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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身被動技 第四百三十六章 舌燦蓮花,偷天換日!

作者/熬夜吃蘋果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pluralapp.com ,就這么定了!
    無辜?

    前頭五人身軀一個趔趄,差點當場栽倒。

    你一個殺了人的家伙,在這里喊無辜的話,叫死去的張太楹,如何面對自己的下一世?

    這場戰斗或許會存在有什么不公平和出乎意外,但要說無辜,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面前幾人下意識的便是想要反駁點什么。

    畢竟徐小受這話說的,太賤了!

    是個人都聽不了。

    可……

    反駁什么呢?

    細細一個思量之后,五人卻都是感覺腦袋突然有些昏沉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子?”

    “明明就是完全狗屁不通的一番言論,為什么,為什么仔細這么一盤,竟然沒有找到哪怕一個可以駁斥的論點?”

    “這……”

    不對勁啊!

    眾人都不是泛泛之輩,這一下很清醒的就意識到了,自己已經陷入了徐小受的語言圈套之中。

    可什么時候進的?

    再一盤,還是不知!

    更為驚悚的,是他們突然發現,徐小受好似壓根兒就沒在開玩笑。

    每一波問完話,幾人都會進行駁斥和驗證,直至完全確定了答案是真的之后,他們才繼續往下。

    也就是說,徐小受根本沒有撒謊的機會,以及可能性。

    但是,他給出的結論,卻又為何,如此荒謬,卻又讓人不得不信服?

    秋玄感覺腦子已經糊了。

    他本就不是一個腦力玩家。

    對于徐小受的這一波繞,著實是無力反抗。

    但意識終于被完全攪亂,給順成了徐小受的邏輯之后,他再想反駁,也是無話可說了。

    “也許……”

    “也許徐小受說得對?”

    “畢竟這圣神殿堂的規定也確實是如此啊,真就只是限制王座出手,而沒有說一個區區先天,不能斬殺王座……”

    眾人集體木了。

    你說的好特么有道理!

    但放在往日里頭,又有誰能想到,一個元庭境巔峰的小子,可以謀劃乃至斬殺王座?

    “不對!”

    守夜同樣暈乎了一陣。

    但他反應很快,一下子便是回過了神來。

    徐小受確實沒有機會說謊,他的一步步論證,都是在眾人確證之下得到的。

    也就是說,方才所言,這家伙的確不虛。

    可不說謊,不代表就是全盤托出啊!

    守夜瞇起了眼睛。

    徐小受太厲害了。

    恐怕眾人只見到了這小子身上的天賦光環,而完完全全忽視了作為一個人,這家伙的智慧和謀略,有多可怕!

    “挑著講?”

    守夜腦海靈光一閃,直接明悟了。

    一路從白衣過來,導致他的經歷和別人不一樣,因而掌握了許多審訊逼供的技巧。

    在以往的王座刑犯中,不乏便有謀略過人之輩。

    這類人最恐怖的,不是其實力有多可怕,而是明明你哪怕能完全確證某一件事是出于他手。

    但證據不足之下,對方一張嘴,便是能直接將你說愣神。

    “挑著講!”

    說起來簡單,但要完全圓謊,太難了。

    這種依據敵我情報誤差,從真實故事中的斷章取義,繼而捏造出的虛假型真實故事,如若能順得出邏輯,根本無人可以駁斥。

    這便造成了。

    眾人明明會覺著徐小受瘋了一般在喊著“我是無辜的”,卻因為對方講的確確實實是客觀存在的真理,而無從反駁。

    “好家伙!”

    守夜直接當場就是一個好家伙。

    他認認真真打量了徐小受一番,再度對面前青年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既然這家伙真的不是巧合,而是完全具備以假亂真,瞞天過海能力的話。

    那這話語權,絕對是不能給對方掌握住的。

    “說得不錯。”

    守夜呵呵贊嘆著:“不,應該說是精彩極了。”

    “確確實實的,張太楹在城主府對你出手,是他的不對,他死有余辜。”

    “你在城主府的……自衛反擊,雖說真真切切將此地給炸了個底朝天,但按照規矩,城主府甚至還不能找你麻煩。”

    “相反,他們還要對你在此地受到的傷害……就來自王座對元庭的那種傷害……”

    守夜嘖了嘖舌,他甚至沒能瞧出徐小受有什么受到傷害的地方,但依舊道:“給予補償!”

