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離婚,明天就離……唔
「蛇……?」
劉松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厲閻霆。
但還是照做了。
瀾峰別墅養(yǎng)的蛇不似n國那些毒蛇,是用藥物剔除了毒性的「鬼纏蛇」,每一條長度達一米多,總共也不多,就四十六條而已。
厲閻霆也沒說放多少條。
既然沒說,那劉松就全部放進去了。
盛晚寧開著空調(diào),穿吊帶裙,睡在懶人沙發(fā)上。
黃昏,慵懶的光線投在她的身體,暖洋洋的。
漸入夢鄉(xiāng)的她再次重溫了下午的那個吻。
只是夢境里的吻不是發(fā)生在fs,而是一處周圍泛著橘黃色燈光的小房間。
這個吻遠比現(xiàn)實中的瘋狂、用力、深入。
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緊緊纏繞在她的腰間,另一只大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的盛晚寧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從他懷里掙脫。
然而大腿似是又被什么東西纏住。
她臉上閃過一道駭色。
什么情況?這個男人到底有幾只手?怎么腿上又冒出兩只手?
她想低頭看,但他卻緊扣著她的后腦勺,不讓她動彈。
性感的薄唇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別怕,只管放輕松!
說話的時候,纏繞住她腿部的那兩只「手」竟然用力把她的腿分開。
男人的膝蓋趁機抵住她敏感的地帶,一下一下地蹭著。
她心癢難耐,想發(fā)出聲音,但被他的唇堵住嘴唇,只能從胸口發(fā)出輕淺的悶哼聲。
濕乎乎的舌尖順著她飽滿的唇線一路往下游走,敏感細嫩的脖頸、精致的鎖骨、柔軟的酥胸……
他眸光愈加猩紅,忽地一把將她的身子翻了過去,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他靈活的手指褪掉。
她想要掙扎,然而手臂和腿都又被什么綁住,兩只手都被吊掛著,越過頭頂。
一股堅硬而強勢的力量突入,她猝不及防地叫出聲。
「再放松,寶貝……阿寧……」
背后的男人被她的緊致逼得聲線喑啞得不像話,動作愈加快猛。
她連一個完整的字節(jié)都發(fā)不出,剛到一半就被他的力量震碎。
身體顫抖的幅度越發(fā)厲害,男人的手卻像是藤蔓一般,一會纏住她的腰,一會按著她的肩,讓她無處遁形。
可問題是,他哪來這么多手?
「舒服嗎?要不要來點更舒服的?」背后傳來男人喑啞的誘惑。
更舒服?
什么意思?
她來不及反應,忽然感覺到后背有什么東西在蠕動,一路往下,蠕動的方向竟是……
她被這個羞恥的認知激得用力一縮。
頭頂當即傳來男人的嘆聲。
又粗,又重,像是野獸在昏暗的山谷發(fā)出的低吼。
一股濃稠的滾燙涌入她的身體。
她猛地驚醒,臉色已經(jīng)升起了一片赤潮。
春夢!
她竟然做春夢了?
然而,睜開眼睛后,盛晚寧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遠比夢境荒唐:數(shù)十條黑乎乎的大蛇早已不知何時纏上了她的身體、腰、手、腳,甚至還有不怕死的在她大腿頂部蠕動、摩挲。
大大的杏眸撐成了兩個十五的月亮,正圓形——「。!有蛇!」
她尖叫兩聲,一手一條地將那些蛇從自己身上剝離,然而鬼纏蛇似是戀上了她身上的香氣,確切地說是她動情之處涌出來的特有氣息。
性Yin的蛇更加不會放過她,堅持不懈地順著她的腳踝緊纏而上
。
盛晚寧用力甩開那些蛇,再也顧不上狼狽,光著腳就往房間外逃。
門一開,她的頭撞上一具堅硬、結(jié)實的胸膛。
認清來人,她大喊:「厲閻霆!快讓開,你這屋子里有蛇!」
然而厲閻霆卻紋絲不動地堵在門口,手撐在門框上,將她去路全部擋住。
「夫人看錯了,這里是我們的房間,怎么會有蛇?」
他眼角藏著壞笑,表情卻出奇地冷漠,語氣更是毫無波瀾。
盛晚寧聽完他的話,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地上分明這么多蛇!
他怎么會看不見?
難道臨近入夜,開始鬧鬼?
腦子里的想法越來越邪乎,越來越陰森,越來越恐怖……
忽地,一股冰涼的蠕動感自腳后跟襲來。
「!」
她腳底一躥,直接跳到了厲閻霆的身上,手臂掛著他的脖子。
她身子纖細,加起來也就九十多斤。厲閻霆手臂輕輕一提便將她穩(wěn)穩(wěn)地抱在懷里,低沉醇厚的聲音帶著戲謔的口吻:「夫人難道忘了,我們快要離婚了!
「我……我真的看到了蛇!」她驚魂未定地縮在他懷里。
「噢?就算是真的,蛇有什么可怕?」
「……」
盛晚寧被他這句話噎住。
是啊,她在n國對他、對他的保鏢動手、對軍官打劫、在黑市開槍,哪一次的對手不比這些蛇可怕?
但……聯(lián)想起那個夢境,仿佛不跑快點,那些蛇就會爬上她的身體,纏著她的四肢,然后趁她不備鉆入……
盛晚寧身形一抖,試探著低頭俯瞰腳底幾十條蛇,說來也奇怪,這些蛇各個仰脖子、沖她伸舌頭,卻始終不敢靠近厲閻霆身周十公分范圍內(nèi)。
難道真是專門沖她來的?
