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南宮沫,女,在十七歲生日這天,遭到了無與倫比前所未有血腥慘重的暴行,情況如下……
對面坐著的英俊的父親大人,正扶著額頭萬般無奈,而美麗的母親大人,則捧心狀萬般不舍。
得了吧,老媽,我知道你是裝的,您老累不?
“媽,您說啊,您倒是說啊。”我晃著手里白花花的一張紙。
紙個毛啊,那是一張飛機票!寫著中國某城市飛往韓國首爾的飛機票,時間居然還在凌晨一點,我去!我憑什么要在這么寶貴的十七歲生日這天,收到一張飛機票!
“沫沫啊……”老媽用不知道哪掏出來的小手絹擦擦眼睛,“你看,你也十七歲了,成年了……”
“媽,十八歲成年。”
“我的沫沫比較早熟嘛,十七歲該成年了、該成年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飛機票,示意她說正事兒。
“媽媽就覺得,沫沫獨立了,該出去闖蕩了,雖然媽媽心中千般無奈萬般不舍,但是沫沫啊,你確實可以去見見大世面了,也該找個男朋友了……”
得,我就知道重點是最后一句。
“所以媽媽今天臨時決定,讓你去韓國闖闖,你看,媽媽幫你收拾好了行李,還有,這是媽媽前天兌換的韓幣,夠你用大半年的,到了就存銀行里啊……”
我去,原來早就準備好了,還臨時決定!
媽,不是我說您,說話好歹過過腦子啊!
縱使我在心里罵了N+1遍,縱使我親愛的老爸拽著我媽裙角哭天喊地,沒轍啊,我媽連著行李和我一起扔出來了。
“沫沫,一路好走啊,去找個韓國花美男當男朋友,然后嫁了吧,圓媽媽一個心愿啊……”
我南宮沫是造了什么孽,因為我那韓國迷老媽,我不得不從五歲開始就學韓文,現在韓文的程度,能趕上大半個韓國人了,唯一缺的就是去韓國,當然,我從沒打算把這點給補上。
十七歲生日這天,居然就被無情的老媽掃地出門。
在一個寒冷的冬天早上,我站在韓國首爾仁川國際機場大門口,無數韓國人緊緊盯著我。
怎么了,不就因為我穿了件印有中韓文“我是中國人”字樣的白色外套么,用得著么,罩不住我南宮沫愛國啊……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沫沫啊,媽媽估計著你該到了,怎么樣,是不是放眼望去,全是韓國花美男啊?”
放眼望去,全是一群像盯外星人似的臉,而且都差不多。
“沫沫啊,你先去首爾圣川高中報道,去找政治處的李易原叔叔,那可是媽媽當年在韓國認識的大帥哥,和媽媽可要好了,呵呵呵呵……”
翻白眼望天,學校都聯系好了,圣川?那貌似是韓國數一數二的高中吧,有錢人超多,我的媽媽誒,你有沒有搞錯。
“媽,這是長途好不,浪費您老話費,有空再打,掛了先,拜拜了您嘞。”
果斷掛掉電話,我嘴角都快抽了。
看看看,看什么看,沒看過中國人啊?沒看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中國小美女啊?
我整了整“我是中國人”的白色外套,昂首挺胸大搖大擺地走出機場。
我站在圣川高中的大門口,小小地感嘆了一下。
嗯嗯,還是不錯嘛,不過比起以前在圣耀雅,圣川還是差了那么一點點,不過都是貴族學院,性質上沒差啦。
前面鬧哄哄的,一片黑壓壓的人群,我南宮沫這么喜歡湊熱鬧的人,當然也得上去看看。
還沒走兩步,就覺得腦袋上有什么東西。
“嗯?項鏈?”從天上掉下一條鉑金項鏈,剛剛掉我腦袋上。
看來這趟韓國游沒白來,撿著條項鏈,得收起來收起來。
“這位小姐留步……”
我轉過身,一個染著金黃刺兒頭的美男立在我身后,還笑嘻嘻的。
嗯,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天然的,有沒有整過容。
“這位小姐,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南宮沫。”我用標準的韓語說道,“南北的南,宮殿的宮,泡沫的沫。”
“好名字啊,真是美極了!”
你從哪里聽出來美了?
我開始懷疑眼前這個美男的人品,出門在外,遇人遇事不得不防啊。
刺兒頭美男瞧了瞧我的外套,冒出一句:“看來,沫沫還是國際友人,歡迎歡迎……”
沫沫?我和你很熟嗎你就這么叫。國際友人?好吧我的確是的,雖然聽著有點別扭。
“我的名字叫秋天,請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干嘛?”
“你剛才放進口袋里的那條項鏈是我拋出去的。”
“你的啊,不好意思啊,還你。”可惜可惜,果然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韓國上空沒有白掉的鉑金項鏈,不過你沒事兒干嘛扔項鏈玩。
“不不不,沫沫小姐,你只需要跟我去一個地方。”叫秋天的美男打了個響指,“沫沫小姐,你愿意見一個超級天然大美男,做他的女朋友嗎?”
“不愿意。”我從來沒有這么果斷過。
“閻,她不愿意我們愿意啊,我們超級愿意的……”后面的瘋女人們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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