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星河派
可當他鐵掌下落之時目標卻轉換成了太初庵參賽者,他自己的臉上也正中一拳。鐵掌門選手遠遠摔出擂臺,著地時脖子上的經脈已然錯位,導致他只能歪著脖子動彈不得,可見那一拳威力之大。而被鐵掌擊中的太初庵參賽者直接面頰著地,將地面都砸出了一道細紋。傷勢如何且別論,處地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淘汰了。
太初庵選手怎么都想不到,她本來是要對消耗過大的無間派發起攻擊的,怎么突然間來到了鐵掌門的面前。兩次呼吸的時間又淘汰兩名大派高手,中庭觀摩的眾門派都看傻了。這是怎么回事,剛才被攻擊的不是星河派嗎?怎么太初庵和鐵掌門出局了?
正當眾人疑惑時,不知何時位移到擂臺邊上的星河派選手開口了“臺為棋盤,眾君為子。當我標記好你們每個人的位置時,你們所走的每步都是死棋。憑心而論,各位引以為傲的獨門絕學,在我眼里不過腌臜糞土罷了。”星河派選手雙手叉腰依靠在擂臺邊柱上盡顯悠閑,眼神中滿是輕蔑之色。各派選手聞言各個沖冠眥裂,怒火中燒。
好狂妄的星河派!最后這個節骨眼能留在臺上的哪有泛泛之輩?他竟將各派震門絕技比如成腌臜糞土。論成立時間和規模來講,場上除了無間和星河兩門其他都是揚名已久的名門大派。一個無名小卒膽敢嘲諷其余各派,簡直狂妄至極,這無疑會將矛頭全轉向自己身上。
話說回來,剛才鐵掌門和太初庵的兩名選手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星河派搞的鬼?這星河派是第一次參加尚英會,場上的各派對其都不熟悉,更不用說其派獨門功法了。再者淘汰賽參賽人數實在太多了,各門各派混戰切磋的過程堪稱精彩,誰會把注意力放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派上?因此前期幾乎沒有人對這個星河派過多關注,剛剛的突況才使各大門派的注意力又一次轉移到了星河派的身上。
“凌伯,您對這個星河派,有了解嗎?”看到剛剛發生的一幕,龔朗先也不停的在腦海里分析,顯然對這個星河派,他是沒有任何印象的。
“沒聽說過,這是他們第一次參會應該是近幾年崛起的一個新門派。”凌易志搖頭說到。
“這個星河派有些古怪,參賽的一百二十五人中,他是唯一沒有出過手的。”龔朗先道。
“哦?這么說,你每位選手都有記錄?”凌易志略顯吃驚。
“那倒沒有,這是我跟景文師兄核對的結果。賽前我們分工明確,他看六十三人,我看六十二人。拋去因失誤沒有機會出手就淘汰的,大部分人的出手方式和功法我們都有印象。星河派是我看的,我敢肯定的說,從上場到現在,他沒有對任何選手發起過任何主動攻擊。倒是依靠身法到處躲避戰場,就像就像一條魚在縫隙中游走,剛才我眼見他在擂臺中心,下一秒卻到了擂臺邊緣,只憑身法怕是”龔朗先和在場的一部分人已經對其功法有一定的猜測了。
“朗先,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空間對嗎,一階以下的修為根本達不到瞬移的速度,如果他真的能掌握空間的奧秘,那這個對手就太可怕了,只是不知道他的攻擊手段如何。”凌易志緩緩道出自己的判斷。
“無恥狂徒,你說誰是腌臜糞土!”
“黃口小兒,休得猖狂!”
輸掉比賽事小,丟了顏面事大,高門大派哪受得了這等侮辱。寂山、清光兩派選手受不住了分別祭出本派絕學寂滅掌、太乙散拳向星河派襲來。沒想到星河派不躲不避,反而來到兩人的正中間,伸出雙手準備迎接攻擊。
看到這里,龔朗先不禁放大了瞳孔,倆大門派的絕技齊發,他竟準備同時硬接,搞什么名堂?難不成,他真有以一敵二的實力?
就當倆派的拳掌落到星河派手上時,星河派選手又一次消失了,轉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則是無間派選手。無間派選手對突然的轉移大為詫異,瞳孔中滿是驚恐。倆大絕學此刻同時發功,全部作用在這名選手身上,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這名選手便狂吐鮮血,直接被打飛三尺余高。場邊的幾個崇劍會弟子趕緊躍起將其接住,抬至莊內醫館救治。清光派此刻愣住了,可寂山派卻沒做停留,飛身趕往擂臺東南角“我早就算準了你轉移的位置,哪里跑?
