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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遭人綁架


  有一句話叫,愛屋及烏,那沈筱星就是恨屋及烏,她冷冷瞥他,易洛澤感受到她的小手在發抖。

  林雪格把沈筱星扯到一旁,低聲問,“筱星,快說,你到底喜歡那個?”

  沈筱星不解地看著她。什么意思?

  在沒有等到答案之際,林雪格果斷下結論,“肯定是學長對不對,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然后揚著頭,換上一個無比甜蜜嬌羞的笑容跑到邵軻跟前,挽住他的胳膊,親密地把頭斜靠在他肩膀上,可愛地嘟著嘴,“你來找我,怎么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啊!”

  其他三人頓時一愣,剛才易洛澤還在猜測邵軻跟沈筱星什么關系,感覺他們之間的眼神不是曖昧,卻又夾雜著一絲耐人尋味……

  他當然認識龍盛集團總裁的這個貼身保鏢。

  可是他剛才為什么稱呼她為‘沈小姐’。

  林雪格抓緊對方想要抽離的胳膊,堅硬地笑著撒謊,“學長,這位是我的男朋友。”

  邵軻凝眉,猛地抽離開自己的胳膊,脫離掉林雪格的糾纏,大步來到沈筱星跟前,急聲催促,“沈小姐,快點跟我回去。”因為老板鐘離邦正在這家酒店跟美國來的客戶吃飯,而當他從衛星追蹤器看見沈筱星逐漸靠近這家酒店時,迅速追了過來。

  如果讓老板撞見她跟易洛澤在一起,后果肯定不堪設想……

  沈筱星垂著眸子,移步到易洛澤身旁,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握住他的手,皺眉警告,“我男朋友可在這里,你別亂來啊!”

  她實在不能再容忍自己被鐘離邦壓在身下,光想想都令她感到惡心……

  林雪格擔心易洛澤看出什么破綻,趕緊上前解圍,推揉著邵軻的身體,“別跟筱星開玩笑了,我要吃醋了。”

  邵軻的身體卻微絲不動,他若不是顧及光天化日之下,他真想抗著她上車,這個地方太危險了……

  沈筱星看看易洛澤,寡淡一笑,“……我們進去吧……”

  可是,轉身,抬頭,卻迎面襲來一股仿若冰山爆發前時的凍人寒氣--

  一個激靈,沈筱星臉色倏地一陣發白,不敢直視對方那雙冷徹透骨的深邃眸子,扭頭他處,目光沒有焦點的亂掃。

  “鐘離先生,好巧。”易洛澤禮貌地打招呼,因為鐘離邦父親生前跟他父親交情不錯,所以彼此兩個人當時也經常見面。可是自從鐘離邦父親去世后,他就很少跟他們來往了。

  “還真是巧。”鐘離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卻異常陰鷙,令看到的人不寒而栗。

  上前一步,鐘離邦來到易洛澤和沈筱星跟前,細長的眸子瞥了一眼他們十指緊纏的手,心底騰起濃重的怒意,卻忍下來未發作,因為身后還有美國客戶在場,卷起手指,緊握成拳頭,骨節發白,面容卻笑著,笑著瞇起眼,“你身旁這位女士,看著挺面熟。”

  易洛澤嗅到一絲異常氛圍,卻又不明情況,淡然一笑,“是嗎?”

  “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鐘離邦嘴角噙著笑,卻怎么看都讓人感到恐懼。

  沈筱星細瘦的雙肩微微起伏--

  轉回頭,盯著一身凜冽之氣的鐘離邦,沈筱星積壓的厭惡之感瘋狂蔓延,“對不起,這位先生。我真的不記得我們在什么地方見過。如果真的見過,對不起,我也忘記了,因為我對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從來都不會多加留意的。”

  沈筱星一口氣說完,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手心沁滿汗濕……

  鐘離邦瞳孔緊縮,聲音壓抑,“這位小姐還真是伶牙俐齒。”

