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靈技?”
背負(fù)長劍的路軻也是懵圈了。
徐小受手持名劍焱蟒,這必然意味著這家伙是一個出色的劍修,才能得到名劍的認(rèn)可。
但眼下,除了劍道之外。
徐小受展露出來的能力,愣是比路軻對他的認(rèn)知,超出了許多。
“這股壓迫力……”
路軻簡直不敢相信,這種平日里要在王座級別的前輩身才能感受到的壓力,竟然會是徐小受營造出來的。
且不說這氣勢還在隨著時間推移節(jié)節(jié)攀升,單是徐小受可以用這氣勢來造成實(shí)質(zhì)傷害,便是聳人聽聞的。
“必須先破了它!”
路軻神情凝重了。
現(xiàn)在徐小受的氣勢雖強(qiáng),但尚且不成型,僅僅只能禁錮住在場的眾多先天強(qiáng)者。
宗師級別的煉靈師固然也會有所影響,但是絕對沒有先天承受的那般大。
真要行動,雖說動作可能會遲滯些。
但憑借手名劍,如若一劍斬出,真要破了這氣勢,也不是不行。
可……
目光遲疑著瞥向了魚知溫的方向。
路軻心頭猶豫了起來。
圣神殿堂總部之中,他確確實(shí)實(shí)沒有見過這個女子。
但是在這片大陸,能在如此年紀(jì)間,便掌握此等天機(jī)術(shù)的人,并非真的只有道殿主一人。
“她,是圣帝秘境中出來的?”
這個念頭僅僅只在路軻腦海中停留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便霎時間被否定了。
那些凌駕于世俗之的家伙,怎么可能會跌入白窟這么一個小小凡塵之中?
簡直荒謬!
“鏗——”
一聲劍鳴之音沖破云霄。
嘹亮的龍吟聲緊隨其后,路軻長劍出鞘,劍指蒼穹。
“轟!”
虛空陡然一震。
這一剎,所有人立馬感受到,方才禁錮住自己的那一股壓迫力,頃刻間煙消云散。
“成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魚知溫面展露出了喜色。
她雙手飛舞之間,“道紋初石”在半空光芒一綻,大道之機(jī)回斂。
下一秒,道機(jī)反哺而去,直接籠罩了方圓數(shù)十里地。
“嗡!”
“嗡!”
這一下,明明有許多人想要直接沖云霄。
但氣海之內(nèi)的靈元暴動,直接扼殺了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
接近幾十號人同時突破。
天地靈氣被瘋狂聚攏,簌簌作響,直接在半空氤氳成霧。
“好家伙!”
徐小受暗嘆一聲。
這場面,可還真不要太壯觀。
本以為可以靠著“氣吞山河”鎮(zhèn)壓全場,但路軻這一劍,顯然將他的計劃完全斬破了。
“沖!”
“‘道紋初石’就在方,還突什么破啊,這東西要是拿到手了,日后還怕沒有機(jī)會突破嗎?”
“趕緊!”
有人趁亂呼喊著。
頓時大多數(shù)人都被驚醒了,急忙壓下自身即將突破的狀勢,選擇拔劍天。
“咻咻咻!”
魚知溫力竭,撒手落地的瞬間,數(shù)十道光影撲掠而。
徐小受方想要有所動作,耳畔卻是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
“等等!”
嗯?
徐小受轉(zhuǎn)頭看向魚知溫。
魚知溫落定到他身邊,解釋道:“沒那么簡單的,‘道紋初石’要是那么容易可以拿到,我直接順手取了便是,何苦多此一舉?”
“也是。”
徐小受一下子了然,問道:“但你說的‘不簡單’,又是何意?”
魚知溫緩了一口氣。
“天機(jī)陣!”
“哦?”
徐小受這才再度將“感知”完全放到“道紋初石”之。
果不其然,在其他看到了熟悉的、晦澀難懂的天機(jī)陣紋。
那個白骷髏的雕塑十分之小。
但其外一層層嵌套而出的天機(jī)陣,卻像是一座一人高的古塔一般,死死的將之鎮(zhèn)在原地。
“搶!”
人群刷一下便是突到了“道紋初石”的旁側(cè)。
這一下,縱使有人同樣困惑于魚知溫為何不順手牽羊,拿走“道紋初石”。
但此情此景之下,已然無法思慮太多了。
“轟!”