“哈哈,我不跑,就怕你不來呢!”星河派選手狂笑,反而朝著寂山派選手方向跑來。
“叮”又一次劇烈碰撞,只不過這次寂山派的對手換成了凌云派。這凌云派乃是靈劍客一脈,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凌云派選手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東西。為了提防下一個被轉移的是自己,他早早的就把本命之劍召喚出來護在身前。
他的契印和靈劍屬性極為特殊,那就是“返”。也就是說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只要修為等同或弱與自己的對手他便可以百分百將其攻擊還施對方,對方修為越比自己高這“反彈”的程度和效果就越差。因此,當寂滅掌拍到劍身的那一刻起,同樣的能量從劍身又返還給了寂滅派選手。
寂滅派選手被“自己”一掌拍到在地,引得自己體內的氣血一陣翻涌。這寂滅掌本就是至剛至烈之掌,一掌下去雖未傷及本源,但這滋味也絕對不好受。
“兄臺,攻擊不是我本意,出于自保,抱歉了。”凌云派選手拱了拱手,便上前要去攙扶。
寂滅派選手擺了擺手,眼里充滿了落寞,悻悻走下了臺,下臺之前還給星河派選手留下一句話“小子,大會結束以后小心點。”
星河派選手倒也沒在意,聳了聳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自古以來一向如此,不管因何方式出局,輸了就是輸了,有時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凌易志此時已經看出個中端倪了,他以傳音方式傳給紀景文和龔朗先二人。二人聽后恍然大悟,紛紛表示贊同。這尚英會中從來不乏從來不乏能人高手,凌易志領會了,中庭中的各門派高手也領會了,其中就包括清光派的帶隊堂主。
“維之,你聽著,這星河派”清光派堂主剛以內力傳音傳至臺上選手。
“星河派借助外界傳音,出局,請臺上各位選手謹遵比賽記錄,一經發現觸犯規則者,淘汰,比賽繼續。”周彥君正站在五樓欄桿前凝實內力傳聲,尚英會可是仙洲十年一屆的盛事,代表的可是整個仙洲武林的臉面,他絕不允許有任何侵害比賽公平的行為發生。
清光派這名傳音的堂主暗暗咂舌,要知道他可是四階修為,自己刻意將傳音路徑凝成細線一般的粗細,如果不是自己主動傳給別人,就算第三個人站在自己跟前也察覺不到啊,好一個崇劍會,果然不同凡響。
他哪里知道周彥君本身三階修為不說,在比賽開始前,擂臺周遭早就遍布了透明的感官結節,別說傳音,連螞蟻走進來,周彥君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因此清光派選手再心有不甘,也于事無補,只能垂頭喪氣的下臺了。
隨著清光派的淘汰,場上只剩星河、凌云、瀟湘三派選手。星河派此時有些得意,高門大派又如何?平日里耀武揚威,不可一世,今天不還是慘敗我星河派之手嗎?終于等到振奮我派這一天了,經此一役,我星河派之名也算打出去了。
“老兄,怎么一味閃避不攻擊啊?藏頭露尾可不是大丈夫所為,還是說你的攻擊不疼不癢,壓根就沒有什么手段。”凌云派選手笑道。
聽到這句話,星河派選手神色有些慌張,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
“我有沒有手段與你無關,留在臺上最后的才是贏家,這么想知道爺的手段,過來試試兩手啊。”
“哈哈,故弄玄虛,空間奧義何等廣大,學到點皮毛就出來班門弄斧。我沒猜錯的話你的互換,是要接觸到你身體的部位才能成立的吧?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設置的坐標,但我知道你肯定位移的距離和程度是有一定限制的。別自作聰明,我觀察你很久了,一上場開始你就圍著擂臺不停的打轉,像極了熱鍋上的螞蟻。就好像在籌備什么似的,籌備什么呢籌備,哎呀,用腳把擂臺都踩個遍,這樣一來的話任憑其他選手在哪個角落不都落入你的坐標中了么,這可真是個掩人耳目的好辦法。哎,你為什么等著別人找上門來呢,自己為何不”凌云派選手還沒說完突然一聲大呵傳來
“夠了,別說了!”星河派選手緊促的喘息著,看來自己的秘密已經被人發現了。
“怎么了小螞蟻?心虛了?”凌云派選手嘲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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