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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身被動技 第四百一十七章 城主府的老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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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老,這就是您說的徐小受不見了?”

    付殷紅望著不遠(yuǎn)處面對著墻角束著手,良久身子一抖的徐小受,俏臉閃過一絲羞紅。

    馮老失去跟蹤目標(biāo)的第一時間,便是返回了付行的身旁。

    但是付行此刻根本脫不開身,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讓自己的妹妹叫上人跟過去。

    畢竟,在場對徐小受知根知底的不多,曉得他真正破壞力的,總計也只有兩個!

    說實話,付殷紅是極不愿意過來再度面對徐小受的。

    但她也怕這家伙真的失蹤了之后,再干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來。

    于是乎,急匆匆趕到此地,卻是發(fā)現(xiàn)馮老口中不翼而飛的徐小受,竟然在墻角

    撒尿?

    “受到懷疑,被動值,2。”

    馮馬同樣沒想到,徐小受一個轉(zhuǎn)眼消失不見,再一個回身的功夫,竟然回來了。

    “眼花了?”

    不帶揉著老花眼,徐小受已經(jīng)一個哆嗦之后回過神來。

    他一邊從元府靈池取水凈手,一邊回頭。

    緊接著,便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身后有人一般,眼眸瞪大,有些驚訝。

    “呀,小紅侄女,你怎的來了?”

    付殷紅美目一緊,牙齒瞬間咬得咯嘣響。

    這,就是為何不肯過來的原因。

    徐小受繼續(xù)道:“那誰呢,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個美女王座呢,還有,你們不是一起去搜尋那爆破犯了嗎?”

    “尋到了么?”

    付殷紅心道我看不止爆破犯是你,連那偷盜者也和你脫不了干系!

    但是第六感對面前這個“叔叔”顯然是無用的,她咬著后槽牙說道:“柳護(hù)法還在找,我累了。”

    “噢噢,累了好呀,累了就休息,不能勉強(qiáng)自己,找不到也沒什么關(guān)系,身子重要。”

    徐小受甩著手上水漬,再用袖袍互相擦了擦,邁步上前。

    “這位是?”

    他看向老者。

    “馮老,我父親的好友,算是城主府的客卿。”付殷紅解釋道。

    馮馬眸色古怪地在二人身上來回兜轉(zhuǎn),他不曉得為什么徐小受稱呼自己的同輩,還是城主府的小公主,竟然用上了“小紅侄女”。

    這是什么年輕人之間的愛稱嗎?

    終究是我老了呀

    “馮馬。”

    他搖著頭嘆笑一聲,補(bǔ)充道。

    了解了二人關(guān)系后,馮馬便仔細(xì)打量著徐小受。

    這小子,方才見過他戰(zhàn)斗,除開那些個自負(fù)和傲嬌,說實話,相貌不凡,氣質(zhì)絕倫,確實還是挺般配的。

    馮馬越看越是滿意,付止有這么個女婿,想必待得他出關(guān)之時,應(yīng)該也會很欣慰吧!

    哪知徐小受聽聞這馮馬是付止的好友,當(dāng)即爽朗大笑,接著一巴掌便是拍上了馮馬肩膀。

    “原來是馮老哥呀,久仰久仰,我跟付兄也是往年交來著,兄弟的兄弟,便是我的兄弟!”

    馮馬:???

    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可怕力度,他震驚地低頭看著。

    這小子,真的將手搭上來了?

    我去,這青年輩,瘋了不成,他哪里來的勇氣,敢和自己稱兄道弟?

    真以為他面前站著的,還是那些個只會三腳貓功夫的先天?

    付殷紅深深閉上了雙目。

    果然。

    預(yù)想中最壞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明明自己說的話已經(jīng)夠少了,為什么這徐小受還是能抓得這么深呢?

    自己剛才的介紹,就應(yīng)該只有一個名字啊!

    馮馬看著付殷紅扶額,心里頭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

    “你方才所說的付兄,忘年交?”

    “指的是哪個?”他問道。

    “還能有誰?”

    徐小受收手大笑:“自然是付行他老爹,付止咯!”

    馮馬當(dāng)即腳步一個趔趄。

    付止?

    聽到前面的話,他還有些驚怒的,畢竟如果是付行,徐小受這隨手一搭,未免也太目無尊長了。

    可付止這個名字一出,有前面的付行作比對,徐小受不可能是口誤。

    “你識得付城主?”