先發(fā)而至者率先出手,看似就要觸及到“道紋初石”的本體。
可其外那隱形的多重嵌套天機(jī)陣猛然一閃光,轟鳴作響間,直接將這家伙給炸到了數(shù)十丈開外。
鮮血噴射了一側(cè)眾人滿臉。
還在后面的人都驚呆了。
然而前頭人的出手之勢,便猶如離弦之箭,再難覆收。
本來大家相距也不甚太遠(yuǎn),甚至可以說是十分之近。
差之毫厘的距離下,即便看到有人被第一時間轟飛,自己也再難收手。
這一下,場面就有些壯觀了。
“轟轟轟……”
十?dāng)?shù)道不間斷的轟鳴聲炸響。
那些個想著先發(fā)制人的家伙們,直接被多重嵌套天機(jī)陣給轟得不省人事了。
“我滴個腎,這么可怕的嗎?”
漫天噴濺的鮮血,總算是讓得后面的人冷靜了下來。
所有人停滯在半空,完全不敢亂動了。
“這是天機(jī)陣?”
“不對啊,方才那姑娘,不就已經(jīng)解開了天機(jī)陣,完成修補(bǔ)動作了嗎?”
“怎的現(xiàn)在還有這玩意?”
“該不會……是她撤手之時,順帶布下的吧!”
議論聲沸沸揚(yáng)揚(yáng)。
不稍片刻,所有人的目光便是凝到了魚知溫的身。
“這位姑娘……”
話還沒出口,魚知溫一側(cè)的徐小受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
這些個被利益沖昏了頭腦的家伙,真的是什么都想得出來!
看這情形,是打算在魚知溫修補(bǔ)了“道紋初石”提前出世的弊病之后,還想要人家給你們解陣?
這解得了嗎?
徐小受一瞥魚知溫蒼白的面色,頓時按捺不住了。
他一步邁出,手中名劍一斜。
“滾!”
聲如雷震。
伴隨著這一聲叱喝落定,虛空氣流翻卷,像是在人群中投入一顆大炮彈一般。
“嘭”一聲響。
本來還齊刷刷回眸的那些個家伙,直接被震得人仰馬翻。
恐怖的壓迫力再次鋪面蓋下。
徐小受自己一驚。
但很快釋然了。
原來,“氣吞山河”積攢的氣勢確實(shí)可以被斬破。
但被斬破,不代表此前積累的氣勢,便會完全潰散。
相反,隨著徐小受此前那一小段時間的袖手旁觀,這一切氣勢,都被再度潛藏起來。
待得此時心頭怒意一個涌,便能二次迫壓而出!
“該死,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怎么感覺比先前還恐怖了些……”
所有騰空的家伙,在徐小受一眼過后,全部乖乖的被壓回了地面。
這個時候,連宗師強(qiáng)者都感覺到極度的束縛了。
更別說那些個先天了……
這些人僅僅弓著身子,便感覺已經(jīng)花費(fèi)了全身的氣力。
偏偏想要挪動靈元的時候,氣海也是宛若負(fù)了泰山重壓般,晦澀難運(yùn)。
“唔!”
一個個像是便秘一般鉚足了勁抗?fàn)幍募一铮B青筋都爆出來了,但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場面再度陷入了詭異的死寂。
饒音音在徐小受的身后,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回被驚到了。
徐小受的這一番氣勢攻擊,著實(shí)是太強(qiáng)。
如若他也將壓迫力放到靈宮眾人身。
恐怕他們這個隊伍,能站直……
不!
能做直的,還真沒有幾個了。
“徐小受……他到底是怎么成長的,怎么進(jìn)境如此之快?”饒音音沉默。
她眼角余光瞥到了虛空中的“道紋初石”,靜默著后撤了一步,手指藏入了袖中,似乎打算退出爭奪了。
“又是這股壓力……”
路軻感受著肩重壓,腰背都不由快要彎了。
他不由分說的再度拔劍,就要往方斬去。
“你,也給我消停一些!”
徐小受哪會讓他如愿?
當(dāng)即一眼掃去,視線聚焦之時,鋪天蓋地的壓迫力,全部都匯聚到了路軻一人身。
“轟!”
直到這時,路軻才終于感受到了先前那些個家伙為何如此不堪。
他只來得及將手“青鱗脊”往胸前一橫。
那無形壓迫力,便有如榴彈發(fā)射一般,轟得他整個人倒飛而出。
“尼瑪……”
場中眾人驚駭了。
手持名劍的少年,也被一眼逼退?
“這靈技,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這人究竟是誰!”
