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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結局


  看著她依依不舍的目光,易洛澤上前抱住她,“媽,你放心,等我把中國的公司步入正軌,就接你過去……然后,娶妻生子,你就只管陪孫子就好。”

  櫻子用手抹掉眼角繞上的水汽,滿足的笑笑,“嗯,媽媽等你。”

  登機提示響起--

  “一路平安。”

  易洛澤托著行李箱,沖櫻子揮手告別,卻兀然看見母親背后不遠處站著一抹嬌小的身影,像極了某個人。

  沈筱星?

  易洛澤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忍不住驚呼道,“筱星?”真的是沈筱星,她竟然還活著?

  連忙把手中的行李箱遞到櫻子手中,慌里慌張的說,“媽,我今天先不走了,遇見一個熟人,我去跟她打聲招呼。”

  嘈雜的人群,沈筱星雙目四處張望著尋找小寶貝的身影,完全沒有聽見易洛澤的叫聲,身后的四名便衣保鏢,小心謹慎地圍著她。

  這時迎面飛撲過來一群人,待沈筱星還沒有來得及多想什么的時候,就已經聽見了槍聲--

  接著就聽見人群中發出一聲慘叫--

  沈筱星嚇壞了,一顆心差點窒息掉,卻沒有給她窒息的機會,兩條胳膊頓時被人毫不留情的攙扶住,向一個方向拖著走。

  霎時,人群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四處逃竄……

  沈筱星掙扎著身體,卻哆嗦的連一句救命都喊不出口,這種只有在電視里才見過的場面,的確把她嚇的半死,劇烈地喘著氣,嗚咽著喃喃,“邦……邦……你在哪……”

  兩名黑衣人在前面拖著沈筱星往機場的大門外走,數名拿著手槍的黑衣人在后面短路,不用開槍,就把機場拿著電棍的小保安嚇的尿褲子,縮著雙腿沒人敢跟上去,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前這些頭帶黑套的彪悍人拉著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走出了機場大門……

  易洛澤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奮力追了出去,追到機場門口后,看見沈筱星被他們強制拖上一輛黝黑色的大越野車。

  迅速撥打著報警電話,迅速著擺手招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越野車。”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綁架沈筱星?

  還有沈筱星為什么出現在日本?難道她一直被人禁錮在日本?

  滿腦子都是問號,易洛澤知道自己一個人力量薄弱,就算追上去,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著急之下,撥打了吉婭楠的電話--

  中國,上島咖啡館。

  兩抹靚麗的身影相對而坐在靠窗的琉璃桌旁。

  樂紫菲低垂著頭,看手指間的湯勺在咖啡杯里攪拌出一圈圈渦旋,眼神復雜,“婭楠,你表哥現在好嗎?”三年前,她以為父親把沈筱星捋走,自己就可以回到鐘離邦的身邊,結果卻得到他不許靠近半步的警告。

  在國外待了幾年,她也想通了,兩個人在一起是需要兩情相悅的……

  吉婭楠淡淡地瞥瞥窗外,“自從沈筱星離開以后……就很少見他笑過了。”一張臉比以前更冷酷了。

  吉婭楠低低嘆口氣,其實一年前她勸解過父親把沈筱星還給鐘離邦,可是父親根本不聽。她看得出父親是真的很喜歡沈筱星,所以也打消了把這個消息告訴鐘離邦的念頭。

  如今那兩個小寶貝也逐漸長大,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鐘離邦的骨肉……簡直像極了。

  要不要告訴婭楠呢?

  樂紫菲抿了一口咖啡,神色凝重。

  這時吉婭楠的手機突然響起,從旁邊的包里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易洛澤的名字,頓時一陣欣喜,他竟然會主動聯系她?

  “喂,洛澤。”語氣中是難掩的興奮。

  “婭楠,快點通知你表哥,沈筱星還活著,現在就在日本,讓他以最快速度過來。”易洛澤焦急的聲音。

  什么?

  沈筱星還活著?

  吉婭楠張著嘴巴,久久說不出話。

  許久,才哆嗦著手撥打了鐘離邦的電話。

  日本,東京。

  白色的出租車緊跟著越野車駛進了一片廢舊的工廠地段。未免太顯眼,易洛澤早早叫司機停下車,一路跟鐘離邦保持著聯系,“筱星現在被帶進一間廢棄的工廠了,我現在要跟過去看個究竟,所以就不能跟你保持聯系了。”

  盤旋在空中的私人飛機上,鐘離邦語重心長的囑咐,“一定要多加小心。”星,等等我,我馬上就來救你了。

  易洛澤細心地把手機調成靜音,小心翼翼地尾隨著他們的身影走進了廠房。

  兩名黑衣人把沈筱星連拖帶拉到一間光線昏暗的空曠房子里,才松開了手臂,沈筱星一個趔趄,撲倒在地,抬眸看著冷氣凝重的房間,陰影綽綽的的人影……心里頓時一咯噔,倉惶著腳步站起身,額頭早已彌漫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滿眼驚恐地巡視著圍成一圈,個個模樣兇神惡煞的魁梧男人,發白的嘴唇,哆嗦不已,這是哪里?

