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其實你還有個血親
托馬斯聽到這話,“這里的河流沒有污染,魚肉很鮮,過度烹飪,反而會失去本身的鮮嫩……”
池淺咬了口烤魚,“你不如直接跳河里追著魚啃,那樣不是更嫩?”
托馬斯皮笑肉不笑,“你說話真不客氣,小心哪天栽倒。”
池淺指了指旁邊,“看到這幾個人沒有?”
艾蒙早就注意到這些渾身是血的人了,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你想說什么?”
池淺露出個小惡魔似的微笑,“他們昏死過去前,也像你們一樣囂張。”
堂兄弟倆:“……”
C國網(wǎng)友:
【托馬斯,真的,別自取其辱了,十個你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草原上的動物都是她的小弟,你們拿什么跟她比?】
【別管他了,來看我給妹妹做的時代廣場大屏應(yīng)援!我要讓全世界都認(rèn)識妹妹!】
【你這算什么,我在中東有棟樓,每天輪播妹妹的CUT直播[墨鏡黃豆]】
國內(nèi)網(wǎng)友看得瞠目結(jié)舌,不是,這些歪果仁追星怎么比他們還瘋狂?
【淺妹,你現(xiàn)在是真的火了……(后面記不住了)】
【丫頭,你有房了,我的左心房】
【世上有四種辣,微辣,中辣,特辣,還有腦婆我來辣!】
彼時,托馬斯還不知道自己的粉絲已經(jīng)跑得差不多。
還在兢兢業(yè)業(yè)地秀野外知識,以此來塑造人設(shè)。
池淺那邊已經(jīng)搞起了飯后即興節(jié)目。
池風(fēng)瀟來了段單口相聲,主題是“我家老頭子”。
他吐槽起池厲森來是毫不嘴軟,節(jié)目組都害怕下一秒池氏集團(tuán)就派人來封直播間了。
洛帆唱了自己的新歌,耍了個帥。
結(jié)果直播間滿屏都是“紅苦茶”“馬桶老公”“搋子奶狗”等關(guān)鍵詞。
沈嘉書朗誦了一首詩歌。
“啊!
奧蘿拉綠娜仙子殿下,
你就是奧特帝國,
唯一的光!”
完了。
沈靖愣住:“兒子,沒了?”
沈嘉書一臉乖巧,“爸爸,沒了。”
“你的詩歌這么短?”
“因為仙子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首贊歌了呀!”沈嘉書十分堅信。
“……”頭痛。
池淺抬頭挺胸,“沒錯,以后就這么宣傳我。”
輪到洛子川,他盤腿坐下,擺了幾個玻璃容器在面前,拿著筷子敲了一首曲子。
洛帆聽著聽著,怎么覺得那么不對勁呢。
“這是不是那首什么兒歌……”
池淺脫口而出:“憨八龜我愛你!愛你會有好心情!!”
池風(fēng)瀟猝不及防慘遭魔音貫耳,整個人差點呆滯。
“……淺寶,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核武器。”
池淺才不理他,帶動全場一起嗨。
沈嘉書超大聲:“童話王國里的精靈快快出來,憨八龜我愛你——”
洛子川的手都是一抖。
另一邊托馬斯和艾蒙好不容易睡下。
一句“憨八龜”,硬是把他們給震出了痛苦面具。
好想死,又死不掉。
樹下的黑斗篷男人眼神逐漸變得認(rèn)真。
小屁孩嘴巴欠了點,唱歌還不錯。
最后登場的是池綠綠選手。
池風(fēng)瀟嚴(yán)禁她表演唱歌,是絕對嚴(yán)禁!
他還想多活兩天!
池淺外套一翻,熒光火柴人閃亮登場!
她給大家跳了段舞。
誰也不知道這是什么舞,只看到這個熒光火柴人扭來扭去,抬腿碰手心,一搖一晃,跟磕了藥一樣。
洛帆小聲說:“池哥,你家就沒給淺淺請個舞蹈老師,糾正一下?”
池風(fēng)瀟沉默幾秒,“她外公給她請了個古典舞老師,她把古典舞跳成了爵士,把老師氣跑了。”
洛帆:“那歌唱……”
“也請了,還是國外著名的音樂家,教學(xué)第一天,也跑了。”
洛帆豎起個大拇指。
這是和藝術(shù)細(xì)胞直接絕緣了啊。
熒光火柴人還在那里喊:“喲喲喲!艾瑞巴蒂一起來!讓我們盡情搖擺,搖擺搖擺~~”
她像是一根海草,在那里蕩來蕩去。
黑斗篷男人看得沒忍住笑了一聲。
沒幾秒,他嘴角弧度很快僵住,慢慢耷拉下去。
沈嘉書和洛子川站起來加入池淺,抖著手臂抖著腿一起搖擺。
三個大人不甘落后,紛紛起身。
于是情況就演變成了——
一群人手拉手,圍著火堆群魔亂舞。
【哈哈哈哈哈淺妹真的有毒,跟她一塊全都要崩!】
【馬桶老公你冷靜點!下次演唱會你要是這個水準(zhǔn)會被殺掉的!】
【淺寶和嘉書弟弟就像兩個短腿小學(xué)雞,跟在雞媽媽子川弟弟后面蹦】
【剛從顧婳直播間過來,猜猜他們在干啥?在猩猩的領(lǐng)地扎營,帳篷被猩猩搶了】
大半夜。
池淺隱約聽到什么聲音,迷迷糊糊從帳篷里探出腦袋,問了句:“是誰在唱歌?”
旁邊的帳篷安靜一會兒,遲疑地接了句:“溫暖了寂寞?”
對面帳篷:“白云悠悠,藍(lán)天依舊?”
“淚水在漂泊?”
斜對角帳篷:“在那一片蒼茫中……”
“停停停!”池淺趕緊打住,“沒讓你們接歌,我是問,你們聽沒聽到誰在唱歌?”
池風(fēng)瀟:“我還尋思你大半夜不睡覺,跟我們對歌呢。”
沈靖:“我好像聽到了,什么救命的?”
“咱們?nèi)藬?shù)都齊了吧?”洛帆問。
“齊的。”池風(fēng)瀟說,“那就不用管,我們睡我們的。”
池淺摸了摸下巴,“舅,我去樹上看看情況。”
“你小心點,別打滑了。”
池淺一溜煙跑到樹下,黑斗篷男人還保持著那個姿勢坐在那里。
不會真死了吧?
她沒理會,爬到樹頂上,站起來眺望遠(yuǎn)方。
月光下,兩個人影在遠(yuǎn)處山坡上浪漫地……撒腿狂奔。
后面追著一頭黑猩猩,時不時捶胸威脅。
又是顧婳和凌乾。
大半夜跑馬拉松,興致真好啊。
池淺咂咂嘴,爬下樹,一個沒踩穩(wěn),嘩啦一下摔了下去。
砸到了黑斗篷男人的頭頂。
把他給坐死了。
“起來。”黑斗篷男人悶著聲音。
池淺:“抱一絲,原來你沒死啊。”
男人:“……”
“我不打擾你躺尸了哈。”池淺心虛地一溜煙跑了。
這時,男人眼前出現(xiàn)一道旁人看不見的黑門。
他扯了扯嘴角,隨意地把手上的繃帶扎好,直起身往里走。
他腦子里的聲音急了,只好祭出底牌:“大佬!大佬!我跟你說,其實你還有個血親在這世上——”
男人的冷漠從聲音里浸透而出:“那他/她最好已經(jīng)死了。”
什么東西。
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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