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一生一世一雙人 4
繆天隨意的坐下,“以前的我很老實,就站在你的身后,可是你從來沒有看見過我,如今的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可看見了?”
看見了,還不如不見,楊容姬語氣轉(zhuǎn)冷,“殿主就在我的面前,容姬如何看不見?只是天色已晚,容姬要休息了,殿主請回吧!”
繆天的臉色一變,殿主?他們什么時候生分到如此地步了?在這一瞬間,繆天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天底下最珍貴的東西,可是他卻無力挽回,臉上的肌肉變的僵硬,“大小姐請我過來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你……好自珍重,戰(zhàn)場上再次遇見,我們就是敵人!”楊容姬轉(zhuǎn)身說道,背對著繆天,不讓她看見她眼中的那一抹心痛,以前的繆天已經(jīng)死了,眼前的繆天卻是她的敵人。
繆天心里一緊,敵人這個詞在他耳邊環(huán)繞,直震的他想要吐血,他做了這么多都是為了她,卻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會站在對立面,“大小姐,這是國與國之間的戰(zhàn)爭,天門難道打算牽扯其中?”
“這就不是你要管的事情了!”楊容姬冷聲說道,她不能手刃繆天,只好將戰(zhàn)爭的進程加快,因為她知道最后勝利的一定是晉國。
繆天的心像是穿透了一個大窟窿,嗖嗖的往里灌著冷聲,此時已經(jīng)是四月的天氣,怎么不見一絲夏天的影子?
繆天步履艱難的移動著腳步,他是怎么回到吳國的軍營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今天的天氣好冷,比寒冬臘月天還要冷,快要將他凍僵了,大小姐的話也好冷,似乎要將他的心傷透了。
記得在華山的時候,大小姐曾經(jīng)說過,希望你不要后悔,現(xiàn)在他后悔了,如果站在她身后,注定了一世只能仰望,但是總比站在她的面前,刀劍相向的好。
繆天微微苦笑,現(xiàn)在他還有退路嗎?天容殿,繆天,容姬,可是他們卻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這一夜是注定是個無眠之夜,荊州,潘岳的別院,席冰直直的跪倒在潘岳面前,“屬下無能,還請宮主責(zé)罰!”
武陽站在潘岳的身側(cè),想要說什么,卻又硬生生止住了話頭,只是淡淡的說道:“是那個繆天太厲害了,你心里不要放不下!”
“席冰無能,連一個十八歲的小子都斗不過,席冰自愿領(lǐng)罰!”席冰依然堅持的說道。
潘岳淡淡的說道:“不是你的錯,你起來吧!”
席冰一頓,還是聽話的站了起來,宮主的話從不重復(fù)第二遍。
潘岳的手指輕點雕花的扶手,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良久才說道:“跟我詳細說說繆天在吳國的情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他從不打沒有把握的戰(zhàn)爭。
席冰領(lǐng)命,當下一五一十的將她所知道的交代的清清楚楚,天極宮在吳國的情報網(wǎng)絡(luò)受損,她有推卸不掉的責(zé)任,宮主不懲罰她,是莫大的恩賜,她要盡力彌補自己的過失。
潘岳來了荊州,楊容姬當然知道,不過此時卻不是計較那些為女情長的事情,吳國和晉國一旦開戰(zhàn),天極宮和天門勢必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因為聽繆天的口氣,天極宮在吳國已經(jīng)寸步難行。
吳國和晉國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可是吳國卻遲遲不肯用兵,如果可以,繆天絕不會將手中的刀指向楊容姬,但是想起他和吳國國君的約定,卻不得不將刀劍的鋒芒指向晉國。
楊容姬只是冷冷看著,天門上下全體戒備,隨時準備應(yīng)對這一場遲早會打響的戰(zhàn)爭,司馬炎當然也不敢懈怠,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后備工作在緊張而又有序的進行。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九月,青、徐、茺、豫四州發(fā)大水,谷物顆粒無收,百姓家破人亡,三軍將士只好兵分兩路,一路攘外,一路安內(nèi)。
吳國號稱百萬大軍,雖然沒有百萬,但是也有六十萬,而晉國到前線的將士卻只有五十萬,前線的城池兵力空虛,司馬炎像是吃準了天門和天極宮會幫忙似的,并沒有后續(xù)的軍隊。
雖然任命了各路將軍,但出發(fā)前給了各個將軍一個手諭,全部大軍聽從天門門主的調(diào)遣,眾位將軍雖然不解,但是軍令如山,他們只得遵守。
楊容姬接到司馬炎的密信的時候,微微苦笑,這司馬炎是將他的身家性命都賭上了啊!司馬炎賭對了,為了少死一些人,楊容姬不得不幫忙。
楊容姬和潘岳只好聯(lián)手,從天門和天極宮中抽調(diào)一萬精英,分成一千人的隊伍,打散到各個城池中。
以吳國的兵力和部署,在晉國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他們早就可以發(fā)動攻擊,但是繆天卻沒有動,雙方對峙了半年,在吳國國君再三的催促下,繆天才打響了和晉國的戰(zhàn)爭。
戰(zhàn)爭一經(jīng)打響,兩三年的功夫是停不下來的,因為晉國的邊境線長,兵力少,所以楊容姬采取防守為主的守城戰(zhàn)略,有些驍勇善戰(zhàn)的將軍雖然不服氣,但也知道楊容姬的策略是正確的。
兩年后,鮮卑反晉,沙謨汗也從洛陽回到了他的地盤,楊容姬皺眉,這沙謨汗回去的還真是時候,晉國這次面對的環(huán)境將更加的嚴峻。
但是事情已經(jīng)能夠發(fā)生,楊容姬不會怨天尤人,積極調(diào)兵遣將,只求能撐過這兩年,等晉國恢復(fù)元氣,就不怕他們鬧騰了。
所幸鮮卑各部并不團結(jié),不能派遣大軍有效的打擊晉國,只能打游擊戰(zhàn)。
楊容姬采取各個擊破的方法,很快粉碎了鮮卑的陰謀,但是邊界小的戰(zhàn)爭卻是不斷。
四年內(nèi),吳國沒有寸進,即使丟失了的城池,第二天楊容姬也能奪回來,這當然歸功于她的天煞,有程巧鳳帶領(lǐng)的天煞進入戰(zhàn)場,全是一面倒的屠殺,手起刀落,殺人絕不含糊,但是自從看到天煞進入戰(zhàn)場帶來的影響,楊容姬就只安排程巧鳳搞偷襲的任務(wù)。
那些正面的廝殺還是靠司馬炎的那些軍隊,天煞和軍中的士兵不是一個等級上的,而且這畢竟是國與國之間的戰(zhàn)爭,天門攙和進去就已經(jīng)是不合適了,如果將天門的人投入太多,那么司馬炎的軍隊就會存在一種僥幸心理,這次戰(zhàn)爭之后,天門不替司馬炎戍守城池,那么晉國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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