  臉上卻明顯地寫著,沈筱星你死定了--

  火藥味十足,易洛澤豈能未嗅到,欠欠身,“鐘離先生,有時間我們聚一聚。您先忙。”說著握著沈筱星的手,拉著她朝酒店門口走去。

  林雪格犯花癡地流著口水,看著眼前耀眼如鉆石般的男人,不敢相信世間竟然會有這么完美到極致的男人……

  當然學長跟他是平分秋色,只是她有被虐傾向,所以愛好比較偏向去酷酷型……

  “先生。”邵軻望著身體完全籠罩在寒氣里的老板,僵著身體。

  鐘離邦轉過身,臉繃的緊緊,蹙著劍眉,“我看你是不想干了。”說罷,朝自家座駕走去。

  邵軻緊緊攢著拳頭,瞥了一眼酒店大門,趕緊追上鐘離邦,趕在他之前,躬身打開車門。

  坐上車,鐘離邦面部表情寒冷至極點,“派兩個人把她給我綁回來。”

  “是。”邵軻僵硬地點頭。他本想請示自己去把沈筱星叫回來,可是辦事不利的他,怎敢在斗膽惹怒老板。老板臨出門前,特意把他留下好好看著她,竟然把她看到其他男人懷里,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鐘離邦最不想見的人……

  心煩意亂,一桌美味食物,沈筱星卻未動下筷子,滿腦子都是鐘離邦那陰冷的目光,她甚至有些后怕激怒他……

  可是一想到姐姐,她就憤恨到極點。

  站起身,沈筱星歉意地笑笑,“我去趟洗手間。”

  “要不要我陪你去啊!”林雪格關心地問,筱星臉色怎么那么難看?難道她真的錯點鴛鴦譜了?

  沈筱星由于剛才喝了一杯烈酒,此刻感覺頭痛的發脹,通紅著臉頰,重重地拍了幾下額-

  頭腦倏地清醒,才發覺自己被人扛在肩膀上,捶打著對方的身體,嘶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對方卻像跟木頭似的,沒有反應,只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沈筱星誤認為是邵軻,因為他最常用這一招,唾罵,“臭邵軻,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對方卻仍舊沒有言語,路經眾目睽睽的大廳,沈筱星驚呼,“救命……救命……”想得到路人一點幫助,卻失望到根本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半步。

  黑衣男粗魯地把她塞進一輛黑色別克車里,車中早已有司機接應,啟動引擎--

  “你是誰?放我下去。”沈筱星這才看清綁架自己的男人根本不是邵軻,而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卻有著邵軻一樣冷冽呆刻的臉龐。

  黑衣男人不說話,任她不疼不癢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連眉都不皺一下。

  沈筱星捶累了,雙眸滿是霧氣,像是自言自語地喃喃,“求你們了,別帶我去見他。”她實在不想見到他,她實在不能忍受再被他壓在身下。

  絕望的淚水奔涌而下,沈筱星顫抖著瘦弱的身體,感到無盡的彷徨無助……

  仿佛瀕臨死亡邊緣,沈筱星甚至想,如果他膽敢在碰她一下,她就自殺給他看--

  最終,如沈筱星擔心那樣,她被送到了那座白色別墅。

  客廳此刻的氣溫降至冰點。

  細長手指間夾著煙霧繚繞的香煙,鐘離邦蹙著眉,大口大口狠吸了幾口后,把煙蒂摁滅在旁邊的水晶煙灰缸里。這才抬起頭,深邃如墨的眸子盯著沈筱星,嘴角的笑容有些駭人,聲音低沉,“怎么這會又沉默了?剛才不是挺伶牙俐齒的嗎?”

  咬著嘴唇,沈筱星忍不住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揉著眼睛,語氣明顯不強,“我不想在履行這條合約,欠你的50萬,我會盡快想辦法還給你。求你以后別再來找我了。”

  冷笑一聲,鐘離邦站起身來到沈筱星跟前,猛地伸手箍住她的手腕,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勾搭上別人……就想跟我毀約了?”