    馮馬完全不信。

    付止作為一個失蹤人口,足足好幾年沒出世過了。

    連自家子女都不曾見到的人,徐小受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

    要說是失蹤之前認(rèn)識的,那他馮馬,也不可能不知道啊!

    徐小受一個挑眉,有些意外的望向付殷紅。

    “小侄女,你老爹那事,還沒人知道?”

    他指的,便是付止已然出關(guān)之事。

    付殷紅白眼一嗔,她也懶得和徐小受計較這稱呼之事了,反正這家伙注定不可能放下。

    “沒有。”

    “付行也不知道?”徐小受問。

    “不知,懶得說。”

    “這就難怪了”

    徐小受呢喃著,說起來,他確實也沒在宴客廳再度見到付止。

    這家伙,莫不成太久沒面世,不敢出來面見世人了?

    不對,他好像說要去洗漱一番。

    徐小受一愣。

    洗漱需要這么久?

    馮馬看著二人言不達(dá)意的交談,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眼神中閃過喜色。

    “難道”

    “先回去吧!”

    徐小受不是一個多嘴之人,或許付止這中年老男人,說不得還會些浪漫,想要制造些驚喜呢。

    他領(lǐng)著頭走去,身后二人不敢遲疑,只能緊緊跟上。

    徐小受唉聲嘆氣:“怎么感覺跟防賊似的,我又沒做什么,只不過是憋不住,正巧趕上找不到廁所罷了。”

    他回頭看著付殷紅,感慨道:“你家真大。”

    付殷紅“哼”了一聲,沒敢接話。

    鬼才信你。

    說不得晚出來一點,這面墻都要被你給熔了。

    徐小受見這侄女一個人生悶氣,也不惱,轉(zhuǎn)頭對著馮馬說道:“話說馮老哥,你和付兄關(guān)系如何呢?”

    馮馬嘴角一抽,他也不知道徐小受是不是給自己安排的關(guān)系,到底是真是假。

    但付殷紅都不反駁的話,萬一這家伙真和付止相識?

    還是給點面子吧!

    “關(guān)系不錯,從小打到大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明明作為城主府小付城主身邊的透明人,今天竟然和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子稱兄道弟?

    這世道是怎么了?

    徐小受哇一聲,大喜道:“從小打到大,那定然是關(guān)系極好啊。”

    “話說你這樣的身份,竟然就在城主府做一個客卿?”

    “付止那小子,也太隨意了吧,我今后給你說說,兄弟可不能這樣子用來使喚的。”徐小受滿臉不忿。

    “付止那小子”

    付殷紅選擇性地屏蔽了自己的聽覺。

    她怕自己再聽下去,可能要忍不住動手了。

    回去的路還長,忍住!

    馮馬聽得呆若木雞,他愣是緩了好一陣,才勉強(qiáng)將徐小受的位置給端到了同等高度。

    唇齒一磕,哪怕感覺有些格格不入,馮馬還是出聲道:“也不算使喚吧客卿,其實也不像,算半個自由人。”

    他往付殷紅的方向瞟了一眼,眼神求救,但是付殷紅根本不搭理,腳步加快,一下子越過二人。

    可惡

    徐小受露出所有所思的神色。

    “這樣還好,我就知道付兄是個良心人。”

    他有一搭沒一搭閑扯著,馮馬顯然不是個多言之人,一路上基本就是他在問話,而馮馬言簡意賅地答。

    終于,覺得和馮老哥交情完全搭上了的徐小受,很隨意地展露出了狐貍尾巴。

    “那么,像老哥這樣的客卿,還是兄弟級別的,城主府還多么?”

    “畢竟除了你之外,我就只認(rèn)識一個袁兄,還是要多了解一些的好。”

    屏蔽了聽覺的付殷紅完全沒想到徐小受已經(jīng)將話題引入了歪路,她要是還能聽到,估摸著很快能摸出徐小受想要探聽城主府實力的意圖。

    但馮馬不一樣。

    一路的嘰嘰歪歪,他已經(jīng)麻木了,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袁兄”,神情都恍惚了一下。

    “袁老?”

    “你認(rèn)識袁三刀老前輩?”

    老前輩?

    徐小受心頭一個咯噔,這老頭來歷這么大?

    連馮馬都要稱呼一句老前輩?

    那自己豈不是攀錯了關(guān)系?

    畢竟自己,也僅僅只認(rèn)識一個人名

    徐小受沒有慌,冷靜道:“也不算認(rèn)識,這不是有付兄搭線嗎,僅僅一些交情罷了。”

    他立馬扯開了話題,“所以呢,城主府其他幾個老哥,還有誰呢?”