所有人回過眸,眼神終于是再度匯聚到了這個場中唯一一個還能騰空的青年身。
毫無疑問。
這,就是此地的大魔王!
“或許你們先前沒有聽清楚,但沒關(guān)系,我可以再說一遍……”
徐小受淡漠著將劍緩緩收歸入鞘,下巴一抬,眸中滿是倨傲:“這‘道紋初石’,我譚季看了!諸位心里頭有什么不爽的,都給我吞下便是!”
譚季:???
他盤坐在原地療傷的身形陡然一震,氣海暴亂的瞬間,一口血便是噴出。
“噗!”
“徐小……”
“閉嘴!”
徐小受一個回眸,冷眼掃過。
譚季腦子嗡一下,一片空白。
他仿若看到了一個來自遠(yuǎn)古洪荒的擎天巨人一腳踩落,差點(diǎn)沒把他的靈魂直接踹得稀巴爛。
這一次,盡管徐小受已經(jīng)收力,但譚季依舊被一眼掃飛。
嘭一聲響,身形砸落在地。
譚季懵了。
重新回過身向方眺去,徐小受早已經(jīng)扭頭。
可那略顯瘦削的身形,卻在緋紅月色下,深深映入了腦海之中。
譚季估摸著今后的噩夢,便和這個身影離不開干系了。
“原來,這才是我們之間,真正的差距嗎……”
“受到敬畏,被動值, 1!
……
“太強(qiáng)了!”
“這個譚季究竟是哪里冒出來的,怎的我之前完全沒有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我的天,這股壓迫力,我遇到的是王座嗎?”
“這莫不成還是個偷渡者?不然怎么可能僅憑氣勢,便壓得我等眾人這樣子?”
所有人低聲交流著。
或是傳音,或是眼神對視。
但無一例外的,面對徐小受的強(qiáng)勢鎮(zhèn)壓。
在場之中,幾乎沒有一個人能有反抗之力。
“受到猜疑,被動值, 121。”
“受到敬畏,被動值, 135!
“受到怒視,被動值, 36!
“……”
“好弱。”
徐小受看著信息欄的彈框,忍不住暗嘆一聲。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自己的對手,似乎便已經(jīng)不再是這些個同齡人了。
也或許僅僅只是白窟集結(jié)而來幾郡之地中,真正的天才并沒有多少。
以至于徐小受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甚至連自身力量的十分之一都不曾用到。
所有人,便已都束手無策。
“不!
“不是他們太弱。”
徐小受幡然醒悟,袖袍一甩,仰頭四十五度看天,“是我太強(qiáng)了……”
“徐小受,我需要休息一下,才有余力解開那天機(jī)陣,但那天機(jī)陣有很多重嵌套,估計要費(fèi)時費(fèi)力不少!濒~知溫出聲道。
“不用這么麻煩。”
徐小受順帶看了看天色。
這個時候,依舊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被吸引過來。
但此番前來的人中,出奇的沒有一個大人物,也就是王座級別以的強(qiáng)者。
不過也是。
在白窟中,哪有每一次寶物出世,都能吸引來王座級別的偷渡者的。
或許這種純青年輩之間的爭斗,才是常態(tài)吧?
但于徐小受而言。
只要王座不到,這些雜魚來得再多,又待如何?
“你有沒有辦法將‘道紋初石’所在的那方空間切割開來?只要那天機(jī)陣不能影響到周圍的空間,可以轉(zhuǎn)移即可。”徐小受道。
魚知溫眼前一亮:“你的意思……”
“嗯!
徐小受點(diǎn)頭。
他確實(shí)不需要直接破解天機(jī)陣。
如此小范圍的枷鎖,又不是類似冰寒之境的大陣。
這種東西,有元府在,直接轉(zhuǎn)移納入便是了。
但他方才嘗試了一下。
因?yàn)樘鞕C(jī)陣的隔絕,或者是因?yàn)樘斓乐Φ南辔,以及對外力的排斥?br />
他的靈念一放到“道紋初石”之,頃刻間便是被消融了。
想要的東西,也根本收不進(jìn)元府。
但是,這依舊不是問題。
只要能切割掉“道紋初石”和天機(jī)陣與周圍空間的牽連,相信在那一瞬間,白窟小世界對“道紋初石”的鏈接之力,也必然短時間消散。
趁此機(jī)會,自己絕對可以將之收入元府。
畢竟,元府本身,就是一個完整的異次元空間隕落形成的。
它的規(guī)則確實(shí)缺失的嚴(yán)重。
但要論小世界的層次,其和白窟,當(dāng)屬同一級別。
“我明白了!
