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嘿,你們在。
我看著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的秋天,頓時無語了。
不來就不來,一來就來仨,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招架得住。
秋天那陽光滿面的笑容,在注意到我旁邊兩個人的瞪視后,慢慢凝固了。
我瞬間就被一股陰氣包圍。
“別這樣嘛,我要是不說得嚴重點,怎么體現我們兄弟情深啦!
“我一點也不想掐死你!”嬌羞男再一次炸毛了。
“無聊!必搨麕浉缋^續挑眉,還是這么一臉淡定。
“誒,沫沫也在這啊,真巧!”
我在這杵了多久才看到我,難道說我就這么沒有存在感嗎?
“你這是怎么了,也穿著病服?”
“被某個無理取鬧高度近視的外星人撞了!
到現在手腕還痛著呢,我故意斜瞪了那個嬌羞男一眼,沒想到他居然用同樣意味的眼神斜瞪我。
有沒有搞錯。
秋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嬌羞男,撓撓他的金黃刺兒頭,估計是沒搞清楚狀況。
咳咳,真是豬頭一只。
“算了算了,還是介紹一下吧,沫沫,他們是我的兄弟,夜修和安承。”
是么,原來嬌羞男叫夜修,傷員帥哥叫安承。
果然是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同流合污啊,那思想和正常人都不在同一個級別上。
“這個呢,是來自中國的南宮沫,很可愛對!”
別說什么可愛不可愛的,配上秋天黏噠噠的語氣,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啊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那個叫夜修的死人,用那種嫌棄的眼神瞟著我是怎么個意思?
不過叫安承的傷員帥哥倒有了些變化,雖然表情還是很淡定,但是卻騰出一直完好的手放在我面前。
這意思是要和我握手么?
姑且算是這樣吧,人家這么友好,我也不能給臉色看的對吧,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扯到哪里去了?
于是我也伸一只手過去,剛要握住,安承卻突然把手收了回去,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你是中國人?”
“沒錯!
有什么好稀奇的,中國人十幾億,倒成了珍稀物種了是吧。
安承不說話了,好像在想什么,然后轉身頭也不回地拉開門,進了病房,又把門關上。
這群人一個個的都有毛。
我轉過頭,就像默契似的,夜修也同時轉過頭來,于是我們的視線再一次赤果果地對上了。
我要說實話,他的確長得好看,尤其是那鼻梁,像西方人那樣高挑,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美男,而且還綽綽有余。
可是可是,那個性惡劣得要死,簡直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真是太好了,看來你們認識。
我說秋天,你沒聞到一股戰火氣味嗎,還這么無所事事地站在這當炮灰。
“修,我正要告訴你們呢,沫沫就是白羽的女朋友!”
“你開什么玩笑!”這句話是我和夜修一起說出來的。
只不過我是帶著莫名其妙的怒氣吼,而夜修那小子貌似是帶著滿腔的疑問,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沫沫,不是說了以后你應該和白好好相處的嗎?”
“那是你說的!
這黃毛小子真是越來越討厭了,我的終身大事憑你一句話就成了嗎?
說是終身大事一點也不夸張,按照我老媽的思想來講,凡是做我男朋友的人就得升級為老公。
我南宮沫活到目前為止的十七年,還一個男朋友都沒交誒,做單身貴族多好啊。
“那就算是這樣,你也默認了啊!
“我什么時候默認了?”
難道你沒看見我和那個沒禮貌的面癱,在冷颼颼的山上斗得冰火兩重天嗎?
秋天張了張嘴,深吸了口氣,終于還是立刻閉了嘴,估計是找不到理由反駁。
“我進去看看安承!
秋天找了個幌子,像梭邊魚一樣溜得飛快。
我注意到旁邊有人在盯著我,立刻轉頭,那人卻轉得比我還快。
“你干嘛盯著我?”我辦瞇著眼質問只露著后腦勺的夜修。
“你不盯我怎么知道我盯你。”
真是老套得要死,你就不能換個新鮮點的說法。
“算了,我原諒你了,你們中國人喜歡說朋友妻不可欺!
夜修看也不看我一眼,兩手****褲帶,直挺挺地走進安承那個病房。
嘁,什么叫原諒我?
我南宮沫才是觀世音菩薩大發慈悲,懶得和你計較。
誒,不對,我剛才好像聽到他說什么……朋友妻不可欺?
妻你個頭!
我猛地反應過來,沖著那個緊閉的病房門,毫不顧形象地大喊一聲……
“我說了不是那個面癱的女朋友!”
我剛扯著嗓子吼完這句,就感覺背后射來一道冷箭,一瞬間連骨頭都冰了。
我不太自然地轉過身,那個面癱白羽和林落阡,就那么并肩站在離我身后不遠的地方……
“面癱?”林落阡把拳頭湊到嘴邊,低笑了一聲,“我第一次聽見有人這么形容白羽。”
呃……那現在你聽到了吧,他的確是面癱啊。
我下意識瞟了下白羽那張面無表情冷若冰霜的臉,再一次證實了我內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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