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掉心中的幾分悲憤后,樸容勛表情如吃了蒼蠅般面向跟隨著走進來的施云玖,眼神里充滿不善,冷冷的問道:“云玖,你給我個實話,要是讓你拿出力和那個姬年比試,能不能勝出?他的鋼琴彈的比你好嗎?”
“這個”施云玖聽了,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有點遲疑不決。
“簡直就是個廢物。”樸容勛毫不客氣的狠狠一腳踢了上去,落在施云玖身上,讓他頓時站不穩,踉蹌著接連向后倒退,但硬是沒敢呻吟出聲來,依然畢恭畢敬的站在不遠處。
林美娜對這一幕早就習以為常,什么狗屁鋼琴大師,什么韓國最有前途的鋼琴家,那都是施云玖對外的招牌,實際上他就是樸容勛養的一條狗。
要不是樸容勛在背后燒錢力挺,他能夠獲得如此耀眼成績?只要樸容勛一句話,就能讓他一無所有。面對這種強勢老板,別被踢兩腳,就算是再扇兩巴掌,讓他跪下磕頭,施云玖都只能忍受著,這是當狗的分。
至于到對宋璇璣的花大價錢請來施云玖,純粹就是托詞。
“樸少,不是我不敢挑戰,而是他彈鋼琴的神色十分奇怪。我剛才在他彈奏的時候仔細觀察過,他在彈琴時竟然能真正做到心無旁篤,整個人和鋼琴仿佛融為一體,那種境界絕對是世界級宗師級別,我去挑戰沒問題,即便輸掉也無所謂,但我擔心會壞掉樸少大計。”施云玖強忍著腹部傳來的揪心痛楚低聲道。
“滾,立即給我滾。”樸容勛嘴角抽搐著抬手喝道。
“是是。”施云玖趕緊轉身離開船艙,當他邁出房門的剎那,整個人便恢復如初,昂挺胸,在他身上根看不出來任何被打的跡象,他仍然是那副宗師鋼琴家的風范。
這真可謂是人生如戲,靠演技。
直到施云玖離開,林美娜才走上前,溫柔的笑著道:“別和施云玖這種人一般見識,那原就是你用來撐門面的一個道具而已,何必認真,氣壞身體就太不值當。”
“不過你現在準備怎么辦?就躲在這里不出去嗎?外面是你舉辦的酒宴,宋璇璣這個主角還沒離開,你一直躲在這里好像不妥當。“
”少爺,這里是咱們樸家地盤,有的是機會收拾姬年。比如明天交流會上的為難,比如咱們還能刁難下宋璇璣,只要咱們想隨時都能有辦法做事,不過您要因為生氣自亂陣腳,那就失去意義了。”
三言兩語,林美娜就成功將樸容勛勸服住,出來的話句句在理,每句都到了他心窩里。
就是啊,這里是自己地盤,沒有道理當縮頭烏龜不出去。哪怕是鋼琴上面丟了面子,不是還有之前的生日蛋糕和滿天煙花嗎?我要抓住每個在宋璇璣面前露臉的機會,再以著宋家在華夏的雄厚實力,難道會容許姬年這種**絲靠近宋璇璣?
樸容勛想通之后,頓時哈哈大笑,手指挑起林美娜的光滑下巴,輕輕親吻了下她面頰:“你的不錯,走,咱們出去招待賓客。”
“是,少爺。”
隨著樸容勛的再次露面,之前那些同學紛紛圍聚過來。剛才他們沒有來及在樸容勛面前獻殷勤,如今當然抓會,自然是話里話外都透露出一股為他鳴不平的意思。
“真是太奇怪了,璇璣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竟然會喜歡一個醫生。”
“是醫生就算了,還是個普普通通的中醫。拜托,現在誰都知道中醫是多沒落的行業,跟著他有啥前途。”
“難道那家伙的嘴上功夫厲害?是將璇璣糊弄的團團轉?真要這樣,咱們可不能裝作沒看到,得想辦法讓璇璣清醒清醒,不能讓她繼續被蒙騙,免得以后后悔也來不及。”
聆聽著身邊這些“好同學”“好朋友”的“仗義執言”,樸容勛多少也是要領點情』管如何,他們也算是有點底蘊,以后還要他們多多幫襯。一棒槌都掄死,這對將來計劃沒好處。
“大家也別這樣,璇璣或許只是一時想不通,咱們都是他的同學,有義務為他排憂解難。走吧,過去找她聊聊,這次不談別的,就是聊聊那些青春歲月的日子,相信她總不會拒絕。”樸容勛收拾好情緒,嘴角鋼標志性的淺笑,舉步向前走去。
一群人緊隨其后。
姬年看到樸容勛他們走過來后,斜靠著背后欄桿,唇角斜揚,“我想是時候把你讓出去,要是今晚上再繼續霸占,樸容勛非要氣瘋不行。
“再人家可是帶著你那些老同學過來的,擺明是要打友情牌。你就陪他們好好聊聊吧,我正好去那邊陪師父他們會話。一會晚宴結束,咱們就直接回酒店。”
宋璇璣也看到這幕,眉頭微挑后倒是沒有拒絕。
“行,回酒店后我有事找你,到時候咱們喝點,我想和你聊聊。”
“好的。”姬年起身離開。
宋璇璣站在甲板上,等到樸容勛他們走過來后就開始閑聊。只要是不嵌到姬年,只要你們不胡,宋璇璣是很樂意陪著各位老同學敘舊。
好歹同窗一場,天南海北都有,能在這里聚會殊為不易』管樸容勛到底是花費多大價錢做成這事,這個人情誰都要領,就當做是一次規模的同學聚會,回憶那年的青春歲月。
當姬年回到中醫代表團這里后,一群人蜂擁而上轉眼間就將他巍。每張面孔上鋼出來的都是震驚和崇拜神情,出來的話語更是五花八門,聽著就讓人頭皮麻。
“姬年,你鋼琴彈的真好,應該有國際一流大師水準了吧?”