  突然,從對面幽暗的燈光下傳出一道陰冷的淡笑聲,讓沈筱星的身體不由的一顫,聞聲望去,先是聽見輕微的車轱轆聲……接著就看見一個面容消瘦的男人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越來越近……

  沈筱星不由地往后縮著身體,即是忘記了這張臉,也不會忘記這張臉嘴角挽起的笑,喜怒不明,讓人捉摸不透,“你為什么要抓我?三年前就是你綁架的我,你到底要干嘛?”

  三年前,就是他把自己綁架到倉庫,促使樂建銘有機可乘,讓她跟鐘離邦長久分離……

  楚臻靖唇角挽起的弧度突然一緊,面色猙獰,“我不為別的,就為你是鐘離邦的女人,所以我要抓了你,而且還要殺了你。”整整尋找了三年,他手下的小嘍羅才在日本無意中找到她,可是令他驚訝的是竟然是紫菲的爸爸當年半道劫走了她。

  因為他一直懷疑當年倉庫爆炸的事情,他當時根本沒有安裝炸彈,還有禪虎一家人的失蹤,讓他起了懷疑……

  父親自從被鐘離邦送進監獄,就被他們活活折磨致死。

  “鐘離邦!我一定要把你身邊的人一個個殺死!”楚臻靖發狂地低吼一聲,額角,脖頸上暴露出條條交縱錯亂的青筋,“把汽油給我澆上!”

  沈筱星極為恐懼地盯著他們拎著一只鐵桶朝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顫抖著身體往后縮……

  悄悄攀附在窗戶上的易洛澤看到這一幕,不顧一切地沖了進來,“筱星。”盡管知道自己進來跟他們力量懸殊,白白送死,但是他也顧不上那么多,最重要是可以拖住他們的時間,等待救兵的到來。

  “學長!”沈筱星不敢相信地叫出聲。

  楚臻靖瞇眼看著自動送門的易洛澤,冷冷一哼,“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那我就連同你一起送上西天。”如果當年不是易震華出賣他們,父親也不會那么輕易被警察抓住。

  “楚臻靖,你跟鐘離邦之間的恩怨,為什么要算在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身上?有本事找鐘離邦斗一斗。”易洛澤毫無畏懼的盯著他說。

  “激我?”楚臻靖鼻翼出氣,根本不上套的下令,“把他們一同綁起來,澆上汽油。”

  幾名黑衣人朝他們走去。

  易洛澤展開雙臂護在沈筱星身前,側頭小聲安慰,“別怕,鐘離邦已經在來的路上。”

  沈筱星顫抖著唇片,“邦……”邦來了?她……一會就見到邦了?

  由于力量過于懸殊,易洛澤拼盡全力反抗了幾下,就被他們三下五除二輕松地捆綁起來,接著,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在他們頭上傾瀉而下,一時間,背靠背捆綁在一起的兩個人身上全是粘稠的液體,帶著濃烈的味道……

  “筱星,你沒事吧?”易洛澤回頭擔心地問。

  “咳咳……沒事。”劉海上不斷滴落下的油滴,刺激的眼睛根本睜不開,沈筱星搖著頭,忍受著胃里翻天覆地的翻滾。

  楚臻靖被人推著來到他們面前,挑唇冷笑,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蹦出來,“這次你們別妄想鐘離邦能來救你們,因為我根本不給你們那個時間。”說著托起手,身后的手下把一把打火機放到了他的手中。

  “楚臻靖,我勸你還是放過沈筱星,要不鐘離邦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易洛澤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拖延時間。

  楚臻靖的大拇指輕輕撥動著火石,“如果能讓你們陪伴著上路,我感覺死也值得。”

  兩人望著他手中哧哧的火苗,神色逐漸越來越僵,易洛澤抽動著手指握住沈筱星的手……

  鐘離邦,你一定要及時趕到--

  “住手!”一道冷冽的男人聲音劃破了凝固的氣氛。

  眾人循聲望去,樂建銘一身凜然,手中冷冰的槍口直直對著楚臻靖的腦袋。

  “快點把打火機拿開,否則我打爆你的腦袋。”樂建銘向前挪動著腳步,虎視眈眈地盯著楚臻靖,唯恐一個不小心,他會把點燃的火焰仍向沈筱星。

  屋內的嘍羅頓時警惕地舉起手中的棍棒。

  空氣凝固。

  “樂叔叔,今天他們必須死,我不想追究三年前你半道劫走她的事情,但是鐘離邦殺死了我的父親,我必須讓他血債血償。”楚臻靖盯著他,果斷堅定地說。

  “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沈筱星。”樂建銘低吼,正正槍,“快點放開她,否則我就開槍了。”