    馮馬沒想到徐小受連袁三刀都認(rèn)識,袁老成名,可比他要久得多了。

    本來心頭就麻木,這一震之下,他更加是半點懷疑都沒有了。

    “城主府能算你老哥的,其實也不多了。”

    馮馬笑著說道:“以你的關(guān)系,兩個護(hù)法雖說也稱呼付止為老大,但實際關(guān)系還是下屬級別。”

    “這兩個你可以忽略,主要還是那幾個老家伙吧。”

    幾個

    徐小受心頭嘖嘖,不露聲色道:“誰呢?”

    “祁老二,東方兄,舒骨舒老幺,還有一對紫印老鴛鴦吧”

    馮馬目中有著回憶之色:“都是老圣宮之人了,這幾個家伙,別說你了,連我都許久不見,嘖嘖,想當(dāng)年”

    他仿若一下子被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滔滔不絕。

    徐小受后面的內(nèi)容卻是半點沒聽進(jìn)去了。

    乖乖。

    這一個個聽都沒聽過的名號,但能被馮馬以這種口氣念出來,必然是王座無疑啊。

    連他都許久不見的話,會不會其中有的,已經(jīng)突破成斬道了?

    徐小受心頭發(fā)涼。

    他細(xì)細(xì)數(shù)了一下,方才五個,加上馮馬是六,再加上雙護(hù)法和付止本人。

    九大王座起步,沒有封頂!

    我嘞個去!

    這城主府,快要不輸給天桑靈宮了啊!

    徐小受突然就對自己的暗中謀劃失去了些信心。

    他卡著馮馬話語空隙,引導(dǎo)著方向問道:“那這些個老哥是真的都不出世了?比付止閉關(guān)幾年還夸張的那種?”

    “呵。”

    “出世?”

    馮馬嗤笑一聲:“按這幾個的尿性,恐怕天桑郡炸了他們都不一定會出世,屆時白窟開啟,若是出了亂子,你可能才有機(jī)會見到這些個老哥。”

    “也就我還性子喜俗了一些,還肯出來走動走動。”

    徐小受心口大石頭落定。

    這我就放心了。

    既然是叫不醒的夢中人,存在與否,關(guān)系也就不大了。

    現(xiàn)在還需要防備的,也就是面前這老哥,還有那雙護(hù)法,以及付止本人。

    如若再有什么意外的話,可能守夜算一個

    徐小受心里頭琢磨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宴客廳的門口。

    付殷紅重新打開了靈覺,沒好氣提醒道:“付行說了,你之后要想離開宴客廳,必須帶上我!”

    “哦?”

    徐小受適時眼睛一亮,“這是好事啊,待會兒我多喝些酒,上廁所一定叫你!”

    “有空一起拉蹲坑。”

    付殷紅:“”

    “受到詛咒,被動值,1。”

    她一扭頭,直接閃身離開,一句都不愿多說了。

    馮馬看著含笑。

    這小兩口賭氣的畫面,還挺好看。

    突然,他意識到不對。

    如若付止已經(jīng)認(rèn)了徐小受當(dāng)兄弟的話,那這女婿又何從當(dāng)?shù)茫?br />
    這豈不是亂了輩分?

    他一時怔住,徐小受附耳過來,便輕聲拋了個雷。

    “老哥,我也不瞞你,其實付止那小子,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現(xiàn)在在哪兒你應(yīng)該知道。”

    “去看看他吧,他也說好久不見,甚是想念了。”

    說罷,徐小受便是邁步離開。

    馮馬在身后怔住,哪怕先前早有意識,但真的被告知了這個消息,他還是有些吃驚。

    付止,真的出來了?

    望著眼前這一道門檻,馮馬一時不知道是邁進(jìn)去好,還是離開為妙。

    他看著徐小受乖乖坐回座位,再看了眼高臺上付行和付殷紅二人,忽然覺得應(yīng)該是塵埃落定了。

    “付止這小子,竟然還會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馮馬突然笑了。

    實話實說,最后,他確實還是被這句話給打動了。

    “暫且離開一會兒,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他收回邁開半步的腳,轉(zhuǎn)身便是消失不見。

    “喲,回來啦?”

    木子汐癟著嘴,陰陽怪氣說道。

    徐小受“感知”的注意力從門口馮馬消失的方位收回,嘴角噙上一縷笑意。

    他看向面前這姑娘,有些好笑道:“咋了,現(xiàn)在不都沒人敢過來搭訕了么?難不成又怪我了?”