“姬老師,回國后能不能教教我酗女彈琴,她對這個也很感興趣?”
“姬醫生,這次你可是大長咱們中醫威風,從今以后我倒要看看誰還敢咱們中醫不會彈鋼琴。”
姬年只能是賠笑付著,好不容易才來到劉徹悟和鐘遠山面前,看到他們兩個也好奇的打量著自己,他不由訕訕一笑,摸著腦袋道:“師父,鐘老,您們餓不餓?我去拿點吃的東西過來吧?”
“吃的先放放,給我你鋼琴怎么談的這么好?什么時候學會的?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聽你過?還有你的古琴彈的也非常好,莫非這二個樂器是互通的嗎?我不懂這個,你來。”劉徹悟按捺不啄中好奇,率先出聲問。
“就是,趕緊跟。”鐘遠山瞪大雙眼,同樣渴盼著。
“這個”姬年能明擺著我是因為有掌心元氣的幫忙嗎?肯定不能,但要是欺騙兩位老人家,他也不太好意思。
就在他為難的時候,劉徹悟主動拍拍他的肩膀,輕聲道:“得了,還是別了,會就是會,你要現在出來,沒有看到他們的眼神嗎?都這么火辣辣的盯著,我怕你都離不開這里⊥算要,也要回到酒店再。”
“是,師父。”姬年如釋重負。
一徹宴在跌宕起伏的氣氛中結束。
這徹宴原就是樸容勛為討好宋璇璣準備的,所以那些效鄰樸氏集團的韓醫也沒有誰主動找中醫代表團的麻煩。即便心中對中醫不屑,也要分清誠不是。反正明天就能和中醫好好交流,屆時必然讓你們鑣而歸。
深夜的世宗酒店。
代表團的中醫都已經休息,姬年在安頓好劉徹悟后也回到自己房間,只是就在他剛想要睡覺時,忽然間門鈴響起,打開門后現外面站著的是面頰有些紅暈的宋璇璣,瞧這模樣就像是喝了不少酒。
聞到那股濃濃的酒味,姬年不由暗暗挑眉。
樸容勛,你到底想要如何?我離開后你硬是灌了宋璇璣多少酒,才會讓她變成這樣?這也就是幸好她酒量驚人,否則能不能站著都兩』過慶幸的是,宋璇璣看著好像沒有大醉。
“璇璣”姬年已經叫順嘴。
站在門口的宋璇璣抬起手臂,拎著幾罐破,眼神迷離的道:“你好的要陪我喝酒,可不能話不算話,讓開啊,我進去,咱們就在你的房間里面喝。”
著宋璇璣就從姬年身邊走過,一屁股坐到了床前,掃過電視中的綜藝節目后,嫻熟的打開一罐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就喝了幾口,隨即沖目瞪口呆的姬年招呼起來。
“傻愣著做什么?坐下來陪我喝酒啊,怎么,難道你還怕我吃了你?”
“我不是怕你吃了我,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吃了你。”姬年走上前來,直接坐到了宋璇璣身邊,屁股剛挨著地板,宋璇璣的嬌軀整個便侵襲過來,性感迷人的嘴唇蹭的出現在眼前,他低頭就能親吻上。
砰砰。姬年心跳莫名其妙的就開始加。
“嘿,你還想要吃我?咯咯!”
宋璇璣花枝亂顫般的笑起來,這刻的她眉宇間釋放出來的是萬千風情,就像是一朵高貴無比的牡丹,唰的變成了魅惑人心的情人花,那種女皇范的********誘惑,任誰都招架不住。
尤為刺激的是,宋璇璣胸前大片雪白順勢坦露在外,雪花花的世界讓人瞧著就覺得心驚肉跳,口干舌燥。
宋璇璣嫵媚的眼神從姬年臉龐上劃過,手指順勢挑起他的下巴,懶洋洋的道:“就你這樣的菜鳥還想要吃我,我就在你面前坐著,你敢吃嗎?你吃給我看看。”
迷離的眼神,性感的紅唇,挑逗的語言。
姬年看著面前喝酒前后判若兩人的宋璇璣,有些懵圈了。
吃還是不吃,是個很嚴肅很考驗人的問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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