  “你不要逼我!”楚臻靖咆哮。如果他不是自己心愛女孩的父親,他肯定不會顧慮這么多。

  “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樂建銘看著渾身濕漉漉,身體不停輕顫的沈筱星,知道她一定害怕極了,如果自己連她的生命都保護不了,還不如去死。

  慢慢向前移動著腳步,樂建銘分散著他的主意,“放掉沈筱星,我可以幫你對付鐘離邦。”

  “額。”聽聞他們要聯合起來對付鐘離邦,沈筱星心頭一顫,那還不如讓她死,頓時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嘶喊,“你們燒死我吧。”

  在這種危急關頭,她心里竟然還在為鐘離邦著想?樂建銘心里頓時一陣抓痛,悶痛地看了沈筱星一眼,縱然一個撲身,促使楚臻靖手中的打火機掉在地上--

  然后一個翻身,樂建銘手臂一勾,鉗制住了他的脖頸,冰涼的槍口貼在他的太陽穴上,“快點放了她。”

  楚臻靖篡著拳頭,他不甘心放過這個絕妙的機會。

  但就在這關鍵萬分的節骨眼上,屋內的小嘍羅中終于有一個不是吃白飯的,縱身翻轉到沈筱星他們的身后,把手中明晃晃鋒利的刀鋒擱在了沈筱星的脖子上,要挾道,“快點放開我們老板。”

  樂建銘見勢,用槍抵抵楚臻靖的腦袋,“快點叫你的人把刀放下。”

  楚臻靖卻唇角一挑,“哈哈……”冷笑一聲后,狠狠道,“如果殺死她能讓鐘離邦心痛一陣子,那搭上我一條命也值得了。”

  樂建銘深深凝眉。

  “阿濤快點殺死她。”楚臻靖赫然一聲令下。

  樂建銘看見那個被喚作阿濤的男人在猶豫了那么幾秒鐘后,猛地掄起了胳膊--

  “筱星--”樂建銘驚恐一叫。

  身體陡然一挺,槍口對向了那把即將落下的刀,扣動扳機,子彈直直落入阿濤的手腕中,接著就聽見一聲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啊--”

  刀順勢落下,阿濤捂著血肉模糊的手腕,蜷在地上打滾。

  易洛澤暗暗松口氣,原本還想著在關鍵時刻奮力向后推到她身體呢!

  一場虛驚過后--

  沈筱星把剛才因為緊張恐懼而閉上的眼睛睜開那一瞬間,就看到樂建銘身后的兩名小嘍羅瞬間撲身而上--

  “建銘,小心。”沈筱星驚吼一句,卻為時已晚,樂建銘被撲倒在地,手槍落入嘍羅手中。

  楚臻靖看著易洛澤和沈筱星的眸底劃過一抹冷光,嘴角抽動,冷哼一聲,“沈筱星,想殺你還真是要過五關斬六將,我現在倒要看看誰還能來救你。”

  “楚臻靖,你不許動她。”樂建銘幾名嘍羅摁在冰涼的地板上,動彈不得身體。

  “叔叔,那小侄只能說聲對不起了。”楚臻靖雙手放在輪椅兩側,轉動著車轱轆來到沈筱星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頷,低沉著聲音,“沈筱星,我還真是佩服你,竟然能讓這么多商場上的大亨甘心為你送命。”

  不知道為什么,沈筱星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恐惶,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定,“既然你的仇人是鐘離邦,那你就放了他們,把我殺死好了。”

  “哎呀,原來還是一個烈女。”楚臻靖冷笑一聲,神色再次變的猙獰,猶如一只惡魔,“一槍蹦了你,太便宜鐘離邦了,不足以讓他的臉色變的太難看。”

  “楚臻靖,你別亂來。”樂建銘嘶吼。眼看著他從地上撿起那只打火機,幽幽點著火,卻無法阻止,無助到要死。

  沈筱星臉色灰白,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看著他手中忽閃忽閃的藍色火焰,冷意從腳底蔓延而上……

  該怎么辦?