    木子汐:“”

    “受到詛咒,被動值,1。”

    徐小受目光眺向高臺。

    這個時候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白熱化階段,顯然眾人為了這剩余的白窟名額都拼了。

    而在底下,已經(jīng)站著有好幾個精疲力竭,渾身淌血,但是眸中又有著興奮光芒的年輕男女。

    “這應(yīng)該便是拿到白窟名額的家伙了吧?”

    徐小受喃喃道。

    “不錯,他們都好厲害,有幾個都已經(jīng)突破宗師了。”

    木子汐注視著戰(zhàn)斗,說道:“但先前竟然也都沒有人出來挑戰(zhàn)你,真是奇怪。”

    徐小受心道他們肯出來才怪。

    并不是每一個人都像自己一樣有“元氣滿滿”,且大部分招式,要么就是不花費靈元的被動技,要么就是純粹的劍意之招的。

    十場的車輪戰(zhàn)下來,能撐住的,都是真正意義上的牛人!

    自己沒能參與進(jìn)去,但想來這些個家伙,應(yīng)該都是在各自郡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

    徐小受這么一瞥,看到的那八位獲勝者中的,便有五個是天象境。

    如此年紀(jì),便能步入宗師境界,已然是極為可怕了。

    而剩下那些個沒有宗師修為,卻還能拿下名額的

    這應(yīng)該才是真正的狠人。

    看著戰(zhàn)斗,徐小受心頭又有些發(fā)癢了,他突然一個站起,就要往高臺的方向走去。

    “徐小受,你干嘛?”木子汐一驚。

    “干嘛?”

    徐小受嘿嘿一笑:“別人不敢挑戰(zhàn)我,但規(guī)則可沒說我不能挑戰(zhàn)別人啊。”

    這話一出,周圍幾個老人便是警覺側(cè)目。

    好有道理!

    這貨,還打算上臺?

    “受到懷疑,被動值,23。”

    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快步走來一個白衣盔甲護(hù)衛(wèi),似乎生怕走慢一步,就要趕不上徐小受的速度似的。

    “留步。”

    護(hù)衛(wèi)拿著一張紙便是走了過來,“徐小受對吧?”

    “是我,怎的?”徐小受一愣。

    “抱歉,您應(yīng)該是無法上臺挑戰(zhàn)了。”

    護(hù)衛(wèi)歉然說道,繼而將手上紙張抖了抖。

    “這是新制定的規(guī)則,不瞞您說,全是針對您的。”

    “其中第四項第五條,便是拿到了無人可擋徽章的青年輩,不能在同道比試中,上前挑戰(zhàn)。”

    徐小受完全怔住,木子汐一臉吃瓜的表情,差點就笑出了聲。

    一側(cè)的老人紛紛眼神玩味起來。

    這操作騷得很吶。

    竟然有針對一個人而制定的規(guī)則?

    “誰定的?”徐小受臉色一黑。

    “小付城主,也就是付行。”

    護(hù)衛(wèi)頭一低:“小付城主說了,您有什么異議的話,盡管去找他,他全部都會視而不見的。”

    徐小受:“”

    發(fā)起詛咒

    好家伙,這是跟誰學(xué)的壞主意?

    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一定要打斷他的腿!

    先前見面,怎的看不出付行這家伙,是如此腹黑呢!

    他有些頭疼地接過紙張,滿滿一大頁,其上也是密密麻麻都是陣紋,為了防止被人暴力破壞。

    真要扯,徐小受自然不可能被這東西難住。

    但

    算了。

    “那什么無人可擋徽章呢?我的沒有拿到?”

    徐小受沉著臉伸手。

    護(hù)衛(wèi)早有準(zhǔn)備地掏出一塊紫玉雕制的靈玉徽章,一把放到了徐小受攤開的手上。

    “小付城主說了,這是特意為您臨時趕工而制的,里頭的防護(hù)靈陣也很厲害,希望您喜歡。”

    徐小受:“”

    好家伙,好付行!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學(xué)會坑叔叔了是吧!

    你給我等著

    “得。”

    “我明白了。”

    徐小受苦著臉重新坐下,護(hù)衛(wèi)當(dāng)即抱拳告辭。

    “又被限制了?”

    木子汐調(diào)笑著說道:“這次可是從頭到腳給你框柱了,動都不能動的那種。”

    咚!

