底洞中,又儲備了幾百個笑顏如花的紙人,心中這才覺得安穩。

  畢竟這年頭出門,萬一鬧起來,  不喊幾百個兄弟,有點不符合身份。

  不過最聰慧,最婀娜,最嫵媚的阿嬌,許平留在了工地。

  貼著美人面的紙人,比起一般的紙人,實力要強大不少。

  對于紙人阿嬌,  他也最上心。

  像是銅皮鐵骨、化水、神出鬼沒、以及巫術中的詛咒術,  都被許平以鬼斧神工之術,  在阿嬌體內繪制符紋,完美的復刻下來。

  唯一的缺陷便是,儲存真氣的美玉,實在不好找,工地上的紙人兄弟姐妹,也只有阿嬌一人,能夠施展術法。

  “或許趁著這次,可以順便淘一淘……”許平心中如此想著。

  出門攔了一輛車,許平直接說道:“師傅,去西關古玩城。”

  西關古玩城,是一條長曰一公里的古色古香的古玩街道。

  天未光聚集,天光前散水,在晨曦初現的陋巷之中,此處已經十分熱鬧。

  文昌北路街道兩邊人行道上,  擺滿了琳瑯滿目的古玩。

  或許有些確實是商周的,但更多的,絕對都是上周的。

  許平緩步行走在人群,  左顧右看,心中不禁微微無語。

  他其實并沒有撿漏的心思,但卻還是有些失望,畢竟看了半天,也沒任何發現。

  他此行的目標,就是劍、玉。

  一路走來,東西看了倒是不老少,卻沒一個有用的。

  接連看了幾把銅錢劍,其中半點陽氣都沒有,和被吸干的李掌柜倒是頗為相似。

  銅錢劍所使用的銅錢,應當是自古傳下來的,過萬人手之后,陽氣充足純粹,方才有驅邪效果。

  又逛了許久之后,許平忽地一愣,好像被人盯上了。

  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徑直走向旁邊的一個茶攤。

  “老伯,兩碗茶。”

  經營茶攤的老頭看了一眼他身后,露出滿是褶子的笑容:“這位先生,本店的茶水可以續,您一個人要一碗茶就行。”

  許平坐在條凳上,  搖了搖頭:“現在是一個人,待會就不是了。”

  那賣茶的老伯一愣神,原來是約了人。

  剛如此想著,便有一人從他身后走來,滿臉欽佩:“先生果然不凡,倒是在下唐突了。”

  話還沒說完,便坐在了許平的左邊,笑道:“在下胡胖子,還未請教?”

  許平楞了一下,上下打量一番,眼前人留著八字胡,瘦高個兒……

  八成是諢名,便拱手笑道:“在下許八一,胡兄你這名字,倒是名不符實啊。”

  都是出來混的,當然要報諢名。

  眼前人聽完,苦笑一聲,眼中泛起一抹哀愁,“實不相瞞,在下曾經有個搭檔,外號胖子,只不過……唉。”

  許平一臉平靜,“倒是在下唐突了,不過胡兄你一直跟著在下,不知是想劫財呢,還是盤道兒呢?”

  本來早些時候,許平并沒什么察覺,主要是人太多了。

  但是逛了一會兒,一股有些淡淡的土腥味,一直在附近轉悠,他這才有所察覺。

  此處人多,有什么味道也不奇怪,而許平嗅覺敏感,自然能夠清晰的捕捉到。

  眼前人微微一愣,心中甚喜,看來自己果真沒看走眼,遇上高人了。

  此時,茶攤老伯端來兩碗茶,那胡胖子忙端起茶水,道:“是在下失禮在先,以茶代酒,先敬兄弟一杯。”

  一口干完了茶水,那胡胖子又喊了一聲兒:“老板,再來一碗。”

  跟了我一個上午,這是真渴了吧……許平笑了笑,端起茶碗一飲而盡,省得等會老伯再跑一趟。

  “茶也喝了,胡兄有何事,可以說了吧。”許平問道。

  胡胖子忙道:“敢問許兄,可是風水先生?”

  “為何這么說?”許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胡胖子又喝了一大口茶,這才說道:“許兄,你這一早上,一直在看些古玉、銅錢劍、桃木劍之類的,若不是風水先生,要這些東西又有何用?”