    付止當場臉就綠了。

    搞了半天,我家被炸了,我還要給爆破犯倒貼錢?

    哪有法官是這么當的?

    這尼瑪就離譜!

    徐小受也沒想到守夜這么好說話,當下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不必如此麻煩,但……真要賠償的話,其實也未嘗不可,呵呵,呵呵……”

    “受到詛咒,被動值,+4。”

    “別高興的太早。”

    守夜打斷了付止想要說話的沖動,緩緩道:“現在,你的論斷結束了,該我問你一些問題了。”

    “什么?”

    徐小受看著他,心道該來的總是要來。

    守夜深深嘆了一口氣,他此刻還真想知道,徐小受會是如何狡辯接下來的問題的。

    “你也知道的,紅衣的職責,便是斬獵鬼獸。”

    “方才的戰斗,或許你可以瞞過其他人,但那股子濃烈的臭味,無法瞞過我!”

    “說吧,鬼獸氣息,又是怎么一回事?”

    守夜眼神閃爍危險的光芒,冷聲道:“總不至于,你還想要將這鍋,推給到已死之人,張太楹身上?”

    五道目光齊刷刷射向徐小受。

    “受到注視,被動值,+5。”

    “受到期待,被動值,+5。”

    這一刻,徐小受毛孔都炸開了。

    說實話,他就是這么打算的。

    但守夜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這一應承,真就是無力的辯解,再難翻身啊!

    可,不承認的話……

    過河拆橋?

    關門放辛咕咕?

    亦或是,直接將貪神拿出來墊背?

    徐小受自認自己絕不是一個好人,甚至某些時刻腦子里頭閃現的,還盡是些卑鄙小人才會有的念頭。

    但在此時,這等事情,他真完全做不出來!

    輕易將事情抹殺,將自身抽離開來的做法,一瞬間腦子里便是閃過了無數種。

    但每一種的代價,不外乎都伴隨著失去。

    “失去……”

    這,并不是徐小受想要的。

    也許人活著,還是應該為了點什么,或是道義、或是情分、亦或是心里頭那丁點未涼的熱血,而勉強掙扎一下吧!

    “張太楹……”

    徐小受冷峻著面色,輕聲呢喃著。

    他突然嗤笑一聲,從容不迫的抬眸,認認真真的盯著守夜的雙眼,道:“如果我說,是呢?”

    空氣直接死寂了下來。

    那凝重的氣氛有如無形的泰山壓下。

    這一刻,哪怕是秋玄,都感受到了守夜身上那殺人般的冷意。

    守夜一字一頓道:“那我只能說,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實力,不比你這全身上下加起來的能力,有弱幾分!”

    “哈哈!”

    徐小受大笑,就差上手抹起眼淚了。

    “人不就是這樣子么?”

    他雙手一攤。

    “自認為聰明絕頂,將事情的答案說出來,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最后逼迫著自己俯視之人,拿到自身內心里頭已有的答案,心滿意足的把人抹喉,將結果拿去交差。”

    “不就是這樣子么?”

    徐小受笑得俯身。

    最后他揚起了身板,笑容凝住,視線從守夜身上掃過,冷冷的劃過五人。

    “想來這等手段,不止是紅衣大人您的慣用伎倆,甚至在場的諸位,都用得不少吧?”

    “我就納了悶了,既然您心里頭都有答案了,何必多此一舉,和我廢話這么多?”

    “要我人頭,直接拿去不就好了,裝什么大尾巴狼?”

    乘著月光,徐小受最后那灑然的樣子,著實令得眾人呆了。

    付止看著徐小受,突兀的心頭便是一驚。

    徐小受太不尋常了。

    有守夜那直接的證據在,他知道徐小受說的一切,很有可能都是假的。

    但在這般局面下,這小子的一言,卻依舊直接照透了他內心深處的那些個陰暗面。

    從一個無名小卒做到城主府,哪里會是什么兢兢業業可以成就的?

    為了某一個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做法,他付止,年輕的時候,做得還少嗎?