  沈筱星眼淚汪汪地盯著他,感受到他身體周圍迅速聚集起寒氣,身體忍不住一顫。

  “莫非……你又想用這副身軀換50萬?”鐘離邦咬著牙,一字一頓。

  抿一下嘴唇,沈筱星可憐楚楚地輕喃,“反正我會盡快還你錢的……我希望終止這條協議。”隨便他怎么想自己,她不想解釋,也沒有必要解釋。她不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人格問題……

  鐘離邦狠狠捏住她尖細的下顎,怒不可遏地低吼,“沈筱星,我警告你,這事由不得你說了算。你沒有資格終止協議……你給我記清楚,你只是一個暖床工具。”

  暖床工具……

  也對,像他這種花花公子,怎么會拿女人當人看……

  姐姐,她悲傷的是她和姐姐都是這個男人的一個工具……

  咬著嘴唇,沈筱星淚流滿面,語氣歇斯底里,“我再也不想忍受了,再也不能忍受被你壓在身下,你是一個惡魔,惡魔……”

  “沈小姐,不要說了。”邵軻來到沈筱星身后低吼警告。他現在十分懊惱自己為何沒有緊跟著她。

  伸臂,鐘離邦結結實實一巴掌揮過去,十分狂傲地沖她咬牙切齒,“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惡魔是什么樣。”

  右臉頰傳來一陣火辣痛楚,沈筱星捂著紅腫發燙的臉頰,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覺身體騰空一起--

  一下子,鐘離邦把沈筱星清瘦的身體摔在自己肩膀上,朝樓梯走去。

  邵軻見狀,緊步跟上前,他從未見老板如此發怒過,擔心老板失手做出過激之事,竟斗膽攔截,“老板,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怪罪于我。”

  鐘離邦停止堅毅的步伐,沒有轉身,聲音冷徹如冰,“你的帳我一會在給你算。”

  邵軻看著在他肩膀上無助掙扎的沈筱星,只想替她求情。可是他怎么能夠忤逆老板的意思,老板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十年以來,他從未抗拒過他任何一句話……

  “滾。”鐘離邦怒聲斥責。

  樓下的幾個傭人嚇的臉色一陣發白,哆嗦著身體躲進屋。

  “你放開我……你個混蛋……快放開我……”沈筱星拍捶著他的后脊梁,垂死掙扎。

  一腳踹開臥室的房門--

  來到床前,鐘離邦狠狠把肩膀上柔弱的身體重重拋在大床上,沈筱星看著傾身壓下的人,像頭發怒的獅子,哭的更厲害,捶打著他的身體,連罵帶哀求,“混蛋……你個混蛋……我求求你……別這樣……別這樣……求你……”

  粗魯地兩三下,撕扯掉她身上的衣衫,鐘離邦咬著呀,表情異常狂孽,“沈筱星,你最好別忘記自己的身份--暖床工具,別妄想在我面前說一個不字。”

  一下子,身體被暴露在空氣中,沈筱星直覺無比寒冷,無助到連反坑都沒有了力氣,只是往后縮著身子,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淌,“我求求你……”

  鐘離邦跨坐在她腿上,一顆一顆解自己白色襯衣的扣子,結實的腹肌慢慢呈現在空氣中,狠狠咬牙,冷笑,“求我……那就拿出一點誠意。”

  驚恐地看著他脫掉上衣的大手又去抽褲子上的腰帶,沈筱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事,抓起旁邊的枕頭朝他丟去,怒威脅,“如果你再對我那樣,我就死給你看--”

  利落地抽掉礙事的皮帶,褪掉褲子,鐘離邦結實性感的身體緊密地貼在沈筱星的身上,雙眸深如大海,嘴角勾著陰鷙的笑,“我沒玩夠之前,連死你都休想。”

  “我恨你……恨你……”沈筱星哽咽的聲音滿是絕望。

  僅僅一個上午,竟然為了那個易洛澤這樣反抗我。

  鐘離邦惱怒之際,昨晚她還乖巧地讓他抱著睡覺。早晨還裝出一副可憐楚楚模樣征求他意見要回家。可是結果竟是去約會那個臭小子,而且還十指交纏,最可恨的是當眾向他叫板,罵他道貌岸然……

  “說,是我在床上沒有滿足你,還是金錢上沒有滿足你,為什么背著我跟那個混小子見面?”鐘離邦眸地聚集著寒氣,也不知道自己這句話里到底有多大的醋意。但他絕對不相信自己會吃一個乳臭未干丫頭片子的醋。

  沈筱星感覺他就是一只魔獸,惡魔,變態……

  姐姐怎么會愛上這么一個人間惡魔……

  只要想到姐姐,沈筱星的胸口就積滿了憤怒,就是想激怒他,看他不爽,眸地盡是恨意,說出的聲音不大,卻一字一字刺進鐘離邦的胸膛,“對--你這么大年齡的人當然不能滿足我的欲望,而且給的錢又不夠花,所以我需要出去靠身體賺錢,來養活自己。”