  我還沒有見到鐘離邦……

  還沒有見到我的寶貝……

  易洛澤一時間,腦袋也是一片空白,大滴大滴的水準從額頭滾落而下,眼睛瞄著四周,卻怎么也想不出如何能逃脫這一難……

  楚臻靖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火焰,只要手指稍微一揚,打火機上的火苗就會順勢落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燃燒成灰燼,但這還不夠足以讓鐘離邦憤怒,于是揚揚下巴,示意手下掏出手機,“沈筱星,你不用害怕,我會把你死的過程錄播下來,然后發給鐘離邦,讓他留著慢慢看,讓他看看自己的女人是如何被兇猛的火焰慢慢啃噬到肚子里……哈哈……讓他也聽聽你的皮肉,骨頭發出的滋滋響聲--”

  “你變態!”沈筱星怒吼。

  “想罵就盡情的罵吧,一會兒你的小嘴可就張不開了,就算到地獄里,怕你這張被火燒后的臉也會再次嚇死地獄那幫小鬼……哈哈……鐘離邦如果聽到你骨頭發出的燃燒聲,肯定會終身難忘的……”楚臻靖的輪椅被人往后拉了拉,在不會傷害到自己主人的距離停下。

  “不要--”樂建銘看著楚臻靖手中的打火機被拋在空中,思緒瞬間蒼白!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是有的人嘴角微揚,等著看好戲,有的人噤若寒蟬,等著死神的來臨--

  “嘭!”凝固的空氣中再次響起一聲爆破聲--原本正在半空中呈拋物線狀移動的打火機,突然爆破了。

  眾人一時呆愣,搞不清楚狀況!

  此時,只有位置處于沈筱星身旁一側的阿濤正面對著廠房的大門,當他抬眸間看見一抹身影頎長的男人,手握黑槍時,幡然覺醒--鐘離邦!

  然后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手臂勾住沈筱星的脖頸,沈筱星卻搞不清狀況的一個掙扎,被阿濤一個胳膊肘磕在后腦勺昏迷了過去,雖然故作堅定,但看著門口那個猶豫撒旦,周身散發著無限令人望而生畏的冷焰鐘離邦時候,眼神徹底出賣了他內心的慌張,鉗制著沈筱星的胳膊打著顫抖,“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殺死她。”

  把沈筱星的身體擋在身前,量鐘離邦不敢開槍,然后勾勾手指,示意自己人趕緊過來。

  樂建銘被放開,站起身。看著門口的鐘離邦,知道自己徹底失去了沈筱星。

  鐘離邦瞇起眼,看著那個昏迷在阿濤身前的嬌小身影,嘴角慢慢勾勒出一道微笑的弧度,我的女人,真的還活著!

  他還能讓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傷害嗎?

  楚臻靖被手下推著輪椅走向阿濤的過程中,手指慢慢伸進了懷中--他知道這個男人既然來了就勢在必得!但是他決不能讓父親白白死去,他必須讓鐘離邦再次嘗嘗失去至親的痛哭滋味……

  上次沈筱星炸死,你都痛哭了三年了!

  這次我要讓她千真萬確死在你面前,那怕用自己一條爛命去換--

  樂建銘不經意的轉身,瞄見了楚臻靖懷中緩緩露出的手槍,下一秒,就看見他手中的槍口對向了阿濤懷中昏迷的身體,大腦來不及思考,樂建銘縱身跳過去,擋在了沈筱星面前--

  接著,所有人在聽見一聲槍響后,就看見樂建銘的身體顫巍巍的向前傾倒--

  楚臻靖一陣呆愣。

  鐘離邦順勢舉起的手槍,對準了楚臻靖的腦袋,扣動扳機的時刻,卻被一個尖細的女人嗓音叫住,“邦,不要開槍。”

  千鈞一發之際,樂紫菲兀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出現在了鐘離邦的槍口前,“邦,不要開槍。”樂建銘轉過身看向輪椅上的楚臻靖,淚流滿面,“阿靖,都是我不好,要殺你就殺我吧。是我當初唆使你加害沈筱星,導致你的雙腿殘廢。”

  樂紫菲邊淚落如雨,邊朝著楚臻靖走,“阿靖,所有一切都是我一個人造成的,你別傷害他們了,要不你就殺了我,要不就讓我照顧一輩子……”

  “紫菲...”楚臻靖雙眼有些茫然。

  當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父親,樂紫菲迅速跪下身,把樂建銘抱在懷中,泣不成聲,“爸爸……爸爸……你沒事吧。”

  鐘離邦迅速上前,頗為警惕的朝沈筱星走去,待看到他們沒有動作的情況下,連忙把沈筱星從阿濤的懷中抱過,凝視著這張讓他日思夜想的臉,“星...星...你醒醒。”

  這個時候,吉婭楠跑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名白大褂醫生,因為在剛才來的路上就聯系了醫生,以防某人不測--

  樂建銘被醫生用擔架抬了出去,樂紫菲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楚臻靖,跟著父親的擔架跑了出去……

  吉婭楠連忙給易洛澤解著繩子,著急的快要哭出來,“他們有沒有打你?身體有沒有受傷啊?”剛才來的路上就把她嚇得半死了。

  看著面前因為自己而掉眼淚的女孩,易洛澤心底的湖畔像是拂過一陣微風,蕩漾著絲絲漣漪,微微蹙眉,故作疼痛狀,抱著肚子,“好痛。”

  “哪里?”吉婭楠急的直掉眼淚,“哪里痛?快讓我看看。”

  “咳咳……”易洛澤神色嚴謹,“要不找個沒人的地方……讓你看看。”

  “額?”吉婭楠呆愣。

  “走吧,笨蛋。”易洛澤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

  “你耍我?”