    而此刻,守夜那咄咄逼人的氣勢,以及心下有著的主觀論斷,比對起徐小受的這一份蒼涼與無助。

    這,不正像是彼時自己逼迫仇家之時,假定罪名殺之的那般做法么?

    “這家伙……”

    付止嘆為觀止。

    若是面前是一個看破紅塵的人,能說出這般話,他可以理解。

    但徐小受才多大啊!

    他到底是經歷了什么,才會在如此之局中,還能一針見血道出紅衣計策的短淺之處?

    此子今夜若是不死,定能化龍!

    付止自覺看人神準。

    但對于徐小受,哪怕不需要這一份神準,他也知曉這人未來不簡單。

    有心保下。

    但是……

    “鬼獸的話,可惜了。”

    “徐小受,能否破今日之局,全看你自己了,老哥我拖家帶口的,搭不上這些個命,著實無能為力啊!”

    ……

    徐小受一眼掃得五人面色發紅。

    顯然對于這般做法,眾人心照不宣。

    但不說清楚,和被直接點破,場面還真不一樣了。

    守夜當場滯住。

    氣勢一頓之后,全盤散了。

    他確實是紅衣,但紅衣里頭應對鬼獸,也不曾有這般類似的做法。

    哪怕是白衣,在沒有真正確鑿的證據之前,甚至都不允許直接斬殺那些個能圓謊的王座囚犯。

    可以的。

    這徐小受,有點東西!

    “你小子不必含沙射影了,說吧,你到底想說什么?”

    守夜嘆了口氣。

    “我還有必要說么?”

    徐小受反問。

    “叫你說,你就說,廢什么話呢!”

    守夜的暴脾氣當場又起來了。

    還給你臉了是不?

    方才不給你機會,你倒是噴得所有人差點血濺當場。

    現在給你辯解的機會,還給我玩上了欲擒故縱?

    徐小受靜默了一下。

    心里頭,卻是微微一松。

    如若是不打算將辛咕咕,亦或是貪神、阿戒交代出來的話,那今夜出現的鬼獸氣息,不管別人再怎么懷疑,都必須是張太楹的。

    這一點,無從改變!

    死人沒法說話,所以自己的言論注定蒼白無力。

    但也因為死人沒法作證,哪怕自己再蒼白無力,守夜再懷疑,也必須要等到抓住第二次機會,才可以給自己定罪。

    而自己,會給他機會嗎?

    也許會的吧……

    真要逼急了的話。

    沒有多想。

    徐小受回神,看向了秋玄。

    既然注定怎么解釋都是無力的,那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讓這解釋,在蒼白無力的基準上,多捎上那么幾分色彩。

    說話是一種藝術。

    徐小受不知道守夜有沒有什么類似“讀心術”的逼供靈技,所以以防萬一,今夜他只可能說那些真的事實,以及模棱兩可的答案。

    至于那“張太楹是鬼獸”這種話,注定不會從自己口中出現。

    你們自己推吧!

    這樣才會有成就感。

    “別的先不說,我只問你。”

    徐小受盯著秋玄,再一指花海焦爛的地面,“我有實力殺王座嗎?”

    秋玄一愣。

    這話題轉得……

    他瞥了一眼守夜,看著這老者也是皺眉,卻微微點頭,顯然示意自己遵從徐小受的辯駁方式來。

    “勉強。”

    秋玄給出了一個不置可否的答案。

    徐小受失笑一聲:“那我再換一個問題,如若我現在再度壓縮出那上千火種,直接呼在毫無防備的你的臉上,記住,是毫無防備。”

    “你會死嗎?”

    秋玄被問住了。

    他竟真的開始思考這個問題的可行性,結果心頭一凜。

    “不會死。”

    付止在后方,卻是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徐小受淡然的點點頭,輕輕一拍秋玄的肩膀。

    “兄弟,要有點自信,確實是不會死的。”

    秋玄:“……”

    “受到詛咒,被動值,+1。”

    徐小受目光掠過眾人,徐徐道:“彼時張太楹也沒死,他只不過是斷了兩條胳膊兩條腿,外加身板斷一半,全部消融,難以恢復,而已。”

    “咕嚕。”

    秋玄前一秒還黑著臉,下一秒便是不自覺吞了下口水。

    這特么和死了有什么區別?