  沈筱星本以為自己激怒他,會招來他的厭惡,讓他知道自己是個齷齪的女人,可以狠狠揍她一頓,然后像丟一個工具一樣,丟出去她。

  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引爆了一條導火線--

  鐘離邦咬著牙,俊逸的臉部線條繃的緊緊,珠字珠句像是從牙縫了擠出來,“我年齡大--今天我就讓你三天下不了床,錢不夠花--我讓你住錢堆里。”

  一把把她身體拎起,就像拎一只小狗一樣……

  鐘離邦大步朝浴室走去,嘴角的笑容,陰森恐怖,像是地獄的鬼魅。

  沈筱星心頭一顫,撲騰著身體,低吼著罵他,“混蛋……惡魔……變態……”

  鐘離邦把沈筱星重重扔在冰涼堅硬的浴缸里,扭開水龍頭,冰涼的水嘩嘩瀉下--

  跳進浴缸,鐘離邦兇猛地把沈筱星的身體平摁在浴缸底部,促使冰涼的水淹沒她身體,他不能容忍她身上沾有一絲他的氣味。

  被水淹沒的缺氧,沈筱星擼著胳膊掙扎,拍打出的水花濺到鐘離邦身體結實的線條上,卻分外誘人。

  大手插入她烏黑的發絲,鐘離邦板著沈筱星的頭,促使她的眼神與自己平視,黑眸如墨冰,笑容陰鷙,“沈筱星--我要在你身體里里外外打上我的記號。就算是死,也讓你抹不掉。”

  沈筱星驚恐地盯著滿臉猙獰之色的鐘離邦,即無助又滿腔怒火,捶打著他身體,哭喊著又哀求又罵,“我求求你……求求你別這樣……鐘離邦……你個大壞蛋……”

  鐘離邦狠狠搓揉沈筱星的身體,直到自認為沒有那小子的氣味,才把她從水里撈出,兩人渾身濕淋淋地走出浴室。

  沈筱星又被重重拋在大床上,鐘離邦隨即撲上來,兩具身體瞬間緊緊黏貼在一塊……

  被他壓的喘不過氣,沈筱星頭嗡嗡作響,亂糟糟如漿糊,腦海中閃著一些片段--

  姐姐痛徹心扉的哭聲……

  易洛澤溫暖如春風的笑容……

  沈筱星停止掙扎,像一具被抽掉魂魄的死尸,嘴角輕輕溢流出四個字,“姐姐……學長……”

  學長……

  鐘離邦眼睛瞪的凸出來,咬著牙兩腮肌肉繃緊之際,一巴掌朝沈筱星閃過去--

  沈筱星來不及躲閃,硬生生地又挨了他一巴掌,耳朵一陣嗡嗡聲,眼冒金星,嘴角溢流出一絲猩紅……

  由于用力過猛,鐘離邦感到肩膀隱隱作疼。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敢挑戰男人的極限,男人最忌諱的事情就是被自己的女人心中想著其他男人,可她竟然還脫口而出,而且還竟是在孕育著他孩子的情況下……

  仿佛看到了效果,沈筱星慘淡一笑,眼神卻堅韌如鋼,繼續沖刺他的忍耐限度,“就算我的身體里里外外被你打上記號,但你絕不能把那個記號打在我心上。”

  “沈筱星--”鐘離邦眼冒火光,伸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頸。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極限,若不是看在她身體里有他的種子,他現在會立刻結束掉她的生命。

  沒有任何掙扎,沈筱星雙眼空洞地盯著上方如惡魔般嗜血的鐘離邦……

  鐘離邦倏爾松掉手上的力道,嘴角的笑容肆意陰寒,聲音低沉沙啞,“沈筱星--就這樣輕松折傷你這個工具,實在是太便宜你。我要讓你日日夜夜生不如死。”

  離開她的身體,鐘離邦來到衣柜前,穿戴整齊,冷睥睨一眼床上瑟瑟發抖的身體,聲音冷澀如冰,“就算是死,你的身體也休想解脫。”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他也要一寸一寸折磨她的身體,哪怕到體無完膚……

