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空間之中,其他人自然是猜不到白禮心中的這份小算盤。
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其他兩大邪教白蓮教和黃天教確實是挺能折騰的。摩尼教要是也見獵心喜,起了和朝廷掰掰腕子的心,到時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因此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想來摩尼教的人是不會太好過。當(dāng)然朝廷一方的一些衙門,恐怕也要再加加擔(dān)子了。
伴隨著一個個核心成員的交流完畢,又彼此之間交易了一些東西。很快,這次聚會便也就次完結(jié)。
而白禮等人也相繼退出空間,讓這片混沌空間也再次恢復(fù)了寂靜。不過因為之前眾人說吐露出來的消息而引起的風(fēng)云,才剛剛開啟。
京師,深宮之中,那位身著玄鳳衣,冠飾九翚的鳳主隨手將面具收起,繼而便直接喚來了一個宮女,開口吩咐道:“去將政兒傳來,本宮有事要吩咐他。”
“是,”宮女連忙應(yīng)道。
并且很快地,便將這位鳳主口中所言的政兒,也就是當(dāng)朝太子給請到了這座宮里。
“母后,不知深夜招兒臣見來,究竟所謂何事?”太子問完安之后,便有些不解道。
“本宮的人查到,摩尼教的高層在并州有所動作,”鳳主淡淡道:“你安排人去查一下,如果確實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由你來回報給你父皇,讓他安排出兵。
你是嫡子長孫,這天下注定是要交到你手上的,這些日子以來因為白蓮和黃天已經(jīng)鬧得夠亂了,絕不能再讓這摩尼教再惹出什么麻煩來了。”
“是!兒臣這就安排人去辦,”太子聞言連忙應(yīng)道。
不提皇城這邊,接下來因為白禮之前的一番胡話,所引起的風(fēng)云。
另一邊,青州,八百里水泊之中的一座孤峰之上,金甲蓐收也同樣的收起面具。而后便直接招來的屬下,吩咐道:“天涯,你即刻就帶著人前往西域,爭奪危須國之寶,危須囊。務(wù)必將這件寶物,收歸于囊中。”
“危須?”被稱為天涯的男子聞言不由微微一愣,現(xiàn)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觸及到他知識的盲點了。
對此金甲蓐收只能簡單的給他做了一下解釋,其中重點提到了那件寶物可以將駑馬化良駒。
而金甲蓐收的解釋也迅速得讓那個叫天涯的男子明白了,自家大人布置這個任務(wù)的意義。于是便連忙做了保證,表示自己定當(dāng)竭盡所能,將那危須國的至寶給帶回來。
“對了,”金甲蓐收似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再次的叫住天涯道:“讓我們的人在近些日子多注意朝廷一方的動向,哦,還有并州摩尼教那里,這兩邊近期可能會有大動作。”
“是!”
與此同時,西南,鎮(zhèn)南候府,還是那座佛堂之中,那位黃衫女子邊再次著人將鎮(zhèn)南侯給喚來,吩咐道:“我兒,近期要多注意一下朝廷一方的動向。”
“怎么?母親,難不成朝廷又要對誰出手?”鎮(zhèn)南候皺眉道:“不能夠啊,這鷹揚衛(wèi)、左右威衛(wèi)不久前剛剛?cè)珳纾笥液蛐l(wèi)又折損了近半數(shù)。現(xiàn)在整個大周應(yīng)該處于實力的最低谷時期,難不成他們在這個時候還敢亂來?”
“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朝廷一方會不會反其道而行之,”黃衫女子道:“想來我兒也不希望,我們鎮(zhèn)南侯府一脈落的和鎮(zhèn)東侯府一個下場吧。”
“是母親,”鎮(zhèn)南侯連忙應(yīng)道。
“對了,”黃衫女子繼續(xù)道:“我還收到消息,言西域那里,危須古城重現(xiàn)世間。你即刻派些人前往,力求將危須國之寶,給奪下。”
“危須?”鎮(zhèn)南候眉頭微微一皺,繼而恍然道:“就是那個昔日西域三十六國之中,有著龍駒之國美譽的古國吧。這么說,這至寶就是兒子明白了,我這就即刻讓人動身前往!”
東南,太湖
揚州,豫章
不提其他都天組織成員那里,做著何樣的安排。幽州,鎮(zhèn)東侯府,白禮所在的院落之中,摘掉面具的白禮,也同樣將手下人,也就是白四傳來。直接吩咐道:“通知白一和白二,讓我們的人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將幽州被梳理一遍,將那些暗藏著的老鼠的給我找出來。”
“是,公子,”白四連忙應(yīng)道。
“對了,告訴他們,只是把人找出來就可以了,不要私自動手,”白禮似乎也怕自己的人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因此便直接明道:“來人是宗政府的,天子最信任的最信任的一個衙門,不是尋常衙門所能比擬的。明白嗎?”
“宗正府?屬下知道了。”
白四對于宗正府實力究竟有多強,可能是不太清楚,但是跟隨白禮時間最長的白一和白二肯定知道。因此只要是他們知道了,這一次朝廷派來的人是宗正府的人之后,是段不會輕舉妄動的。
眼見白四下去辦差,白禮開始獨自琢磨起共工之前所提到的那個情報來。
和其他人的認知一樣,既然內(nèi)三司和六扇門這幾大暴力機構(gòu)全部都下場了。為此甚至將本該屬于他們負責(zé)的差事都交由百騎來處理,那他們所要謀劃的事情肯定小不了。
就算不是針對三鎮(zhèn)諸侯的,想來被針對的人和勢力,所擁有的力量也不會低。
“傷腦筋啊,這一改動就是不好,”白禮梳理了一下自己腦海之中所有的記憶,也沒有猜到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因此不由嘆道:“所有的全亂了,這樣根本無法提前判斷這大周的朝廷,到底是想要作什么事情。”
就像白禮所說的一樣,因為他的出現(xiàn),造成了很多事情已經(jīng)開始偏離了命運軌跡,向著另一條路上發(fā)展。
好比說正常走向的話,由于鎮(zhèn)北侯已死,伴隨著東南亂起,鎮(zhèn)南侯河鎮(zhèn)西侯兩位侯也會一同造反,讓整個天下進入正式進入亂世。
然而現(xiàn)在鎮(zhèn)北候還活著,東南一地之亂,自然就不會就不會造成天下動亂。朝廷一方,自然也就不會像原來詭計之中那樣窘迫,無暇進行其他算計。
在這種情況,白禮腦海的記憶,自然是已經(jīng)有相當(dāng)多的不再作數(shù)。而很多事情,自然是也沒有什么前例可尋,只能依靠白禮自己了。
思索再三,發(fā)現(xiàn)有用的信息還是太少,無論如何也猜不到朝廷究竟想干什么,因此白禮便決定暫且不去理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朝廷一方露出馬腳之后,在行決斷。
而就在白禮這邊,以為自己在接下來一段時間能夠安生一些日子,不用在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操心的時候。
第二日,一個對白禮不是特別友好的消息傳來。
那就是白夫人已經(jīng)將白禮安排到了,那位劉小姐所組織的踏青游湖活動之中,準(zhǔn)備讓白禮和那位他看好的姑娘,熟識一下,見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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