  “哪有……要不就近找個小旅館,讓你好好看看!”易洛澤聳聳肩。

  “好!”吉婭楠噗嗤一笑。

  雨后的夜,空氣中泛著一絲涼爽。

  玉翡翠大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里。

  鋪有白色天鵝絨的大床上,沈筱星倏地掀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張讓她思念了三年的俊逸臉頰,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微笑的弧度,往她懷里拱拱身體,又閉上眼,夢囈般的喃喃,“邦……竟然夢見你了……那我在睡會……多跟你在一起待會。”睡夢中好像聞到了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薄荷清香涼涼……他的專屬氣息。

  “筱星,你醒了?”鐘離邦微微蹙眉,輕聲地喚她。她剛才說什么?夢見他?

  “不要叫醒我……”沈筱星嘟著嘴,不滿地囔囔,好不容易夢到跟邦躺在一張床上,嘻嘻,別叫醒她。

  鐘離邦嘴角微揚,苦笑一下,“小傻瓜,這不是夢。”為了讓她體驗到真實的感覺,鐘離邦把手伸入了蠶絲被下,因為剛才他已經給她洗了一個熱水澡,原本的一身汽油味早已被他抹的香噴噴……

  什么東西?

  大腿內側什么東西在撓她癢癢?

  “啊~”沈筱星猛地被驚醒,驚叫一聲后,直愣愣地盯著俯在自己上方的絕美臉頰,嘴角不禁一抽,“我……我竟然在做春夢?”雖然夢中的男人是鐘離邦,但是也好羞答答……

  “你說呢?”鐘離邦壞壞一笑……

  “啊~”沈筱星不禁在發出一聲尖叫,驚慌失措的坐起身,看著面前的男人,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定睛一看--鐘離邦,在拿手捏捏自己的臉,還是鐘離邦。

  “邦……”沈筱星顫抖著手指觸摸過去,撫上他的臉頰,竟然真的存在,頓時淚落如雨,嗚嗚地大哭起來,“邦……邦……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星。”鐘離邦把她緊緊摟入懷中,滿是自責地說,“星,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讓我們錯失了三年的光陰,星,原諒我……”他惱恨死自己三年前竟然沒有徹查明白倉庫爆炸的事情,就誤認為她死了……

  嗚嗚……

  沈筱星鼻子一把淚一把地往他身上抹著,雙手握成拳頭紛紛砸在他身上,嗚咽著嚷嚷,“你好狠心……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天天盼著你能找到我……可是竟然讓我等了三年……邦...你為什么不找我...我討厭你……討厭你……”

  鐘離邦用手擦著她眼角的淚珠,目光如炬,“星,你打我吧,罵我吧,都是我的錯。”

  嗚嗚……

  沈筱星用手抹著眼淚,毫無形象地嚎啕大哭道,“邦,告訴我,你還要我嗎?還愛我嗎?”三年了,她真不敢確定他心里的想法了。

  “沈筱星,我要你,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很愛很愛你……”鐘離邦深深凝視著她,認真地宣誓。

  竟然可以這么爽快的說這些肉麻字眼……

  沈筱星伸手捏捏他的臉,紅著眼睛,“你真的是鐘離邦嗎?”這種幸福的感覺讓她仿若做夢一樣。

  “我真的是鐘離邦,真的是你的邦,是你的男人...”鐘離邦俯首吻吻她的唇角,  “我們是在夜色撩人KTV相識的,你的第一次是在醉酒狀態下給我的,你害怕雷雨的晚上,你胸前刻有我的名字,你的大腿內側……有塊類似星星圖案的褐色胎記...這些能證明我就是你的男人嗎?”

  哇哇……

  沈筱星又哇哇大哭起來,拍打著他的身體,“我討厭你...恨你……你用了三年的時間才找到我,你什么變這么笨了……”打著打著又撲進他懷里,雙臂緊緊纏住他的身體,唯恐他會再次消失掉似的,“邦……我每天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我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我好怕...好怕……好怕自己再也見不到你……如果不是有孩子陪著我……我真熬不住這么長時間不見你...”

