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花滿樓的頭牌
第21章 花滿樓的頭牌
衛瑾閻看都沒看他,冷冷回了兩個字,“不知。”
皇上沉了沉眼,快壓抑不住心中的不悅,“既然不知,那朕就為你解釋一下,任的前面,是一個責字,得此厚封,當承起任王爺的職責!”
皇上頓了頓,低眸看向他腰間的玉佩,“朕聽聞你腰間的玉佩能治儲纖儀的病癥,這玉佩當真如此神奇?”
果然,剛剛在路上的猜測沒錯,他的目的在儲儲身上。
皇上抬起手,正欲拿起他腰間的玉佩,衛瑾閻忽然往后退了退,說道:“斐涼玉乃是一半極陽,一半極陰之物,只能用于治療蒲柳癥,尋常人若碰了定會手骨斷裂。”
這下,皇上徹底陰沉著個臉。
一旁的李公公又大聲呵斥道:“任王爺!你莫不要在皇上面前失了禮數,一個玉佩而已,皇上有何碰不得?還滿口胡言,說會手骨斷裂?若真如任王爺所說,那任王爺觸碰玉佩怎相安無事?”
手骨斷裂,確實是衛瑾閻瞎扯的,但若他碰了斐涼玉,衛瑾閻會覺得斐涼玉不干凈了。
“它認主。”衛瑾閻淡淡答道。
“你……!”
“好了!李公公,你先退下吧!”
“是,皇上!”
李公公退了出去。
皇上沉著臉看著他,又忽然笑了笑,說道:“朕聽說舒貴人的墓就安在冷宮中,朕覺得實為不妥,不如朕這就派人……”
衛瑾閻攥緊手心,沉著臉,雙眼猩紅,“皇上究竟是何意思?還是明講的好。”
敢動他娘親的墓,他就能讓眼前的人下地獄。
皇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儲家三代忠良,皆為南原國立下汗馬功勞,本應享盡天下榮華,得安年,奈何儲老將軍昏迷不醒,儲凌之女儲纖儀又得此怪病,斐涼玉雖能續命,但閻兒你總不能待在她身邊一生,此病還是得徹底根治才行。”
“但若儲家平安順遂,還需你替朕在儲纖儀身邊尋得一物,待尋得之后,朕立即替你母親正名,封他為妃,如何?”
“何物?”
衛瑾閻不解。
“待你見到此物,自然就會知曉是何物,你需時刻留意儲纖儀身邊是否有讓她深藏或緊張之物……”
之前,只是因為要尋找此物,他才允許他的兒子衛君臨去見儲纖儀,并默許婚約,可是衛君臨與她相處,卻一直未在儲家找到那件東西。
……
衛瑾閻出了皇宮,回想剛剛皇上的話,究竟是什么東西會讓他費盡心思實施調虎離山之計,并讓他當暗線?
衛瑾閻猜想,這定是能威脅到他地位的一樣東西,所以才如此著急和重視。
衛瑾閻忽然抬起手來,掌心飛來一只黃色怪蟲,它沒有身體,只有六個腦袋,形成一個圈,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衛瑾閻輕聲一句,“去吧~。”
此蟲名叫靈髓,待人入睡后,從鼻腔穿進腦中,會致人頭疼不已,夠他疼一陣了!
父皇又如何?他從來把他只當做是個災星,所以他也從來沒把他當成過他的父皇。
衛瑾閻向來都是這種有仇必報的性子,欺負他的人又怎能讓他好過?并且,他最討厭受人威脅。
不過,除了儲儲,怎么欺負他都可以,至于威脅,不用她威脅,只要她開口,他都會做到。
……
衛瑾閻和荒尋趁此機會回了冷宮。
衛瑾閻翻出了所有儲纖儀的畫像,擺在了桌子上,桌子上擺不下,就擺在了床上。
荒尋不解,“王爺,你這是干嘛呢?怎么把儲小姐的所有畫像都翻出來了?”
衛瑾閻愣了愣,“以后私下里,你還叫我公子就好。”
“好吧,公子。”
“我想挑一幅送給她。”
“啊……?”荒尋驚道。
衛瑾閻看他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補充道:“以面具公子的身份送給她,你快過來幫我看看,哪幅畫最好?”
荒尋站了過來,掃了幾秒后,指著其中一幅畫說道:“公子,我覺得這幅畫挺好,英氣!”
衛瑾閻看了一眼,搖頭道:“不妥不妥!這幅畫是她十二歲時畫的,我不能讓她知道我在沒認識她之前就畫她了。”
荒尋又掃了幾眼,指著另外一幅,“公子,那這幅呢?”
衛瑾閻又搖了搖頭,“還是不妥,這幅畫沒保存好,邊角有些泛黃!”
“公子,那那幅呢?”
“也不妥,這幅畫線條有些沒畫好!”
“公子,那……”
“不妥……”
“公子……”
“不妥……”
“公……”
“不……”
……
荒尋坐在一邊嘆氣道:“公子,你這都挑了一個多時辰了,荒尋都困了!”
“我再仔細看看!”衛瑾閻躊躇了起來,“該選哪幅好呢?”
“公子,您畫的哪幅都好!要我說,要不公子,您把這些畫全送給她吧?”
“那不行,那我對她的心思豈不是就昭然若揭了?”衛瑾閻搖頭道。
荒尋轉了轉眼珠子說道:“可是,公子,她現在已經和太子解除婚約了,圣旨一出,他們日后就再無可能了,您就沒想過試試和她在一起嗎?”
衛瑾閻忽然頓住了,他輕聲道:“荒尋,你說……她為何會與太子解除婚約啊?”
荒尋手托著腮,想了想,“應該是儲小姐怕命不久矣,擔不起太子妃之責,拖累太子,所以忍痛與太子解除婚約?”
衛瑾閻忽地笑了笑,但儲纖儀并未身患蒲柳癥之事是假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沉了沉眸子,又問道:“荒尋,你說,有沒有可能有一天,她會忘了太子,喜歡我?”
荒尋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信誓旦旦道:“不是有可能,是一定會!就憑我家公子這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滿腹才華,傾城容貌,就算是扮作女子在那花滿樓里,也一定是眾多男子爭破了頭都想要得到的頭牌!何況是她儲小姐?”
“頭……牌?”衛瑾閻意味深長地看著荒尋。
荒尋趕緊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弱弱道:“呵呵~!公子,我在夸您呢,您就別在意細節了!”
衛瑾閻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低頭選畫。
……
十日之期已到,太子已被放出,衛君臨一路直去儲府。
“纖儀?纖儀?纖儀?”
衛君臨神情著急,腳步急促。
儲纖儀從房間走了出來,伸出一只手,由吉年攙扶著。
柔聲細語道:“太子怎么來了?”
衛君臨忽然用力抓住儲纖儀的雙肩,有些發狂,“纖儀,你現在就跟我走,我們向父皇請旨,重新為我們賜婚,我們明日就完婚!”
儲纖儀瞥了眼他的手,皺了皺眉,從眸中擠出眼淚,憐憐道:“太子殿下,圣旨已下,我們再無可能,纖儀力如棉柳,自覺已擔不起太子妃之責,請太子另覓良人。”
衛君臨卻忽然上前死死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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