  但站在樓梯口的鐘離邦卻感覺心中一陣空虛,仿佛身體里的什么東西被抽走一般……

  成千上萬的女人爭搶著想把心掏給他看,他絕對不甘心只得到她的身體,不甘心……

  他鐘離邦,只要他想要,沒有他得不到的……

  聽著沉重的腳步聲音延至樓底--

  沈筱星虛脫地癱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水濕浸透的羽棉床單此刻傳給她身體陣陣冰涼……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她感覺鐘離邦就是她命運的主宰者。

  姐姐……格格……學長……

  她到底該怎么辦?該怎么辦?

  一陣悲憫天地的痛哭聲在樓上房間久久縈繞。

  樓下幾個奴仆且談笑風生,切切私語,“活該,這么年紀輕輕就出來勾引有錢人……”

  “肯定是鐘離先生玩膩了,把她一腳給踹了。”

  “鐘離先生可是鼎鼎有名龍盛集團的總裁,身邊什么女人沒有,玩膩了當然要換掉。”一幫老女人看著那么帥的男人,都眼饞要死。暗恨親娘讓自己早生了十幾年。

  “別瞎談論了。我看沈小姐不像是你們所說的那樣。”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傭替沈筱星抱打不平。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但沈筱星絕對不是那種依仗先生,就得瑟到天上的女人……

  管家如鬼飄來,陰著臉,警告性地咳嗽。

  眾人飛速散去。

  夜色漸漸落下帷幕,華燈初上。

  黑漆如墨的豪華轎車飛快奔馳在霓虹燈閃爍的大馬路上,后座上鐘離邦臉頰堅硬線條影影綽綽,忽明忽暗,異常鬼魅……

  手中緊緊攢著一部白色手機,鐘離邦幾乎將全身力氣集中在手上,手機咯咯作響--

  這部手機正是沈筱星落在別墅的,里面最多通話記錄竟然是學長……

  鐘離邦一張俊逸的臉此刻又黑又冷,憤怒之極,冷厲命令開車司機邵軻,“回別墅。”

  一愣,邵軻急剎車,老板為什么要返回?本以為老板出來,沈筱星就逃過一劫,可是為什么又要返回,但卻不敢說出一絲疑惑,只是刻板地回答,“是。”

  沈筱星--我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任何一絲瓜葛……

  *

  黑漆漆的屋子中,華燈映射進來一束昏暗亮光打在床上。

  雙眼哭成大核桃,沈筱星沙啞著嗓音喃喃,“姐姐……我該怎么辦……姐姐……我好怕。”她到底該怎么辦?該如何結束這段噩夢?

  “就算是死,你的身體也休想解脫。”他惡狠狠的警告回響在她耳畔……

  沈筱星又是一陣痛哭流涕,彷徨無助到絕望邊緣……

  可是她怎么能忍受兩姐妹‘伺候’一個男人,“不行……不行……她不能再做一只任他欺凌的小羔羊……”沈筱星眼神堅韌。

  眼睛余光瞟到被風吹起的窗紗,沈筱星迅速從床上爬起來,赤裸著腳丫跑到窗戶前,伸臂推開窗戶,探著腦袋往外看--

  雖然是二樓,但是這種別墅樓都不算太高,如果攀附著繩子之類東西爬下去,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轉回身,雙目四處巡視,瞧見床上潔白的床單,沈筱星不敢耽擱,趕緊撤掉床單,用力撕扯成布條……

  把腦后的長發利落地束起,將綁在床腿上的床單從窗戶扔出去,來到窗前,沈筱星趴上窗臺,看著不低不高的地面,心里還是打了一個激靈。

  來不及多想,沈筱星順著床單僵硬著身體爬了下去--

  腦海中再次劃過鐘離邦深邃冷清的眸子,沈筱星閉著眼,身體微微輕顫,費力地往下爬著……

  終于安全落地。

  額小姐,所以對她來說攀過柵欄不是難事……

  攀附上鐵柵欄,卻一不小心,摔落在堅硬的石板上,沈筱星揉著被摔疼的腳踝,好賴是翻越了出來,長吁了一口氣。

  吃勁地起身,腳踝處卻傳出一陣巨頭,沈筱星忍不住,“啊……”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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