    徐小受笑著道:“我猜你們肯定在想,這樣和死了有什么區別?”

    “但我可以很鄭重的告訴你們,真有區別。”

    “至少,只要人不死,鬼獸形態,就可以解放!”

    說著,徐小受看向守夜。

    “如若我可以一把炸死張太楹,為何爆破過后,還會有另一個界域升起,我還需要被困如此之久?”

    “而如若我是鬼獸,又為何需要那么長時間,才可以搞定張太楹?”

    “爆破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再補上幾劍即可。”

    “若要釋放鬼獸,我又何苦等上這么一遭,還要炸了城主府,才慢慢變身?”

    徐小受不自覺加重了語氣,“我是心理病態嗎,還是個刺激玩家,至于這么玩?”

    守夜:“……”

    你辯解,你繼續辯解!

    你看我聽不聽得進去……

    嗯?

    還別說,這小子說得還真有幾分道理!

    難不成,真是那爆炸過后,張太楹扛不住了,所以才開啟了鬼獸形態?

    正因為是紅衣,守夜知道鬼獸寄體在人類世界若是要藏,可以有多隱秘。

    哪怕寄體僅僅是先天修為,可能即便是王座,都不一定察覺得到。

    所以張太楹如果是鬼獸寄體,憑借王座的修為,恐怕即便是紅衣在他身前,甚至是在他床上,都不一定能嗅得到這家伙的味道。

    那么,張太楹會是潛伏數十年的鬼獸寄體嗎……

    守夜心頭突然有了那么一絲懷疑。

    徐小受說的,太天衣無縫了!

    “你說張太楹化身為鬼獸,然后接下了你的攻擊,那么,你又是如何以最多便是宗師巔峰……唔,給你算成王座吧!”

    “你又是如何以王座的戰力,戰勝鬼獸形態下的張太楹?”

    “這等形態下,對方的戰力,你應該知曉。”

    徐小受應該知曉?

    付止眾人一愣。

    聽這意思,徐小受戰過鬼獸?

    “受到懷疑,被動值,+4。”

    “你錯了。”

    徐小受心道我可沒有直說張太楹化身鬼獸,一切都是你自己推的。

    他繼續糾正著守夜的錯誤,“不是他變成了鬼獸,才接下我的上千火種攻擊的,而因為自大!”

    瞥了秋玄一眼,徐小受道:“因為自大,他被炸殘了,才決定開啟的特殊形態,這才是正確的先后關系。”

    秋玄當時臉就綠了。

    自大和我有什么關系,你看我作甚!

    守夜不為所動,道:“特殊形態……張太楹的鬼獸,長什么樣?”

    “長什么樣啊……”

    徐小受嘆息了一聲,腦海里浮現出了張太楹的特殊形態——三頭六臂的帝姬虛像。

    再一閃,辛咕咕化身鬼獸后冒頭的遠古莽牛頭顱,也一并交融匯合了起來。

    “確實很特殊,腰背裂了,冒出一個牛頭,身軀變得十分高大,可能有幾十米……數丈、十數丈高吧,挺強的。”

    挺強的……

    守夜嘴角一抽。

    “所以你是在他虛弱的狀態之下,趁著他變身,結果了它?”

    “當然不是。”

    徐小受斷然搖頭。

    他可不會中了這種低級的陷進。

    虛弱?

    誰說變身前虛弱,變身后就是虛弱漸變成實力強勁的?

    這守夜看著迷糊,但話語里頭的那些個陷進,要真不注意落進去,想出都出不來。

    老獵人了都!

    徐小受根本不按他的節奏走,道:“張太楹確實化身了鬼獸,但我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

    “或者換個說法,我本來就不覺著用千余顆火種,便能結果一個王座。”

    “沒試過,我沒經驗,所以還有其他二……十手順便吧!”

    付止臉色一白。

    沒試過?

    這種事情,是能給你試的嗎?

    你還想要拿誰的家去試?

    誰敢給你試?

