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丫太腹黑了1
裴俊恰到好處的說了一半,似乎什么也沒說,似乎又都說了,但雪千映已經(jīng)明白了,原來他這半個月不聯(lián)系她是怕她受他的牽連。
“傻瓜。”輕輕的低喃,手落在他的手背上,輕輕的磨梭著,感受著他身上的味道和溫度,“裴俊,下次他再傷成這樣絕對不能讓他出來了。”
“熙哥說時先生也到場,他不到不好,總不能不給你朋友面子。”
呃,他有那么好心嗎?
他什么時候給時希城面子了?
很無語的掃了一眼車窗外,“咦,怎么不去XX醫(yī)院?”車子剛過那家醫(yī)院,她有些擔(dān)心冷玄熙了。
“熙哥說回小公寓。”
“哦。”冷玄熙是說了,上車的時候說的,很低的一聲,她還以為裴俊沒聽到呢,卻不想那丫的聽的那么清楚,“那就快要到了,一會你在小區(qū)前把我扔下車,今晚上就麻煩你照顧他了。”
“這個……這個有點為難。”裴俊一手轉(zhuǎn)著方向盤,一手撓著頭,一副真有點為難的感覺。
“怎么了?”
“我女人才給我發(fā)短消息,她今天生日,家里正等著呢,不信你看。”裴俊說著,還真把他的手機(jī)遞到了雪千映的面前,“這可怎么辦?熙哥哪天受傷不好,偏要今天,我一輩子的幸福可不想就這么毀了,真不知道女人怎么就這么在意自己個的生日呢,我生日的時候從來就是跟熙哥一起喝兩杯,喝完了四仰八叉的一倒,睡足一夜,就過了。”
原來冷玄熙也有人不想管他的時候。
她看看他簡單包扎過的手臂,其實小公寓里有醫(yī)藥箱,上了藥好好包扎也就沒事了,想了一想,雪千映只好點了點頭,“那一會你幫我扶他上去吧。”
“不行,這都快十點了,我答應(yīng)我女人九點就回去,已經(jīng)遲到了一個小時了。”
“哦,那好吧,我來。”靜靜看著冷玄熙睡著的樣子,這樣的他是最最無害的,平時冷魅至極的一張臉上此刻是難得一見的溫和。
是吧,她以前也很少見到這樣的他,她和他一起的時候,他從不留宿的。
想到這個,心突的一疼,頭轉(zhuǎn)過去,讓自己看向車窗外,她實在不想讓裴俊看出她此刻的不自在來。
車停在小公寓下,還沒停穩(wěn),裴俊那白眼狼就把車鑰匙一丟,“嫂子,我先走了,家里女人快翻天了,一直發(fā)短信催著呢。”
“嗯。”雪千映輕應(yīng)了一聲,便見裴俊已經(jīng)一溜煙的跑遠(yuǎn)了,很快的就沒了蹤影。
車子里,只剩下了她和冷玄熙。
那天離開,以為再不會有交集了,卻不想這才過了半個月,她又與他獨處了。
“熙……”她輕喚,想要叫醒他,不然,她真的不確定自己能把他拖進(jìn)電梯里去,她沒那么大力氣的。
枕在她大腿上的一張俊容沒任何的反應(yīng),她喊她的,他睡他的。
“冷玄熙……”雪千映手一擰冷玄熙的耳朵,這樣揪他他若是再不醒,那就是裝的了,他手臂受傷了,可是耳朵沒受傷。
“嗯?”頭動了動,冷玄熙終于有音了。
“我扶你上樓吧。”
“哦,好。”他迷朦的睜眼看她,一向仿若深潭的黑眸還是讓她讀不懂看不透,“你要是不行就告訴我,真不懂你是怎么回事,你只是傷了手臂而已,又沒傷了腿。”不情不愿的扶著他下車,雪千映恨不得殺了他。
“應(yīng)該是血流多了。”
他這一說,雪千映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臉色的確特別的蒼白,“要不去醫(yī)院吧?我送你去?”其實,他的蒼白很正常,流血的時候,他沒做任何的措施,就任著血隨便流了,所以自然就流多了。
“不去,我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他孩子氣的拒絕,哪里有男人的感覺了,根本就是一個大男孩,說著話的時候,高大的身形已經(jīng)靠在了雪千映的肩膀上,隨著她慢慢的往大堂走去,腳步很不穩(wěn),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雪千映的身上。
雪千映看著前面的路,呼吸有些不穩(wěn),吃力的扶著他往前走,幸好他醒過來了,不然,她是絕對沒辦法把他送回家的,除非叫保安,可他這樣的人怎么愿意不認(rèn)識的人接近他呢,他有潔癖,“真不懂你了,受傷了還去醉雅干嗎,不就是一個聚會嗎。”她數(shù)落著他,小媳婦一樣的關(guān)切。
“那不一樣,這次有你。”
還是淡清清的聲音,仿佛說著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一句話似的,可這話,卻讓雪千映的心迷登了起來,他何曾這樣對她說過話呢,似乎從來也沒有過。
“冷玄熙,你腦袋發(fā)燒了?”吃力的以一手扶住他,另一手就去探他的頭,小模樣極為認(rèn)真。
指尖觸過的地方溫度正好,不冷不熱,這證明他根本沒發(fā)燒,“少跟我甜言蜜語,想說的話就去跟你夫人說去。”雖然嘴上不饒人,可是是人都喜歡這樣的話,尤其是女人,雪千映的心里還是甜甜蜜蜜的。
“好,那不說了。”
擁著他進(jìn)了電梯,推著他靠在電梯壁上,雪千映深呼吸再深呼吸,她累壞了,“沉死了。”
“活著呢。”
“你不是病了嗎,居然還有能耐跟我斗嘴。”
“不止可以斗,還可以親。”他忽而一個俯首,真的就把薄唇印上了她的唇,動作利落且迅速,讓她一個不防就被吻了個正著。
“唔唔……”小手推他,現(xiàn)在的她就成了一只小綿羊,成了他的待宰之物,“你裝的?”