魚知溫深深吸了一口氣,吞下一枚丹藥,手動作開始有了變化。
“他們要破解天機(jī)陣了!”
底下人群中,立馬便有驚聲傳出。
很明顯,這些個動彈不得的家伙,盡管內(nèi)心再憋屈,但對徐小受的關(guān)注,洞察秋毫。
“可是……”
“我們能怎么辦呢?”
“這家伙未免有些太無解了吧,僅僅這一式靈技,根本無從破得。”
“即便想要反抗,試問,有誰有這個能力嗎?”
這一個反問,直接把眾人給問得啞口無言。
很明顯。
無解!
“還有,他手那把名劍……”
“這家伙,應(yīng)該還是一個劍修,如若我沒猜錯的話,這一式靈技,真有可能只是對方的一個小招!
“真要是破開了,你哪什么去對抗他手的名劍?”
“……”
人群再度沉默。
徐小受看著信息欄的一陣陣跳屏,心頭有些無力。
太強(qiáng)了。
我太強(qiáng)了,這要敵人怎么打?
如若每一次收取寶物,都按照這般正常的情況去發(fā)展。
那自己,根本就是在不勞而獲好嗎?
瞧瞧。
光是站著,便已經(jīng)無敵了,這……
何解?
“徐小受!”
身側(cè)魚知溫突然一聲叫喚。
卻見她雙手決印拍出,虛空“道紋初石”包括天機(jī)陣所在的方位,驀然間被紋裂開來。
下一秒。
一道熟悉天幕劃過,直接遮蔽了“道紋初石”的天機(jī),將其從白窟小世界的感應(yīng)中抹除。
“昂——”
可就在這時,徐小受方想要有所動作之際,一道嘹亮的龍吟之聲從遠(yuǎn)處響徹。
轉(zhuǎn)瞬即至的,還有一道青色的劍芒。
“又是你小子!”
徐小受被那路軻惹得煩了,他反手便是一劍劃出。
“白云悠悠!”
刷刷刷!
頃刻間,無數(shù)暗紅色的灼熱劍光飛掠而過。
不僅斬碎了那青色劍芒,還跟長眼了似的,直接沖著青芒呼嘯而來的方位,急斬而去。
“轟轟轟!”
煙塵炸散。
轟鳴聲響之間,在場所有劍修盡覺頭皮一麻。
下一秒,全場靈劍呼嘯而,直接凝于半空,對著后方輕輕一拜。
“萬劍歸宗!”
路軻提著長劍的身影從煙塵中沖出,劍尖一指,數(shù)十把靈劍便是對著徐小受的方向穿刺而來。
面對如此險境,徐小受似乎條然不覺。
他光速一個回眸,冷眼直接掃到了身后方饒音音的俏臉之。
“我勸你,最好不要!”
“呃……”
饒音音藏在袖口間的手指一僵,面色頓時凝滯住。
徐小受言罷,不再多說。
他背對著身后數(shù)十靈劍,只堪堪將手中焱蟒舉起。
“咔咔咔——”
虛空瞬間裂開。
片片空間凝結(jié),化作晶瑩小劍,足足千,對著那穿行而來的靈劍,像是泄洪般沖刷而去。
“嘭嘭嘭!”
這一時間,虛空小劍和靈劍對沖引爆的聲響,直接震得在場所有人耳膜都要裂開。
“虛空凝劍術(shù)?”
眾多劍修目瞪口呆。
這一個個的,又是“萬劍歸宗”,又是“虛空凝劍術(shù)”的。
再加先前那個也展露出了宗師劍意的蘇淺淺……
什么時候,劍宗如此爛大街了?
不要錢的嗎這是!
“不對!”
很快,所有人反應(yīng)了過來。
“這、這尼瑪,爆開的,是我的劍!”
看著在劍宗對決中完全被炸成齏粉的自家靈劍,所有劍修都懵逼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這這這……
掙扎了一下,所有人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掙扎不開那般壓迫力。
所以,不僅要眼睜睜看著自家靈劍被轟碎,就連戰(zhàn)斗余波席卷而來,在場中人,也沒一個逃得掉的?
“娘呀,你們特么的能不能換個地方,不要在我頭打架啊啊啊——”
“受到畏懼,被動值, 143!