  許平抬眼看去,發現胡胖子目光灼灼,眼神中好似帶著期盼。

  想了想,便點頭說道:“算是吧,修煉小有所成,手上缺點法器。”

  胡胖子臉上一喜,忙道:“那太好了,許兄……”

  剛剛喊了一聲兒,他忽地環顧四周,見來往行人,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兒,壓低聲音道:“我那兒有一把商周的銅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商周?還是上周?”許平在“上”這個字,加重了語氣。

  胡胖子尬笑一下,道:“想必許兄也看了出來,這文昌街上,沒有兩件真東西。”

  “而我這把青銅劍,絕對是商周,若是有半點摻假,我把腦袋賠給你。”

  我要你腦袋干嘛,我又不尿頻,用不著這么大的夜壺……許平大概猜出了這人的身份,點了點頭說道:“廢話就別說了,去哪里看看東西。”

  看這人身上,也沒帶著長條物。

  胡胖子卻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說道:“這把銅錢劍,尚不在我手中,但取到之后,我胡某分毫不收……”

  許平一聽這話,嗤笑一聲:“合著胡兄弟,是打算空手套白狼啊。”

  說著,帶著點情緒,起身就走。

  “誒,許兄許兄,你別走啊,咱們再聊聊。”胡胖子急了,起身去追。

  許平頓住腳步,頭也不回,丟下一句:“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說的那把銅劍,還在土里埋著吧?”

  胡胖子剛剛還在想,這下應該拿捏了對方,結果話還沒說完,眼前這年輕的風水先生,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想到若無風水先生,那墓無論如何,也是下不去的。

  這次換他被許平拿捏了。

  胡胖子忙道:“許兄弟,既然你已經看出來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那里面的東西,至少分你一半。”

  “剩下的一半,上交國家?”許平輕笑問道,心中暗想,也不知道放龍入海局,還能堅持多久,似乎沒時間和他們瞎鬧。

  胡胖子臉色一窒,笑道:“許兄別開玩笑了,咱就是干這個買賣,吃這碗飯的,上交……,不是在扯淡么?”

  許平沉思片刻,問道:“那地兒……在何處?”

  “就在附近。”

  許平眉頭一皺,略微思索后,緩緩說道:“如果是在附近,我倒還有些興趣。”

  胡胖子露出一臉驚喜的表情,“既然許兄弟有興趣,不如咱們找個地方,細說?”

  許平點了點頭,放下茶錢,另外找了一個僻靜之處。

  ……

  從茶樓出來后,許平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心中有些失望。

  原來這個胡胖子是個摸金校尉,他口中說的墓,是在省城未開發的地界兒,向崗山上。

  那附近鮮有人煙,距離省城尚有些距離。

  據說是一座戰國時期的墓,但是墓穴構造錯綜復雜,暗合風水中的奇門之術。

  他帶著人去過一次,折了不少人,這才退了出來。

  想要找幾個風水先生一起去,見許平在文昌街上尋找銅錢劍之類的東西,這才盯上了。

  而許平失望的原因則是,原來自己不是唯一人選。

  許諾的商周銅劍,也不過是噱頭,引許平過去。

  不過他也沒有立馬拒絕,就是像個渣男一樣,先把這個胡胖子吊著,說自己先考慮一下。

  要不是我沒有尿頻,還真想把你腦袋擰下來……許平一想到被騙,就有些郁悶。

  白白耽誤了那么多的時間。

  他看了一眼二樓臨窗的位置,搖了搖頭,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茶樓內,方才的那個胡胖子坐在窗邊,一臉深沉,與方才的隨和相比,完全像是換了一個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滿臉土色,身材不高的男人走了進來。

  “胡老大,那個人答應了么?”

  胡胖子也不回頭,淡淡地回應,“他會答應的,一個剛剛下山的道士,遇到這種事情,心中自然是有些擔憂的。”

  那人看了一眼窗外,早已不見許平的身影,“咱們已經找了三個風水先生,為什么還要找這個人,看他這么年輕,應該也厲害不到哪去。”

  “你錯了……”胡胖子搖搖頭:“這個人能夠一眼看出我的身份,必然是有些道行的,而且看他的裝束,仿佛與時代脫節,定然是師承某些大家門派。”

  “還是胡老大厲害,一眼就看出這么多信息……”說著,他又有些擔心:“老大,那些風水先生聽說都會些妖術,咱們事成之后,真的要把一半的東西讓出來嗎?”

  胡胖子一聽這話,扭頭看去,瞪著眼睛說道:“你見我幾時這么好說話了,會妖術?”

  “哼!”