“嘶”,吃疼的聲音,夾帶著冷玄熙的眉頭緊皺,“你輕點,你瞧,又流血了。”
果然,他的袖管里又有血沁了出來,來不及多說什么,正好電梯停下,她拉著他出去,很快就到了小公寓門前,伸手就去按密碼,“多少?”
“你猜。”
上次她就猜著了,是他的生日,飛快的按下去,居然沒開,“到底是多少?”
“讓你猜了。”
無語的搖頭再搖頭,雪千映只好輸了一遍自己的生日,“咔嗒”一聲,門開了,原來,他把密碼又改了回去。
扶著他進(jìn)去再進(jìn)到臥室,手一推,冷玄熙便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大床上,“向霖呢?”掃了一眼,小公寓里現(xiàn)在除了他們兩個人再無其它人,這樣,讓她的心不免又狂跳了幾下。
“最近忙,所以我媽帶著呢。”他有氣無力的說過,一雙眼睛已經(jīng)睜開,此時,正看著居高臨下研視他的她。
“我去拿醫(yī)藥箱。”她起身就走,要再好好的包扎一下,不然那傷不容易好,“你怎么不把向霖還給他媽媽帶著呢?向霖會想他媽媽的,他媽媽也會想向霖。”將心比心,她是孩子媽,她是絕對無法接受失去孩子的,那還不如讓她去死。
“不適合。”
“怎么不適合了,你不能生生拆散人家母子兩個,生氣也要有個度,半個月怎么也好了吧,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你這是要生多久的氣?”她一邊翻著醫(yī)藥箱,一邊碎碎念,都說勸人勸和不勸離,她也不能做那樣的人。
“真的是床頭吵床尾和?”冷玄熙的眼睛倏的一亮,灼灼的望著雪千映,從頭掃到腳,那眼神讓她就有種仿佛沒穿衣服的感覺。
“你別看我。”雪千映坐到床上,一伸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亮很幽深,就象是一張網(wǎng)網(wǎng)住了她一般,讓她再也逃不脫。
“試試?”他聲音微啞的道。
“什么?”雪千映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身子卻突的一傾,整個人被帶進(jìn)了男人的胸膛里,“試試床頭吵能不能床尾和……”尾音還未落,他的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輾轉(zhuǎn)著,帶起一串串的甜蜜,惹人心醉……
雪千映抬手,可手卻被男人壓在了他的胸膛上,呼吸,在這一刻開始急促了起來。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霸道,熟悉的狂肆,有舌尖蹭在她的唇上,只輕輕一撬就撬開了她的唇,就在雪千映的大腦如從前每一次那般當(dāng)機(jī)的時候,他的舌已經(jīng)長驅(qū)直入的勾起了她的,纏繞著,如兩只水草在她的口中輕輕滌蕩著。
那感覺,說不出的撩人的心魂。
雪千映的大腦已經(jīng)徹底的空白了,由著他吻著親著,兩手緊扣著她的身體,再也移不開分毫。
一股清清淡淡的薄荷香蔓散在口鼻間,那是一種致命的盅惑,曾經(jīng)三年的午夜夢回間,她常常夢里醒來,深嗅著的就是他殘留的氣味。
又或者,分開的五年,那味道也是她的魂牽夢繞。
她呆呆的看著他放大的一張俊臉,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終于,頭上傳來一記痛意,“看傻了?”
他的聲調(diào)微啞,雪千映這才緩緩回神,猛的一激欞就要從他身上起開,他們兩個人這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了些,可,一只大手卻重重的扣著她的腰身根本不許她起來,“寧愿被我親的沒氣了也要親,是不是?”
“什么?”
“我要移開你卻追著,呵呵,想我了?”
雪千映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他從前親她時都帶著一股子冷意的,跟她一起與其說是享受,不如說是完成任務(wù),只為了疏解他男人的原始本能吧,他何曾這樣的與她說過話,他最近,真的很古怪,他這樣,讓她很不自在,手一探就落在了他的額頭上,可還沒落實,便聽他道:“雪千映,我沒發(fā)燒,我很正常。”
那是不是就是她不正常了?
她剛剛真的追著他親了?
雪千映瞬間臉紅,“我不是故意的,走神了。”言外之意就是想到別的男人了,所以,他不過是別人的替身,不想被他笑話,她只能如此說。
“時希城?切!”嘲諷的抿了一下唇角,褪去了他一貫的冷傲不羈,此時的他倒是多了點人間地氣。
“不是。”
“你終于承認(rèn)了,那是誰呢?”他笑,唇角帶著勾人的弧度,讓她禁不住的心漏跳了半拍。
一咬牙,雪千映想也不想的道:“小靖她爹。”
說完,她有些傻,小靖她爹還不就是面前的這男人嗎,可惜他并不知道,但她也算沒撒謊了,她想著的就是他,只是,說什么也不能承認(rèn),她不想再在他面前那樣的卑微沒有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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