“受到請求,被動值, 32!
“虛空凝劍術(shù)?”
路軻神情冷漠,看著完全處于敗勢的數(shù)十靈劍,手中“青鱗脊”再是一揚(yáng)。
“咔咔咔——”
和徐小受先前的引發(fā)的動靜類似。
但這一次,空間破裂的聲響,竟然是從那千虛空小劍中傳出的!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路軻輕笑一聲,長劍一點(diǎn)。
“刷!”
那從徐小受虛空小劍中脫胎而出的小小劍,直接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對著靈宮所在方位刺去。
千劍一音。
很明顯。
單論掌控力,路軻的“虛空凝劍術(shù)”,要比徐小受高明許多。
“沒完沒了了是吧?”
徐小受更加不耐煩了。
他不想和這家伙打。
或者說,任何有背景的家伙,他都懶得招惹。
那可是無月劍仙的弟子,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打了小的,老的出來。
但眼下……
沒辦法了!
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路軻確實(shí)是有幾把刷子的。
但劍術(sh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不是他徐小受最強(qiáng)的手段了!
“給我凍!”
眼眸怒睜。
冰藍(lán)色的霧氣從地面眾人的頭頂掃過,瞬間盈徹四方。
“咔!”
一聲過后。
千飛掠而來虛空小小劍,直接化作栩栩冰雕,咔一聲被僵凍于半空。
“咚咚咚——”
小劍跌落。
“哎喲!
“臥槽!”
“什么玩意……”
下方眾人頓時感覺天靈蓋都要被刺穿了。
僅僅如此也就罷了。
可當(dāng)想要運(yùn)行氣海靈元阻擋一下傷害時,那從虛空小小劍傳來的凍劫之力,頃刻間將所有人靈元凍住。
就連人的體溫,也一下子降到了冰點(diǎn)。
“嘶!”
全場涼氣聲呵出。
不是驚的。
是真的涼……
“受到詛咒,被動值, 156。”
“受到畏懼,被動值, 155。”
“冰系?”路軻驚到了。
徐小受手中拿到的名劍“焱蟒”,那可是火系至寶。
如若他是冰屬性的話,怎么可能令得這火系名劍認(rèn)主?
“不對!
路軻思緒一轉(zhuǎn),驚呼出聲:“你的冰系……是火焰?三日凍劫?”
“還算有點(diǎn)見識。”
徐小受嗤笑一聲,再度眼眸一凝。
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打架,基本都不用怎么動手了。
畢竟,能用眼神殺死的敵人,不消他多費(fèi)苦力。
“燼照天焚!”
心里頭一聲暗喝。
本來被凍劫之力驟降至低溫的空氣,頃刻間沸騰起來。
虛空瞬間扭曲。
磅礴的燼照之力肆虐開去。
底下眾人身子猛然一個激靈。
這種冰火兩重天的快感……
“大佬,繞過我們吧,我們不敢了!”
所有人無力哀嚎著。
但沒有用。
氣海中尚且還承受著的難以言喻的凍劫之力,身軀燒著的,竟是極致的高溫。
就差沒整個人都燃起來了好嗎?!
“這又是個什么鬼能力!”
“這家伙不是個劍修嗎?他怎么還是個冰系?”
“冰系就算了,現(xiàn)在,特么的你告訴我,他還是一個極致的火系?”
“我……???”
“受到驚疑,被動值, 128!
“受到畏懼,被動值, 149!
“火焰?”
路軻下意識的便是要閃身躲開。
但是已經(jīng)升級過的燼照天焚,又豈是他能夠躲開的?
在徐小受可視范圍之內(nèi),就一眼,哪怕是王座,都得自燃!
“撲撲!”
輕微的聲響從氣海之中傳出。
燼照天炎轉(zhuǎn)瞬灼透氣海,燒遍全身。
“撲撲!
火焰再是聲響,直接透體。
其形質(zhì),也不再是隱形,而是妥妥的……白炎!
這一下,路軻瞳孔驟縮。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用盡一切手段,諸如靈元、劍意、天道……
通通無法撲滅這個詭異的白炎!
相反。
所有的手段,都有如火澆油,全部都被點(diǎn)燃!
“什么鬼玩意?”
路軻驚悚抬眸,目中終于第一次閃現(xiàn)出了慌亂。
“和我斗?”
徐小受遠(yuǎn)遠(yuǎn)笑了一聲,淡漠出聲道:“小屁孩,你對力量,簡直一無所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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