  “他們就算再厲害,還能厲害過這玩意兒么?”胡胖子拍了拍腰上,寬闊的衣服下,勾勒出一把手槍的形狀。

  “現在啊,時代變了。”

  ……

  文昌路名字的由來,是因為這里有一座香火極旺的文昌廟。

  相傳,文曲星的文昌帝君,是主宰人間文章學問,功名利祿的神仙。

  許平還能看到,這旁邊有一家文瀾書院,從門口立著的碑文來看,這地方,還出過不少狀元、探花之類的。

  狀元這玩意兒,放在后世,那可真是不新鮮,一個省一個,至于探花那就更多了。

  網上多,牢里面更多。

  在文昌廟前站了一會兒,許平直接走了進去。

  他心里是這么想的,既然這里沒什么發現,那就去薅一薅神仙的羊毛。

  廟中香火鼎盛,左邊兒擺賣著一些小物件,右邊兒則是一把把的香燭。

  許平好奇地看了一眼價格,好嘛,這要是兩相比較的話,那自己可真的是大善人了。

  “咦?!”

  走進廟宇之后,望著正在幾步之外買香的女人,許平心中微感詫異。

  他關注的地方,不是對方身材浮凸,體態誘人,而是印堂發黑,隱有血光。

  這可是大兇之兆啊。

  最終,許平把目光凝聚成線,望著面前女人的胸口——掛著的一枚玉佩上。

  這枚玉佩形狀倒有些奇怪。

  都說男戴觀音女戴佛,而這女人戴的玉佩,竟然是一枚白玉制成的玉劍,劍尖垂峰巒的雪白間,仿佛渾然天成,一劍劈開一般。

  而讓許平更加矚目的是,那一枚玉劍之中,竟然有淡淡的黑氣縈繞。

  “你這人怎么敢……”

  許平看的入神,不料耳畔,忽然傳來一道怒叱:“你這人怎么敢如此無禮……”

  旁邊快步走過來一人,而面前風韻的女人,和站在她旁邊的丫鬟,也扭頭看過來。

  許平聽著聲音有些熟悉,發現竟然是昨天,跟在風老身邊的年輕人,好像是叫王紅光。

  這一下,對方也發現是許平,臉色瞬變,嬉笑道:“啊,原來是許先生。”

  說著,便趕忙上前行禮,執的是晚輩禮。

  話說王紅光昨天醒來后,剛剛從床上爬起來,就見到一把長劍化作殘影,拍在了臀部上。

  那一夜的鞭打,至今不曾忘懷。

  “許先生,您可千萬別見怪,師父已經教訓過我了,昨天是我無禮在先,不知道許先生有沒有空,容紅光給您敬酒道歉。”

  想起師父的囑咐,再見到他時,必須把他當親爹伺候,王紅光下意識的摸了下屁股,繼續諂笑道:“許先生,您也是來此處游玩的,我可以給你做向導。”

  表現的相當熱情,也極為做低,很明顯,是有心結交的意思。

  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這才一個晚上,是什么讓你變化如此之快……

  許平怔了一下,心中猜想,估計是受到了棍棒的教訓。

  “不必了,我就是隨便走走……”

  說著,他幡然醒悟。

  這個人是靈異調查處的,而他師父在省城,地位想來也不低,或許認識不少同道中人。

  從同道的手中買劍,豈不是好過自己像個無頭蒼蠅一般。

  許平看了看四周,好奇問道:“你師父在嗎?”

  王紅光一臉乖巧:“師父會客去了,我是……”

  他還想套近乎,邊兒上的女人,聲音柔媚地問道,“紅光,這位是誰啊?”

  那風韻的女人走了過來,她身后還跟著一個嬌俏的丫鬟,只是兩人看著許平的眼神,都有點不悅。

  估摸著,是把剛才許平的行為,當成了此地的色狼吧。

  王紅光飽含歉意的看了許平一眼,又對著她說道:“,這一位……是我的同事,本事可大的很哩。”

  他不知道許平的意思,便含糊了個同事的身份。

  許平咧著嘴樂了,心說你還挺上道兒的,果然,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什么都好了。

  不過轉瞬間,看著那女人的眼神,有點發愣。

  話說阿姨你到底多大啊,看這個王紅光應該二十左右,那他的小姨,起碼得有四十吧。

  看著面前從外表上來說,最多只有三十的女人,許平心中不禁感慨,女人的年齡果然是個謎。

  “同事?”

  那女人沉吟著看向許平,見到他毫不掩飾的眼神,柳眉微皺:“你以后可要離他遠一些。”

  這話說得,也一點都不客氣。

  王紅光一臉郁悶,急忙說道:“小姨,這位許先生……嗯,是和師父一個輩分的,和您一樣,是我的長輩。”

  這位小姨當然知道自己的侄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因此不由多看了許平兩眼。

  除了年輕和帥以外,其它的,暫時沒看出來。

  “算了,你們敘舊吧,我進去拜拜。”說著,那女人搖曳身姿,朝著廟內走去。

  王紅光應了一身兒,繼續待在許平身邊,詢問他的來意。

  許平沉思片刻,問道:“你師父在省城,是不是人脈挺廣的?”