她渾身戰(zhàn)栗,抱著他脖子的力度收緊。
「再不放手的話,我會認為夫人對我余情未了。」
余情……
都忘了,哪有這么余情。
她聲音放低了幾度:「你先把我抱出去……等出去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厲閻霆暗笑,哪有這么好的事?
「夫人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自己放手,要么,我送你下去!
說話間厲閻霆故意松了點手上的力度。
盛晚寧眼見身體有滑落的跡象,頓時急了,手臂死死地勾著他的脖子,腿也纏在他的腰間,嘴里失聲喊道:「不要,別松手!」
厲閻霆凝著身上女人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不禁想起了他第一次主動吻她的情形,眸光頓沉。
「夫人,你失憶了,我不屑于趁人之危。想離婚,想走,我隨你去。但你繼續(xù)抱下去,我不介意帶你重溫我們曾經(jīng)最愛做的事!
「最愛做的……」
盛晚寧嘴里正咀嚼著他話中之意,突然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渾身猛地一僵。
耳邊傳來男人極富磁性的話音:「還不下去么?」
盛晚寧低頭看著底下吐著信子的黑蛇,硬著頭皮咬唇道:「等蛇走了……」
「等?」他唇角微不可察的上揚,「呵,可惜,這不是我給你的選項!
醇厚的低音炮剛落在她耳畔,只見男人大步跨進房間。
她驚悚地看著他的拖鞋冷漠地踩在地面,每踩一處,周圍的蛇全部退避到十公分外,給他讓路。
「轟——」
門被他一腳踢得緊闔。
地上二十多條蛇似是會意,順著門框蜿蜒而上,很快就
將整扇門圍的密密麻麻。
而其它蛇則攀上了窗戶。
這樣一來,蛇將整個臥室的出口都封鎖了。
邪乎!
太邪了!
盛晚寧心里念著,忽然一個極速的下墜感襲來,緊接著整個人陷進了柔軟的床墊上。
她身形還沒穩(wěn)住,厲閻霆已經(jīng)俯身壓了上來。
「厲閻霆,你要是再敢對我放肆,我……就不客氣……」
「夫人什么時候?qū)ξ铱蜌膺^?」他反問。
她打他的那巴掌猶歷在目。
從來,都沒人敢打他,更別說是臉。
厲閻霆大手扣住她攥緊的拳頭,膝蓋壓在她急欲逃脫的腿部,凝著身下動彈不得的女人狹眸微瞇,「我夫人力氣是大,不過,你老公我也不賴。」
她的性子素來狂野,偏又失憶,要征服她的心,不止得用計,還得用武力。
說話間他已從西裝外套里拿出在n國定做的鐐銬。
「這是!」盛晚寧在他大掌下掙扎,此刻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手里的東西。
她完全不記得他們先前的相處方式。
難道這個厲閻霆還有那種傾向?
厲閻霆神色沒什么波動,淡淡掀唇:「放心,頂級工藝,純金剛打造,不傷手。」
鐐銬哐當一響,她的雙手被銬住,無論怎么用力也掙脫不掉。
去他的不傷手!
又不是在做洗潔精廣告,誰還在乎什么不傷手?
盛晚寧咬著唇,恨恨地瞪著他。
厲閻霆卻慢條斯理地解開領(lǐng)帶,襯衣的紐扣一顆顆地被他修長的手指依次挑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和性感的鎖骨。
該死!她咒罵一句。
這個男人身材簡直太惹火了。
她眼見要被吃干抹凈,雙腿猛地用力一蹬,想要坐起來,不料被男人膝蓋抵住大腿內(nèi)部,堅硬的腿骨她從大腿中心一路壓到肚擠眼。
這個姿勢下,她整個腰腹都使不上力。
她驚駭……新
厲閻霆莫非也練過……能這么精準地鎖住她的反抗。
正疑惑,只見他英俊的面容驀地湊近,微涼的指尖扣著她尖細的下巴,聲音喑啞又威懾:「知道嗎?在你第一次背著我去跟男人看電影,我就想對你做這件事。」
「忘了沒關(guān)系,我?guī)阒匦抡J識,看看你老公最真實的樣子!
大手覆在她柔軟的腹部,忽然,一股大力撕扯,她身上薄薄的吊帶裙完全抵不住這般摧殘,裂成了碎片。
盛晚寧眼神里有些慌。
心道:失憶之前她是眼瞎了么?這特么是嫁給了一頭野獸!嘛呀!
「離婚!我明天就要離……唔……」
她打顫的話音被男人霸道的唇堵回了喉嚨。
身上最后的遮掩全部撕成了粉碎。
黑蛇牢鎖的臥室里,尤其是那張白色大床上掀起了一陣狂瀾。
鐵銬的聲音鐺鐺作響……
她以為夢里的那幕已經(jīng)夠瘋狂。
沒想到現(xiàn)實更……
厲閻霆的力氣很大,尺寸更是驚人。
每一次都幾乎要把她送上云端。
她想罵,也確實罵了。
只是罵聲越來越小,身體在他強勁的攻勢下一次次戰(zhàn)栗,酥麻的感覺侵入全身骨髓。
厲閻霆的瞳孔被火焰燒的通紅,視線鎖住身下女人每一秒的表情變化。
「喜歡嗎?」
他俯下身,湊近她耳邊問,說話的時候配合了動作,又剛又猛。
盛晚寧口干舌燥地喘息,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不要臉,禽獸……」
他舌尖撩撥她嬌嫩的曲頸,嘶啞的聲線繼續(xù)誘惑:「大聲點,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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