    “受到詛咒,被動值,+1。”

    守夜心頭緊了緊。

    他是真看不出來徐小受是在說謊,還是在回憶彼時的現實了。

    至少目前為止,這家伙真的一個坑都沒落,各種對鬼獸的戰斗認知,也十分正確。

    而這,真不像是一個鬼獸寄體能這么精準感知的。

    至少經過紅衣內部研究,哪怕是王座,在化身高等級鬼獸的時候,神智也是不清的,根本沒法子記下那些個細節。

    恰恰這些細節,守夜都經歷、征戰過,所以他知道徐小受沒有說謊。

    “沒有了千余火種,你如何殺他?”

    守夜問出了至關重要的問題。

    這個問題若徐小受答不上來,那還是說謊!

    果不其然,徐小受話語一頓,突然有些支支吾吾了。

    守夜一喜。

    所以這家伙,到最后還是編得不完美,總歸是有破綻!

    “如若我沒聽錯的話,方才結界里頭,是兩頭鬼獸。”

    “你說的那頭確實不假,我姑且認定,張太楹就是鬼獸寄體,但余下的那頭,想必便是你吧?”

    徐小受一愕。

    他差點就探出手去觸摸這老頭的額頭了。

    做夢呢吧?

    兩頭鬼獸?

    你真以為鬼獸那么好見,還會自相殘殺起來了?

    就辛咕咕一個好不好,另一個,你又從和捏造而來的?

    徐小受立馬便是意識到了這是守夜的又一話術。

    但他思來想去,也不對勁啊!

    這家伙怎會犯如此低級、膚淺的錯誤,還能把一頭聽成兩頭?

    “不對!”

    “聽?”

    “這家伙是把狂暴巨人,也給搞混了?”

    是了。

    定然如此!

    這老貨又看不到,真就只能靠聽了。

    徐小受終于意識到了紅衣的鼻子不是萬能的。

    他那并不是“感知”,也不能觸發被動信息提示,唯一能做的,便是依據經驗,從而推理判斷啊!

    心下突然一松,意識到自己占據了絕對情報的徐小受,突然有些不怵守夜了。

    “沒有兩頭,你應該聽錯了,只有一頭。”

    徐小受認真道:“余下的,是我的靈技。”

    “什么靈技?”

    “我選擇……不說。”

    徐小受沒有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狂暴巨人”招供出去。

    他一聳肩。

    “您也不是我什么親近的人,我殺鬼獸的手段也還有很多,總不至于一個個和你交代,是吧?”

    “再說了,鬼獸能入城主府,怎么進來的,尚且還是一個疑問。”

    “也許,在座的幾位,就還有一個……額,或許不止一個,是鬼獸寄體呢?”

    “還有您……”

    徐小受看著守夜越來越冷的眸色,聲音突然弱了下來,但還是強自說完了。

    “您是不是紅衣,也還有待觀瞻呢!”

    好家伙!

    城主府幾大王座直接給聽懵了。

    這徐小受是真敢啊!

    被紅衣質詢著到最后,竟然反手來一波王炸,還能給推出來個紅衣不是紅衣,其實是個鬼獸寄體的結論?

    “受到敬佩,被動值,+4。”

    “徐小受,你給老夫閉嘴!”

    守夜氣樂了,他手指哆嗦的指著這青年,怒道:“殺鬼獸的手段很多?你是紅衣還是我是紅衣?”

    “真以為有這么一張嘴,就能混淆是非,顛倒黑白了?”

    “我……”

    “你想試試?”徐小受打斷了他,眼眸突然認真了起來。

    這一刻,守夜破天荒的感受到了這家伙眸底的殺意。

    他直接白眼翻到了天際。

    牛逼!

    我守夜這一輩子,審訊過這么多人,就屬你個區區先天,最囂張、最牛逼!

    “你想殺我?”守夜樂了。

    “不,是你想試試。”徐小受依舊認真。

    “哈哈,我倒是真想試試,你小子又什么手段,可以殺鬼獸!”

    “呵呵,很多,方才用了靈陣和丹道,以及壓縮火種,要不,給您表演個劍道斬鬼?”

    守夜頓住了。

    他眸色一凝,森冷道:“你確定,你沒在開玩笑?”

    徐小受絲毫不虛。

    “你不信我有這實力,那我,總得讓你試一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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