    徐小受一個指關(guān)節(jié)便是扣在了小姑娘腦袋上,敲得其馬尾直晃。

    “小丫頭閉嘴。”

    “你要敢上擂臺給拿下五個名額,哥哥任你嘲諷。”

    木子汐瓊鼻一皺,立馬捂著腦門蔫了。

    “受到詛咒,被動值,1,1,1,1”

    煉靈道的比試很快落下帷幕。

    徐小受獨自一人拿下五個名額之后,其余二十名額根本不夠分。

    有些個郡城甚至拼死拼活,幾大家族的子弟都上了個遍,可依舊在最后的關(guān)鍵幾輪被人給截殺了。

    而像天桑城這類大城,哪怕四大巨頭和城主府無人出戰(zhàn),其余勢力加起來,也拿到了足足六個名額之多。

    城池差距,可見一斑。

    最引起徐小受注意的,還是一個熟人。

    屈情兒。

    這姑娘應(yīng)該是來自多金商行的天之驕女了。

    年輕看著比自己還發(fā)育確實驚人,先前戰(zhàn)斗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了天象境巔峰的境界。

    這單靠修為,便碾壓了在場所有青年輩天才呀。

    “厲害!”

    徐小受也不知道這種人有沒有暗地里的大背景。

    但要只是單純一個多金商行的話,類似背景,在場諸多天才,幾乎都有。

    說到底,能在如此年紀(jì)修煉到這等地步,還有實打?qū)崙?zhàn)力的。

    除了努力,別無他法!

    “敬佩。”

    徐小受感覺要換自己來,肯定就不行了。

    他這個人太懶了,連修煉都要靠被動呼吸,每天真正心無旁騖修煉的時間,估摸著也只有晚上睡覺的時候了。

    “煉靈道比試,就此結(jié)束。”

    付行在高臺上主持著流程,他看著在場躍躍欲試的劍修,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冷反熱,沒有遲疑,當(dāng)即宣布。

    “劍道比試,現(xiàn)在開始,規(guī)則,和先前一樣!”

    所有人頃刻嘩然。

    在座的劍修,就不僅僅只是天桑郡的天才了。

    可以說,真正會為了白窟遠(yuǎn)道而來的,必然是有著幾分劍意的劍客。

    而能來、敢來此地的,更加無一不是自信之輩。

    這些人可能不屑于煉靈師的戰(zhàn)斗,或者只專注于劍修之間的切磋,亦或是渴望純粹劍意的火花交碰

    總之,在東域劍神天,比絢麗多姿煉靈道戰(zhàn)斗更讓人向往的,只有一種。

    那就是劍道!

    “來了!”

    酒席之間,隨著付行一言落下,已經(jīng)站起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這些人年紀(jì)或大或但顯然都沒有達(dá)到中老年無法參戰(zhàn)的地步。

    而能在酒席中坐著,不是去高臺下圍觀的,顯然也只有從外地來,并且是身后有著大背景,得到城主府重視的貴客。

    “開始了開始了,大師兄,二師兄,你覺著是小師弟我上去拿五個名額,你們再上去。”

    “還是一起拿呢?”

    “反正有三座高臺。”

    無劍客顧青三目中火熱,出聲問道。

    他艷羨徐小受彼時風(fēng)姿,已經(jīng)多時。

    那日在客棧中的一番切磋,今日看來,三人也都知道被這家伙騙了。

    就連那劍念,基本都確鑿無誤的,便是徐小受所擁有!

    可恨彼時竟然真的眼瞎一般,沒能看出來

    但此刻不是多想這些之時,回到劍道比試。

    戰(zhàn)斗還沒開始,顧青三就已經(jīng)將這場爭斗的二十個白窟名額給定下了。

    徐小受拿五個,大師兄、二師兄各五個,自己五個。

    完美!

    “大師兄,你覺著呢?”顧青二同樣看向老大。

    抱劍客顧青一哪怕是坐著,懷中灰樸之劍依舊沒有離開胸懷。

    他瞥了一眼在座的其他劍修,果然,沒有一個能入目的。

    “白窟名額重要嗎?”

    視線聚焦到徐小受已經(jīng)騰起的身子,顧青一輕笑道:“真正的劍道切磋,才是我等劍修應(yīng)該向往之道!”

    “管他個什么順序,只要徐小受敢上,你們一個個輪番去挑戰(zhàn)!”

    “能把他斬下高臺,我教你們大佛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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