  “那是自然,無論是佛門中人,還是多個道場,師父都有熟人。”王紅光自然明白,許平口中的人脈,是指圈子內的。

  “那好,不知道你師父有沒有空,晚上我想去見見他。”心里有了主意,許平大大方方地說。

  王紅光連忙回答:“太有空了,我師父還特地囑咐過我,若是見到許先生,一定要請你留個地址,以后也好多走動走動。”

  許平點了點頭,報出百通商行。

  王紅光心中竊喜,如此一來,本來今天是要面壁思過的,偷偷跑出來陪小姨逛街,就一定不會受罰。

  想起剛才看到的黑氣,許平沉凝片刻,問道:“剛剛那個女人,呃……就是你的小姨,她是什么來頭,最近什么情況?”

  王紅光一臉警惕,什么意思,我敬重你道行高,稱你為前輩,你竟然想做我的姨夫?

  見他如此表情,許平詫異道:“怎么了,不能問嗎?”

  王紅光正要開口說話,忽然間反應過來,上下審視起許平來。

  這位前輩道行高、年紀輕、長的嘛也挺帥,就比我差一點點。

  配小姨也是綽綽有余。

  小姨是個寡婦,一個人二十年了,是該找個人了。

  若是她和這位前輩在一起,那我以后……

  豈不是可以橫著走?

  一念至此,他立馬一五一十,把自己的小姨,賣的干干凈凈。

  寡婦?

  有錢?

  港島的?

  許平一臉無語,我他么關注的是這個么,他沒好氣罵道:“你丫在想什么呢,我問的是,她最近身體狀況怎么樣?”

  “身體狀況?”王紅光一臉詫異,忽地明白過來,道:“許先生您放心,小姨她身體很好,生孩子什么的,絕對不成問題。”

  應該是怕小姨年紀大了,不能生養,王紅光沾沾自喜,心說我可真是機智。

  師父還總說我瓜,但大多時候,我都機智得一批。

  許平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直接踢了他一腳,聲音中也帶著幾分怒氣:“我是想說,她有沒有時常感到眩暈,是不是瞌睡比較多?”

  王紅光這才明白,自己會錯了意,“這個我哪知道啊,你得去問小翠,嗯……也就是小姨身邊的丫鬟,她應該最清楚。”

  見許平又想抬腿,他急忙說道:“我去問,前輩在此等著,我立刻去……”

  還沒等他動身,忽地從廟宇中傳來一個少女的尖叫聲,“啊!夫人你怎么了,你可千萬別嚇我。”

  王紅光愣了一下,這聲音好熟悉啊。

  而許平已經快步沖了過去。

  一進入廟中,許平無暇多想,沖入簇擁的人群中,伸手探峰,指尖的滑膩都來不及感知,便將那一枚蒸騰著黑氣的玉劍,給拽了下來。

  旁邊的小翠還沒出聲阻止,許平已經拿著玉劍,細細觀摩起來。

  一絲真氣順入玉劍之中,許平瞇著眼冷笑,還以為是什么邪物,原來只不過是一個魘鬼。

  魘鬼,指乘睡魘人,令其氣不得伸。

  通俗點來說,就是會讓人作噩夢,醒來之后,又會昏昏沉沉,沒有精神。

  “小姨,小姨你怎么了?”

  后沖進來的王紅光,一臉焦急,望著暈倒在小翠懷里的小姨,急的聲音都變了。

  這下慘了。

  要是讓母上大人知道,自己勸說小姨帶自己出來玩,非得把我的頭擰下來不可。

  暈倒的女人全身微微顫抖,柳眉微蹙,好似身處痛苦之中,眼睫毛微顫,想要拼命的睜開眼睛,卻又怎么樣都睜不開。

  剛剛看了兩眼,石紅光也覺察到不對,急忙取下腰上懸著的桃木,在雙眼上一擦。

  隨即臉色大變。

  “啊這……”

  許平垂下手中的玉劍,抬眼看向那女人,只見那姣好的面容上,好似覆蓋著一層黑紗,裊裊的黑煙,被她吸入口鼻之中。

  道家八大神咒中的靜心神咒,應該能管用……

  “羊癲瘋,這一定是羊癲瘋。”

  圍觀的人群中,打算用科學解釋,有人當下就想脫掉襪子,塞入風韻婦人的口中。

  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心幫忙,還是心中帶著些惡趣味。

  “滾開!”

  王紅光一把拍掉那人的咸豬手,怒喝一聲。

  又有人看向神龕上的香爐,忙道:“廟上的香灰能夠治病,你們快讓開,讓我來。”

  面對暈倒的風韻婦人,這些前來上香的男香客,表現出了極高的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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