  “星,我再也不會放手了,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你不知道這幾年我是怎么過來的,想你都想的發瘋...”鐘離邦吻著她的烏發,深邃漆黑的眸子里閃爍著淚光。

  雙手撫摸上他的臉頰,沈筱星仰著小腦袋,雙眼滿是情愫,嘟著櫻桃芳唇,“邦,吻我...讓我感受到真實的你……”

  “星,我愛你。”鐘離邦雙手抓著她的肩膀,慢慢俯首過去,貼上她的唇……

  兩具身體再次得到徹底的釋放,可是還不夠,不夠證明他們對彼此的渴望--

  背脊上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鐘離邦還是不舍得離開她的身體,黏貼在她的身上,心疼地詢問著這些年她的過往……

  但卻小心翼翼地不敢問及樂建銘是否碰觸過她身體的事情……

  其他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現在回到了他的身邊,只是他無法不懊惱自己當年的愚笨,竟然這么輕易就著了樂建銘的道。

  看見鐘離邦悶悶地坐在床頭抽著煙,沈筱星心兀地一沉,這個自尊心,霸占欲超級強的家伙該不會因為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對她心生芥蒂吧?

  可是她跟樂建銘之間真的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

  最曖昧的程度也只是親親嘴了……

  嘔!跟一個男人住在一起三年,沒有發生過事情……的確連她都信服不了。

  可事實就是如此嘛……

  嗚嗚...她該如何跟他介紹啊!

  沈筱星從身后環抱住鐘離邦結實的腰,把臉頰貼在他的背脊上,委屈地嘟著嘴,“邦……你心里是不是對我有疙瘩了?”

  鐘離邦回頭摸摸她的頭,眼底滿是寵溺,“說什么呢!怎么會呢?你永遠都是的小星。我只是懊惱自己沒有早點去找你。”

  沈筱星翻身跳到他的腿上,窩在他懷里,用手臂勾著他的脖頸,凝視著他如鉆般奪目的眸子,很認真地說,“邦,如果你信我,就不要對我心存芥蒂,我雖然被樂建銘禁足在日本三年,但是我們之間真的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我承認,他強迫過我幾次……”

  說到這里,沈筱星向后仰仰腦袋,用手指著自己脖頸上留下的傷痕,“那次他強怕我……我用酒瓶扎的……”

  剛才太過于狂熱,的確沒有注意到她脖頸上那道淡淡粉紅色的傷痕,鐘離邦緊緊蹙眉,心痛地用指腹觸摸那道傷痕,“星,你怎么這么傻?”

  其實她不想告訴他這些,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所受的委屈,怕他心痛,可是為了免除他心里的芥蒂,她只好如數訴說自己的委屈。

  沈筱星吸吸鼻子,舉起右手的手腕給他看,“你看……我用刀劃的……”

  鐘離邦再次震驚,男人不輕彈的淚也跟著聚集在眼角,“星,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竟然讓你受到這么大的傷害。”心里一想想她當時拿刀劃手腕的情景,就心痛的要死。

  他不在乎那些個,他只在乎她的生命安全。

  沈筱星望著他,眸光流轉,“邦,除了你,我根本無法接受其他男人的靠近,所以我當時想如果不能給你保留住身體,還不如去……”

  那個‘死’字還未說出口,就被鐘離邦用唇封住了口,“星,對不起...竟然讓你受到這么大委屈,我恨死自己了。”

  離開他的唇,沈筱星看著他,“邦,都過去了,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嗯,不分開了,再也不分開了...”

  “邦,你累嗎?”沈筱星故意把手指頭放進小嘴里,帶著誘惑味道地允吸著。

  “嗯?”鐘離邦故作不解,皺眉,“有點累!”在她面前,就是累,他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身體,何況她現在還這么色-瞇瞇地誘-惑著他……

  沈筱星咬咬嘴唇,低垂下眸子,“可是……我還想要……”天啊!捂臉,她什么時候變的這么饑渴了?要羞死人了。

  鐘離邦卻欠揍的擰著眉,“你想要什么啊?”看她那副柔媚的不像話的模樣,真想好好蹂躪一下,但是他更想逗趣一下她。

  盡管知道他在逗自己,但沈筱星還是管不住臉像火燒似的把頭埋入他胸前,“……想要你……”

  兩人不留余力地癡纏了一個下午,臨近傍晚,沈筱星弱若無骨地求饒,“邦,我真的不行了,我們也應該一起去看看寶貝了。”瞄瞄鐘離邦,表示擔憂的繼續說,“我們該怎樣跟他們解釋這件事情啊?”

  尤其是小貝,她那么喜歡樂建銘。

  鐘離邦下床,回頭抱起她的身體朝浴室走去,淡然一笑,“他們還小,暫時不必跟他們講太清楚,等我們一家四口慢慢生活在一起,他們也自然而然能接受我這個親生父親了。”

  沈筱星被鐘離邦放進盛滿溫水的浴缸,疲倦不已的身體得到一點舒展,但瞟見浴缸里對立而坐的鐘離邦眼底逐漸聚集起火熱時,頓時嚇的往后縮縮身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

  “哪里不行了?”鐘離邦低低地笑。

  見他慢慢向前移動著身體,沈筱星用水撩撥他,緊張兮兮地阻攔,“別鬧了……”

  可是哪里能阻攔的了他的前進,鐘離邦縱身撲上去,水花四濺,銜住她早已被他啃噬紅腫的唇,一陣肆意地捋奪--

  這個男人難道是鐵打的嗎?

