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這么說來,申赤月果然是個災星啊。”
難怪我能在他身上聞到奇怪的氣息,果然是因為作孽啊。
“少爺和父母的感情很好,那只是意外,真的不是少爺的錯啊,所以求求你了大嫂,勸一勸少爺,別再讓少爺傷心難過了。”
我南宮沫的確擅長說話,但那僅限于吵架,安慰什么的完全派不上用場啊。
不過就看在小奴小隸還比較可愛,申赤月又真的挺可憐的份上,那就試試吧。
申赤月在他的房間里,背對著房門,雙手捧著一張照片。
喲,親子照,明明黑毛更可愛,干嘛染一頭姹紫嫣紅的紅毛。
“這是你和父母吧?”
“誰允許你進本大爺房間的?”
“早知道你說話還這么沖我就懶得理你了,進個房間還得報備,跟夜修一個德性。”
申赤月突然放下照片,轉過頭勾起一邊嘴角看著我。
“干嘛?”
“你還在惦記那個沒用的男人?”
“你有用?你要是有用的話會把你父母都害死?”
糟糕,我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殺過人,不過需要的話,我可以為了你而破戒。”
這貨的意思是要對夜修下手嗎?很明顯是的。
虧我還為自己說錯話后悔,現在看來根本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不用了,你還是把這機會留給別人吧。”
“我身邊除了小奴小隸還有你,沒有別人了。”
“那秋天呢,他不是救過你的命嗎?”
申赤月的臉色沉了下來,瞬間就能反映出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他沒有救我,是毀了我。”
申赤月盯著地面的眼神很認真,讓我差點就相信他話里的意思了。
上次秋天和申赤月互掐臉蛋,讓我覺得他們之間似乎不能說是深仇大恨。
可為什么一向厚臉皮的申赤月一聽到秋天的名字就一反常態地冷漠,而一向活潑單純的秋天一聽到申赤月的名字就一反常態地暴躁跳腳呢?
很無聊,非常無聊,沒有比在申赤月的別墅待上一星期更無聊的事了。
申赤月似乎很忙,整天都待在那個陰暗的地下室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勾了勾手指,把兩個豬頭沙發神招呼過來。
“那個中二病患者究竟在搞什么,研究核武器炸地球?還是制造飛行器去太空?”
“如果我們說少爺在調制對付夜修的毒藥,大嫂你信不信?”
“反正我是信了,讓開,我去地下室找申赤月算賬,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我從沙發上跳起來,但卻被小奴小隸抱住腰。
“這是開玩笑的啦,大嫂,我們也不知道少爺在做什么。”
“你們可別騙我,要是申赤月真弄出什么藥,我第一個親手塞給你們吃,叫你們讓開,我去地下室瞅瞅。”
“大嫂你進不去的,地下室大門只能用少爺的指紋識別才能打開。”
這什么鬼地方,果然暗藏殺機,處處驚險。
“小隸,少爺該吃藥了,快把藥放到地下室門口。”
“好,我這就去。”
嗯?少爺該吃藥了?
申赤月該吃藥了,我喜歡這句。
話說回來,我上次的確看到申赤月吃藥,而且還是用嚼的那種,看得我差點吐出來。
“那藥是什么啊?”
“少爺有心臟病……”
我“噗”地一聲把剛喝進嘴里的果汁噴出來,不是吧,申赤月居然這么倒霉?
“如果不吃藥的話,發病的時候會很難受。”
“那個……能治好嗎?”
小奴低下頭,閉著眼嘆氣。
所以上次申赤月說如果想讓他死的話,把這種藥毀掉就行了,原來就是這個意思啊。
“少爺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我懇求大嫂陪少爺走完最后的日子吧!”
小奴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看得我很是心酸,而且申赤月的確有點可憐,他變成現在這副中二病晚期的樣子,一定也有童年陰影的原因吧。
氣氛變得沉悶,我也低下頭嘆了口氣。
“那他……還剩下多久?”
“少爺只剩下六十三年。”
“六十三年啊,只剩下六十三……”
等等,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我南宮沫的拳頭不是吃素的,揍人的動作迅雷不及掩耳,就讓鬼扯的豬頭捂著腦袋大叫去吧。
“你當我南宮沫是好騙的啊,就你這智商我真為你后半生著急,讓你別吃被門夾過的核桃,補不了腦!”
“是醫生說的啊,大嫂,如果少爺每天堅持吃藥而且不發生其他意外的話,應該可以活到八十歲,不過一旦停藥又發作起來,少爺就必死無疑了。”
還有這種說法?
我慢慢放下用來揍小奴的拳頭,勉強相信吧。
“那個醫生叫什么名字?在哪?我要去問問。”
“大嫂,你去不了的。”
“你要是不如實說就只能說明你在編故事騙我,他在哪?”
“在中國。”
“中國那么大,到底在哪?”
“在圣耀雅。”
“圣耀雅?”
“嗯,就是圣耀雅的醫生段愁。”
我沒聽錯吧,那個大叔居然給申赤月看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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