  抽著個空隙,沈筱星撅嘴,醋味明顯,“邦,你這三年里是不是找了很多女人?”

  鐘離邦輕捏捏她的鼻尖,“說什么呢?欠揍是不是?我在心目中就是這樣一個沒有節制的人嗎?”

  “你一個晚上的……需求都那么頻繁……更別說三年的時間了……”沈筱星微微垂目,想想那些妖媚的女人躺在他身下嬌-喘,她就心里難受的不得了。

  “我看你真是欠揍了。”鐘離邦把身體壓在自己腿上,屁股朝天,啪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疼的沈筱星直嗷嗷叫,“喂,你真打我……是不是默認了……嗚嗚……我要帶著孩子離家出走...”

  “你再說一遍試一試?”鐘離邦嗔怒一聲,“信不信我拿手銬銬住你?”

  “不敢了……不敢了……嗚嗚……你別打了……真的很疼……”沈筱星求饒。

  鐘離邦把沈筱星的身體緊緊擁入懷中,下頷擱在她的頭頂,“星,以后不許再跟我說那些賭氣的話,不要在嚇唬我,我真不能再失去你。”

  “邦,對不起。”

  竟在此時,外面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媽咪,媽咪,你在不在?我是小寶。”小寶扯著嗓門喊,邊捶著門。

  “媽咪,媽咪,快讓我們進去。”小貝焦急的喊。

  兩個小寶貝身后的高大男人邵軻一臉難為情地看看房門,當然明白一對三年沒有見面過的男女會……

  但是兩個小寶貝非吵著要來找媽咪,任他怎么也攔不住。

  “咳咳……”邵軻清清嗓音,“老板,小寶,小貝非要見見你們。”

  浴室里,鐘離邦只好停止對沈筱星的索取,兩人穿戴干凈打開房門。

  “媽咪……”小寶欣喜之余看著沈筱星背后走過來的男人,不是爹地,而是那晚遇見的男人,不禁皺眉,“媽咪,這位叔叔怎么會在你的房間里?爹地在嗎?”

  沈筱星回頭看看鐘離邦,微微一笑,彎腰扶扶兩個小寶貝后腦勺,“小寶,小貝,媽咪告訴你們啊!其實,他才是你們的爹地。”

  兩個小寶貝一愣,不解地搖搖頭!

  怎么又多了一個爹地?

  沈筱星不想把事情說的太復雜,所以就簡單化地同他們解釋,“小寶,小貝,你們聽媽咪說,三年前媽咪走迷路了……然后就找不到你的爹地了……但是怕幼兒園里的其他小朋友笑你們沒有爹地……所以才讓你們的那個爹地假扮你們爹地...”

  沈筱星自認為很簡單化了,可是卻看到兩個小寶貝更加的一臉茫然。

  鐘離邦彎腰把兩個小寶貝分別抱在左右胳膊上,回到房間,坐在沙發上,沖他們瞇眼一笑,“小寶,小貝,告訴爹地,你們都喜歡什么玩具?”

  小寶歪著小腦袋,嘟著嘴,“叔叔,你為什么又成我們爹地了?”

  嗯?他們認識?

  沈筱星好奇地問,“你們見過面?”不可能啊!他們怎么會見過面?

  “見過。”

  “沒見過。”

  兩個聲音同時回應道,一個是鐘離邦的聲音,一個是小寶的聲音。

  沈筱星苦笑,“你們到底是見過?還是沒有見過?”

  “媽咪,我們這次去中國玩,見過一次面。”小寶不會撒謊,所以實話實說道。

  沈筱星看向鐘離邦,撇撇嘴角,“你為什么說沒有見過啊?我們的小寶可是從來不會說謊話的。”

  鐘離邦佯裝咳嗽兩聲,摸摸鼻子,“可能是我忘記了吧……”萬一小寶把那晚他跟其他女人接吻的事情說出來,那不是惹她不開心嗎?

  “叔叔,你記性好差!”小寶看著他挑眉,沒有心眼地提醒著,“我們不是在醉玲瓏KTV見過面嗎?”

  “額……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鐘離邦連忙轉移話題,“小寶,不許叫我叔叔,叫我爹地。”

  小寶忽然想起那晚他跟那個蛇蝎女人激吻的那一幕,不禁皺眉,毫不猶豫地向媽咪告狀道,“媽咪,你真的確定他就是我們的親爹地嗎?可是我上次見他的時候正在和其他女人親嘴嘴呢……是不是代表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啊?”

  沈筱星一愣,接著轉向鐘離邦,氣呼呼地嘟嘴,“說,怎么回事?”盡管知道他三年里肯定會找女人發泄一下,但是被自己親生兒子看到就不太好了吧……這會聽兒子這么一說,她心里也一陣難受,落寞。

  “星……你別誤會,那晚我跟幾個朋友在KTV,后來她就來了,而且碰巧穿的也是校服裙,所以我誤把當成你了……”

  “真的只是這樣?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沈筱星皺皺鼻子。

  鐘離邦伸出三根手指,“我發誓。”

  小貝看著又說又笑的兩個人,忽地咧著嘴大哭起來,“爹地呢?我要去找爹地……媽咪,你以前在家很少跟爹地說話,為什么這會和這個叔叔一直說說個不完?”

  額?沈筱星一怔!

  鐘離邦卻眉眼瞇成一條線,像個慈祥的父親,“小貝,你喜歡什么玩具?喜歡吃什么食物?”

  畢竟是小孩,臉色頓時陰轉晴,撅著粉嘟嘟的果凍唇,仰著小腦袋思考了一會下,板著指頭數,“我喜歡芭比娃娃,喜歡毛茸茸的流氓兔,喜歡吃冰激凌,喜歡吃櫻桃蛋糕……”

  沈筱星抿唇笑笑,看看鐘離邦,表示驚訝他哄孩子的策略!

  “那我現在帶你們去把這些東西統統買回來好不好?”鐘離邦咬咬她的手指。

  “哇,好!”

  沈筱星讓鐘離邦先帶著小寶貝他們去買禮物,跟他們拉攏一下感情,自己則被司機送到了沈筱月的住宅外--

  當沈筱月把房門打開那一刻,身體徹底僵在了原地。

  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滾落下來,沈筱星嗚咽著嗓音,重重地叫了一聲,“姐姐。”

  當一聲姐姐沖進耳膜,沈筱月的情緒徹底失控,把妹妹擁入懷中,“筱星……你去哪了?為什么一直不聯系姐姐……姐姐好想你……”這三年光陰里,她無時無刻不在自責著自己沒有照顧好這個妹妹。

  兩姐妹抱著哭了好一會兒,才分開,拉著手坐到沙發上,絮絮叨叨地說著--

  聊了很長時間,沈筱星才想起應該跟林雪格打個電話--

  “喂!”對方睡意朦朧的聲音。

  “格格!”沈筱星輕輕叫了一聲后,竟聽見話筒里傳出一聲慘叫,“啊--”

  沈筱星額角劃過三道黑線!!

  她該不會誤認為是鬼在給她電話吧?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后。

  沈筱星才聽見聽筒那邊傳來那個興奮時候就會發尖的嗓音,“筱星?你是沈筱星?你真的是沈筱星?”

  “我是筱星,我是沈筱星,我真的是沈筱星。”沈筱星笑笑。

  林雪格硬是把半個小時的車程縮短到十分鐘趕到了這里,當看到活脫脫的好姐妹就站在自己面前時,頓時嚎啕大哭起來,捶著她的身體,罵她太沒有人情味了,玩這種失蹤游戲……

  三個女人滾在床上,吵鬧著,嬉笑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

  季宇航突然來敲門,“筱星,快出來,有人發怒了。”

  額?

  沈筱星看著門口的鐘離邦左右手拉著小寶貝,黑著一張臉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忘記給他打個電話了,趕緊上前討好地笑笑,“對不起,對不起,忘記給你回個電話,今晚不回去了。”

  “什么?”鐘離邦蹙眉,咬牙切齒,“你在說一遍。”又欠收拾了是不是?才剛回來就跟自己分居。

  沈筱星嘻嘻一笑,“回去,回去。”

  “小寶,小貝!”沈筱月看見這對寶貝,猜想就是妹妹的一對寶貝了,“小寶,小貝,我是你們的姨媽。”

  “姨媽好。”兩個小寶貝稚嫩的聲音同時響起。

  “哇!也太可愛了吧!讓阿姨也親親。”林雪格撅著大嘴巴想去吧唧他們。卻被小寶貝躲開,“阿姨級別就免了。”因為大姐上的阿姨都想親親他們。

  林雪格額角劃過黑線!!

  沈筱月摸著自己的大肚子,“乖寶寶,你出生后也要像哥哥姐姐這么討人喜啊!”

  回去的路上,鐘離邦嘮叨不停--

  “出門必須向我匯報,必須帶兩塊備用電池,決不能留宿,決不能見男人,決不能對男人笑……”

  “哦,哦,遵命。”沈筱星點頭如搗蒜。

  看看兩個已經熟睡在他們懷中的小寶貝,兩人再次忘乎所以地纏綿著……

  幸福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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